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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汉天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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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长安城中传遍了刘陵妄图勾引刘彻的谣言,就算刘彻不作处理,她那被称为贤王的父亲也很有可能为了虚名忍痛杀了她。
    不,绝不可以。
    刘陵的薄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渍,她心中很难受,但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强忍屈辱道:“阿陵谢皇后娘娘赏赐,血燕滋润,阿陵的嗓子已经好了,愿为娘娘献唱。”
    陈娇直起身冷冷的笑了一声傲然对船上的乐工道:“来人,为陵翁主伴音乐。”
    刘陵无奈,值得含屈忍辱唱了一曲淮南名曲《采莲歌》,她唱歌时那些得意的夫人们看着她眼中满是轻贱和不屑,那种扬眉吐气的神气让刘陵觉得恶心和愤怒,可是她在陈娇那双悠然闲适的眼眸却无计可施。
    恨,她真的恨,她恨这里的每一个人,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今日的屈辱。
    刘陵的恨意曾经同为贵女的陈娇如何会不知道,只不过陈娇毫不在乎,刘陵若是想恨那就尽管恨吧,过了这盏茶时间她就没力气恨了,她不久就会知道唱歌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可惜她没有珍惜,呵。
    刘陵一曲歌毕起身无言的行了一礼,似乎在等待陈娇的发话。
    可是陈娇看也不看刘陵只是靠在曲木扶手上状似随意的说:“陵翁主,你这嗓子确实不怎么好,调子都走了,该不会是心里记恨着本宫和众位夫人所以走了音吧?”
    刘陵已经服了软,为了不使自己功亏一篑只得继续做小伏低,连忙跪地道:“娘娘明鉴,阿陵是这会嗓子真的不好,绝不敢对娘娘心存不敬。
    “陵翁主的话,当真?”陈娇看向刘陵,似乎对她刚才的话很有兴趣。
    刘陵也不知为什么就觉得脊背有些发寒,她不及多想马上道:“千真万确,娘娘再阿陵心中便是天下之母可亲可敬,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哦?是吗,本宫还以为陵翁主心里办不上本宫,不然本宫请你唱歌,你还要推三阻四。”
    刘陵已经从陈娇的话里嗅出了更深的阴谋味道,她真的不敢再惹怒陈娇了,于是按下心中的恨意跪在地上佯装可怜的辩解道:“娘娘误会了,阿陵愿为娘娘献歌,这是,是阿陵的荣幸,娘娘让阿陵做什么阿陵就心甘情愿做什么做什么。”。
    装可怜如果有用的话还要她陈娇干什么,她今天来就是收拾刘陵这个假淑女真贱人的。
    “陵翁主说的可是真?”
    “千真万确。”刘陵笃定的抬头看着陈娇,那种真诚的眼神连赵无心都比不上。
    陈娇笑出了声:“好,陵翁主真是本宫和陛下的妹妹,对了,那天晚上妹妹说喜欢冬日游湖是不是?既然妹妹喜欢那就帮本宫做件事吧。本宫昨日与陛下打赌,赌这太液池南的柳树到底有几棵,本宫可从来不想输,命人数了三遍竟然都是不一样的数,不如妹妹道船舷上帮本宫数一数,看看那个数目正确?”
    大冬天刘陵穿着单薄的秋衣长裙在风大气冷的太液池船舷上数数?这不是故意整她么!可是刚才刘陵的话都已经出了口,现在再收回连余地都没有。
    “陵翁主刚才还说愿为娘娘什么都做,帮娘娘看看外面的风景数数湖边的柳树这就不乐意了?”定后夫人夸张道,“陵翁主,若是这样您做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虚伪啊,连娘娘都骗那我们这些人就更连您哪句话该信都不知道了。”
    定后夫人话说的很重,不但质疑刘陵的人品,还给她按了一个欺骗皇后的罪名,谁不知道欺骗皇后与欺瞒天子同罪?本来外面风大天寒刘陵想办法委婉拒绝陈娇也算情理之中,可是经定后夫人这么一说刘陵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了,拒绝就要担起欺骗皇后的罪名。
    刘陵强忍胸中一口气低声道:“阿陵愿为娘娘代劳。”
    不就是数数么,太液池南边的柳树虽多倒也不是数不完,不过两柱香的功夫数个差不多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刘陵抱着这个心思起身走到外面,刚一出门就被迎面刮来的大风吹乱的头发和衣袍,她用手挡住刮在脸上的大风,横下一条心开始数起南岸的柳树来。
    画舫里苼乐又起,女子的笑声时不时的传到刘陵耳中,让她分心,让她气恼,这些女人寻欢作乐却在这里作践她,她早晚要出这一口气!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刘陵终于回到了室内,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髻,规矩的向主位上的陈娇行礼道:“娘娘,阿陵数清楚了,南岸边总共有柳树三百一十四株。”
    陈娇闻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想了想道:“妹妹不是输错了吧,下面人可没数出这个数来,应该是妹妹数错了,不如妹妹再去数一遍吧。”
    刘陵愕然抬起头,再数一遍?这谈何容易!
    可是陈娇已经铁了心,让大寒带刘陵出去,她与那些夫人又开始听曲作乐了。
    刘陵又气又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道外面又数了一遍,回来禀报道:“阿陵数清楚了,南岸边总共有柳树三百一十七株。”
    陈娇还是摇头:“还是不对,这和那些下人输出来的三个数仍旧对不上一个,哎,本宫真的不想输给陛下,劳烦妹妹再仔细数数。”
    如此循环往复刘陵总共在船舷上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数了六变柳树,她再回来时早就已经发髻全乱衣衫不整了,而陈娇竟然再与几位侯夫人完击鼓传花的作赋游戏!
    刘陵本以为陈娇又要让她再去外面数数,因此连衣服都没有整理就服气回道:“太液南岸边总共有柳树三百一十九株。”
    “诶,这个数好像有。”陈娇忽然叫停了击鼓的乐工,她点点头道:“对,有这个数,那看来应该是三百一十九株了。”
    刘陵没想到自己竟然意外过关,不过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陈娇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送了过来。
    “妹妹辛苦了,喝杯茶吧。”陈娇弯下腰将茶水端到刘陵唇边。
    刘陵惊讶的抬起头,透过额前的乱发看向妆容精致美艳的陈娇。她的嘴唇已经被风吹的干裂,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她想喝水,根本不愿多想其他,刚要谢恩接过那盏茶却不想竟然看到陈娇噗嗤一声笑了。

  ☆、第120章 三虐刘陵

刘陵不明白陈娇为什么会笑,她就那样瞪大一双不解的眼睛怔怔的看着陈娇。
    “娘娘因何发笑呀?”留后的世孙夫人年纪与陈娇相仿察言观色的本事却十分厉害,看到陈娇笑的娇艳又满含深意,有意发问让陈娇顺利的说出下面的话。
    陈娇白皙而纤尖的手指拧着那只茶筑。她回头看向席间的众位夫人:“诸位可曾听说陵翁主是淮南国第一美人?”
    这个名头满长安不知道的人还真没几个,不过几位夫人听到陈娇这样问就有些尴尬了,她们都清楚陈娇不喜欢刘陵,要是说听说过吧怕得罪陈娇,要是说没听过那跟睁着眼睛说瞎话有什么区别?
    “娘娘,这个名号臣妾们都是听过的,不过长安城的传言太多了,什么第一美女之类的传谣有些也是言过其实的。”定侯夫人谨慎的微笑回答。
    陈娇笑着点了点头,但她直起身子回望刘陵时却淡淡的说:“不过陵翁主的名号并非虚言。”
    此时的刘陵已经被大风吹乱了发髻和衣衫,束在脑后的长发也杂乱无章,整个人十分狼狈,陈娇的这一席话让她更不明白她的用意何在,她看着陈娇,凌乱的表情疑惑极了。
    “陵翁主,你确实是很美。”陈娇的语气平淡表情却很认真,她将茶筑放在最近的几案上,然后弯腰抬手拧住了刘陵削尖的下颌,那双探究的杏眼似乎要看穿刘陵的灵魂。
    陈娇继续道:“你美得令人心痒,美得让人羡慕。不过,你说是你美还是本宫美?”
    刘陵被她强制抬起的脖颈一瞬间变得僵硬,她的瞳仁皱缩,也只有这么近的距离她才清楚的看到陈娇冰冷眼眸中的挑衅。
    陈娇恨前世的刘陵,是她让自己的新婚变得肮脏,她一样也不喜欢今生的刘陵。她承认自己是骨子里高傲善妒的皇后,她讨厌刘陵用这张同样美丽的脸勾引自己的丈夫。
    “众位夫人,你们说呢?”陈娇转过头,目光凛然的扫过众位夫人,语气是身在高位的冷傲,“是陵翁主美还是本宫美?”
    陈娇的这个眼神让人心颤,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她的威势天下女子无人可及。
    短暂的失神后定后夫人第一个避席行礼恭敬的抬头回道:“娘娘何必有此一问,臣妾们就是平日再糊涂在这件事上也心如明镜,萤火如何能与日月齐光?”
    另外一位心思玲珑的夫人立刻接下去道:“是,娘娘之貌天下仰慕,怎是无端宵小可比,娘娘如此作比实在抬举他人,臣妾们竟不敢做答。”
    “臣妾不敢作答,请娘娘万不要抬举他人。”剩下的夫人们也纷纷避席叩首回答。
    陈娇笑了,拧住刘陵下颌的手指松了力气,轻轻挑了一下她的下巴用轻到只有刘陵能听到的声音说:“若本宫是个男人,倒愿意娶个你这样的美妾,呵呵。”
    她说完挺直了身姿双手拢袖又恢复了雍容高贵的姿态,一步步走上了主位:“今日也差不多了,船要靠岸了,大寒把本宫给众位夫人的礼物送下去。”
    八名侍女在大寒的授意下捧出了八只锦盒,是陈娇送与这八位夫人的茶。聪明的侯夫人自然明白这是皇后对她们今日表现的认可,也表明皇后接受了她们的跟随。
    “谢娘娘恩典。”八位侯夫人的结交得到了认可心中欢喜,接了陈娇的赏赐就要谢恩请辞。
    受尽了折辱的刘陵跪坐在地上,她的眼中泛起了泪花,强逼自己才没有流下眼泪,她感觉全身疲惫,甚至这时连恨陈娇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快点下船,马上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当众位侯夫人在各自侍女的搀扶下起身离开时,刘陵终于身形不稳的站了起来。陈娇使了眼色,一名小侍女上去搀了她一把,刘陵就着这侍女的搀扶走在了所有侯夫人的身后。
    “陵翁主,留步。”
    陈娇的声音忽然在刘陵的身后响起。
    众位夫人也立刻停下脚步将疑惑的目光投在了刘陵的身上。
    刘陵缓慢回头,看到的是四名宦官抬上的一只大木箱,木箱打开后露出的竟是自己父王当日送给刘彻的那座“金屋”。
    “陵翁主,这是淮南王送给本宫的新婚之礼,本宫也是昨日查看礼单时才发现这座鎏金金屋宫灯。”陈娇端正的坐在主位上,神色淡淡,看着“金屋”的眼睛充满了冷漠,平直语气里却加重了“鎏金”二字的读音。
    陈娇的眉心微微锁起,带着一丝烦躁继续冷淡的说:“本宫不知道淮南王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想让天子用这座一点点黄金的假金屋来贮娇吗?他这是在嘲讽天子的诚意还是在鄙夷本宫的存在?本宫很想让陵翁主代为问清,让淮南王给个说法。”
    如果说前面的陈娇用来整刘陵的都还是小借口小手段,那么这句话一出事情可就严重了。
    刘陵扑通一声跪下急切的辩解道:“父王绝不是这个用意,请陛下和娘娘明鉴!”
    “是什么用意本宫不知道,本宫只想让陵翁主问问淮南王,呵,鎏金,我大汉长乐未央难道连做金屋灯盏都做不起吗,须得要他藐视汉庭抬一座假金屋来羞辱大汉皇家吗?!”陈娇冷视刘陵,语气严厉,连那些将要下楼的侯夫人都不敢多话,小心的跪在了一旁。
    “娘娘息怒。”刘陵匍匐在地,姿态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她真的没办法了,陈娇最后这些话一出口便卡断了她所有报复的方式,就算她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再受宠爱也不敢将今日被整之事哭诉半句,因为陈娇给她和整个淮南国扣的帽子都太大了:身为诸侯王,藐视天子和皇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心生反意!而她那道貌岸然的父王和志大才疏的哥哥又的确有不臣之心,万一让刘彻和太皇太后查起来难免会查到端倪,到时候淮南王一系所有的人都不免一死,她冒不起这个险。
    若不是陈娇对淮南王的反意心知肚明这一招是拿拧不住刘陵的,可惜淮南王身不正,刘陵也就永远没办法理直气壮的为自己的冤屈去太皇太后面前争口气。现在陈娇就是欺负她了,可是欺负了又怎样,她敢告状吗?就算事情传扬出去她也只能把不是往自己身上揽,只会让她更难看。
    “陵翁主是陛下的至亲堂妹,本宫本不该难为你,但是‘金屋藏娇’的典故现在大汉无人不知,天子和本宫都丢不起这个人,陵翁主还是尽快请淮南王给汉宫一个说法,免得夜长梦多让有心人说出更难听的来。”
    陈娇态度很明确,让刘陵带着这座假“金屋”马上滚蛋,回淮南国让淮南王写一封请罪奏表,再造一座真正的黄金屋来表达诚意。
    “阿陵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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