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雀成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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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瞧瞧,这才是正常人说的话嘛。
等大家都自我介绍完毕后,凌夏终于知道做好自我介绍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因为阮老师直接就笑眯眯地指指滕秋言和另外一个说得天花乱坠的男生,说:“这两个同学,啊,滕……秋言和那个韩远,你们两个在军训期间,当咱班的负责人吧,负责班里的日常事务,怎么样?”
他们两个受宠若惊,在同学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十分兴奋地说:“谢谢老师!我们会努力的!”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阮老师往外看了看,回头说:“你们学生会的师哥师姐们来了,听听他们说话吧。”
阮老师话音刚落,一行人就走了进来,一个精明干练的短发女生对老师笑笑:“阮老师,您在啊,占您点宝贵的时间,主席要发表一些重要的讲话。”说完,她先走上讲台,极快地扫视了一圈教室,说,“我们是咱心理系的学生会主席团,以及各部部长,来和大家认识一下,下面,首先有请我们的主席发表演说。”
伴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脚步轻快地走上讲台,微笑着对台下的同学说:“大家好,我是心理系的主席,苏砚。”
一直漫不经心的凌夏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脑海里一个巨大的响雷轰隆着炸了开来,她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苏……苏砚。她用力地咬咬嘴唇,面色苍白地抬头看去,然后,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
上天真会和人开玩笑,谁能料到,重生后的她,竟然会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再一次地遇到了苏砚。
本来她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他,她从来都不知道苏砚是从T大毕业的,她只知道他在美国读的硕士,还以为他的大学也是在国外读的。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对苏砚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
除了知道他爱她,还有什么呢?她自嘲地笑了笑。
苏砚穿着白色的暗纹衬衫,简单的蓝色牛仔裤,斯斯文文的站在那里,下面的同学看清楚他的容貌后,纷纷惊叹:好帅的主席,天啊!
很明显,苏砚对这些夸赞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继续温文尔雅地发表着演说,面上的笑容完美到了极致,每个和他目光相对的女生都忍不住羞涩的脸红下——他的确是个容易让人心动的人。
七年前的苏砚年轻的不像话,浑身上下散发着干净的青春味道,他漂亮的眼睛里有一种游离的飘忽感,正如前世时给她的感觉。拥有这种眼神的人,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了,也注定是女人的天敌。
班级里的窗户开得很大,夏末夜里的风穿堂而过,吹得他衣衫蓬蓬的,像童话里骑着白马乘风而来的王子,看得她眼睛热热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见到他的那一刻,凌夏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以及心底忽略不去的刻骨疼痛,那些曾经以为早就忘却的前尘往事,又翻江倒海地涌现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了整整三年,一起赏过雪,一起听过雨,一起看过海……每一个镜头,都清晰无比地印刻在她的心底,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镜头,她清楚地记得,他说,阿离,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可是,她终究没能等到他,便已是阴阳两隔。
她,被他的未婚妻和父亲给联手害死了,这样的变故,这样的仇恨,让他们之间,一下子隔了万水千山,还有生与死的距离。
意外地获得重生后,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忘记过去,努力地开始新的生活,不再去想过去那些黑暗那些伤痛。可是,上天为什么会在这时让她和苏砚再次见面?为什么?这让她该如何是好?
她心乱如麻地看着苏砚,任泪水肆意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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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2 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而此时,正在上面激情昂扬地发表演说的苏砚,突然感觉到下面有一道与众不同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他忍不住朝着那道目光处看去,然后吃了一惊。
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一脸泪水地看着自己,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里带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爱恨纠葛,她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表情又欢喜又绝望。
苏砚不禁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所以他在结束演说后,趁着其他人发表讲话,把凌夏叫了出去。
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有些昏暗,凌夏站在那里,面上静如止水,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没想到有些错过了的人,还会以这种方式再见,上天真是待她不薄。
苏砚看着她,声音温柔如当年,他说:“这位同学,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知道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此时凌夏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四处涌动的风给风干了,只留下了淡淡的泪痕,她镇定地笑了一下,收起所有失态的表现,努力表现轻松地说:“多谢学长的关心,也没什么,就是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突然想家了。”
苏砚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小姑娘倒是有趣,想家竟然能哭成这副模样,真是少见。他笑着说:“想家了就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听他们说说话也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难过了。”
听了他的话,凌夏的心里更乱了。苏砚啊苏砚,你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如水吗?对陌生人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关心和体贴?这样可是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的,想当初她就是被他溺死在了这样的温柔里,因为这若即若离的小暧昧和小温暖,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所幸,他也很爱她,在一起的三年里,从来都没有让她伤心过。哦,除了对其他的女孩子太温柔这点让她不爽,可是这也是他的本性了,改变不了的……
苏砚看着在自己面前神思恍惚的女生,不由得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凌夏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暗叹一口气:“没想什么,只是我的反应一向比较迟钝,学长请见谅。”
苏砚又笑了笑:“这样啊,你还挺有意思的。呵,趁着现在还不是太晚,给家里打个电话吧,省的你晚上想家想得睡不着觉。”
凌夏低了头,压住几乎要爆发的情绪,平静地说:“不用了,我没有手机。”
苏砚挑挑眉,接着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用我的吧。”
凌夏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再呆一秒钟她都要发狂,她怕自己会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表现出过激的情绪被人当成疯子。
她用力地咬咬唇,几乎把自己咬出血来。最终,她还是面色如常地说:“多谢学长的美意,不过很遗憾,我家里也没有电话的。”
苏砚很明显地吃了一惊,不过还是涵养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他指了指门口说:“进去吧,平时多和同学接触下,就不会那么想家了。”
得到了赦令,凌夏赶紧跑进了教室,在门口一下子和一个正要往外走的矮矮胖胖的学长撞在了一起,那股巨大的弹力差点没把她弹到地上去。
胖学长皱皱眉头,低声说:“毛手毛脚的,小心点。”
班里的同学们发出一阵稀稀拉拉的笑声。凌夏有些尴尬,自己才是被撞的那个好不好?你那么胖能撞出什么毛病来不成?
刚回到位子上坐下,祁敏就凑过脑袋来小声问:“凌夏,刚刚学长叫你做什么?”
凌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下我学费的事。”
祁敏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啊,只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
夜深人静的时候,凌夏躲在被子里,没有一点点的睡意。
今天苏砚的突然出现,的确是把她的生活给搅乱了,她本来想摆脱过去,忘记前世的伤痛,什么都不去想,为新生活,为了那些关心爱护自己的人而努力拼搏,过充实而美好的小生活。
可是现在……
没错,她忘不了苏砚。即使是死过一次,她依然忘不了他,即使知道和他在一起会受伤,会体无完肤,可是就是放不下他。三年啊,整整三年,那种感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丢掉的。
经历生死,提前七年,再次见到苏砚,她现在最想跟他说的话就是,她当年送的那块表,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白清雅的手上?是意外吗?还是别的什么?
苏砚,隔了时光,变了空间,再次遇见你,这让我,究竟该怎么办?
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糊,一边是对苏砚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一边是对白清雅和苏盛抑制不住的恨意,让她快要疯掉了。
她的确很想复仇,可是,一个贫困山村的小姑娘,孤立无援,也没有任何能力和手段。她该怎么做?又能怎么做?
她叹一口气,翻来覆去地纠结了一阵子,然后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混沌的梦境之中。
梦里,苏砚对她笑得春暖花开,他温柔地牵着她的手,踏上了通往婚姻殿堂的红地毯,她穿着那件他们早就看中的婚纱,一脸幸福的笑容。
可是画面一转,华美的梦境一下子变样了,白清雅拿着一把菜刀,凶神恶煞地朝她砍来,苏父在一旁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凌夏尖叫一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窗外刚刚擦亮,偶尔有早起的鸟儿飞过,留下几声清脆地啼叫,又是一个安静美好的校园清晨。
她呼出一口气,这噩梦做的实在是太可怕了,现在她一想到白清雅和苏盛,就忍不住的浑身战栗。一半是因为恐惧,另一半是因为愤怒。
尤其是亲手害死她的白清雅,她不想就这样放过。如果有机会再次遇到她,她一定会复仇!只是,不是现在。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适应并过好她的新生活,前方的路并不是那么平坦,她没有依靠,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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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 真是不懂事的大姨妈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已经开始了,穿着厚重的迷彩服,带着大檐帽,脚蹬解放鞋,站在烈日下暴晒站军姿是让人最崩溃的事情。
从六点就开始站在这里定型,太阳一点点地升高了,热辣辣地烤在人的身上,让人忍不住地汗流浃背。在厚厚的衣服的包裹下,汗水流下来格外难受,痒痒的,仿佛千万条小虫子在爬一般。
最让人崩溃的是额头上哗哗往下流的汗水,在不一会儿就会把眼睛给糊住了,而且,擦汗这个动作你还没有自主权,必须得先对教官喊一声“报告”得到了准许后,才能擦汗。
一开始倒还没什么,到了后来,“报告”声此起彼伏,教官的脖子扭来扭去,几乎扭得抽筋……
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教官便下了个规定:擦汗的时候不用报告了,但是动作一定要标准,体现出军人的威严和气势。
其实凌夏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新生开学要举行这个折腾人的军训,后来听教官说到“军人的天性是服从”后,便释然了。原来是学校要教育着学生要学会服从,不要反抗。
这些天来,在高强度的运动下,时不时地就有娇弱的女生昏倒,本来凌夏对此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到了第十天上午时,她正在挺着身板站军姿,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剧痛,然后一阵热流从身下流出。
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妙,大约是那不懂事的大姨妈来了……
她重生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也有几个月了,所以知道每个月的这几天,都会痛的死去活来。本来前世她是从来都不痛的,没想到重生后要重新体验一把这种痛觉。
好在早有准备,所以不会担心会流出来被人看到,所以她趁教官不注意,偷偷地揉了揉肚子,继续站军姿。
头顶上的太阳很大,毫不吝啬地挥洒着它的热情,可是凌夏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热,相反,她浑身一阵阵的冰凉,冷汗大颗大颗地往外冒,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实在坚持不住了。她想。于是她咬咬嘴唇,想跟老师请个假,再这样站下去会要了命的。
可是她刚刚举起右手,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然后一头栽了下去,砸在了后面一个高个女生的身上,那个女生立马发出了一阵高分贝的尖叫声,把痛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凌夏硬生生地给叫醒了。
教官闻声赶过来,看着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的凌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说到底,这教官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兵,也会慌张,他问凌夏:“同学,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凌夏挣扎着从那个女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