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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白骨道宫-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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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景看着黑熊;说道:“道法天授;凭心悟得;哪来的名;你想出去?”

  “是。”黑熊樵夫哪里还看不出来;面前的这个道人的道法高深。他便继续说道:“这个地方是道宗所在之处;唯有完成道宗的人交待的任务才能够出去;我的任务就是在这棵树上砍出一寸深来。在这里的每一个道法都是要道宗亲授才能够施展拥有;必须要受他们符;就算是妖也要是道宗的妖才行。”

  陈景并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已经不在意很多事了;比如别人的生死;比如天下生灵的生死;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腾身而起;再次一化为斑斓的蝶;再朝下看;那个黑熊樵夫又在那里劈斩松树了。

  他知道;那个人根本就没有醒;那只是他被人灌输的一个思想而已。斑斓的蝶在山飞;山有雾;雾如轻烟。

  前方有一座道殿坐落在山腰上;道殿坐落于这清幽之地;显得飘渺而道意若溪水在心间流淌。

  蝶在道殿前落下;落在道殿门上的铜环上;铜环轻响;扣在门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道童来开了门;然后斑斓的蝶飞了进去;那道童见蝶飞了进去;眼露出疑惑之色;凭他那有限的道学和神识;当然无法看出这蝶是妖还是那种蒙昧未开灵的蝶;所以他眨着一双疑惑的眼看着有他脸那么大的斑斓彩蝶飞了进去。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在这里;所有生灵都是有秩的:“那只妖蝶;怎么来道宫了。”

  但是那只妖蝶却根本就没有停;朝着道殿深处飞去。他抓起旁边的一根拴门木棒;追着彩蝶便追了上去打;要把彩蝶赶出去;但是那彩蝶却在殿绕一圈之后;直接朝着后殿飞去。

  他哪里追得上;远看那蝶就在面前;但是手的木棒挥下去后;那蝶却像轻盈的躲开了。

  “哪里来的妖蝶竟敢闯月华殿。”是一个听上去颇为苍老的女声。

  在内殿的一间密室之;有一个老道姑盘坐在那里;她的双眼并没有睁开;但是她却已经感应到有人闯了进来;在这个世界之;所有的生灵都各司其职;山有生灵;巡视自己地盘的兽内都不会逾越半步;飞鸟都不会都是按照固定的方式在飞。

  但是今天却有一只妖蝶飞进了道殿之;这看上去没有什么;但是这却是乱了秩序;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安静的湖;每一丝的波纹都是有不能乱。但是她为的话才落;密室之突然光华一闪;一只斑斓的彩蝶突然的从清光之飞了出来。

  她原本还只是闭着的双眼刹那之间睁开了;双眼之冷芒如乍寒的秋霜。

  “你是哪里来的;竟敢闯道宗。”她此时又何偿不知这知蝶不同凡响。话才落;那蝶身光华一闪;一个青袍人立于虚空;他整个人就像是一片光华;但是却绝不给人虚幻的感觉;只觉得他的身上透着无尽的神秘。

  她顿时心大生警惕。

  “我自血河边而来;得道于泾河;今见贵宗道法精妙;特来一悟。”陈景说道。

  “原来是从那里出来的;你可知这里是何处;速速离去;还可保你道基;如若不然;千年修行毁于一旦。”那老道姑眼神仍然是冷冷的;但是言语却似在规劝一样。

  “不劳道长费心;见到道长之后;突有一疑;望道长解惑。”陈景说道。

  “下界小修;不通大道;有什么尽管问来。”道姑冷冷的说道。她看上去非常的戒备;但是语气之却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轻蔑之色。

  陈景也不生气;依然是问道:“我想问的是;你独坐此得苟延残喘的保命;又何意义;即使是能够再延千年寿命;也不过是活死人罢了;何不痛快消亡;也好过在世间煎熬。”

  陈景的话才说一半;道姑的脸上便现怒色;但是她仍然是让陈景把话说完

  “下界小修就是下界小修;不懂与天斗;方是我辈修行的根本。”道姑冷冷的说道。

  “那你这般独坐静修又有何意义;还不如凡尘之的人为照顾妻儿奋斗;即使吃些苦受些屈辱也是心甘情愿。”陈景说道。

  “他们为妻儿心甘情愿;那你见我可是不心甘情愿了?”道姑嘲弄的问道

  “那你这般;可有心得?”陈景直接的问道。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道宗的手段。”道姑真的是怒了;原本她见陈景来历神秘;整个人都处于虚无之;似有若无;眼见其正立于虚空;可是思感之;却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这也是她说这么多而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

  但是当陈景问出她独坐修行这么久有什么心得之时;她再也压不住心的怒火了;自从来到了这里之后;要说进步;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本性怒火却总是冒起;自心间冒起;烧遍全身;她以往总当这是一种炼心;因为她更加的清楚;如果自己无法压制住这一股心火的话;那么自己将会被烧为灰烬。

  她知道;这是因为当一个人拥有了无尽的生命之后;原本勇猛精进的心便会变了;会泛生出寂寥;会觉得万事不在意;但是当一但有了这种心之后;那么原本看上去无尽的生命;便会一夜之间到了尽头;心志散了;神便要散;而神一散;便是已经要死了。

  所以;这些来年;她开始焦虑;焦虑自己要死了;而这种焦虑便在心间化为虚火;虚火便是无名之火;因焦虑而生;因恐惧而生。这便又是心魔;心魔滋生;更是让道姑心恐惧万分。

  此时;她被陈景撩拨的怒火涌动;心思一转;便想到自己这般压着也不是办法;堵不若疏;这念头一生;便将那陈景当做自己心无名之火发泄的对象

  话也不说;伸手抓起旁边放在小案上的拂尘;拂尘一挥;原本因当是充满仙气;满是飘渺之意的拂尘在这一刻却有铁丝银鞭一样的挥打而出;随着雪白的拂尘挥出;所过之处;一处枯黄的虚火笼罩着拂尘。虽然;道姑危在旦夕之间;但是施殿出来这一击却比他以往任何一击都要强大;而且;对于陈景这种不存在肉身的人来说;更加的有效。

  但是她这拂尘打出;却见那青袍人一挥袍。

  “嘤”

  她听到了剑吟声;只见他衣袖之上窜起一片清光;清光似剑气;划过那燃烧着无名虚火的拂尘;拂尘竟是如被绝世锋利的剑划过一样;从划断;散为千缕万丝;在虚空之飘着。

  “怎么可能。”道姑心大惊;刚才自己这一击;那可是在自己心燃烧了数百年的心火;又岂是这下界小修可以承受得起的;纵然他在那些小世界之有着什么诡异秘法;修得现面这种虚幻不实的法体;也不能够承受自己数百年的心火。

  “你这是心魔业火;看似强大;实则陡有虚表而已;你们高高在上太久了;已经忽略了道的根本。”陈景说道。

  “道的根本是什么?”道姑尽管心看起这位来自于下界的人;但是陈景的道法却让她感到神秘;这不同于道宗的道法;所以她在这个时候还会想听听

  “根本在于一个忘字;你如果能够连自己都忘记得了;那又怎么还会有身有所碍呢;正所谓;本来无一处;何处惹尘埃。”陈景的声音之有着一股迷幻蛊惑之意。

  “一派胡言;忘我之人又如何能得道;忘我便是忘道。”道说道姑冷冷的说道。

  “道不在直取;也不在曲求;而在于一个悟字;得了就是得了;不得的话;即使是做千万年的功课也是没用的。”陈景缓缓的说道。

  道姑却在听了陈景的话之后;双眼之透出枯黄的虚火;随之鼻;耳;嘴里都有火焰透出。

  由外观内;看此景;陈景便立即知道;面前的这个道姑道心崩塌了。

  可就在这时;道姑突然的扑起;在她扑起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燃烧起了枯黄的火焰。陈景又有何惧之心;一伸手;她整个人便已经到了他的掌心;一用力;道姑整个人便已经在他的掌心灰飞烟灭了。

  他的身形一幻;化为斑斓的彩蝶飞出;双翅一扇之间;屋墙就像是虚无;根本就无法阻挡他半点。

  他是来这里论道证道的;但是那个道姑却在他的三言两语之下竟是已经道心溃散;而他心的道却还没有真正的论证得了;他现在需要一个强大的人来;而这个就是这个小千世界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将他摄入此世界的人。

  而他的心;已经明白这一片世界之的群山之道殿之住着的一定都是这些将死之人。他有一种预感;若是自己真正能够让自己的心一通百通;那么自己这道便是成了;要不然的话;终究是难免要和那个道姑一样;虽然现在的他;对于生死看得极淡;但是那对于最后一步大道的追求却吸引着他追逐着

  静静幽幽的天地之间;仿佛独我一人行走;正如攀越大道的山峰一样;越是到了高越是人稀少。

  苍茫天地;唯我独行。没有一个可以说话之人;曾经的那些故人根本就无法体会现在他心的这种寂寥与迷幻。

  曾经的那一点点感触;现在已经变成了澎湃如大海的意识。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自虚无之浮现;就像是以虚空为画板;以时光为笔雕刻描绘出来的一样。

  “好胆;你不知道当今天下之人;都在为诛杀婆娑教主而出力吗?”一个看上去年轻而俊秀的道人冷峻的说道。

  “不过是南落想要杀婆娑教主而已;你们演戏引南落出来;然后让婆娑教主有机会入那人间;只要他一入人间;南落自然就会去杀婆娑教主。幽幽天下;你以为你能够谋算天下人。”陈景说道。

  “婆娑教主天生天养;南落以骨血神皆化入那一方轮回天地之间;神游法理之间;如此两人;天下无人能敌;用不了多久;他们所思所想;皆成为法度;天地风雨;雷霆变幻;皆由他们心生;到那一日;生死尽在他人之手;你我苦修千万年;一朝尽散也。”

  “你有此忧;那是因为你未真正的大悟。”陈景说道;他的声音之原本那种迷幻之色少了几分;而那种大道宣言一般的意境却多了几分。

  俊秀的道人脸上怒色一闪而过;说道:“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我是谁?

  “执着于名;我记得你们道宫有一位弟在剑河世界之;著过一本道书;其第一句话便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认为;现在的你已经失了道心。”陈景说道。

  “什么是道心?”这个俊秀的道人眼有着嘲弄之色;对于他来说;天下间许许多多的修士都是看他的书长大的;而且;在那大千世界之;不知有多少的门派典籍是他托名而著;那些典籍能够让一个个的门派存在;并且每一部典籍都有着不同的理论与思想;那些不同的思想理论;就像是一条条的小溪小河;汇集成为大江大河;最后归根结底到他的身上;成为一容纳天下地汪洋;一切的思想在他心间化为汪洋;成为一个天地。

  可是此时却有人告诉他;说他失了道心;这就是说他不懂道;这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的事。所以他的眼有着嘲弄;然而他对面那位来自在他曾经完全不在意的小世界的人;眼却流露出了让他都感到惊讶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知道;因为许多年之前他也是拥有这种眼神;仿佛看透万物;仿佛什么也不在乎;但是面前这个从剑河世界的人;却又与他当不同;当年他的眼神之拥有着冷峻;也就是那那种大道无情的冷峻;而面前的这个人却并没有;他有的则是那种忘;好像他整个人与这个天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却像是已经忘记自己身处其;而那千丝万缕法意穿过他的身体;就像是穿过了虚无。

  回想起当年的自己;他不由心神有些飘忽;因为那时候的他真个是君临天下;天下莫敌;什么时候自己变了呢?他想着;终于想到了原因;有一个前辈跟他说过;道路不是了样走的。那位老前辈说自己当年就是这样;然后失败了。所以;最终他犹豫了;也就是那位老前辈的一句话;让他最终没能够踏出那最后一步;当然;那位老前辈最终被他杀了;并且将那位老前辈的道统;后人;统统的杀个于于净净;因为那位老前辈误了他。

  “道路不是这样走的。”俊秀的道人说道:”当年我也是像你这般做的;如果你再这样走下去;那么你将和我现在一样。”说罢;俊秀的道人身上突然涌起一团灰光;灰光之他快速的老去;变成了一个枯骨般的老人;他就像是一段枯萎的老树;再也不能够发新芽了的老树。

  他的面容苍老到不行了;像是一阵风;都能够将他身上的皮肉吹起屑来。

  “你叫什么?”陈景问道。

  “父母起的名字已经忘记了;但是天下人都叫我道宗。”那原本是一个俊秀的道人;现在已经成了一人枯骨般老人的道者说道。他的声音之充满了那种走错一步;没能够成就大道的悔恨。

  “道宗;好霸道的名字。”陈景淡淡的说道。

  “当年我也是像你现在这样走的;所以我成了这样;年轻人;我虽然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但是我却知道怎么避免走错;你这样走是不行的。”当年他就是因为这一句话而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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