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只想当女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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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覆在她唇上的力道开始放轻,变得柔和,唇齿间的厮磨也从轻咬变成了亲吻,继而加深,病房里的温度在上升,此刻的气氛让人暧昧不安。
身体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涟舞,脑子在木楞了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小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尴尬无比。
白涟风火热的唇一路滑落到涟舞小巧的下巴,雪白的脖子,精致锁骨·····涟舞不安的出声唤着:“小风····不要···”
虽然这一天早晚会来,可她现在还在生病啊!
而且,而且她显然没料到,白涟风会在这种时候对她有了欲望。
湿热的吻却没有因为她近乎shen ying的拒绝而停下。反而像是受到鼓舞般,继续往下,病号服上的扣子被灵巧的手指一粒粒解开,修长白皙的手轻轻覆上胸前的□□,揉捏了一下。
涟舞敏感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已经完全僵住。没有感觉到丝毫快感,只觉得惊恐不安。抖着身体,眼泪已经滑出眼眶。
涟舞哭着哀求他:“小风,住手。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这样的他们,究竟算什么?
他们甚至连真正的恋人都算不上。
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背负着“禁忌”的包袱,一旦做了,面临的便是无法自拔的深渊。
她不怕。
可她在乎。
她在乎世人的眼光,在乎家人的看法。
更在乎,他们看待白涟风的眼神。
她不想重活一次,依然是她亲手毁掉他的人生。
如果,结局注定是那样。
那她宁愿从没爱过,这段感情从未开始过。
涟舞的这些想法,白涟风不会懂。
至少,此刻被愤怒与欲望控制的他,不会明白。
听到涟舞的那一句“不要让我恨你”,白涟风眼中的火热迅速被冷意替代。松开扣住她的手,眼眸中一贯熟悉的包容、宠溺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之外的冷漠。
站起身,白涟风一言不发的离开病房。
至始至终,没有看病床上的人一眼。
重获自由的涟舞,躺在床上无力的闭了闭眼。
左手胳膊上的枪伤已经被处理过,手背上扎着针,吊了一晚上的消炎药水,现在只觉得整个手臂又冰又冷,麻木无力。
人家古惑仔里的混混是左青龙,右白虎;到她这里就是左臂枪伤,右臂刀伤。
回想着她重生后的这十几年里,似乎都在干着“助人为乐、舍己为人”的事儿。上次是为了邵芊芊,这次是为了凌圣钦。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也难怪白涟风会生气。
翻了个身,听着身后的关门声,涟舞任由眼泪滑落在枕头里。
无声的哭泣,最是揪心。
她心里有苦不好受,白涟风又何尝好过。
守在门外的刑夜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见主子出来,正要跟上去,就见走在前面的白涟风突然转身一拳砸在墙壁上。
一拳接着一拳,手指关节瞬间就砸出了血。
吓傻的刑夜冲过去挡在他面前,“少爷,您要发火就冲我来,千万别伤了身体啊!”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刑夜示意他别砸墙壁,砸他吧!
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发火,但他这个做属下的,宁愿自己半死不活的回T市,也不敢让白涟风带伤回去啊!
白涟风的眼风如刀,扫过不怕死的刑夜,拳头上还在滴血。
语气冷得如料峭的寒冬,冷声呵斥道:“让开。”
刑夜畏惧的退后一步,硬是咬牙站在那里,死活不挪开。
就在两人僵持着,刑夜已经在心里念叨了无数遍圣母玛利亚保佑时,走廊上突兀的响起一阵声势浩大的脚步声。
一群高大的白人保镖簇拥着中间的那人朝着白涟风走过来。
来人一身华贵的高级定制西装,肤色白皙,容貌俊美,金色的碎发,蔚蓝色的细长眼眸,正是不请自来的William。
不过,此行的亮点却不是他,而是他身后跟着的那人。
看到那双一模一样的墨绿色瞳色,白涟风的眼神波澜不惊,丝毫不受影响。刑夜却是心里一紧,一直以为最担忧的事情,终究要发生了。
William身后跟着的那人,一身酒红色衬衫、西服。最显眼之处自然是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只是相比白涟风瞳色的纯粹,那双眼已经被酒色染上了浑浊,眸色黯淡。
那人双手插在衣兜里,一双眼四处晃荡偷瞄,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极为轻浮。
说起来,白涟风与William两人还是第一次正面打交道。
刑夜看着William身后的那人,心里已经明白William这次是有备而来。
就算主子想要避开,也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大小姐还在里面的病房里。
走到白涟风面前站定,William保持着良好的教养,一举一动皆透着贵族应有的礼仪。
心情似乎丝毫没有昨晚之事的影响,甚至还伸出手,微笑着主动自我介绍一番:“白先生你好,我是William·Ackermann,Lyanna的哥哥。”
见白涟风没反应,也不伸出手,William收回手。示意Phillips走近两步,唇角带笑的继续介绍着:“这位,是赫伯特家族的长子,Phillips。”
Phillips插着双手上下扫了白涟风一眼,想到Lyanna连日来对他的冷淡,望向白涟风的眼神也随之带上讥诮、鄙夷,语气讽刺的甩出一句:“你就是父亲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刑夜脸色一沉,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蓄势待发。
白涟风凉薄的眼皮轻抬,没有看出言挑衅的Phillips,而是将矛头指向煽风点火的William。
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刑夜的前面。白涟风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慢条梳理地擦着手指关节上的血。
他最厌恶的,便是这般心口不一的人。
“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认亲游戏,让开。”
William讶异的挑了挑眉,脸上的微笑很好的掩饰了他内心的震惊。
难道,白涟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有点艰难,虽然没有写到脖子以下,但还是超出了我的脑细胞。
本来人家只想写个亲亲的,呜呜呜!
希望没有牵扯到啥不该写的,不然到时候审核要各种删。
这种程度应该算清水吧!是吧!(自我安慰)
晚安!
☆、Chapter 38
Chapter 38
William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直觉上,他认为白涟风不可能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当年赫伯特家族的那件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算光彩。
贵族之家最是注重家族的名誉,当年的很多知情人都因此被封住了口,丝毫不透露。当然,偶尔也有一些不怕死的,把当年那件轰动伦敦上流社会的风流韵事拿出来作为谈资议论。
他也是近日在着手调查白涟风的时候,因为一个偶然间大胆的猜测将两家人联系在一起。后来为了求证,又特意让Lyanna到白家取来白涟风的头发做DNA测试,这才确认了他的身份。
远在T市的白涟风,不过是个受家族精英教育成长的年轻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何况,如果白涟风早就知道,难道就没有动过一丝冲动的念头,想要主动去联系赫伯特家族的人?
他不信。
就算白家人对他再好,在那里白涟风依旧是个外人。以他的傲气与才气,不该甘于寄人篱下才对。
如果回了英国,他完全可以取代一无是处的Phillips,掌管家族大权。
思及此,William更加坚信,白涟风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应该是在他带着Phillips出现后,才猜出来了。
这个人的心智,真是一点就通,通透无比。
想清楚了一切。William敛神屏息,脸上伪善的笑意更深:“这并不是什么游戏,我也没那么无聊。如果你不相信,我手上有一份关于你的DNA报告,你一看便知。何况,你难道就不想见见赫伯特伯爵,你的父亲吗?”
白涟风擦拭着血迹的动作一顿,咀嚼着那两个字:“父亲····”
眼神有片刻的恍惚,神色间更是难得染上了茫然。似乎在思考William话里的真实性。
敏锐的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迷茫,William心知有戏,继续加大力度劝解道:“是啊,你的父亲,赫伯特伯爵,他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当年,你母亲怀着身孕离开英国后便音讯全无。这次也算是托了Lyanna的福,若不是她不小心开车撞到你,我也不会机缘巧合下见到你·····”
“·····你毕竟也是他的孩子。更何况,你的母亲已经不在······”
神色平静的白涟风听他提到“母亲”,指间染血的手帕猛地收紧,神情失控的厉声呵斥:“住口。”
他没有那样的父亲,那种人根本不配。
当年,他母亲为什么离开英国,最后又为什么患了抑郁症自杀。
这些,不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这些年,他一直试着忘记那段记忆。
在白家的这些年,他也以为自己早就忘了。
但很显然,他所认为的遗忘,不过是将那段记忆狠狠地压抑住,不过是不想记起罢了。
平常人家的小孩,五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也许是陪伴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身边健康快乐的成长;也许是刚进入幼儿园,每天接受着老师教导的各种新鲜事物,与同龄的小伙伴一起学习玩游戏。
而他呢?
他五岁以前在做什么?
五岁以前,他从未见过外面的阳光,外面的世界。
被关在阴暗潮湿的阁楼里,他就像一只每天等待喂养投食的动物。
没有人跟他交流,没有人陪他玩耍,更从来没有人伸手给他一个拥抱,亲亲他。
直到后来,到了白家,遇见了涟舞。
那个不管他藏到哪儿,总能找到他将他带回家的女孩。
他不懂大人的情感,更不懂大人的世界。却依然能感觉到,母亲厌恶他。厌恶他的出生,他的存在,甚至好几次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而这一切,他到后来才明白。不过是因为,他不是她想要的孩子,他的存在便代表着污秽肮脏。
回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情,白涟风似乎累了,语气中透着疲惫与倦意,“我的父亲是白凤炎,不是什么赫伯特伯爵。你搞错了。”
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Phillips全程旁听,听到这句话,嫌恶地看向白涟风,嗤笑一声:“可笑。你不过是个私生子,难道还想让父亲亲自来见你?别不识好歹,跟你····”母亲当年一样。
William轻飘飘的一个眼神,Phillips立刻住了嘴。
唱了半天的戏,总算在白涟风身上看到了预想中的反应,William又怎么愿意在这个时候收手。自然更不能让Phillips这个白痴,几句话坏了他的事。
勾起嘴角,William注视着此刻看上去不堪一击的白涟风,有些失望。
对于已经落入圈套中的猎物,他显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兴趣高涨。
唱到这里,这出戏也该落幕了。
“白先生,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与伯爵见一面。我会给你点时间考虑,但不要太久。我与Phillips在医院外面等你,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白涟风机械地擦着手上的血,语气像个固执的小孩,反问他:“如果我不去呢?”
William带着一贯的优雅,就像一个谈判桌上的专家,冷静的抛出他手上的筹码:“恐怕,你没有别的选择。你跟我走,昨晚发生的事我便不追究。很公平,不是吗?”
***
病房里。
难得痛快的哭了一场的涟舞,躺在病床上又开始瞌睡泛滥了。
翻来覆去,心里却总是不安,老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门外有些吵,涟舞继续翻了个身,拿被子蒙住脑袋,她什么都不想听,不想管。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是安东尼打来的。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涟舞烦躁地爬起身抓过电话,劈头就想骂。
电话那端的安东尼比她还激动,“欧尼酱,完蛋了,大变态带着大队人马包围了医院。”
涟舞皱了皱眉:“什么大变态?”
刚睡醒的安东尼一边对着电脑屏幕抓了抓鸡窝头,内心自我陶醉:怎么还是这么帅?(星星眼)感觉每天都要被自己帅醒一百遍,真没办法。
一边精分的对着手机嚎道:“就是那个抓你的大变态啊!现在医院下面全是他的保镖。卧槽,得有好几百号人吧!”
别问哥怎么知道,哥有千里眼呗!
涟舞一手扯掉手背上的针头,也不管有没有流血,套着拖鞋跑到窗边往下看。
卧槽!还真是。
沿着医院外一圈全是黑衣保镖。
这么多场外助攻,她怎么打?
这种行为在游戏里简直就是作弊、作弊、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