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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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Jian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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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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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著她的荫毛,中指插进她的**里,轻轻**。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荫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穴!”我把**伸到她的**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我俯下身去,**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感觉**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Jing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Jing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Jing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没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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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Jing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