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兰闱庶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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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抵触?晴儿说过,之前她十分受宠,难道竟是这王爷“剔头挑子一头热”!方小姐的心竟是不在他身上?
还来不及多想,应煊便再次有所动作。他不再像刚才那般粗疏,却也谈不上温柔,他的嘴唇在她脸上、项间、胸前留连,吮着吻着,这吮吻的力度很重,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霸道得让方媃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样的吻却令方媃有一点动情了,这是原始的欲、望,是个人就无从抵抗,何况方媃本来就没打算真正的抵抗,自己现在这身份就是个给人家暖床的,吃人的用人的,有什么资格说“不”!
抱着这样的心情,方媃只能努力去投入这一场鱼水之欢,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应煊的嘴唇忽然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吻,掠夺她口中很一个地方,这深吻持续很久,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似的……锦帐深垂,被翻红浪,一片静寂的屋中只能听到喘息之声。窗下的夹竹桃在夜色中听到这声音,也羞涩的收拢了花瓣……
八 高挂小帘钩
“日夕是西风,流光半已空。山光渐凝碧,树叶即翻红。”盛夏一过,晚夏便带着一丝凉意到来,令备受炎热煎熬的人们长舒一口气,王府的冰镇酸梅汤也消耗得慢了许多,不再是抢手货,总管总算也松口气。
这些时日,晴儿都乐陶陶的,因为她家小姐又得宠了。王爷除了偶尔往王妃那里点卯,就是来她们灵犀院了,别的院子去的极少。晴儿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有时王爷来了,她还在有意无意间怠慢,好像要把王爷气走。
然而王爷八风不动,根本不与她计较。可也是,晴儿想,王爷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将这种小事小情放在眼里,小姐白白费心机了。
可是令晴儿担心的是,小姐这样受宠却迟迟不闻无喜信,着实令人心急。王爷子嗣不盛,所有人都盼着王爷多添贵子,如今又专宠小姐,小姐若不怀孕是无论如何也交待不下去的。
晴儿平时和府中下人来往,已经能听到些风言风语,背地里说说什么难听的都有。
晴儿常在方媃念叨这事,方媃只是漫不经心的敷衍。其实这些时日,应煊常来,她开始还担心会很快怀上,但竟然没有。后来她猜想,怀孕这种事跟身体、心情都很有关系,以她现在年纪、体质,不易受孕是极正常的。况且她也实在没那个心情。
至于应煊的宠爱,方媃觉得这只是一时的,很快激情退却,一切是过往云烟。这里的男人可以任娶新鲜的小老婆,怎么可能总痴心在一个女人身上,新鲜劲儿一过,还不是喜新厌旧另寻新欢。别说是这里,就是在现代,方媃也深知婚姻多年的夫妻早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存在的只是亲情,约束他们的也不过是法律和道德。
现代社会只允许一夫一妻,那些对丈夫或妻子失去激情的人们,只能去搞婚外情。于是婚外情成了很常见的事。所以,有着现代人头脑的方媃对男人有着比较清醒的认识。虽然应煊不论从身份地位还是外貌都有着十足的吸引力,有足够理由令女人们为他死心塌地,但幸好,方媃还有一点免疫力。
就算在与应煊的耳鬓厮磨间,她有时也难免有一点动心,但只消想想别个院中那些女人,就会立刻清醒。
方媃回想起那日,应煊在床上说的那几句莫明其妙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听他话中意思,似乎是应煊很清楚方媃的不甘愿,两人也因此生过龃龉。联想晴儿在花园里说过的话,应煊是去年在她回娘家之后才突然冷淡她的,方媃有些怀疑,这位方小姐回娘家后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或做了不该做的事,传到了应煊耳中。
方媃很好奇那次回娘家,方小姐究竟做了什么惹恼了应煊,也许只有再回娘家,才能打听清楚。但深宅大院规矩太多,她这种地位的小妾是难得见着娘家人的,前些天若不是那场大病,怕是也难见到娘家人。怎生想个法子回趟娘家呢?她不敢冒然向应煊提出,只好迂回了。
自恢复了每日去王妃处的请安,方媃慢慢对府中诸人加深了解,应对逐渐自如。“狐狸精”事件后,三个孩子明显是回去都被教育叮嘱过了,所以再见了她,都十分规矩,再听不到那些“童言童语”了。
听丽儿说,“狐狸精”事件令孙氏大扫面子,此事居然传到王爷耳里,自此再未踏入孙氏屋门。晴儿和丽儿皆觉得王爷心中很爱自己主子,很替主子出了气,令她们行走府中都觉扬眉吐气。
方媃日日早上向王妃请安,挑了个屋中没有旁人的时间,委婉向王妃提出想回娘家的请求。
王妃一听,脸色立刻十分难看,平日挂在脸上的淡淡笑容也全不见了,严厉的看了方媃一眼,沉默片刻方才道:“前些日子你一直重病卧床,王爷嘱咐让你静养,有什么话待你好了再说,我只好按下不提,如今你也好全了,我还没来的及说,你倒又提回娘家的事。你可是忘了上次回娘家之事?”
上次回娘家发生的事?方媃表面上低着头,温顺不语,实际却是竖起耳朵听王妃怎么说。
王妃见她沉默不语,接着数落道:“你毕竟还是年纪轻,行事欠妥。既已嫁做人妇,便应该时时谨守礼节、妇道,就算是回了娘家,也不能越礼。你那娘家表兄虽是亲戚,但毕竟是正当年的男子,你回娘家侍奉父亲本已是王爷特别开恩,怎么可以常常在家中与他见面?你只以为是在自己娘家,无人知道,却不想想,别说是咱们这京城,就是整个大洪,又有多少事是能瞒过王爷的!
那些日子,王爷整日阴沉着脸,全府如乌云盖顶,有些正撞在当口的人,虽只是犯了一点错,便稀里糊涂便受了重罚。你想,王爷是何等身份地位的人,他怎么受的了这种事?饶是气成那般,也还是给你留了脸面,此事也只有王爷和我知道,若不如此,你还如何在王府立足!”
王妃目光凝重,看着方媃,等她表态。方媃心里自然是惊讶的,没想到以前的那位方媃回了娘家,还与表哥互动频繁。对一个已婚之妇来说,这种行为是决不被允许的,更何况还是王爷家的女眷!这个方小姐昏了头吗?又或是与表哥有旧情,情难自禁?有可能!
不过方媃转念一想,方小姐如今仍安稳的做着王爷的小妾,王爷王妃也没有深究,看来她与那表哥并未做出什么真正苟且之事,坏了名节,否则她怕是早已经被休,连累娘家全家获罪。眼下应该赶快认错,争取让王妃消气,同意自己的请求。
想到此处,方媃低着头,态度很诚恳的回道:“王妃教训的是,妾身年纪小不懂事,行事无方,惹王爷和王妃生气了。自去年从娘家回来,妾身也是日夜不安,为自己所做之事愧疚不已,还望王妃宽宏大量,原谅妾身这一次。”
王妃听了这番话,只是看着她,半晌没言语。方媃看王妃的脸色,似是很惊讶,那目光像是不认识她一样。难道自己话语中有什么不妥之处?
王妃呼出一口气,脸色缓和许多,慢条丝理道:“你病了这一场,性子却比先前随和了许多,也会说话了。人不经事,总是长不大,看来你也懂事了。”
方媃听了恍然,看来原先的那个方媃性格不太好,不擅言辞、人际,所以刚才王妃听了她的话才吃惊。
“妾身年轻,做事确实不妥,多亏有王妃处处包容担待,妾身如今想来,心里真是感激不尽。以后妾身再有不当之处,王妃只管教训,妾身有错便改,心中也绝无芥蒂。”方媃索性低头低到底,只为挽回一点王妃对她的印象。
王妃听了,脸色更好了些,正要说话,她身旁的一个一等大丫鬟如意却冷笑一声,轻声提醒道:“主子,王爷才跟您嘱咐,近日要整肃府规。按府里的规矩,除有重大事由,姨娘们是不得回娘家的,咱府里规矩一向最严,此例若破,以后主子便难管束其他姨娘们了。
方姨娘病中,主子已经开恩,允娘家人来探病,如今病都好了,更不应回去了。何况,方姨娘上次回娘家,惹了那种是非,此次回去若再有什么事,咱们王府的脸面往哪里放?王爷定是不允的。”
果然,态度刚有所松动的王妃被提了醒,点头向方媃道:“风波方平,你是绝不能再回去的,况且没有再三破例的道理。你已经是受宠的了,若再不守规矩,其他姐妹们怎能心服?安稳在府中侍候王爷吧。”
如意又低声在王妃耳边说了几句话,王妃点点头道:“差点忘了,我另有几句话要问你。”
方媃看了那如意一眼,笑着道:“王妃有事只管吩咐。”
王妃慢条斯理接过如意敬上的茶盏,品了一口茶,才道:“王爷子嗣不盛,贤妃娘娘也极惦念着,我也是日夜向菩萨祈求,保佑咱们家能为皇家多多延续香火。原指望你们这些年轻的姨娘们能争气,却没想到连最受宠的你都迟迟没有消息。
我打算这一两日便回禀了王爷,请太医院专攻女科的医正来为你诊治,你一定要懂事,该吃药就吃药。你眼下是最受宠的,若连你也没音信,怎么对得起王爷对你的好。宫里的娘娘也是不答应的。”她的话其实没说完,宫里的娘娘不答应,那么结果会是如何,方媃自然明白。
方媃肃立着,面上平静无波,恭敬得答应着。
九 故人有传音
回到自己的屋子,方媃一下坐在椅子里,长出一口气,之前不明白的事,今日终于搞清楚了。
原来这方小姐回了娘家不太守“妇道”,竟与表哥经常见面,王爷知道了,自然生气,所以她回来后,才被冷落。至于她淋雨生病,怕也跟这些事有关系。不想选秀被逼着选秀,不想进王府也进了王府,不想做妾还是做了妾,长期心情抑郁,怎能不病?
只是这方小姐也太欠考虑,不管她和那表哥是什么关系,怎么能在回娘家期间频繁相见?方媃心里说:“这方小姐好糊涂,就连我这个刚穿过来的人也看明白了,这永亲王心有凌云志,绝非池中之物,他是有实权在手的亲王,只要他想知道,这大洪国的地界还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他?她竟以为回了娘家就没人看着了,真是天真啊!”
这些日子,方媃耳听眼看,已经了解到一些大洪国的情况,大洪国皇帝已经六十多岁,身体不算好,却迟迟不立太子。十个皇子,除去岁数太小无力竞争的,剩下已经成年并具备竞争力的皇子有五位。其中只有三皇子瑞亲王应焱是皇后嫡出,其他四位皆为妃子所出,分别是大皇子诚亲王应炜,二皇子温亲王应烽,六皇子永亲王应煊,七皇子安郡王应焕。
而夹在其中的四皇子康郡王和五皇子平郡王虽年纪不小,却皆因母妃出身太低而至今未能封王,自然也无力竞争皇位。大洪国建国至今一百年,太子之位历来是以立贤为主,当然,如果嫡皇子十分贤能就更好了。而当今皇上之所以迟迟不立三皇子为太子,就是因为这位嫡子实在不太争气,立他为太子,怕难以服众。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其他几位皇子更加跃跃欲试,谁会甘心放弃登顶巅峰的机会?
如今的朝廷一定是暗潮汹涌,各方派系虎视眈眈,各显神通支持自己看好的皇子。与人斗其乐无穷,如今这关键时刻,此时不斗更待何时?所以每当方媃看到应煊时,总会禁不住不住暗暗打量,心里惴度,这人难道真的有望成为最有权势的那个人?
晴儿和丽儿进来,服侍方媃喝茶,香甜可口的杏仁茶,配上脂白如玉的茶盏,美茶美器,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方媃穿来后,发现她这屋里不论摆设、用具甚至手饰都非学精美,旁敲侧击下才知道,原来按方媃在王府的地位,本没有这么多精美器具,这些好东西,大都是王爷亲自赏下的。
王府规矩大,按理说,姨娘房里的一应吃穿用度都不能越过庶妃去,毕竟尊卑有别,所以王府内库房总管配给各房的东西都严格按着份位,一丝不苟,但如果是王爷赏的,便不算越礼,别人皆无话可说。由此也可看出,这永亲王心里怕是真的十分喜爱方姨娘。
方媃喝了茶,全身放松,便有些困了。早上起的太早,所以每天这时候,方媃通常会睡个回笼觉。她睡前必要躺在床上翻一会儿书才能睡着,便命晴儿取了这些日子一直在看的《大洪地理志》来。
拿着书正要躺下,芳儿走到门口,轻声对晴儿说了几句话,晴儿便来回禀:“小姐,家里差了两位管事妈妈来问安,已禀过王妃,王妃叫她们直接过来,现在正在门外候着。”
竟是方府来人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