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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之兰闱庶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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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媃耐心得对晴儿道。

    “小姐,你不怕这一出去,难再回来么?”晴儿担心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怕咱们出去容易回来难。或者再回来时,已经没有现在的位置,被人替代了去。”

    “是,婢子就是担心这个啊。万一等侧妃生了孩子,又找个什么由头,不让您回来可怎么好呢?或者就算回来了,王爷早被别人霸占了去。”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霸占他吗?就许咱们霸占,不许别人霸占啊?”方媃开玩笑道。

    “小姐还有心思开玩笑!”晴儿撅着嘴道。

    方媃笑道:“能不能回来,就像现在想不想离开一样,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他心里还有我,自然会想办法让我回来,如果他心里没有我,那我回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就算是失了宠、守空房,我觉着那庄子也比这王府强得多。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不是这里。”

    丽儿收拾东西,累得捶腰,看晴儿只管在那时绪叨,便拉着她走,道:“好姐姐,主子们的事咱们怎敢多嘴,快帮我去收拾收拾吧。”

    晴儿脚不沾地被丽儿拉走了。

    方媃平静地折起一件秋天穿的紫色荷花暗纹长裙, 白氏怀胎十月,恐怕她最少也要在那庄子住到秋天了,连秋天的衣服也带上吧。

    应煊一夜都在宫里,方媃清早登车出发时,也没看见他。

    元氏、任氏、平氏出来相送,各有东西相赠,元氏叮嘱不尽,任氏拉着她手,红着眼圈道:“她们是早计算好的,抬出娘娘来,王爷也只得罢了。你耐着性子忍几个月,迟早有回来的时候。”

    平氏淡淡道:“方妹妹放心走便是,这段时日,就算王爷又有了新人,那白氏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方媃听她这说安慰不是安慰,说嘲讽不是嘲讽的送别之言,真是哭笑不得,此人性格古怪,却应该不算坏人。

    再三告别,方媃登车,仆人们亦有车随行,元氏三人看着一行车马渐行渐远。

    

四十九 春种一粒粟

    

    庄子离京城并不远,若骑快马,半天可到。庄子占地十分广大,空气新鲜,生活宁静。庄上的人大多是永亲王家奴,也有佃户。

    庄头姓李,虽是家奴,却也因资历久,管着一个大庄子,很有几分脸面。

    李庄头做事老道,安排得极周到,清清静静一个大院子,里面一应俱全,干净整洁。

    方媃住的那正屋更是有几分富贵气,丫头们把带来的东西布置好,这房子便再舒服不过了。

    正屋东侧还有间书房,一直是为应煊预备的。据李庄头说,往年主子一年里也会来两次,有时是一个人,有时带着兄弟友人,打猎钓鱼,在这里住两天再回去。所以这里平日东西都是备齐全的,防着他们突然来。

    方媃在京郊的庄子住了半个月,兄长方靖和王氏都来看望过,这里不比王爷规矩大,要娘家人也容易些。

    方靖想安慰她,但见她无事人一般,并不十分在意出府的事,倒不好多说了。只说缺什么只管捎信,又嘱咐王氏常来看望。他如今升了职,公务繁忙,王府的家事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心里虽急,面上也不能显出来,怕勾得她难过。

    方媃送走兄嫂,信步在庄子里走着。

    她在这里半个月,每天总有看不完的新鲜事,过得很有趣。

    她有时去小河边钓鱼,看仆妇们在河边洗衣,小孩子们欢快得跑来跑去。

    春播已开始,农户们忙着劳作,她看农夫们驾牛犁地,后面跟着他们的妻子,细心洒下种子。终日劳作,晒得黝黑的脸庞总是带着笑容。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种收获的喜悦,只有在经历过播种时的辛苦才体会的到。

    方媃觉得自己已经等不及到秋天,看满山金黄,风吹麦浪的情景了。

    见方媃天天往外面跑,晴儿担心她把脸晒黑,有时便不让她出门。

    不出门便看书,她难得静下心,把那些教作诗词的书拿起来读。

    原来本是打发时间随意读读,谁知越看越觉出趣味,竟有些入了迷。

    她自己一人入迷没意思,便拉着晴儿丽儿也学,还命两人做诗来看,把这两人逼得头疼。

    一日傍晚,方媃突然觉得有了灵感,吩咐研墨,提笔作了首诗:长蛇口中舌,蜈蚣足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妇人心。

    晴儿在一旁看了笑道:“小姐,咱们都是女子,怎么自己说自己毒?”

    方媃笑道:“好容易有点灵感,管不了那许多了。横竖就算咱们女人自己不说,那些男人也是这么想的。”

    “好端端为何要诬蔑我们?”一人挑帘进来,正是半月未见的应煊。

    方媃也不吃惊,起来行礼,晴儿接过他的石青色团花纹披风,方媃见他解了披风,只穿着象牙白工笔山水圆领双衩长袍,虽显得长身玉立,却有些单薄。

    “虽是春天了,王爷的衣衫也太单薄了些。王爷是坐车来的还是骑马来的?若是骑马不冷吗?”方媃问。

    “骑马来的,为了快些。有披风倒也不冷。”应煊执着她手,看着她道:“明日休沐,我可以好好陪你两天。”

    他吩咐人快些呈上饭来,奔波半日,饿得狠了。

    李庄头带着人候在外边,听见里面传出话来,忙吩咐人去厨房监工,自己不敢离开,依旧站在院外。

    一会儿,卫枫出来,告诉他不必候着了,今晚王爷没空,明日午后再说。

    一时各色野味菜品流水般奉上,应煊和方媃坐下,安静用毕,漱口拭面,端上香茶来喝。

    “这么远专程来,这份心意妾身心领了。”方媃道。

    “你是该领这份情,”应煊道:“忙不完的事,两脚不沾地,若是换了旁人在这里,我真是懒得来。”

    她看到方媃写的诗,笑得凤眼微弯,道:“原来毒妇之毒胜过蜈蚣蛇蝎,好生可怕。怎么?觉得这次是吃了亏了?”

    “不是吃亏,莫非还是占了便宜?”方媃也笑道。

    “若是旁人,也许是吃亏了,若是你,便是占了便宜。”

    “这话从何说起?”

    “因为我的人和心,现在都在你这里,你总是赢了的。”应煊搂着她腰,说道。

    “王爷这般说,也太轻松了。妾身怎么都觉得,这是被流放了,哪里值得高兴。”方媃调侃道。

    “说得好可怜。这半个月是不是在心里将我骂了无数次了?”

    “没工夫骂您,妾身好比是那飞出笼子的鸟儿,忽然得了自由,两只眼睛都不够用的,两条腿忍不住往外跑,都快跑野了。”

    “所以我便赶来了,再不来,你真把我忘了也未可知。”

    “王爷您就算再迟一个月来,妾身也不会忘了您。再晚些,就说不定了。”方媃故意道。

    此话一出,应煊脸色精彩之极,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他无可奈何,佯怒着轻拍了下桌案道:“好啊,好没良心!枉我还为你操心费力,为你放下公务奔波来去,天天记挂着你。”

    方媃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两人插科打诨,都默契得不再提她被设计出府的始作俑者。方媃明白便是应煊也不能事事如意,权衡各方,衡量轻重,他自然会有所取舍。

    这其中是有些无奈,也有必然,他放不下她,但可能更放不下的是权倾天下的雄心。

    方媃能理解他,却也并不打算为了他的经天伟业甘心奉献。她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爱他,她的目标仅仅是自保。

    所以,现在这样,也挺好。

    “我给你的那副画,你为什么没带过来?”应煊问道。

    那副画,她一直挂在书房中,这次确实没带来。

    “怕在路上弄坏了,便没带来。王爷怎知的?我走后您去过灵犀院?”方媃倒是有几分意外。

    应煊垂下眼帘没回答,握着她手,轻轻摩挲着。

    半晌,才道:“处变不惊,心性旷达,有女儿的细腻也俱男儿般的气量,这是我最赞赏你的。只是这气量是否也太大了些?倒像是全不在乎一般。我这人很贪心,你这般,我反不舒服。倒不如看你撒娇撒痴的哭闹,我心里反倒高兴,因为知道你离不开我,在乎我。”

    方媃叹口气,道:“请王爷谅解,王爷殚精竭虑忙于大事,妾身的日子也过得不轻松,我们各自有难处,谁也替不得谁。妾身这般,并不是没心没肺,不在乎,只是顺其自然而已。要知顺水行舟易,逆流而上难。好比舟行海上,大浪来时,唯有顺势而行,才不会翻船。妾身只想选一条可以自保又不艰难的路走。”

    应煊点头,道:“你如此一说,我倒也理解。只是虽然你坦然而受,我心中却总觉有所亏欠。你为了我吃的苦,我都记在心里。”

    方媃笑道:“这算什么苦?在这里远离纷扰,悠哉乐哉,逍遥得很。”

    应煊展眉,双臂一伸,轻松打横抱起她,带着几分坏笑道:“说的是,良宵苦短,娘子快与本王共赴逍遥去吧。”

    方媃满面通红,这人怎么说来就来,连点过渡也没有?

    

五十 忍人不能忍

    

    四月底时,任氏突然写信来,方媃看到信大吃一惊,原来白清妍的孩子还是没保住,已经三个月的孩子流掉了。

    任氏信上道,贤妃娘娘得知此事后,十分生气,她命王妃把所有伺候白氏的人,相干的,不相干的都狠狠教训一番,责的责,赶的赶,折腾得全府人心慌慌。

    任氏庆幸方媃早早离开了,不然这次首当其冲倒霉的便是她了。即使她与白氏流产毫无关系,但白氏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诬陷她的好机会。

    方媃折起信,看看院里竞相开放的白玉兰,叹口气,真真是相煎可太急。

    “她那么能折腾,孩子自然保不住。仗着有撑腰的,想尽办法把咱们赶出来,阿弥陀佛,老天有眼,如今可算有报应了。”晴儿见没人在旁边,开心得对方媃道。

    方媃瞪她一眼,刚要说话,小丫头来回,方家少夫人来了。

    她一听是大嫂来了,忙迎出来,两人见了礼,拉着手亲亲热热进屋坐下。

    “自从你来了庄子,你哥哥不放心,天天嘱咐我常来看你。正好你哥哥的朋友送了些杏仁露、玫瑰露,我便拿了几瓶过来。”

    “给母亲和姐姐留着吧,嫂子自己也用些,何必老远给我拿来。”

    “知道你不希罕这些,只是我和你哥哥的一些心意罢了。母亲和大妹妹也都有。”王氏笑呵呵道。

    方媃谢过,命晴儿收下四瓶露汁,王氏又道:“再过三天,凌家表弟便要参加武选殿试了,我听你哥哥说,今年皇上极重视武选,要亲自前去御校场观看,非鸿文武双全,堪称惊才绝艳,高中武状元也是极可能的。”

    方媃点头,可惜自己不可能亲眼看到凌云在校场比武的样子,那想必是风采卓然,如宝剑出于匣,锋芒尽显。

    王氏喜滋滋道:“没想到咱们亲戚家里,还能有这样有出息的,婆婆这几天也十分开心,事事顺利,方凌两家都是好事连连。”

    方媃问道:“姐姐的婚事可都顺利?”

    “前两日已经过定了。”

    “这么快!”方媃知道,过定便是“六礼”中的纳吉,男方以雁为礼来定聘,这两家的婚事至此就算正式定下了。

    “两家人都希望快些,好在一切符合礼节,快些有何不好?”王氏道。

    晴儿上来献茶,笑呵呵对王氏道:“少夫人,我们这里也有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王氏问。

    方媃立时沉着声道:“晴儿下去,莫胡说。”

    晴儿很少见方媃生气,立刻不敢再说,低着头下去了。

    王氏道:“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妹妹可是怕隔墙有耳?”

    方媃笑道:“这里倒还不至于。”

    王氏见她不愿说,便不好再问,又说了半日闲话,用过午饭才去了。

    晴儿撅着嘴,随方媃送了王氏回来,方媃命屋里人都退下,只留下她。

    “晴儿,我虽然不喜欢白氏,甚至很讨厌她,但却不愿你为她的不幸而高兴。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是我凭生最恨。你明白了吗?”方媃郑重对她道。

    晴儿低下头,道:“婢子知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方媃温和笑道:“你年纪还小,以后经历多了便会明白,忍字头上一把刀,能忍人所不能忍,才终究能——”

    “才终究能扬眉吐气、笑到最后,是吗?小姐。”晴儿接口道。

    方媃摇头道:“不是,能忍人所不能忍,才终究能海阔天空。”

    晴儿似懂非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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