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谁先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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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Farrow虽然是美国人,但极重视家庭,也极有责任感。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那她就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能留下他。她身为布亚诺家族女儿的身份也可以一直瞒着,她就不信等到他们结婚了十年二十年,他再知道这件事,还会狠得下心离开她?
心底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所以即将在大陆完成她答应父亲的最后一项任务也必须提前了,因为她和Farrow的婚期在即,她不想任何事打扰他们喜结连理。
包括那个林资业的女儿,林若兰!
看着Farrow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丹娜立刻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开始熟悉的抚摸起来,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家族里的事,之前的警察突围,大量的货物临时运转废了她不少的心思,再加上过几天即将举行的那场巨大的活动,她几乎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没有丝毫的空闲,自然也就没空陪他。她知道Farrow现在的心思还不完全落在她的身上,但至少他对她这句曼妙销魂的身子还有着强烈的反应,她要好好利用这一点,让他彻彻底底的将陈珍珍那个贱认忘掉,然后深深迷上她。这样,只要她帮父亲做完这最后一项任务,那她就可以得到父亲最后的遗嘱,然后跟Farrow远走高飞……那样美好的未来她仅仅是想想都会乐到合不拢嘴。
感觉到身上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熟悉的触摸着他每一处敏感点,Farrow的眸底闪过一抹厌恶,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自从那一夜,他被她抓住把柄以后,他的人生就仿佛被梦魇缠住一般,怎么都摆脱不了这个女人。
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要逃离她,但她就像他的连体婴一般,无论他走到哪,她都会第一个得到消息……他厌倦了跟她争吵,渐渐冷静下来他也逐渐发现,丹娜并不像她表面上那么简单,比如她的身上总是有着两部电话,一部专门是他的专线,而另一部从未在他面前响起过。有几次他在浴室洗澡,隐隐听到她在讲电话,他关小了水流伏在门上听了几句,隐隐约约听不明了,但也听得出,她跟电话那头说的绝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
她……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隐隐浮出水面,他也对当年她抓住自己把柄的事有了怀疑,但他知道此时此刻跟她硬碰硬不会是个好办法。他从十四岁就开始自立,十几年都没有靠过父母,所以就算现在他也从没想过给父母拉下水,毕竟他曾跟丹娜一同出席过几个宴会,曾在宴会上经过丹娜的引荐见识过那个名叫布亚诺的老人……布亚诺集团在欧洲名满天下,他很难不熟悉,但看到丹娜和那个老人亲昵的样子就像一颗隐形的炸弹落在他的心底。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装傻,开始对丹娜若有似无安排在他身边的几个大汉保镖视而不见,对他们时而向丹娜报告自己的行踪和日程也故作无视,让丹娜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她毫无防备。
实则不然……
一把抓住那在他腰间作乱的小手,Farrow的眉头在那一瞬间紧皱,但却在下一刻舒展开来,丹娜感觉到那句精壮的身子早已经紧绷火热,妖艳的红唇勾起一抹邪笑,吻上他的肩膀,“FARROW,爱我……”
听到那个甜腻到极点的声音,Farrow的心底本能的溢出厌恶,但在下一刻便被他掩饰过去,他转身反手抱住她,化被动为主动,褪去她身上性感的睡衣,以极其粗暴但又极具诱惑的方式,给她最直接的反应……
每当他伏在她的身上的那一刻,他心底都是极其厌恶的。不同于在陈珍珍面前本能产生的冲动,这一刻,他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像一个鸭子一样在讨好她,这个仿佛带着假面的女人掌握着他这一辈最大的秘密,他不得不讨好她,因为他逃不出她的魔掌……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处于极度自我厌恶和嫉妒仇恨的情绪下,每一次,他的动作都粗暴而不带丝毫怜惜,但丹娜却好像在他这样的动作下极其享受……可他却在看到她如此享受的表情后,对她更加厌恶。
一场春水荡漾的激情之后,已是三个小时了,丹娜满足的伏在他的身上,妖艳的脸上满是幸福和疲惫,光滑的肌肤上满是被人狠狠爱过的痕迹,但她却丝毫不觉不适。Farrow看着丹娜伏在他的胸口,心底厌恶到作呕的感觉几乎要满溢,这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以来,他最为激烈的一次,在他几近粗暴的蹂躏下,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虽然不想承认,但今天他的确是有目的的想要讨好她。
故作轻柔的抚了两下她的肩膀,他强迫自己的声音软下来,但其中还是夹杂了几分难以隐藏的僵硬:“丹娜……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有点事,稍微晚一点回来好不好?”
林家这几天出了事,他早有耳闻,但因为丹娜的缘故一直没有正面跟林若兰接触,他怕自己的一时冲动害了她。和面对丹娜时的感觉不同,在面对林若兰的时候,就像是本能的一种补偿心理,她跟陈珍珍的相似,让他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对陈珍珍的怜惜转移到她的身上,他没办法对她的事情弃之不顾,就像在今天看到新闻报道林家秘密下葬林资业的新闻之后,他的心就不由得隐隐抽疼。林家因为出了事情,几乎没有人肯沾边,身为林资业孤女的她,又会是怎样的难过受伤?
这种想法光是浮上心头就令他感同身受,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陈珍珍的母亲去世时,她那双目无神的空洞表情。他恨不得在第一时间飞过去看她,尽管她并不是陈珍珍……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那么做了,丹娜很可能对林若兰下毒手,毕竟这个阴险恶毒的女子来路不明,身份莫测,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的呢?
尽管心底对她万分戒备,但他也看得出,丹娜对他的情谊不是假的。不过很可惜,她的情谊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没办法回报,他对她,除了男人欲望的本能反应,就再无其他,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点也不外乎是跟她的阴狠毒辣不择手段所学的冰山一角罢了。
“嗯……你要出门吗?”丹娜伏在他的胸口,用那蔻丹色的指甲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他厌恶的皱眉,只是冷清的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好吧,我困了,你要早点回来陪我。”似是对他刚刚的勇猛很满意,他紧绷的神经不由得微微一松,幸好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来,他暗自庆幸,看着她转过身闭眸假寐,他第一次细心温柔的放轻了脚步走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到外面去换。
然而,就在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并没有看到,在他身后,丹娜忽然睁开的双眸,那原本妩媚带笑的脸上笑意全无,只是冰冷的看着他的背影,血一般红的指甲深深嵌进手掌心。
迫不及待的走下楼,他来到停车场,开出自己的那辆兰博基尼,心情是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带了几分雀跃和兴奋。没错,再黑暗的人也会有着属于自己的一方晴空,一处净土。如果丹娜是他挣脱不出的梦魇,那林若兰就是他唯一的救赎,因为陈珍珍已经死了,他对她再多的愧疚,再多的悔恨也永远也没办法赎清,他曾以为他会一辈子带着这些挣脱不掉的噩梦直至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刻,却没想到一次中国之行,却让他遇上了那个跟陈珍珍如此相似的林若兰。
在她的面前,他噩梦连连的人生第一次有了平静,他的愧疚,他的悔恨第一次有了发泄的地方,他愿意将自己能给的所有都给她,只要能换的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给他最后的救赎……但他知道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只要有丹娜一天,她就绝不会允许自己的身边出现除她意外的其他女人。
他的救赎,他的净土,他却只能远远观望。
这样……也好。
早在发现丹娜的异样的时候,他就有委托征信社来帮助自己调查,知道丹娜的神通广大,他也自己另外办了一只手机,而且从未跟征信社的人碰过面,就连每一次的汇款都是他找不同的人帮忙从银行汇走的,有关自己的信息,他从未透露过一点。
瞄了眼手机上的详细地址,他再也没有耽搁,直接查了GPRS地图,朝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林资业的灵堂比他想象的还要简朴,好像原本就不打算引人注意一般,静静的坐落在殡仪馆中,林资业的遗照摆放在灵堂中的红木棺材上,台前跪着两个人,而林若兰在回眸间不经意的看到他的声音,那尖削的脸上有错愕的表情一闪而过。
他礼貌的躬身行了个礼,因为当初陈珍珍的母亲也是举行的中式葬礼,他对这一系列的礼节十分熟悉。
林若兰也礼貌的回了他一个礼,看出他此行似是有话要说,没一会,他便看到林若兰跟一旁的老人耳语了几句,随即放下手中的冥币,缓步走了出来。
她看上去比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纤瘦了,那隐忍却又坚毅的表情跟记忆中的陈珍珍略有出入,但他却不在意,在她的身上他好像能看到陈珍珍的灵魂,她们有着惊人的相似,也有着细微的不同……无论是哪一点都令他心醉神迷。
“你还好吗?”纵然知道这种时候问这样的话也没什么意义,但他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不想他们之间陷入沉默,那种尴尬的沉默就好像他们之间隔着永远都无法跨越的千山万水一般。
“嗯,我没事。”她低着头,声音透着隐隐的疏离,却令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两人之间再一次陷入沉默,而没多久,她便再次开口道:“你……是从锦绣华府过来的吗?”
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问,他先是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那你看没看到孔凡清?”他说回去帮她拿洗漱用品,却走了快到四个多小时都没有回来,她打他的电话却是一直都打不通。她也想回去看看,但还没等走,便看到Farrow忽然出现在殡仪馆。说她不意外是不可能的,毕竟几个小时前,她刚下定决心,要找Farrow将陈珍珍死亡的真相问个明白,而这么快,他就亲自找上门……
听到她有些担忧的问出那个名字,Farrow的心底有些不自在,但他也很清楚,现在的他早就没有了守护别人的资格,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她呢?淡淡的摇了摇头,他却忍不住眸光一暗。
原本的希望,变成失望,看来过一会还是要回去看一下才好。毕竟,这里到锦绣华府最多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可他却去了四个小时,沓无音信,从上午的谈话她隐隐就能听出,在孔凡清和林资业的面前有一个隐形的敌人,这个敌人不仅有着莫大的权势也极其危险,在这样的时机下,孔凡清忽然失去音信,这不得不让她隐隐担心,也越发的敏感。
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她知道Farrow也会是一个突破口,既然他亲自找上门来,这样的好机会自然是不能浪费的。
“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本以为林若兰会婉拒他,让他离开,却没想到她居然开口留他,还要找个地方跟他坐一下,Farrow整个人不由得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殡仪馆,本就在荒漠的地段,又不可能会有咖啡馆之类的地方,他们辗转一番,最终也不过去超市买了两个罐装咖啡,最终回到了他那辆兰博基尼上坐着。
他看出林若兰有话要说,虽然他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在这样的时候,无论她即将说什么他都会陪着她。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一定很像你的一个故人吧。”林若兰坐在副驾驶上,玩弄着手中的罐装咖啡,开门见山,毫不耽搁。而Farrow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刚喝下喉的一口咖啡却是差一点喷出来。
“没关系,你不必惊讶,因为我知道的不仅仅只有这些,我还知道你的故人叫做陈珍珍,曾在几个月前在纽约的十七层公寓死于非命。最终被纽约警方判定为自杀!”她冷冷的陈述着,这些早已经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的案情她早就能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相较之之前的激动和不甘,现在的她倒是平静了许多。
“你……”Farrow虽说早就感觉到她跟陈珍珍很相像,但怎么也没想到她对陈珍珍了解这么多,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不由得紧紧眯起来,眼前这个纤瘦的小女人,第一次在他眼中蒙上了几分神秘色彩。
他惊讶的看着她,她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欲望,车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许久,她忽然开口,缓缓吐出一句话来,却是毫无预警的令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冻结,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紧张万分痛苦万分坚守着的秘密,居然会在这一刻,在她的口中如此轻松的被她说出来。
“陈珍珍……是你推下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