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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天之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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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敬宣看着满天的繁星,说道:“既然南宫璀云不想说,我们也不必问。不过我们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后就要改称南宫捕头才是。”

  萧让点头说道:“就依大人。”


第十六章 你骂谁呢

  五月的扬州,桃花已经渐渐凋零。碧洗的天空飘着朵朵的白云,一群群鸟儿在群山中来回游荡,不时发出畅快的叫声。

  扬州城东二十里,周子健没有丝毫的闲情逸致,去领略大自然的无限风光。(实际我也没有,早上5点起来码字,7点还要上班)

  周子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并不湍急的夹江江面,不住地发呆。这两个月,周子健一直在犹豫是继续闯荡江湖,还是回山继续学艺。他想了半天,一时半刻还是拿不定主意。眼看天色不早,周子健收拾了一下鱼竿、鱼篓,便准备回去。

  周子健在扬州郊外搭了一个木棚,平时自己打个山鸡,在夹江钓个鱼什么的。虽然生活还是十分寒酸,但总算能填饱肚子。

  当他走上大道时,一辆红漆马车缓缓驶来。

  周子健侧身躲过,下意识瞅了一眼经过的马车。

  此时马车的车帘被轻轻撩起,一名少女的脸映入了周子健的眼帘。

  周子健一时之间,竟看得呆住了:世间还有如此的女子,美得让人无法形容。她未施丝毫粉黛,脸上的肌肤恰如凝脂般光滑,又仿佛牛奶气泡吹弹可破。一段粉梗没有晶莹奢华珠链的陪衬,却显得更加高贵。一双妙目如秋水涟涟,双唇似阳春盛开的两片桃红。一头如墨的黑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闪亮笔直,略有几绺披在肩头,遮盖了若有若无的香肩。衣服穿的什么看不清楚。人人都说月宫嫦娥美艳绝伦,周子健没有见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眼前女子风华绝代,清丽超尘,美艳不可方物。只是这么一眼,周子健回山继续深造的念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红漆马车缓缓驶向扬州城。

  周子健不知不觉跟着马车向扬州城的方向而去,手上的鱼竿、鱼篓也滑落道边。

  今日扬州城还是那样的繁华热闹,路两边做买做卖的,沿袭数里。路上行人、车帐,川流不息。

  红漆马车进入扬州城后,从马车上跳下来两名少女。

  其中一名少女一身葱心绿的衣裙,宛如出水的百合叶子在风中摇曳。头上挽了一个半月形的发髻。一张小脸可爱动人,略带青涩。眼如新月,唇似涂朱。这名少女仿佛出了笼的小鸟,看到什么都那么新奇,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另外一名少女身穿亮白色丝质衣裙,纯美宁静,出尘脱俗,眼角眉梢带着笑意,却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的男子见到两名少女,均对此二人注目凝视,啧啧称赞:这是哪里来的两位仙女。

  二人来到扬州城最大的青楼“玉凰台”前,发现门口站满了人。

  绿衣少女眨了眨新月般的双眼,向旁边的人好奇地问道:“这位大哥,这里为什么围满了人啊?”

  旁边的男子看看绿衣少女,说道:“小姑娘,你有所不知。这玉凰台来了一位花魁,据说美貌天下无双。很多达官贵人,富家公子都想一睹芳容。但是这名花魁提出一个条件,凡想见她一面的人必须解开她出的谜语才行。”

  绿衣少女想了想,疑惑地问道:“大哥,什么是花魁啊?”

  男子摇头笑道:“小姑娘,这你都不知道。花魁就是排名第一的美女。玉皇台的花魁就是玉皇台里面最漂亮的美女。”

  绿衣少女一撅小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最漂亮的美女?小姐,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子。我们不妨和她比比,看谁更漂亮。说不定咱也能把这花魁的名号给拿了去。”

  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两名少女。

  “何人在此喧哗?”一名中年女子摇摇摆摆,从玉凰台走了出来。

  众人闻声让出一条道路。

  中年女子来到两名少女面前,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眼前的人。

  两名少女也在打量这名中年女子。

  眼前这位中年女子头上满是珠翠,脸上的粉好似有半寸来厚。不过这位中年女子只是上了几岁年纪,面容并不丑陋。颇有几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意味。

  中年女子眼皮抬了抬,问道:“两位小姑娘,你们有什么事吗?”

  绿衣少女瞅着中年女子,大声说道:“听说这里来了一名花魁,听说样子长得非常好看。我们想比比,谁更漂亮。”

  中年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她见眼前的绿衣少女长得虽然漂亮,但是稚气未消,还带有一些乡下丫头的土气,说话略欠斯文。而白衣少女长相非常出众。即便中年女子阅美无数,她也惊讶其飘飘欲仙之姿。

  中年女子笑道:“比相貌,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错,看两位小姑娘的相貌确实漂亮。但你们要知道这玉凰台是什么地方,这花魁又是什么。”

  绿衣少女挠了挠头,不解问道:“玉凰台是什么地方?这花魁不是最漂亮的姑娘吗?”

  中年女子眼睛扫了一下绿衣少女,冷笑说道:“花魁的确是最漂亮的姑娘。但这玉凰台是供男人开心解闷的地方。难不成你二位也想争夺花魁,伺候那些大爷,给达官贵人寻欢解闷吗?”

  听完这话,绿衣少女羞得面红耳赤,连白衣少女也是面现尴尬。两名少女立刻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两位少女走到一家酒楼前,酒楼的牌匾上赫然写着“醉仙居”三个金漆大字。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绿衣少女抬眼看看白衣少女的脸,怯生生地说道。

  白衣少女好像并没有被刚才玉凰台的一幕搞得十分狼狈,脸上神情依然是那般平静无波。白衣少女略略点点头。二人缓步走进酒楼。

  小二见两位美女进入酒楼,赶紧招呼她们在一楼一个靠窗僻静的地方坐下。

  两个少女点了几个菜,小二便下去张罗起来。

  绿衣少女四下瞧看,这醉仙居很大,上下两层。也许是饭点已过的缘故,酒楼里面稀稀落落就坐着几个人。

  相隔两名少女不远,靠窗的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两个少年。

  其中一个少年一身蓝布长衫,正对少女这一张桌子。那蓝衣少年面皮白净,浓眉大眼,五官清秀,脸上带着三分稚气。

  另外一名少年一身白色锦袍,上面浅浅地绣了几朵银色的秋菊。此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如幽谷云黛,眼如银河之星。一张秋水拂过的脸庞,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埃。

  只听蓝衫少年一脸讪笑,呲牙说道:“少爷,来猜猜嘛。反正没有别的事情,就当解解闷嘛。”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无奈说道:“好吧,那就猜猜。说好了,猜出来,你可不要打玉凰台的主意。我可没有钱和精神陪你去闹。”

  蓝衫少年把嘴一咧,苦着脸说道:“少爷,我们就看看花魁长什么样子不行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们来趟扬州多不容易。这是第一次出门,您就答应我好吗?”

  白衣少年把袖一甩,有些生气说道:“那我不猜了。”

  蓝衫少年急忙说道:“别别,不去就不去,我们猜猜吧。少爷您是大才,不用可惜了。”

  绿衣少女瞅了瞅对面桌子的两人,鼻子哼了一声,说道:“人人都说男人都是贱种,见色忘义,果不其然。表面上衣冠楚楚,一肚子男盗女娼。”

  蓝衫少年一听这话,抬头望去,见对面坐着一白、一绿两位少女。而绿衣少女正与蓝衫少年面对面。

  蓝衫少年陡然站起,说道:“你骂谁呢?”


第十七章 争论

  绿衣少女也不生气,两眼带笑盯着蓝衫少年,说道:“我骂谁我自己都不清楚。这位小哥,难不成你要承认啊。”

  蓝衫少年正要到少女桌前理论,白衣少年低叱一声:“不许无理,坐下。”

  蓝衫少年忿忿坐下,表情阴晴不定。

  绿衣少女见蓝衫少年被制止,显得十分得意,说道:“看来还是这位白衣公子有涵养。你看看你,大厅广众,吆五喝六的,成何体统。一看就是舅舅不亲,姥姥不爱的。一点礼貌都没有,还…”

  白衣少女瞪了绿衣少女一眼,绿衣少女下半句没有说出来。

  蓝衫少年实在忍不住了,白了一眼绿衣少女,反唇相讥说道:“我是没有姑娘有涵养,光天化日抛头露面不说,还主动搭讪陌生男子。难不成你对你家小爷有意思。”

  绿衣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好大一只癞蛤蟆。也不对着镜子照照,就你这种一心想要出入妓院的人,也配跟本姑娘搭讪。”

  蓝衫少年一指绿衣少女,说道:“我是癞蛤蟆,那你就是一条发了疯的母狗。不在家里读书写字,学习女工。跑到小爷面前来撒野。我要是你,早就一头碰死了,给爹妈丢脸。我说这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有些道理。这三从四德,礼义廉耻怎么在你身上一点就看不到呢?”

  绿衣少女并不是市场泼妇,只是性格直爽,随口一说。听到蓝衫少年的这几句话如此恶毒,一时气结,胀得脸红脖粗。站起身来,走到少年桌边,就要伸手打架。

  这时,白衣少女语带威严,沉声说道:“不许放肆,赶快回来。”

  绿衣少女气得眼泪就要淌出来了,看着白衣少女,指着蓝衫少年说道:“小姐。这小子的嘴太烂了。”

  白衣少女看了绿衣少女一眼,神情平静,面目祥和。

  绿衣少女好像明白了白衣少女的心意,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白衣少女也不回头,继续说道:“我妹妹心直口快,语言不周,得罪二位,请二位见谅。但我想说一句,不知这位小哥的母亲是否与小哥一样难养,还望赐教。”

  蓝衫少年本来还在得意,一听此话,不由气得浑身颤抖。

  而绿衣少女则破涕为笑起来。

  白衣少年闻言也不由得扭身看向少女,眼神望处不由得心中一惊。他自忖也见过不少美女,但像这位白衣少女如此清丽出尘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白衣少女虽然背对两位少年,但仿佛脑后生了眼睛一般,悠悠说道:“公子如此瞧看小女子,恐怕不妥吧。”

  白衣少年脸上一红,急忙扭回头,尴尬一笑,说道:“适才我弟弟出言不逊,多有得罪。但姑娘此话未免有些重了。为人父母,情谊深重,恩如泰山。即使我等意气相讥,也不能辱及父母吧。更何况是你们挑起的争端。”

  白衣少女淡淡说道:“公子想必也是读书人,要知他日我等也会为人父母,岂能如此恶语相向。孔丘乃一弃儿,说是圣人我看未必。不错,此事是因我妹妹而起,但你敢说你对面之人没有淫邪污秽之意。我们如果说错,定当赔礼道歉。如果不是,还望公子自省才是。”

  白衣少年瞪了蓝衫少年一眼,说道:“姑娘此话有些道理。但我等也只是好奇,并无他意,何必把人想得如此污秽不堪。”

  白衣少女平静说道:“并无他意?假如花魁以千两白银相引,答应与公子共度良宵一刻,公子会如何自处。刚刚公子不答应去玉凰台,我想公子未必是真心不想去。多半是碍于情面,不愿抛头露面于青楼之前罢了。毕竟让别人知道你流连于烟花柳巷,好说也不好听。孔子门生,总要对得起诗书、礼记那几本书吧。”

  白衣少年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强自压住胸中的怒气说道:“姑娘妄言他人已是不该。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对于男女之事毫不避讳,娓娓道来,更是羞煞他人。奉劝姑娘,如果真的懂得些许礼义廉耻,还望尽早回家,沉心修习女德。不枉父母一番养育的恩情。”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口中的女德想必就是女子三从四德之类的话吧。我读书虽然不多,但懂的道理并不少。虽然千百年来,女子深受儒学的桎梏,似乎已成为男子身边的附庸。但自古女娲、嫘祖、芈后、吕后、则天大帝哪个不是天之骄女。唐代的平阳公主、宋朝的梁红玉哪个不是巾帼不让须眉。即便是近朝的孙宛君、薛凤子又有谁敢说她们失德。我一向喜欢直言,不喜欢拐弯抹角。我认为真正的知书达理是胸襟广阔、不避世俗眼光、扶危济困;真正的礼义廉耻是爱憎分明、不畏权贵,宁死不屈。如果那位小哥真的喜欢花魁,大可将其赎身,成就百年之好。但不知二位是否敢有此作为,家中是否同意。只图一时之欢娱,做事唯唯诺诺,苟且隐匿,令谁都看不起。”

  白衣少年此时浑身颤抖,脸上如蒙红布,又似被人打了两记响亮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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