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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之清影随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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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晚一天拿到粮食啊。”我想博得他们的同情,不过就是不知道顶事不顶事儿了。
  这河间府离我老家并不是太远,这次振灾,我老家这边听说出了不少的粮食,我现在特想跟他们套下近乎,可是我不知道我现在的位置到底是哪儿。
  王金龙想了想看了看我,命人拿来笔墨对我说:“写信给你的兄弟,告诉他们先去山东发放振灾粮款,你不能走了,等那边的事儿了了,我要为了死伤的兄弟要个说法。”
  我哭的心都有了,冲他大喊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是兵,你们是匪,你们抢,我们抓,有什么不对?我被你们抓了我认了,何必非要拿我去要挟我的兄弟。再说了我凭什么信你会把我的官印和信交到我兄弟手上?”
  我靠,那一个印够一般人坐着吃上十年了,我现在平白交给别人?想都别想,不过现在也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王金凤看我这么说话,又想打我,还是被王金龙拦了下来,他平静的说:“东西和信我会亲自去送,我们虽然是土匪,可是并不想背上个劫人救命粮食的名声,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无力的拿起笔,他看我拿笔不方便干脆给我松了绑,我起笔给老十写下:“我现在很安全,你们先把粮食送到山东,然后回京和皇阿玛回复差事,先不要管我了。”
  那王金龙看了看,还算满意,拿着我的金印和信,把我扔到王金凤身边说:“把他关起来,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我揉着已经被绑麻了的手腕,不知道老十看到这信会怎么样,我好想他啊。
  天已经亮了,我自己在这柴房里,感觉好孤单啊,我想老十抱着我的时候逗我笑的样子,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碰到这种窝囊事情。
  那王金凤亲自把我关在这边,带我来的路上对我是上下其手,吃足了豆腐,我躲着她,她到上了劲,那么多的男人,她非找我干吗?
  她带上柴房门的时候还对我冷冷的说:“你好生待着吧,等我弟弟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我感觉到有些冷,往草堆里挤了挤,结果下面太软了,我人一下子给陷了进去,一身的草,气死我了,我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往下捶着生着闷气。
  我听到有人开锁,我嘴里堵着东西,已经涨的腮邦子都麻了,想吐又吐不出去,这时候要有人进来杀我的话,我看我连喊的机会也没有了。
  那张刀疤脸走了进来,身上却有伤,我看了眼在寻思到底是谁给他一下子,心里都觉得解气。
  他走到我跟前,把我下巴一托,小声说:“看来那个跟你来的人对你是相当重视啊,我扔下东西就走还被他追上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老十还是常远,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理他。
  他一把把我胸前的衣服撕开,看着我的胸部乐了起来:“真不知道这皇帝老儿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个女的做钦差,还是封的阿哥,怕是养在跟前的宠物吧。”
  我瞪着他,王八蛋,把我衣服打开想冻死我啊,还骂我是狗,别把我嘴里的布拿开,不然我咬也要咬死你。
  他看了看我的样子笑着说:“想说话啊?那就让你说,我倒挺爱听你说话的。”
  他把那布一拿开,我照他手上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松,他疼的想打我也不是,不打我也不是,冲我一个劲的喊了起来。
  我觉得嘴里有了血味了才松口,看到我已经把他的手咬破了,他皱着眉看着我,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对他说:“你放了我吧,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已经,我唯一的身份已经被你送走了,你现在还扣着我干吗?”
  他笑笑说:“你的利用价值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对你更有兴趣,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说着他在我身上翻了起来,摸到放在我怀里的荷包,那里装的是我和老十的头发,我一看就想往回要,他看我重视这东西打了开来,拿出里面的头发。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头发,想了下说:“哪个是你男人?是那个当官的,还是那日本人?”
  他知道常远是日本人?我没有理他,他看我不屑理他就说要把头发烧掉,我忙说是那当官的。
  他点了点头把头发放回荷包里问我:“那当官的是什么身份?”我静静的说:“十阿哥。”
  他又点了点头,把那荷包放回我怀里,也没有忘了吃我的豆腐,我瞪着他,他把我抱了起来说:“十阿哥?好,那我就占了你,看你怎么回去。”
  我看他这样子,生气的说:“你别太过份了,你又不喜欢我,又跟十阿哥没仇,你干吗占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狠狠的说:“告诉你,我恨这些哒子,那满人的女人,我就想占,怎么样?”
  我一下子急了:“你奶奶个头,我是汉人,你占我,跟那些强占民女的当官的有什么区别?别把自己说的多牛X,你也就是一土匪头子。”
  他听我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的,但很明白我是动了气了,但是并没有放下我的意思,把我带进了他的卧房。
  
                  第五十九章 苦命的肉票
  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我当他又会扔我呢,我看他眉头皱了下,心里想该,受伤还把我抱起来,伤口开了吧?
  他坐在床边上,我看到他胳膊上的绷带已经不顶事了,血又流了出来,我忙让他再去包下伤口,他却直盯盯的看着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拼了不成?我瞪着他说:“告诉你,我不怕你,反正我人在这儿,你把我怎么样我都认了,大不了你松开我手我自杀了就是了,怕你啊?”
  他看我这么说,起身找来绷带,扔给我,让我帮他包伤口,我哪会啊?可是人家都有求于咱了,我也只好帮他一下了。
  他看我笨手笨脚的,倒有些想笑,我看着他脸上的疤问他:“你脸上的疤怎么来的啊?这么长,都从耳边到嘴角了。”近看其实并不像是刀疤。
  他没理我,我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出声,接着帮他包着伤口,他过了好半天才重重的出了口气,不过我看我包的真不怎么样,凑合着吧。
  他起身,看了看我这一身脏脏的样子:“一会儿有人给你拿洗澡水来,给你也准备了衣服,隔壁是我的房间,想找我的时候可以过去,你最好不要乱跑,我会让人看着你的。”
  我揉着自己的已经有些青紫的手腕,点了点头。
  不多会儿来了个小姑娘,给我送来一个大号的洗脸盘,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看我,给我一个超级大白眼就出去了。
  我忙拿水清洗着自己,就这一盘水啊,我是尽量省着用,换上那身粗布衣服,还好,还是男装。
  有人敲门,我应了门,王金龙看了换过衣服的我点了点头又对我说:“刚才忘说了,你以后就住这件屋子,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出屋的,刚才那个小姑娘叫雨妹,有事情就找她就行了。”我只好点了点头,坐到床上,不再理他。
  他看我不说话也就出了屋去了,我看着头上的房梁,想着老十他们是不是已经去了山东了?灾民的口粮可不能担误啊,那是多少条人命啊。
  困了,反正也不让我走动,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一直是迷糊的,睡也睡不实,感觉有人把水拿走了,感觉有人在屋子里有走动了,感觉有人靠近我了,惊醒,对上王金龙的眼睛。
  我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他却无所谓的看了看我,给我放下些饭菜就走了,我看到就是一个馒头,一些咸菜,算了有的吃已经不错了。
  人饿起来有这些就是美味了,我大口吃起来,管他有毒没毒,我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
  过了大概五天左右,我被允许在外面院子里走动走动,出去发现自己住的是座小山的半山腰,放眼看去山下是来回走动的人群,再远还有围栏和岗哨,这个地方倒像是圈地独立的地方。
  雨妹一直在我身后,看她也就是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长得也算是可爱,怎么就不会笑的啊?
  我对她说:“这里像一个小山村。”她嗯了一声。
  我又说:“这些人全是你们一起的吗?这么多人啊。”她又嗯,我的耐心很有限。
  我开始跟她套近乎:“你多大了?一直住在这儿的吗?”她这次理都没理我,太失败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敢说是人见人爱吧,至少也不会人见人讨厌吧,可是这小姑娘却让我从心里感觉她很讨厌我。
  我往前又走了些,她跟我跟的很紧,不少村民看到我都是一副警戒的样子,我又没偷过他们村上的鸡,至于一个个这么看我吗?
  这些人大部分头发都已经长出来了,怕是这边地处偏远,很多人都和常远一样是满发,而不是满清的半发。
  我看到有个小孩子摔倒了,刚要伸手去扶,就看到有人快速过来扶起孩子,拉得离我远远的,我无奈的苦笑着。
  被人排挤的滋味真的很难过,我往岗哨那边走去,那雨妹叫住我:“你不能再往前了,回去。”语气中全是命令,我看了看她,只好往回走。
  我边走边想,你别让我抓着机会,不然我一定打晕你,然后跑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我看到王金龙向我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说:“你最好老实些,别想着逃跑,你那个十阿哥已经把粮食交给山东巡抚了,安生在这边住着吧。”
  速度不慢了,我放下心来,可是我现在在想我怎么能逃跑啊?
  回到屋子里,雨妹帮我收拾着碗筷,我看她低下身去,抄起洗脸盘就向她砸下去,结果她却猛的翻身,上脚把盆踢飞了。
  她有功夫的,我仗着个子高过大,也比她块大多了,上去就抓住她胳膊想把她过肩翻在地上,她却用腿顶住我的,我忙松手向她头上劈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另一只手制住我脖子,将我按倒在地上。
  我的天啊,人丢大了,我让这么个小姑娘打成了这副样子,输人不输势,我盯盯的看着她,她顺手拿过绳子就把我手脚绑起来人就出去了。
  王金龙进来看到地上的我,找来根铁链把我栓在了床头上,这样子我的活动空间一下子就只有床的周围了,我郁闷的抱腿坐在床上。
  这铁链很重,我的脚脖子被坠的生疼,我拿起条手巾塞到脚脖子和铐子之间。
  雨妹还是天天来给我送饭,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了,而我因为好多天没有正儿八经的走路,腿软的不得了,而且那铐子坠的我半边身子都疼。
  王金龙并没有像他说的强行要了我,但是天天晚上会听到隔壁传来男女床上欢声,吵的我根本睡不了觉,后来甚至还听到打骂的声音,还有女人很凄惨的哭声。
  这之后那雨妹对我更差了,但是脸上的手掌印我看到了,原来她是王金龙的女人啊,真惨,晚上被打成这种样子了。
  我想老十了,坐在那里手指在床上画着圈圈,我开始咒王金龙,让他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叫他关我,叫他不让我见老十。
  王金龙倒是没事儿上我这屋转一圈,看我老实也就出去了,我想问他话,可是他和这雨妹都没有再和我多说过话,我这时超想那王金凤能来看看我,看她不像个嘴巴严的人。
  墙上的正字已经七个了,我在这间屋子里过了三十五天,被拴在这床上三十天,一个月的时间,外面成了什么样子了?
  如果现在有军事法庭,他们这么拴着我算不算虐待战俘啊?我自己没事儿乱想着,那王金龙又推门进来了。
  我感觉这男的一定是晚上房事不爽,那脸青的跟鬼一样,前一天晚上又听的那雨妹的惨叫,今天早上连饭都没来给我送,谁跟了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他坐在我床边上捏着我下巴看着我:“怎么着?想你男人了?他也不说来救你,这种男人你要他干吗啊?跟了我算了?爷让你快活啊。”
  天啊,想到雨妹前一段晚上的哭声和后来的惨叫,算了吧,我白他一眼把脸扭开。
  他坏笑着:“怎么?天天晚上听那叫声,你就一点儿反映也没有啊?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被封的阿哥,那我就是男的,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一副痞子样:“我爱关你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爷乐意,告诉你,我等你求我呢。”
  我无奈的摇摇头,觉得现在的这个人很可笑:“我问你个问题吧,你和老虎还有公鸡赛跑,谁能赢?”这种问题问他一定没错。
  他自信的说:“那一定是我了。”我笑着说:“你比禽兽还禽兽。”
  他一愣又改口说:“那老虎跑的快。”我笑的更凶:“你连禽兽都不如。”
  他有些火大的说:“一样快,这样子没错了吧?”我笑倒在床上:“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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