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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瞇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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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尧在心里琢磨着,这是办公室么,是不是可以当成家了?就这客厅,就比她和阿响住的两个地方大!
  “说!”又是威严的一声。吓得尧尧一个激灵。
  马上站直了答出来意:“我想找份工作,在这儿跳舞。”
  “你?小丫头一个,能跳什么舞?”成熟稳重的声音再次想起。
  “钢管。”尧尧点头。
  “敢么,丫头。”
  “有什么不敢!我什么都敢!”尧尧现在最讨厌别人那句敢么!
  “凭什么以为我会用你?”转椅轻轻的晃了晃。
  “你会!因为我行!”尧尧自信的道。别的她没有,跳舞这点是她父母从小培养到大的,所有的舞蹈她几乎都接触过,所以,她觉得,她行!
  “好!让如花带你去找如北,他会处理。”
  尧尧对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个“如”字,又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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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带阿响去“猎丰色”(改

  这几天尧尧想了好多,很疲惫很累,很想见见黑弋阳,很想找个简单又安静的角落静静的,就自己一个人呆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包括阿响,可是试了,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那种空洞的感觉,像是自己一个胶皮糖一样,带着别人可以咀嚼碎的刃性。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咬着被子哭?以泪洗面?尧尧大概夜夜如此吧!可又有什么用呢?尧尧自己心甘情愿踏进那个圈子的,尧尧心甘情愿的想挣多多的钱带着尧响去治病的。只要他好,我好。
    再出现在“猎艳”的时候,尧尧是以金凤凰的身份出场的。
  在“猎艳”的人,每个人都不会用自己的真名字,从跳舞的小姐到调酒师到男人。都有自己的别名,就像如花。如雪他们。当时他们让尧尧给自己弄个名字的时候,尧尧就想到了这个金凤凰!俗到骨头里的名字。
  因为尧尧觉得,既然来到了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既然放低了自己的身价,那还配得起什么清高的名字呢!所以她没有,也给不起自己那劲儿,就叫金凤凰!
  尧尧在出场的时候,不再是那身惹人怜爱的长裙,而是一身黑色的装扮,这在这夜色里,必定是不受待见的,可她尧尧偏偏要搞这个独特,黑色的抹胸,裹着丰盈的堡垒,露出纤细的腰肢,水嫩莹白的肌肤,只要轻轻那么一扭,就能让整个人就那么干干脆脆的溺死在里头。黑色的皮裙,拉丝大网的金丝袜,红色的高跟鞋。
  长长的头发被做成了大卷。那种走路都带风的俗气。尧尧说却说她很喜 欢'炫。书。网'。她说,女人,就要有自己的特色,要不你就清纯到极致,就算站在人堆里,也能第一眼被别人叼走。要不你就俗气到极致,就算是站在这妖孽众多的舞池中,也可以让人第一眼看到你!与众不同的你!
  如花说:尧尧变了!
  尧尧说:我没变!
  如花说:尧尧,你的舞跳的真好,仅仅是这么几天,买你帐的居然就那么多了,前所未有啊!我都吃醋了!
  尧尧说:做就要做到最好!
  如花说:在倒回去几天,再给我机会,我绝对不相信那天把我的钱甩出来的是你尧尧!
  尧尧说:就在几天前,我也不信我会站在这地方,扭扭捏捏的给这些畜生跳舞,不过现在我信,因为我有阿响!
  尧尧说着自豪地抬起自己的细腕,上面细着一根红绳,是尧响系上的!
  ……………………
  “尧尧,一会儿该你上场了!怎么又把阿响带来了?”如北进来了,对着阿响打招呼。
  如北不像如花那样爱调戏人,也不想如雪那样总是对人冷冷的,他是那种很细心的人,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很上心,对每个人也都很和蔼。怕是因为这样的性子,老板才会把“猎艳”交给如北打理吧!
  “嗯,今天阿响非要跟我过来,一直抓着我衣服,我要是在不带着他,估计我今天就来不了了!”尧尧边说边从包里拿吃的,一样一样的摆在自己的化妆台上,尧响就坐在那里两眼放光的瞧着,一副口水都开溜下来的样子。
  “阿响这小家伙真贪吃啊!”如北笑着摸着尧响的头。一副宠爱的模样。像是对自己弟弟。
  尧响也没心没肺的笑,抓起东西就开始吃,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啪啦着尧尧台子上的化妆品。那样子,真像个孩子。
  “尧尧,快点准备。”
  “嗯,好。”
  “阿姐,阿响帮你拿东西。”尧响说着就放下吃的,把尧尧的化妆品全都从桌子上胡虏下来,拿自己的衣服兜着。然后一副讨好模样,信誓旦旦地站在尧尧面前。
  尧尧一看尧响这幅模样,恨得是直牙痒痒啊!尧尧想问,阿响,你是决定你以后自己洗衣服了么!啊?
  不过尧尧还是没问。只是不停地拿眼睛横着不知道啥时候出现的、笑的花枝乱颤的如花!
  “干嘛那个眼神看着我?莫不是瞧上我了?那我得算算了,我一晚上要多少钱呢!十晚上呢?”如花开始掰着手指算到。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地一拍额头。
  “啊!不对,得收双份,还有阿响呢!”
  尧尧是那个气啊!这个如花,一天天没事闲的就过来跟她贫!千算万算不如不算,尧尧也是来着工作了才发现,原来他如花还真是个小鸭子!
  “再说我撕了你的嘴!”尧尧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话,出了后台。
  “死丫头,等哪天我不把你哄上我的床!”如花瞪着眼儿对着尧响。可人家尧响根本就不理他,转身悠哉悠哉地吧唧着好吃的。
  “啊!如花,如北,帮我好好照顾阿响啊!”尧尧走了一半才想起来忘嘱咐阿响了,只得又折回来。
  “去吧!去吧!更年期的老女人!往我还当你是小丫头!”如花厌烦地摆着自己修长的爪子。
  而如北则是淡淡地点点头。
  尧尧笑了,朝着舞台走去,她该是这样的,尧尧!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让自己跨跃的姿势优美一点!你就当你自己是对着镜子在跳舞,你就当你还在当初的舞蹈室。
  尧尧把着钢管,用手紧紧的握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眼!
  每次都是这样,即便是上来了好几次,还是会做这样的心里暗示。其实,“猎艳”大得很,就算是中间的场地,也不是单单只有钢管舞这一块,所以,你跳的舞,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可是她还会不自在。
  音乐响起,随着鼓点,尧尧开始摆动。胸!臀!修长的大腿!
  手也从紧握着钢管,开始改为慢抚,洁白的手指,就那么开始轻轻的撩动,在银色的钢管上飞舞。
  曼妙的身子也在扭动,随着舞曲的变快变慢,腰胯不停地狂甩,整个人从正对着观众到背对着观众,整个身子都在舞动,从头,肩胛骨,胸节、腰胯、臀部。每一个关节都甩动的淋漓尽致。细细地化成一个圈。那是一种狂野,那是一种不安,那是一种耐不住空虚的寂寞。
  那似乎是一个传奇,可以绣的出你内心的所想。
  那是一种神邸,让你满心向往的去触碰,却在快要抚摸到那份光滑的时候,与之失之交臂。
  轻扭着,狂野的甩动着。整个胸脯就那么半贴在钢管之上,细细的钢管,就在尧尧那丰盈之中慢慢细滑着。两只手都都攀附在钢管之上,像是对着一个人一般的抚着,腰肢不停地扭着,从站着到蹲着,从蹲着到跪着。侧身,张开双臂,摆动着修长的大腿,一只手就那么在腿上划过,很慢,很撩人。
  陡然,翻身,上管!一气呵成。
  一只手紧拉着钢管,一只腿也毫不松懈的勾着,就那么划出完美的弧度,旋转,在这钢管上飞扬。
  这是尧尧的本性,尧尧说过,不管是什么样的舞,都要跳出自己的感觉,这就是尧尧,听到音乐叫喧的那一刻,知道这儿音乐是为她响起的那一刻,她就沉迷了,完完全全沉迷在自己的舞步之中。
  尧尧的嘴角慢慢张开着,那种完美的弧度,在银色的唇膏伴送下,是那么的撩人心扉,那紧闭着的美眸,那微蹙的秀眉,无不让场下的男人浮想联翩。那是一个让人抵死相送的地方!
  尧尧在管上做了几个动作,最后以倒挂结束。金色的长腿在管上交叠着,红色的鞋子交错,张开的手臂,狂野的卷发飞扬,这每一个动作,做的尽是淋漓尽致!
  “噢!!!!”
  “噢!!!!!”口哨声,尖叫声,掌声,打成一片。
  尧尧却只是点点头,连一个微笑的吝啬给予的走向后台。
  “金姑娘,我们少爷想请你过去坐一下。”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手里拖着一捧妖艳的黑玫瑰,拦住尧尧的去路。
  “对不起,请让开。”尧尧侧头道。现在她还急着回去找阿响呢!应酬这种事,是她做不来的!
  黑西装男子只是一笑,这样碰一鼻子灰的事情已经做了几天了,还是按照惯例应把那束黑玫瑰塞到尧尧手里,转身就走。
  “喂!”尧尧刚想要叫住那人,就被另一个好死不死的声音打断。
  “我说小尧儿,舞跳的太棒了,连我都止不住要发泄一下了,你看给那些老男人撇的!”如花说着就在尧尧屁股上狠狠地开了一把油。
  “你。。。如花姐姐,你还是挣你的钱去吧!我可没钱嫖你!”尧尧咬牙切齿的说,虽然每次和如花见面肯定会吵,但是两个人也默契,他们觉得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也很好,他们是朋友。谁让他们有那么个不美满的相识呢!
  “你个死丫头!”如花捂着胸口,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样。
  尧尧瘪瘪嘴,摊开手上摆了一个‘我什么也没做’的动作,踩着高跟鞋朝后台走去。瞧也不瞧地将那束价值不菲的黑玫瑰丢进垃圾桶里。她尧尧,似乎又回到当初的那种高傲与不屑了,只可惜,今天的一切,都是卑微的,出了这“猎艳”的大门就抬不起头来的卑微。至少她尧尧是这么想的。
  不过,只要有阿响就好!尧尧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笑了。
  “阿响!阿姐回来喽!”尧尧说着掀开帘子。这一掀不要紧,阿响没了。就跟他么变魔术是的。
  




14。你就一野鸡

  14。你就一野鸡
  “阿响!阿姐回来喽!”尧尧说着掀开帘子。这一掀不要紧,阿响没了。就跟他么变魔术是的
  “张姐,看到阿响没?”尧尧着急的抓过来人。
  “没有啊!刚刚还在这儿呢!这孩子跑哪去了?”张姐也是一副焦急的模样。
  “是不是看到哪家姑娘漂亮,跑出去玩了?”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也是一个跳钢管的。
  “你别乱说!”尧尧火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扯到阿响身上。
  “死丫头,你跟我叫唤什么!舞跳的好就牛逼了?你他么也算个葱!老娘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怀里撒娇呐!”
  女人也叫骂了起来,站在尧尧面前点着鼻子骂!
  尧尧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这辈子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嘴里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她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接,来反驳!
  “怎么?不知声了!我告诉你,别给我太嚣张,不行就整一下!”女人见尧尧不支声,气焰更是旺。
  “好了好了!小雯,该你上台了!别闹了,让如北先生知道跑不了你的!”张姐和周围的人出来打圆场。
  “我怕什么如北,老娘有人养着!还他么金凤凰,纯属一野鸡!”女人出了后台还在叫骂着。
  尧尧深吸着气,一个踉跄,整个人及不稳地靠着梳妆台。捂着胸口,剧烈的呼吸着。那种漫过身心的屈辱,真的快要让尧尧窒息了。真的要忍么!她该忍么!尧尧不断的问这自己,可是不忍着又能怎么样呢!她没有后台,没有人会为了她一个小丫头去跟别人甩刀。她做不到在别人的床上翻滚!她该做么!她能么!她能也像今天这个女人这样羞辱自己一样羞辱她么!她不能!
  “阿响。。。”尧尧被气的忘了初衷,赶紧去了前台。
  如北不再?如花也消失了,连调酒师如雪也没了?发生了什么事么?为什么三个人都不再呢!阿响呢!他们把阿响弄到哪去了?
  “阿响。。。”
  “阿响。。。”尧尧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尧响的影子。整个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手不停的捏着大腿,心乱如麻。。。
  阿响,不要有事好么,姐姐就只有你了,不要有事好么,我们回家好么!阿响,你在哪,告诉姐姐好不好!不要玩了,姐姐真的好担心你!阿响!
  尧尧朝“猎艳”里面的包厢走去,却不敢敲门进去找。只得在外面喊。
  “阿响。”
  “阿响!”
  “阿姐!”动听的声音,尧尧觉得这是这辈子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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