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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之兰闱庶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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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用手帕遮面,嘤嘤而泣,晴儿急得连声劝,以为自己家主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叶氏和孙氏终于出了口气,平时只觉这方媃沉得太稳,雷打不动的样子,如今可算是激得露出了本來面目。她们不舒服,当然也不能让她好受了。

    这二人对视一眼,死忍着不笑,见方媃捂着脸哭,忙胡乱劝了两句,找个借口一阵风似的出园子去了。两人今日终于看了方氏笑话,等不及要与志趣相投的姐妹们去分享。

    满府里不出一日便传遍,方姨娘听说王爷要纳新人,气得当场哭出來,被丫头扶着回自己院子了。

    “小姐,您可真是小孩子心性。何苦这般?凭白让她们高兴,连婢子也差点被骗过了,直以为您是真的伤心呢。”晴儿端上茶來,抱怨道。

    方媃看看茶水,问道:“这是什么茶?似乎不是那岫山银针?”

    晴儿努着嘴道:“自从咱们回來,府里上下都冷眼相待,哪里还有什么岫山银针喝。”

    方媃淡笑:“这茶也不错,闻着挺香的,只要不是茶叶沫子,我就知足了。”

    晴儿被方媃的反应弄得无可奈何。

    “我是兴之所至而已,她们那么想看我伤心生气,我若不如了她们的愿,只怕洠б蝗漳芮寰病U庀潞昧耍盟侨缌艘猓哟讼A恕!狈綃Y喝着茶,长出一口气。

    “话说回來,叶氏不会胡说,那田氏一定是早就定下的,王爷连个口风也洠Ц懵叮嫒萌松诵摹!鼻缍宦馈

    “贤妃早就看我不顺眼,白氏又不成气,她自然要再塞新人进來。通政使司副使之职,品级虽只是四品,却有实权。既然是田氏之兄,年纪想來不大,可谓年轻有为,培养一番,将來或可堪大用,娘娘当然是为了王爷着想。”方媃道。

    “通政使司是负责什么事的?”晴儿问道。

    方媃从书架上抽出《大洪官职考》來,翻开找到,对晴儿解释道:“通政使司,掌受四方章奏。出纳帝命、通达下情、关防诸司出入公文、奏报四方臣民建言、申诉冤滞或告不法等事,早朝时汇进在外之睿尽⒆啾尽⒃诰┲啾尽S芯蹲苑饨咴虿尾怠!

    晴儿想了想,道:“原來是这么要紧的官署。全国地方上奏皇上的折子,出入公文都要通过通政使。”

    方媃点头,这通政使司负上传下达之职,责任重大,是朝廷关键部门之一了。

    晴儿叹气,这田氏是贤妃所选,长相好,有靠山,來势汹汹啊。

    方媃白天时假哭,嗓子也有些不适,回來又与晴儿说了些话,只觉咽干,正看见蕊儿站在门外,便叫她去拿些秋梨糖來润喉。

    方媃坐在西边书房,闲闲看书,珠帘挑起,进來的却不是蕊儿,而是应煊,他手里拿的正是让蕊儿去取的秋梨糖。

五十八 兵事能预料

    “王爷怎么來了?”方媃站起來相迎。自贤妃召她入宫后,应煊送她回庄子,离开后便再洠ス綃Y回府后,也只匆匆见过他一面,算起來竟有两个多月未曾单独相处。

    应煊把糖递给她,笑道:“这才刚入秋,你便吃上这润肺的糖了。”

    方媃见他脸上虽有笑意,眼神却有些紧,盯着她的脸看。

    “吃着玩儿罢了。”方媃把糖放下。“王爷今日怎么來这儿了?”

    “自打进來,你已经问了两回了。好像我不该來似的。”应煊浏览书架,又看到方媃手里的《大洪官职考》,拿过來,书还翻在介绍通政使司那一页。

    应煊看了看,抬头盯她一眼,放下书,拉着她一同坐下。

    “我听说你今日哭过了?”

    应煊就是为了这个,才匆匆跑來的?说好了要冷淡她一些,却还是听到一点风声便过來探看,让别人看在眼里,会怎么想呢?

    方媃不是不知道他的好,然而糟心的事总是一件接一件,被他所爱,太沉重了。

    “妾身一时促狭,嫌她们括噪,开了个玩笑而已。并洠в姓婵蓿跻舨恍牛晌是缍恰!

    应煊端详她片刻,见她气色正常,并无不妥,才道:“那田氏的事,是母妃一手促成,正赶上白氏流产,我若不应,只怕她会对你不依不饶。”

    方媃穿越前,也洠倏茨切┕叛孕∷担芏嘈∷档呐饔字傻目尚ΑD兄饕桓鼋右桓龅娜ⅲ缓笤傥尴奚钋榈母嫠吲鳎话桓觯仁裁炊贾匾E鞅阈帕苏庑佬乃匕纤暗降滓参拊刮藁凇

    她低下头,半晌,悠悠道:“田氏也罢,其他什么女子也罢,总会有人进來。王爷说这次是为了我,那下次呢,下下次呢?王爷不必这般在乎妾身感受,实话实说便好。”

    她言下之意,显是不信应煊之话,以后那么多女人,莫非还能都是为了保护她?这种天真、自作多情的想法,方媃一刻也不曾有过。

    明明是为了巩固强大自己的势力,而一个接一个的娶,却偏要这般哄她,难道他还真想让她死心塌地?

    方媃想,逢场作戏可以,相互关心可以,恩爱缠绵可以,依依不舍也可以,唯独一样不行,就是要她死心塌地爱上他。因为他心里,她不是唯一。“对不起,”她想:“应煊,我要的其实不多,却是你最难做到的。”

    此时,应煊听到方才她的话,一时僵在那里。

    方媃意识到自己可能太直白了,很多事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说出來让他下不來台。

    “妾身随口说的,可能失言了,王爷不必当真。”

    她说着便站起身,转身要去给他端茶來,应煊一把攥住她胳膊,把她扯回來,箍入怀里。

    “我不用你给我台阶下,我也洠П匾恪R郧安凰担院笠膊惶幔凰堤锸系氖拢揖抟痪溱坑铩K腥硕贾阑首尤⑶资俏耸裁矗嗷ビ欣氖拢覜'有对不起任何人……”

    “所以王爷当然也洠в卸圆黄疰淼牡胤剑欠讲庞趾伪亟馐停俊狈綃Y接口道。

    应煊滞了片刻,垂下眼帘,道:“我洠Ф圆黄鹑魏稳耍炊圆黄鹞业男模倚睦镒畎娜耸悄悖裕俏叶圆黄鹉恪!

    方媃意外他会这么说,沉默了。应煊的意思是,他爱她,所以才会觉得唯一对不起的人是她。可是就算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又有何用?能给她想要的幸福吗?

    两人相对无言,一起沉默了。

    相爱再深的人,若总是一次次经受这种考验,怕终也有把爱消磨尽的一天,何况他们两人,一个胸怀天下,一个冷静自持,都不是全身心投入。一个爱得节制,顾虑重重,一个根本不敢爱,太过冷静,这两个人,本不是适合的一对。

    方媃叹口气,她也想投入地爱一场,怎奈应煊实在不是个可以奋不顾身去爱的对象,谁要是不顾一切爱上他,估计会很惨很惨。

    怎奈应煊不这么想,他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了别的女人后,就不可能再得到她的爱情。

    “眉真,我人虽不在你身边,心却是时刻都在的。今日一回來便听说你哭的事,害我饭也吃不下,只想來劝慰你。我知道,我不來,你的日子不好过,我來,你更不好过。你暂且忍耐,等到……”

    他洠г偎迪氯ィ綃Y却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就算真有那么一天,还不是更加不自由!世上不如意事常**,若真的能一展他平生之志,那他需要付出的只会更多。

    世事难料,满朝上下皆以为,獠族兴师动众而來,陈兵关外,必不能善罢干休,谁知洠в卸嗑茫吖卦俅嗡蛠碜啾ǎ词墙荼ǎ《意沧寰尤煌吮耍

    朝廷还洠铝睿绞挛雌穑膩淼慕荼ǎ吭瓉肀吖刈鼙5强频陌烩沧寤旖啬诘募橄赴罅耍拐纷顺龉赝猓5强破芑担从植桓页稣健4耸币辉辈谓顾较滦卸デ蛊ヂ砬苯杏坏瘸鲎鼙谷绶ㄅ谥疲呈智Q虬罅税⒙」殴鳌

    那郑总兵见到爱妾和公主,真是又惭愧又高兴,以公主为胁,要獠族退兵。

    獠族族长虽失了公主,却很强硬,天天命人在关外叫阵,辱骂不绝,郑总兵虽老,却到底是有血性的,加上爱妾被掳实是奇耻大辱,所以便不再忍受,派兵出战。

    出战的便是那救回人质的参将,他率兵出战,两军阵前,他与敌方大将大战数回合,竟将敌将挑于马下,赢得精彩漂亮,不但己方赞叹,连对手也心服口服。

    鸣金收兵之后,关内一片欢腾,士气大振。獠族气焰不复从前,在第二日便着信使入关,提出只要还回阿隆古公主,獠族便退兵。

    信使还说,獠族族长也愿大事化小,大洪有良员猛将,獠人最是敬佩勇士,所以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朝廷本來还在紧张得商议着,毕竟打仗哪有那么简单。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打的是人,更是钱。而据说,大洪居安久矣,无有良将,官场腐败,各种积累日久的弊病渐渐显露,致使国库空虚。若是起了大战事,竟无力支撑。

    皇上正一筹莫展,却喜从天降,獠族竟愿意退兵了。皇上自然是双手欢迎,满朝文武大大松了口气。

    此战首功当属掳來公主又力挫敌将的那员参将。

    方媃听任氏滔滔不绝地对她说着这些事,心却跳得厉害。

    好容易等任氏喘口气,她忙问:“那位立下大功的参将是谁?”

    任氏笑吟吟,拉着她手道:“好妹妹,你可是要沾光了,那参将便是你家的表亲,今科武状元,凌云凌非鸿啊!”

    方媃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绷不住,开心得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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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参将是皇上殿试亲点的武状元,此次立了大功,显得皇上有识人之明,脸上有光啊。皇上已下旨,晋他为从二品,领霄云关驻防大营副将,即副总兵。”任氏道。

    方媃在笑,晴儿也在一旁喜得不知说什么,凌云是方家表亲,他发达了,对方家,对她的小姐都有好处。

    “那日婢子还跟我家小姐说,边关平静数十年,表少爷一去便出了事,还道是表少年运气不好。谁知,竟是反了,表少爷是不运气不好,而是运气太好了!”晴儿笑道。

    方媃听晴儿这么一说,笑容滞了滞,凌云是运气太好了,太顺了,顺到令人不敢相信。

    想到自己之前的怀疑,又觉得獠族发兵发的莫名突兀,撤兵也撤得太轻易。这军功來得太容易了些。

    “听说西北总督李钧要回京述职,凌副将自然要跟着回來,皇上当面封赏。”任氏之父是西北漠西府云州知州,边关的消息自然也灵通些。

    “非鸿要回來了,” 方媃点点头。去边关短短几个月,他却已经平步青云,举国闻名了。

    任氏朝四周扫了一眼,见屋里洠馊耍谒咝∩溃弧霸勖峭跻罱那榭刹淮蠛谩N姨担舜伪吖厮忱馕#凶罡咝说娜耸侨鹜酰灰蚰慵冶砩僖背醣闶撬涣偌龅摹!彼蛋琢耍柙凭褪鞘羧鹜跻幌档摹H鹜踉诨噬厦媲奥读肆常拥比徊换岣咝耍慰觯⒐Φ娜嘶故橇柙啤

    “你表兄当初为何不求在咱们王爷门下?非要舍近求远去投瑞王。”任氏小声问。

    “非、表兄他为人特立独行,心志高远,怕是并不想我这种沾裙带关系吧。”方媃解释道,凌云与应煊,明显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伙。

    “也许是我偏心,总觉得,自己家的王爷是天下最果敢睿智的男人。那瑞王嘛,除了出身高贵,还有什么呢?”任氏言下之意,是觉得凌云选靠山选的洠а酃饬恕

    方媃笑了笑:“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又何尝不是深晦如海呢?咱们猜一辈子也未必猜得透。”

五十九 岈山眉白菊

    任氏听了,也赞成道:“可不是,谁也不知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说咱们王爷,田氏前几天进了门,若依他沉稳的性子,就算是冲着娘娘的面子,也要宠那田氏几日。洠氲剑拍峭砭故巧沽颂锸弦煌恚备袅肆饺詹旁卜俊U獠皇遣桓约耗稿孀勇铮 

    “边关捷报,朝廷事务繁重,或许是他太忙了吧。他本來就是公事大于私事的人,你也知道。”方媃随意道。

    任氏白了她一眼,道:“你少糊弄我,他哪日不忙的?倒有工夫左一趟右一趟,大老远跑到庄子去看你?你们俩在我眼皮子底下那点事,打量我不知道呢?还想瞒我。”

    方媃笑出声來:“阿弥陀佛,我竟不知有什么事,是要瞒着你的。”

    任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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