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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孔雀岭-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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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孔雀岭
作者:吉祥可乐

他是缅军少帅,本应有着富贵奢侈的生活,却是在父亲的离奇死亡后遭人陷害,被迫寄宿匪寨山洞。他本无意插手军政,却在时局潮流的推动下夺回父亲的权位。她是永安督军之女。自小娇声惯养,生性骄纵。他二人虽早有婚约,但却相逢萍水。因为有着相同的敌人,而造就了一段美好姻缘。

内容标签:平步青云 天之骄子 铁汉柔情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童秋然震百合 ┃ 配角:秦莲儿欧阳小敏 ┃ 其它:军事,战争,爱情,权谋,军阀混战


☆、楔子

?  宁兴城南,四方监狱门后的行刑场前人山人海。只见那行刑高台之上!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被束缚在一根木桩之上。
  犯人的正前方站着十余个端着□□的士兵。犯人的左侧后方大批军警成一字型并列排开。其后摆着一张临时搭建的观望台。台上的长桌前满座着些许军方人士。居中的那张主位上却是空缺无人,似乎是特意为谁而留。
  “打死这个魔头!”
  随着围观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的起哄。站在前排的百姓正不停地朝着台上刑犯抛去菜叶鸡蛋等物。
  见得人群骚动,站在不远处的军警赶紧冲了过去挡住了人群的靠近。
  台上犯人便是罪恶滔天的欧阳纯。这天就是对他执行公开死刑的日子。
  随着一个头戴白羽嵌顶军帽,身穿帅服的青年男子的出现,台下百姓一片哗然。
  那男子神情似乎极为凝重。缓缓走到行刑场上的犯人跟前。
  “我本无意与你争夺缅州权政,可你得了缅州却不思造福百姓。反倒横征暴敛,肆意搜刮百姓钱粮。为了一己之私,你无端挑起两岸三地战火,以至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为了你的贪欲,不顾天道人伦,竟以毒疫之鼠投掷深山,致使人畜多染恶疾,为防疫毒蔓延,我不得已而纵火烧山,山中千万生灵尽数葬身火海。此皆因你贪权所致”。他的情绪似乎很是激动,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成者王候败者寇,你要杀便杀,哪那么多废话”。被束缚在木桩台上那厮似乎不耐其烦。
  “秋然,不。。少帅求你放过他吧,求你看在敏儿曾经几次救你的份上,你就放了她爹吧。你把他的腿打断,胳膊打折,只要能给他留条命就行了,姐求你了”。
  只见一四十多岁的雍容贵妇拨开人群,挤到了前方。她的恳请并没有让少帅改变心意。少帅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害死我爹,害死小敏,害死莲儿,害得无数将士、百姓丧命,我岂能饶他”。
  话语间、只见那少帅顺势一把从行刑士兵的手中夺过□□,以极快的速度拉了一下枪栓对准了欧阳纯的脑袋。“不杀你,有违天道,今日我童秋然顺应民意,亲手执刑”。
  拉栓,举枪,瞄准,射击,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崩”
  正中眉心,一枪毙命。。?

☆、《归国》

?  那艘锈迹斑斓,冒着滚滚浓烟的灰白色客轮正缓缓靠近缅州军港。不时发出‘呜呜’作响的汽笛声。
  撩开船舱的窗帘,岸边葱郁的林木枝叶清晰可见。近岸海面上一群海鸥正贴着海面捕捉鱼虾。突然的一声汽笛响起,海鸥受到惊吓从客轮顶部飞过,发出一阵阵呀呀的叫声。
  细细算来,从德国回来差一天就是整整四个月了。这些天在船上枯燥无味的生活,童秋然早已厌倦。在德国军校留学已经四年了,想着即将上岸,喜忧参半。这四年里,他给心爱的欧阳小敏寄过好些信,发过好多电报,却迟迟不见任何回应。他重新躺下,脑海里闪现出与欧阳小敏童年时光,脸上闪现过一丝笑容,却又转瞬即逝。
  不多久,客轮汽笛声再次响起,童秋然抬起头朝着窗外望去。客轮已经近岸。甲板上满站着拎着行李等待童秋然拎着行李走恍惚着走出了包厢的门。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斜挂,暗红的余晖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的彤红。岸口处一字型排开的十余艘木质炮艇上满站着威风凌凌的士兵,应声回首来看,客轮甲板上提着行李欢呼雀跃的人群正朝着岸上的迎接的亲朋摇手打着招呼。官兵封锁线之外站着的迎接的人群也在骚动着。码头上缅军的人正挨个的核看下船人员的证件。不远处的两层矮小的军用哨岗旁,四挺老旧筒子式样重机枪令人毛骨悚然,机枪手的后方还有大批端着洋枪的军人。远处微微耸起的半山丘上,数十门火炮的炮口正对准这港口。
  “证件”一个当兵的冲着稍稍迟疑的童秋然嚷嚷着。
  “童秋然,缅州宁兴城四华路。。。。”念到这里那个当兵没有再敢继续念下去。打量着站住眼前的童秋然。
  “少。。。少帅”。当兵的哆嗦了一下子,又立马回过神来正了正身子,朝着童秋然敬了个军礼还回证件。尽管他们不认识这位童少帅,但是大帅府的地址还是知道的。看到童秋然的证件,自然是吃了一惊。此刻站在跳板上等待排查的人群正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杨哥。。。杨哥,少帅回来了”。看过童秋然证件的那个当兵的咋咋呼呼地冲向哨岗,向里面的一个少尉军衔的军官禀告。这个少尉听得少帅归来,赶紧起身从哨岗里冲了出来,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回去,原来是他的军帽忘带了,戴上帽子便火急火燎地朝着童秋然这边跑来。
  “少帅,水防营一连二排排长杨福坤向您报告”。一个三十出头皮肤奥黑的矮胖少尉军官正朝着童秋然行军礼。
  童秋然刚要开口,姓杨的排长便热情地打断了他。“不知少帅归来,大帅府怎么没派人事先通知我们,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啊”。这杨福坤也着实奇葩,童大帅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回来,难道还不派人来接,用得着通知他这个小小的排长。
  “杨排长,,后面排这么多人呢!”童秋然指了指身后站着等待核实身份将要下船的人群。
  杨福坤摸了摸头傻笑道:“少帅快请。。请随我先到哨岗歇息”。说完便从童秋然手里抢过行李领着他朝着哨岗走去。杨福坤这个人平日里是个闷人,也不知怎的,今天却是话音不断。尽管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童秋然。从甲板处到哨岗也就五十来米地,这短短的一路上他就一口气问了童秋然十几个关于国外的问题。聊得开心。他似乎已经忘记童秋然的身份了,倒像是朋友跟朋友之间的聊天。童秋然见这杨福坤这家伙心情豁然,倒也是有说有笑的回答着他的每一个问题。
  哨岗门口四个身着海蓝□□军装扛着□□的当兵朝着他们敬了个军礼。杨福坤把童秋然请进了进去。刚一放下箱子,便拎起水壶给童少帅倒水,那只杯子他用热水烫洗了一遍又一遍,才倒满水递给童秋然。
  “少帅,您喝水,我这就差人禀告上峰,让他们想办法通知大帅府”。
  “不必了,杨排长,我自行回府便可”。
  稍坐片刻,望着天色将暗,童秋然起身道别准备离去。
  ”少帅,天色将晚,这缅州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今晚您就屈尊在我们营部歇脚吧,晚上我跟杨营长在营部为您接风,我这就派人去营部通知他们准备房间”。杨福坤没有等童秋然开口,就令站在门口的士兵去安防营营部通告少帅晚上要去入住的事情。见天色昏暗又加杨福坤如此热心,童秋然勉强点头,同意留下。
  “站住,干什么的”营部门口站岗的兵见杨福坤派来的人发了疯似的的朝着营部冲,迅速跳下台阶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一连二排的,我有要事找杨营长”。他一边说一边把证件递给营部值班的士兵看。
  “是营长兄弟的兵,把枪放下,我领你进去”。
  杨福坤的大哥杨福乾便是这水防营的营长,此时他正在营部办公室抽着旱烟等待炊事班给他送饭。听得兄弟的兵告知少帅要来的消息,杨福乾激动不已。一边令人去炊事班通知加菜,又令人去请混成旅第二炮营的徐兵营长。。二炮营营长徐兵跟自己可是多年的故交,有饮宴自然不能少了他。
  杨福乾是个四十出头的壮汉,别看他满脸络腮胡子一副土匪模样,其实他的心可细着呢。安排好一切后,他即刻令营部所有士兵列队在门口等待少帅的到来、杨站在营部门口吸着烟袋焦急地等待着少帅等人到来,不时抬头朝着通往码头的大路远眺。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杨福乾猜想着就是少帅来了,他即刻让官兵整理好穿戴,自己也捋了帽子挺直了腰杆。
  “大哥。。。”。昏暗的天色中传来熟悉的兄弟喊叫声,杨福乾刚欲上前迎接,两匹高头大马驮着俩人已然穿到他的身前。杨福乾大呼一声“敬礼”。身后站着的士兵齐刷刷朝着童秋然敬礼并高呼“欢迎少帅”。
  童秋然从马背上纵身跳下,杨福乾迅速冲过去扶他,“少帅当心”。
  见得这杨福乾拿自己当一般的富家公子看待,童秋然心里很是别扭。
  杨福乾憨笑着在鞋跟上磕了磕那根精美的白玉烟袋放进衣服口袋里,忙拉住童秋然的手说:“少帅来访,我部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杨福乾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个山寨土匪一般的人物。但因幼小在私塾读过几年书,深受孔孟之道浸染,谈吐都是以,知之者乎也开道。
  杨将童秋然请进了伙房的雅间,也安排了些许连级军官陪同。少刻,炊事班的人已经将做好的菜肴端了上桌,童秋然的肚子早就饿了,闻着肉香,他恨不得迅速拿起筷子饱吃一顿。
  “我早差人前去相邀,为何徐营长迟迟未至,二弟,你且去。。。。。”。
  杨福乾话音未完,食堂门口传来徐兵的声音“少帅。。。属下来迟。属下来迟,还望包涵”。此人年约四十,梳着流光的大背头。留着标志的八角胡须。迟来的徐兵恭敬地朝着童秋然作揖。随徐兵同行的还有营副徐达;此人长得贼眉鼠眼,且身材矮小面目狰狞。真不知道他这般模样是如何进得缅军军营,而且还混上了营副。徐达也躬身道:“卑职徐达见过少帅”。童秋然笑回:“幸会”。
  “徐营长想必也是公务繁多,不必多礼,快请入座”。
  见人都到齐,杨福乾拿起桌上的酒坛打开盖子,刚要倒酒,其弟杨福坤便站了起来“大哥,怎么能叫你倒酒,在座的属我的官衔最低,理应由我来倒酒”。说完便伸手准备去拿大哥手中的酒坛。见状,在座的众人皆起身争着要倒酒。
  “此我水防营部,你等皆为客,;理应杨某添酒,勿再多言。。勿再多言”。
  “杨营长此言差矣,我等管辖各部,皆大帅之有,有少帅在您岂可言主”。徐达的一番话虽然说的没有错,但总让人听着是那么的别扭。
  徐达的长相就贼眉鼠眼的,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太舒服,没想到这家伙说话也是这么不招人喜欢。从当年父亲五十大寿之际就曾见过此人,没想到曾经身为混成旅警卫排长的徐达如今却成了第二炮营的营副。
  “徐副营言道我为主,那今日童某便杨营长共为此地之主,由我二人一同替诸位添酒”。
  “怎敢让少帅倒酒”。在座的所有人又一次起身争抢酒坛。
  童秋然站起身来笑道:“抛开家父身份,童某只一介书生,无官无职。而在座的诸兄皆年岁长我,且在各部担任要职。今日我等且抛下各自的身份尊卑、官职大小。皆以兄弟论之,童某为列位兄长倒酒,有何不可,今日就由我跟杨营长为各位添酒,勿再多言”。
  杨福乾也是豪爽之人,见少帅是个平易近人且无架子的年轻人,倒也倍感欣慰。“能与少帅共同为大家倒酒,杨某荣幸之至,二弟将你身后坛子取来予我”。杨福乾指着弟弟身后那张空桌上的酒坛说道。杨福坤从身后桌上的众多坛子中随手拿过一坛酒递给兄长。
  席间,众人开心地吃着喝着聊着。时间过得真快,不知觉已经到了深夜。此刻童秋然顿感尿急,起身含笑暂别。杨福乾怕少帅找不到茅房,执意要陪同一起如厕。二人相互扶持着歪歪扭扭地走向位于西北拐角处的茅房,一路上杨福乾唠叨个没完。
  二人摇摇晃晃地走着,隐约听到距离茅房不远的垃圾堆旁传来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醉眼朦胧的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昏暗的夜色中,似乎一只活体的东西从这水防营大院飞了出去。他眨了眨眼睛,只见一对黑影在墙角处低声嘀咕些什么。忽然从垃圾堆旁一闪而过。心怔了怔,酒意也随之散去几分。联想着刚进入这水防营就觉得有一双藏于暗处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而此时的黑影散过,更让童秋然内心不安。
  “少帅,且随我来。。。且随我来”。杨福乾嬉笑着拽着走出方向的童秋然。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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