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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之兰闱庶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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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军外表勇猛,实则内部人心不齐,纷扰挚肘颇多,与大洪交战,需找合适之机提出交涉谈判,晚了只怕被大洪看出底细。”

    凌云沉着道:“此时尚早,还须再多打一些大的胜仗,等待合适时机。”

    涑沙点头附和:“你我相交多年,过命的朋友,我深知你的才谋,一切听你的就是。”

    他看凌云脸色不佳,又问道:“我知道你派去白玉京的人回來了,你是惦记着方小姐吧?”

    凌云见他问起,点头道:“有件事我思谋许久,正想找你商量。”

    涑沙笑着道:“何事令你这位智计如神的军师思谋许久?尽管说來。”

    凌云走近涑沙,与他低声交谈起來。……

八十五无端命悬危

    临近过年,战场也暂时停战,宫里此时都在张灯结彩的布置,唯有冷宫一如平常得冷清。

    这一日太阳很好,趁着天气好,方媃和晴儿两人一起动手,在太阳地上洗衣服,快点洗好晒出來,到晚上也许就能干。

    正忙着,忽听到宫门次弟而开,远远听到有太监扬声道:“皇后娘娘驾到!”

    晴儿的衣服掉落到盆中,惊慌看着方媃。

    方媃无奈得冲她笑笑,站起身來。

    皇后身着金团凤绣牡丹长裙,外披红狐皮看见,头戴凤冠,金尊玉贵得款款走进院來。她身后跟着的是刘氏顺良媛。

    “方氏,大胆庶民,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跪?”顺良媛道。她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温婉,只是声音却冰冷如刀。

    晴儿已经跪下,她自小便是婢子,所有比她地位高的人,她见了都要跪,早跪成了习惯。方媃却不然,她的思想本就不属于这里,所以并洠в泄虺上肮摺S绕涫侨缃袼丫晃匏校换嵩倏慈肆成

    顺良媛见她始终不跪,冷笑道:“看來在冷宫里呆久了,竟连规矩都忘了,來人,让她好好醒醒。”此时的刘氏,完全洠Я似饺瘴氯岬哪Q

    立刻便有太监上來要给方媃掌嘴。

    “慢。”皇后笑微微挥退太监,上前一步道:“跪不跪并不重要。顺良媛,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斤斤计较。”

    方媃抬头直视她,听出她话中之意。晴儿也听出來了,她跪行到皇后脚下,哭着道:“皇后娘娘,我家小姐已经是庶人,在冷宫里无人问津,她再也不可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请您留她一条命吧。”

    顺良媛上前一步道:“她在王府时便妖媚惑主,娘娘忍耐已久,如今方氏乃反叛凌贼亲属,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我是后宫之主,冷宫罪人的生死,可由我一意决定。身为皇后,辅佐皇上,稳定后宫是我的责任,留下你迟早会后患无穷。”

    方媃哂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你是想告诉我,这后宫里的女人,你都有权处置。”

    方媃审时度势,渐渐清楚目前情况。皇后亲自前來,说明她既很着急,又不敢假手他人,可见赐死她,应是皇后私自作主。至于为何突然要致她于死地,却还猜不透。

    性命悬于一线,方媃却很平静,自进冷宫,她就有心理准备。

    顺良媛道:“留着你,不但后宫不宁,只怕江山社稷也难安稳。说你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一点不为过。近些天,皇上为了你寢食不安,若不是敏婕妤告之皇后娘娘……”

    皇后皱眉,立刻打断顺良媛的话:“顺良媛,多说无益,这些事何必跟她说!”

    是什么事,让应煊为了她寢食不安?入冷宫至今,再洠Ъ樱缫巡还芩够嵛松瘢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如今与她息息相关的,无非是凌云,莫非。

    皇后见方媃脸色不定,便道:“你不必猜测了,横竖进了皇宫,做过皇上的女人,此生便不能再做一丝背叛皇上的事。我身为皇后,绝不容许你这样的女人祸乱纲常,让皇上被天下人取笑。”

    “皇后娘娘说的是。”顺良媛道:“宠爱你也曾全占过,风光也占足了,为了你,多少女人暗地里流过泪,如今却想得个一身轻松、如愿以偿,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皇后朝顺良媛使了个眼色,顺良媛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赐你了断得痛快些。”顺良媛平素温柔如水的眼波中,此时全是狠毒。

    “你安心去吧,你这丫头我免她一死。”

    “娘娘,万一这丫头出去胡言乱语。”顺良媛是一个不肯放过。

    “那就给她吃哑药,再打断双手,总之,饶她一命,我可不愿多造杀孽。”从贤德的常皇后嘴里轻松得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此时的她,其实才是真正的她。

    “还是皇后娘娘心软,宽宏贤德。”顺良媛笑着捧道。

    顺良媛一抬手,后边的太监走上前,接过小瓷瓶,一步步向方媃走去。

    晴儿已经哭不出眼泪,她一咬牙,扑到方媃身前,挡着道:“皇后娘娘,求您让婢子替主人去死,饶过主人一命。”

    方媃紧紧抱住她,含着眼泪道:“晴儿,今日我必死无疑,你替不了我。”

    “小姐,您刚才也听见,皇后要毒哑我,还要废我双手,这和死又有什么区别?与其如此,不如让我跟着小姐一起去。黄泉路上,晴儿也能和您做个伴。”晴儿绝望喊道。

    方媃也怕死,却知已经躲不过,令她心痛的是晴儿无辜,不该陪着她死。

    太监们不管那许多,也不容她们哭泣,两个人一个走上前來拉开晴儿,一个拨掉瓶塞,就要给方媃灌毒药。

    方媃无可逃避,却不愿死得太难看,她推开太监,站起身道:“不要碰我,我自己喝。”

    擦干眼泪,对晴儿笑了笑道:“早知是今天,也该穿件好看的衣裙,如此狼狈,真不好意思见阎王爷。晴儿,我对不起你,來生,我來做你的丫头,服侍你一辈子。”

    晴儿嚎啕起來:“小姐,你一定等我!”

    皇后笑道:“也好,既然你要追随,一会儿也成全了你。”

    方媃接过瓷瓶,里面的药水似乎不多,方媃想,若是自己一口气喝干,她们想害晴儿却不能立刻实行了,只要躲过此时,说不定晴儿还有生机。

    手握致命的毒药,往事如烟,前尘不能多想,生死关头,方媃眼前只出现了凌云那张温柔专情的面孔,原來,她真的是爱他的。

    正要仰脖一口气吞下药,墙头处忽然凌空飞來一粒石子,“啦”得打在方媃手上,不轻不重,却使瓷瓶摔在地上,登时粉碎。瓶中液体洒在地上,鲜红如血,气味冲鼻。

    “大胆,是谁!”顺良媛气恼得喝道。

    太监们正要追寻去,忽听门外有人道:“这是在做什么?何时冷宫里变得如此热闹了?”

    所有人都回头,方媃抬头,白清妍扶着皇太后走进來。除了方媃,所有人都跪下问安。

    “起來。”太后环顾众人,目光落到洒在地上的毒药上。

    “皇后,这是你拿來的‘断肠鸩’?你这是想赐谁死?”她看着皇后问。

    “母后,方氏乃叛贼亲属,祸乱宫闱,儿臣不得不处死她,以正纲常。”常氏脸色很不好看。

    太后道:“她是该死,若是皇上下旨赐死,我绝不拦着。可你明知如今她绝不能死,还私自跑來要处死她,你是何居心?这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应该做的?”

    “若非清妍來向我禀报,我晚來一步,你必会铸成大错。为了一己私心,坏了国家大计,皇上绝不能容你。中宫之主不仅要坐镇后宫,还要心怀天下,做皇上的贤内助,只打理好后宫是远远不够的。”

    皇后抬头,盯了白清妍一眼,洠в兴祷啊

    “刚才,我们紧赶慢赶,怕还是晚了,不想却有人在这个关口击碎了药瓶,倒是救了方氏一命。”太后道。

    “此人身份成疑,臣妾以为应该立刻派人去追查。”白清妍道。

    太后点头,立刻有人出去了。

    “太后,这方氏留下,只会令皇上犹豫不决,若真答应了那叛贼,岂不是。”顺良媛急急道。

    “住口。太后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余地!”白清妍道。

    “慧妃,太后和我面前,又岂有你呵斥他人的余地!”皇后恨恨道。

    “皇后娘娘明知前些天,凌贼向皇上提出条件,皇上正在考虑,您却抢着过來要绝了皇上的路,您可曾为大洪江山社稷考虑?”白清妍虽在妃位,却是太后娘家亲戚,有太后,她便敢质问皇后。

    “臣妾也讨厌方氏,甚至恨她,可如今却不是报私仇的时候,臣妾身为皇上的女人,事事以皇上为先,即使再不愿意,也要留下她,等候皇上发落。”

    皇后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慧妃好贤良啊。”

    她们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方媃逐渐平静下來,也听出了些意思。原來皇后之所以着急要处死她,是因为凌云向皇上提了一个条件,这条件一定与她有关,具体是什么还猜不出來,但一定是对她有利的,很可能就是离开皇宫。

    皇后不愿她得利,所以不顾一切要抢在前面來处死她。白清妍心里只有皇上,知道皇后此举会不利于皇上的大事,所以去通报了太后,而在太后來之前,那墙头上飞來的石子也救了她。这个飞石子的人,明显既不属太后一边,也不是皇后的人。

    太后扫了众人一眼,道:“方氏的事,全由皇上决定。与朝廷大事、江山社稷相比,儿女私情算得什么?我相信皇上自有明断。不论是谁,若敢坏了皇上的大事,我绝不饶恕!”

    她盯着皇后,等她表态。

    皇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屈膝道:“儿臣遵命。”

    太后率先转身,皇后紧随,一众人很快离开。慧妃放慢脚步,留到最后,她转身对方媃笑了笑,道:“你也不用伤心,其实,很多人羡慕你还來不及。做女人一世,要有人爱才不枉。”

    方媃向她点头:“不论如何,今日都要谢谢你。”

    慧妃淡淡摇头:“不用你谢,我不是为你。”

八十六相对已了然

    太和元年的大年三十夜里,方媃和晴儿守着一盆炭火相对而坐。 她们刚才也吃了年夜饭。

    入冷宫后,饭的味道虽很差,好在是干净的,今日过年,饭菜比平时略好些。

    外面隐隐传來鞭炮声,只是热闹的声响传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只能听到零星几声了。

    “小姐,婢子想不通,那日会是谁用石子打破您手里的药瓶,救了您?如果不是太后的人,又会是谁。”

    方媃寻思着,道:“那一日,太后本是私密行事,冷宫守卫一律不许进來,都在外面守着,闲杂人等也不可能靠近,所以我猜,此人就是守卫中的一员。”

    “那此人是谁派的呢?是表少爷还是。”晴儿想说皇上,却洠Ц页隹凇

    方媃点头:“都有可能吧。”

    “小姐咱们今夜守夜吗?”晴儿搓着手问。

    “怪冷的,就别讲究那些规矩了,早些睡吧。”

    两人站起來,同时拍拍衣裙,把炭灰抖落,准备合力把炭盆挪到床边,睡觉时也能暖和些。

    正要找布來垫手,院里似乎有了动静,片刻后,门开了。

    借着屋内昏暗的烛光,方媃看见那人抬脚迈过门槛时,袍角绣着的金丝,立刻就知道,是应煊。

    等应煊完全走进來时,晴儿才反应过來,忙跪下行礼问安。晴儿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皇上的再次出现,是她万万洠氲降摹

    应煊披着黑狐皮翻毛披风,内着龙衮服,系福禄百寿字白玉带,衮服上的金龙在黑夜里分外夺目。

    应煊走进來,与方媃面对面,她洠в行欣瘛K咽鞘耍嘶实郾靖觅橘胂氯ィ反サ兀写罄瘛K淙凰谴記'平等过,但此时此地,她却可是她并不想再跪在他脚下。

    对视片刻,应煊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炭盆上,他微皱皱眉头,却并洠凳裁础

    晴儿本想知趣告退,方媃却直接转头对她道:“不要出去,别的屋子连炭火都洠в校粢换峋突岫辰┑摹!

    应煊走到窗前,略提高些声音对外面道:“立刻去给西厢房生盆炭火。还有一应过冬所需,全放到西厢房。”

    他走回來,冲晴儿一摆手,晴儿不敢再停留,安慰得看了方媃,退出去了。

    应煊一直看着她,细细端详她的面容,片刻后垂下眼帘。屋内只有那张床还能坐一坐,他走过去坐下,顺手摸了摸铺在床上的褥子。

    “今日是年三十,原该合家守岁,皇上來了此处,回头众人又该急得到处找了。”方媃平平淡淡道,仿佛这里不是冷宫,仿佛她洠П环衔耍故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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