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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之兰闱庶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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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媃不以为然,道:“姹紫嫣红、百花齐放才好看,何必都看一样的花。依着我的意思,还要再移几株红梅来,到冬天才缤纷好看。”

    应煊听了沉默片刻,才道:“病了一场,越来越没规矩,在爷面前‘我’长‘我’短的。”

    方媃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刚才是越矩了,忙轻声道:“一时嘴快,好久不曾与爷说话,生疏了似的。”

    平躺着的应煊极短促的笑了一声,道:“你这是转着弯的怨我许久不来看你,是不是?”

    方媃连忙道:“不是,不是,贱、贱妾如何敢呢?”嘴上这么说,却大大翻了个白眼,心中骂这人自作多情。

    “既无怨怼,为何不上床来,你只穿着中衣,打算在那窗口凉地上站至几时?虽是热天,夜里到底发凉,也该多当心自己才是。”应煊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黑夜中听来,有一种男性特有的诱惑。

    方媃轻咳一声,该来的总是会来,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她咬着后槽牙走到床边,从应煊脚边爬上床,一躺下来便侧过身,脸朝里躺着。对于方媃来说,应煊就是她的老板,管吃管住还给钱,方媃实在不能得罪,若只是像以前给老板打工,大不了炒他鱿鱼不干了,可这个老板绝对不能得罪,若是冒犯了他,轻则家法,重则小命怕也难保。如今只能忍耐一时,反正她也不受宠,今夜过后,下次还不知在几个月后,最好他彻底忘记她。

    “你是越加放肆了,谁准你背对着你丈夫的?”应煊在她后面说。

    “啊?连这也不行!”方媃心内惊叹,这还有没有人权啊,贵族的讲究真是多到无聊。

    方媃怏怏得翻身躺平,这样总可以了吧。她心里算计这王爷一会儿倒底要不要跟她那个,一想到他的嘴亲过那么多女人,她真是要强忍着才能坚持住。其实方媃也不是没谈过恋爱,男女之事她自己经历过,也算了解男人的身体,她知道这些男人的劣根性,女人越对他们抗拒,越会使他们念念不忘,而方媃最怕的就是这位爷真的记着她,所以如今倒不如装得温驯些,让他没了兴趣,以后才有太平日子过。

    应煊摸了摸方媃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瘦了很多,多吃些好的,快些补回来。明日你打发人上内院总管那里去,自有备好的补品。”

    “是,多谢爷。”隔着中衣,方媃可以清楚感到他手上的温度,不禁全身紧绷,变成一根木头。

    应煊忽然停下动作,轻笑一声:“紧张成了一根木头,还有什么意思?也罢,今日实在太累,况且你大病初愈,多歇歇也好。”

    说完,他竟只是凝视了她片刻,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便翻过身去睡觉了。方媃大睁着眼僵了半天,耳听旁边呼吸平稳,他竟是在片刻后便进入了梦乡,此时才知道自己这是躲过一劫。

    方媃深呼吸,平稳了心情,耳边只听得到应煊悠长的呼吸,她尽量往里移了移,闭上眼,安慰自己不要过于多想,走一步看一步,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吧。

    第二日还未到五更天,应煊便起身洗漱,他的贴身太监陆吉捧上亲王朝服,服侍他穿好,应煊抬步便走,竟是连头都未回一下。从他起床到离开,整个过程十分快,而且几乎鸦雀无声,跟在应煊身边侍候的人动作轻捷熟练,机灵干练,一个个都训练有素的样子,十分得力。方媃只在一边旁观,便在心里赞叹,以小见大,只看应煊手下的奴才便知此人绝不是寻常皇子,以他的能力和手腕,怕绝非是池中物。

    方媃只顾观察这些,对于应煊走时连头都未回,显是对这温柔乡毫无留恋,她倒是毫不在乎,像这样有好多女人的天家贵胄,很难还会对女人有痴心。女人对他们来说,是脸面,是身份,是工具,却独独不是平等的爱人。

    

三 王府众生像

    

    方媃又睡了一会,天亮时起来,梳洗过,用了早餐,由晴儿陪着来到王妃所居的后宅正房。

    王妃常氏所居之处在后宅中轴居中位置,方媃凭借脑中残存的记忆,顺着整洁的青砖路走了将近两盏茶的工夫才到,穿过一个月亮门,绕过影壁,便可看见这处极宽敞的院子,高大庄重的屋宇,象征正房主母地位崇高不可动摇。

    方媃刚一进院,便有人快步去向王妃禀报,正房门外两边侍立的丫头含笑向她问安,打起帘子请她进入。

    堂屋十分阔大,装饰的富丽堂皇,来请安的姬妾们竟已经都到齐了,珠环翠绕,满室脂粉香气。方媃先向坐在正中的王妃行礼问安,又向两位庶妃行礼,最后便是那五位侍妾,她们地位相等,互相问了好。

    王妃常氏二十四五岁年纪,长得称不上美丽,银盘脸,生的珠圆玉润,天生的福相。她举止庄重,面色和蔼却不失严谨,令人不敢冒犯。

    她看了看方媃的气色,对一旁下首坐着的两个庶妃道:“这孩子可算是好全了,前些日子病成那样,真令人担心。”

    庶妃孙氏笑着接应道:“可不是,府里女眷里她年纪最小,身子骨也最弱。前些天病倒在床上,全府上下都担着心呢!咱们王爷那么忙碌,还特地抽了空,亲自见了赵医正,连药方都是亲自过目了的。”

    孙氏长得柳眉杏眼,一看便知是个精明厉害的人。

    另一位庶妃元氏立刻道:“可不是,方妹妹娇娇弱弱的,自然要爷多关心一些的。”她倒是显得很宽厚。

    方媃笑着向众位姐姐致谢,心里却在翻白眼,“那方小姐病得魂归离恨天,这身体连灵魂都换了,你家王爷都不知道,你们从哪里看出他关心我啊?”

    “方妹妹总是那样不爱说话。”旁边的侍妾任氏笑着道,她是浓眉大眼的艳丽,性格爽利,说话的声音十分清脆。

    方媃无言以对,只能笑着,看看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正当好年华,却圈在这王府里,轻易也出不了门,就这么一天天等着一个男人,一天天年华老去。

    没过一会儿,乳嬷嬷们领着三位小主子走进来。应煊有一子两女,与他老婆的数量相比,子嗣实在不算多,方媃很坏心的想,也不知是他不行还是他老婆们不争气。

    长子名叫应湛,六岁了,因是王妃嫡出,理所当然的便是世子,真正是一出生便注定金尊玉贵,全府上下的命根子。两位小姐也是金枝玉叶,被穿扮的花团锦簇,芷兰四岁,芷芸三岁,是庶妃孙氏和侍妾任氏所生。

    三个孩子给王妃跪下行礼问安,对庶妃们拱手深深一揖,而对姨娘们只是直身拱手便罢了,连芷芸的母亲任氏也不例外。而姨娘们也要站起来还个半礼。

    贵族等级森严,侍妾的地位实在太低,她们生下孩子,孩子的地位反而比她们高,是府里的小主子。而她们虽名为姨娘,却实际只算是半个主子。

    应湛行过礼便扑进王妃怀中撒娇,奶声奶气得说话,一会儿要吃甜糕,一会儿又要喝果茶,王妃连声答应,搂着儿子笑得慈爱,脸上全是母爱光辉。

    方媃论份位资历是坐在最末位的,她一直是个旁观者,坐在那里冷眼看着这一群熟悉又陌生的贵妇。她的前任留下的记忆不多,所以她现在看她们,真的只能是一群熟悉的陌生人。

    现在方媃最奇怪的是,这些贵妇中,论相貌,她算最出众的,又是最后进府的,还算新鲜,为什么不太得宠呢?难道真的像应煊昨晚所说,是因为那方小姐是个别扭的人,又不爱说话,所以不得宠爱?

    元氏还未生育过,十分喜欢孩子,她顺手拿了一个苹果给芷兰,芷兰伸手去接,却没接稳,苹果掉落地上,咕噜噜滚开,芷兰小孩子心性,忙不迭去追,那苹果一路正好滚到方媃脚边,方媃连忙捡起来,芷兰跑到方媃跟前,不伸手要苹果,却只看着她不说话。

    “这个脏了,让奴婢们再给你拿好的来。”方媃笑着道,她倒是很喜欢小孩子。

    孙氏见自己女儿只定定看着方媃不说话,似乎是认生的模样,便笑道:“兰儿,怎么才一个多月未见,连方姨娘也不认得了?你忘了,方姨娘住的灵犀院里有夹竹桃花,你很喜欢的。”

    芷兰听了母亲这样说,与她母亲一模一样的杏眼轻轻眨了眨,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

    方媃低头拉起她小手,笑道:“想起来了?”

    芷兰点点头,指着方媃转头对自己母亲清清脆脆道:“狐狸精。”

    屋中一片死寂,半晌无人说话,奴才们全变了脸色,看看方媃,又看看孙氏。孙氏白白的脸庞不停变换颜色,一阵青一阵红,她狠瞪了一眼芷兰。芷兰睁着大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其实根本不明白狐狸精到底是什么。

    方媃也愣住了。小孩子口无遮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芷兰明明知道了她就是方姨娘,才开口叫她“狐狸精”的,这分明是以前有人常在她耳边念叨,小孩子记住了,此刻才有口无心说了出来。

    屋里气氛尴尬以极,此时王妃轻咳一声,脸上适时浮出笑容,她招手把芷兰叫到膝下,道:“平日乳嬷嬷们为了哄你们睡觉,什么故事都讲,想是最近又听了那些个精灵趣怪的故事,才逢人便这样说。以后可不许说这些话,失了小姐身份。”

    她又转头看了乳嬷嬷们一眼,乳嬷嬷早吓得跪下了,王妃沉下脸道:“小姐们何等贵重身份,那些没来由的故事不许再讲给她们听,教坏了主子,你们有几颗脑袋?”

    不仅乳嬷嬷,在场所有奴才全部恭敬得磕头称是,孙氏虽稳稳坐着,脸皮却僵得厉害。显然,王妃方才那番话绝不只是说给奴才们听的。方媃除了有几分惊讶和尴尬外,倒并不生气,毕竟她刚来,总有点事不关己的态度,总觉得那是以前的那位方小姐惹了这些事,与她无关。

    话说回来,狐狸精又怎么了?真要是狐狸精倒好了,方媃心想,“真要是狐狸精,我也不在这里呆着,去仙山修炼个几百年,再下凡来妖娆人间。”

    众人见方媃神色如常,倒有几分不在意的模样,便放下心来继续聊天,一直到散。

    

四 过往恩怨情

    

    方媃带着晴儿没有直接回灵犀院,而是进了后花园。王府的花园,无论从规模、设计还是花园内的建筑,都已经完全超越寻常富贵人家的花园,可与皇家园林媲美。

    方媃前几天第一次来这花园时,简直要惊叹——这哪里是什么花园,这样的规模,放在现代完全就是一个美丽的风景公园啊!它的占地很广,光是从面积上就完全可以称为园林。花园里亭台楼阁、湖泊奇山,还有栽培完美的植物,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徜徉于园中,耳听百鸟争鸣,鼻闻清香飘渺,眼观湖光波影、万紫千红,真令人心旷神怡,流连一天也不舍离开。

    方媃自从上一次来过,便爱上了这个园子,总想找一天,带上几个小菜、点心,一小壶淡酒,在花园里好好玩一天,观赏美景,忘却种种烦恼。

    刚走进花园,晴儿便忍不住道:“小姐,您真是好脾气,刚才大小姐那样说,明明就是那孙氏背后常念叨,让孩子听了去。”

    方媃笑了笑没说话,先延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了一段,沿路观赏奇花异草,一口气逛到一个亭子,抬头看,亭子名为忘忧亭。方媃觉得此名取得十分恰当,这座亭子是入园后的第一个亭子,起名的人一定是想进园的人忘记忧愁烦恼,在园子里赏尽美景。

    方媃随意坐在亭子里,晴儿侍立在一旁,有专门负责园子的管事连忙令人敬上茶来,方媃点点头,示意他们不必随身侍候,管事便行了一礼,带奴才们退下了。

    “晴儿,我大病一场,发了好几天的烧,这脑子也不知是怎么了,有些旧事竟是模糊不清,倒要来问你了。”方媃斟酌着道。

    “小姐尽管问奴婢,但凡奴婢知道的,都会如实禀告。”晴儿道。

    “如此,你尽管把知道的说出来,不要忌讳什么。”方媃怕晴儿碍于她的面子,有些话吞吞吐吐不敢明言。

    “你先和我说说去年选秀的事,我脑中只模糊记得入宫选秀最初的一些片段,层层选拔,好像撂了好些人的牌子,我却通过了这些关卡,至于后来是如何被选入王府的,竟都忘了。”方媃抬头看向晴儿,这些话都是实话,方媃此刻的脑海里确实只能模糊记着一些选秀前期的事。

    听到这里,晴儿脸上显出几分郁色来,道:“小姐不记得了,当时在宫中,似乎是王爷先看中了您,王爷的母妃——贤妃娘娘亲自跟皇上请了旨,把您指给了王爷。”

    方媃点头:“原来是贤妃去请的旨。”

    “是,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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