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圣道-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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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够等到相应的能力。
而魂境强者犹豫凝结命魂，灵识产生蜕变，能够感应到法则的存在，因此才可以参悟法则。
打个比方，魂境以前，命魂散与全身，就像是一把沙子，被均匀的洒在四方，而修炼到命魂镜后，命魂凝聚，就像把那把沙子聚拢在一起，并且把沙子凝练成石块，这就是质的蜕变。
而且就算魂境强者能够感应到法则的存在，也是相当于盲人摸象，漆黑夜里走路，耗费大量的精力，可能最后却一无所得，因为感受法则是需要耗费大量精神之力的，且参悟法则时耗费的精神力更是庞大。
因此，魂境中很少有人去潜心参悟法则。
“炎，也不是所有的都看不清，有一小段灰色的线条，我能清晰看到。”
江凡说道，这就是虚妄眼的强大之处，通过眼睛观看，犹如漆黑眼里的引路灯，大海中的灯塔。仔细观察那个灰色的线条，江凡隐隐感觉到一股轮回的气息。
“真的吗？”炎兴奋道：“江凡，把全部的心神附着到那条线条上，用心感应就能参悟法则了。”
江凡请点点头，凝神静气，把全部心神附着那短线条上，这短线条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曲折多变，像是符箓纹刻。
江凡刚用心感应，就感觉到他的精神力在快速的消耗，同时脑海中莫名的传来诸多信息，江凡还来不及反应，泥丸宫中庞大的精神力就消耗一空，而时间却不到三息。
江凡脸上苍白，忙吞服大量的九阳仙气丹，补充精神力的消耗，惊道：“炎，这个参悟法则消耗的精神力也太厉害了吧，我现在的精神力，完全不下于一般的命魂镜强者，可是却支持不到三息时间就全部消耗一空。”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法则是那么好参悟的，所有大多数的武者都是很少参悟法则，只修炼力量，虽然最后成就肯定不高，但实际上在武道一途中，真正能够登封绝顶的终究是少数，因此也谈不上好还是坏。”
炎道：“不过你如果想在武道的路上一直走下去，追求武道极致，那么就必须参悟法则，当你参透一条法则到极致时，就可以成就道人之位。”
“炎，听你这么说，只要参悟一条法则到极致就可以成就道位，这似乎不是很难啊！”江凡有点不解道。
“呵呵，江凡，你这叫无知无畏，你以为这样做很容易吗？实际上，每条法则包容万象，而且越往后面，参悟越难，可能上万年有没有半点进步。不过虽然古往今来出了无数盖世奇才，但是却很少有人这么做，像那些道人，一般都是自创法则，打破天道束缚，成就道位。”
“自创法则？”江凡眼睛一凸，法则难道不是天地本有的吗？竟然还可以创造！
“不错，自创法则！你现在修为也到了灵慧境，可以知道一些比较深奥的东西。”
炎缓缓说道：“正所谓‘大道无形，天道有形’，无形的意思就是大道的本质就是无，什么也没有，天地宇宙本就是自虚无中诞生，无中生有，因此同时大道又是无所不包，世界演化，其中一切都是道。
有形的意思就是天道法则都是有形的，如阴阳之道，五行之大，时空之道，轮回之道这些都是先天而生，但实际上，道并不止是这些，比如儒道，佛道，道教，魔道，仙道，情道，杀道等等，这些都是人创造的，后天而生。
如成圣的其中一个关键就在于自创一道，也可以说成一门学说。当人自创的一道被演化到极致，可以打破天道的束缚时，就可以成就道位。
比如天地间第一位道人鸿蒙道人，就是自创鸿蒙道，成就道人之尊。
这样自创一道的好处就在于自由性和强大的发展性，不用受天道枷锁，毕竟修炼乃是逆天而行，天道自然不希望人参悟先天法则成道，多一个道人，天地便多一个变数，脱离天道的掌控，这是他不允许的，因此参悟先天法则成道几乎是条绝路。”
江凡微恍然的点点头，这时他想起荀宽说的话‘传说文天祥写出此篇绝世之文，希望能借此成圣，可惜最后功亏一篑。’
这说的是《正气歌》，当时的江凡却有些不解，难道写一片绝世文章就可以成圣，这似乎不是很难啊？
现在想来，却是当时的自己太过无知。
第256章再见曹泽
可惜文天祥生活在无圣年代，天道不允许出现圣人，即使他再惊才绝艳，更是写出《正气歌》这样的绝世文章，依旧成不了圣，最终也只能黯然失踪。
同时江凡才明白，为什么真正的儒家学者，只读书而不修武，儒道儒道，儒就是道，那些儒家经典，自然就是儒道法则总集。
如礼，夫礼者，自卑而尊人，这就礼的准则，也是礼的法则，根本不用去幸苦的参悟法则，读书就可以，当然，读了你必须理解，有所感悟才行。
炎接着说道：“那些被创作出来道，全部都分属大道，因为大道是无，是空，因此他包容一切，每一个道，都会被被天地镌刻起来，加入到天道之中，因此来说，天地间的法则数量，是越来越多的，因此你才会看到密密麻麻的法则线条，在最为久远的过去，天地间的法则是很少的。”
这时，让江凡响起王阳明的唯心论，“花开于山中，只有被你见到时，才会存在绽放。”
这句话，可以鲜明的形象出道，出现的就是道，没出现的就不是道。用现代人的一句话说，被证明的就是科学，不能被证明的就是伪科学，谬论，迷信。
江凡沉吟不语，细细消化着炎的话，这样东西却是他以前所不知道，甚至根本没有想过，这些都是天地之谜，相信除了那些传承古老的宗派，很少有人知道这样的秘辛。
炎的一席话，让江凡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树立起一座灯塔，让他在修炼的路上，能够沿着正确的路径走下去。
同时，江凡开始参悟刚才接受到的信息，发现乃是小轮回之道，不过就那么点时间，能够接受到的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但是对照《一念轮回》参悟，却是让江凡有对《一念轮回》多了解了一些。
《一念轮回》乃是江凡自‘幻世’中传承自吴凯之那里，也不知道是谁的道统，不过自从太界之劫以来，江凡时常参悟，虽然有点了解，但是依旧是艰涩难懂。
同时根据炎所说的，江凡怀疑《一念轮回》乃是轮回帝君传承下来的，因为在轮回之道上，轮回帝君走的最远，炎的老主人和轮回帝君是同一时代的人物，可惜炎的老主人早死，，不然最后成就未必就低于轮回帝君。
“对了炎，我一直想问你，据你所知，天地间一共出现过多少道人？”
江凡好奇问道，道人，代表着武道的极致，与天道平起平坐。
“就我所知道，总共有鸿蒙道人，鸿钧道人，盘古道人，劫魔道人，释迦牟尼佛，这五人，不过后来有没有出现过道人就不知道，不过我老主人那个时代，按你们现在的说法，就是元古时代和远古时代相交，离现在也有无数年，应该还会出现道人吧！”炎最后不确定道。
玄黄大陆经历了无数年，大概可以分为几个时间段，第一个乃是天地初成的洪荒时代，洪就是大水，荒就是荒芜，那个时代天地间全部都是大水和荒芜，没有任何生命。
经曰：雷出山中，万物萌发。
经过漫长时间的演化，雷霆的轰击，渐渐产生了最初的生命，就是第二个时代荒古，洪水消退，汇聚成海，天地渐成，万灵并生。
再然后就是万族争霸的太古时代，三皇五帝治世的元古时代，然后就是人族称雄的远古时代，诸子百家的上古时代，宗派混战的中古时代，一直到秦始皇一统天下，进入今古时代，至今已经有百万余年。
洪荒，荒古，太古，元古，远古，上古，中古，今古，除了今古才百万余年，其他时代都是无比悠久，至今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谁也说不清楚。
“可惜，像道人这样的至高隐秘，不是普通人能够知道的，就连皇家无数典籍中也找不到半点记载，除非是那些传承悠久超级大派，才有可能有这方面的记载。”
江凡心境激荡，越是了解天地之谜，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天地的广阔，不说那至高无上的道人，就是成圣之路也不知道还要走多长时间，历多少劫难，而且还是渺渺无期，如果不能在武道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那么最终就只能悲哀的老死。
天地封印，百万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盖世奇才，被卡在元神四重，最后在孤独绝望中老死。
深呼吸一口，江凡平息心神，建木吞噬了青木神心再次获得长足的成长，他的目标也顺利完整，是该到了回国的时候。
如今武殿草创，又在随帝国战争而急速扩张，事情肯定是纷乱如麻，江凡身为殿主，老是流荡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轻轻跺脚，江凡直射进空中，天使神翼轻轻扇动，化为一道流光，急速的划过天空。
山脉如龙，江河似蛇，在江凡身下快速跑过，两个时辰后，江凡依旧在急速飞行，一座庞大的山峰很快出现眼帘，隔着几万里，都能隐隐闻到传来的红粉气息。
“那是离魂宫所在的离魂山！”
江凡很快就反应过来，离魂宫位于莱州西南部，控制着五十多万里的宗域，存在着八个国家，每个国家都完全受离魂宫控制，八国皇室，只不过是离魂宫推出来的傀儡。
虽然离魂宫这样的宗派追求的是武道，但是养活一大群弟子，还有各种的修炼资源，这些每日都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她们不可能自己去赚钱，就只能控制一些国家，平时的用度，全部靠几国的供奉。
脑海中，江凡不由想起了倪采宣的倾城容颜，那个一直在帮助他的女子，那个让她唯一动心的女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随即，江凡一阵黯然，离魂宫在太界之劫中也是损伤重大，虽然逃走了一部分人，但是不久就有一个人仙陨落在江鸿手上，使得离魂宫元气大伤，伤及根本，如果不是根底深厚，恐怕如今也如青木宗一样，被其他人联合起来剿灭。
如今离魂宫和东莱国之间，虽然不能说是不死不休，但也是仇深似海，江凡想和倪采宣结合几乎是痴人说梦，江鸿可能不会介意，但是离魂宫却是不可能同意的。
虽然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但是造化弄人，这朵爱情之花未曾绽放，便已经开始凋零。
江凡也曾想过私奔之类的，可说实话，江凡并没有多少把握，虽然和倪采宣彼此心属，但也仅仅是动情而已，还没有爱到死去活来，不顾一切的地步。
因为那样两人都会受到离魂宫永不休止的追杀。且，让倪采宣为了他而背叛宗门，江凡认为这也是基本不可能的，在她心中，他绝对没有那么高的地位。
“唉，还是下去看看吧！”说到底，还是江凡难以一时间放下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愫。
离城是离魂山下最大的一个城市，也是莱州西南地区最大的城市，异常繁华，每天都有无数的妙龄少女赶到离城，期望能够拜入离魂宫。
而同样，离城每日汇聚来无数的少年，都期望着能够勾搭上一个离魂宫的女弟子，作为双修伴侣，就算不能勾搭上离魂宫的弟子，如果能够和其他一些妙龄少女发生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这也是他们所向往的。
少女情怀总是诗，少年又有何尝不是？
走在离城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着无数的美貌少女和俊美少年，在其中更是有许多成双成对的小恋人，耳鬓厮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离城，但却是名副其实的鹊城，每年在此结合恋人不知道有多少。
江凡穿着藏青色儒衫，收敛了全身武道气息，浓浓的儒气喷涌而出，让人侧目，且相貌俊美，身材挺拔，整个人一副绝代书生的样子。
路过的妙龄少女，频频注目，眼中毫不掩饰着芳心的跳动，一些大胆的少女，更是连抛媚眼，甚至做出一些大胆的示爱举动。
饶是江凡心坚如铁，万物不荧于心，也微微脸红，说起来两世为人，不说尝过禁果，就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实在受不了那么多少女大胆的挑逗。
江凡双脚忙加快迈动的频率，这种异常的举动，更是引来一片如银铃般的娇笑。
“江兄，这里！”一个声音响起在江凡耳边，江凡诧异，很快发现一处酒楼三楼的窗边，一个少年正朝自己招手。
“曹泽！”江凡微笑，正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江凡也没有想到，会在此处遇到曹泽。
上了酒楼，江凡在曹泽对面坐下。
“人生何处不相逢，曹兄，别来无恙！”江凡拱手，微笑道。
“呵呵，江兄，你也别来无恙！江兄，你我这样称呼未免太客气了，不如你直接叫我曹泽，我称你江凡，这样岂不更加亲近些？”
“呵呵，你说的是，曹泽！”江凡笑而应道。
曹泽笑道：“自从上次别离，我就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