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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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轻响,傅丹墨的房门被人打开了,傅丹墨立刻惊醒过来。
“谁?”傅丹墨惊疑不定地低声问了一句。
“是我,小丹。”
床帏外传来了姜恒的声音,接着又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恒哥?”傅丹墨大喜之下坐了起来,撩开了帐子向外张望。
还没等他看清,已经被姜恒一把搂在了怀里。
“恒哥!”傅丹墨抱住姜恒,欣喜不已。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姜恒寻找着傅丹墨的唇,急切地吻了上去。
“呜……嗯……”
两人激烈地亲吻了许久,直到快喘不上气了才停了下来。
“恒哥……现在什么时辰了?”傅丹墨抱着姜恒喘着气问道。
“刚过了五更了。”姜恒说着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你等天亮了再来也行啊,晚上这么黑,路上要是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等不及了!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所以就过来了。你呢,想我了吗?”
“想!”傅丹墨老老实实的承认,使劲儿点着头说:“想得要命!”
说着,傅丹墨又再次将嘴唇凑了过去,立刻就被姜恒狠狠吻住。
两人翻倒在床上,激烈地爱抚着对方,随着被浪翻飞、娇喘细细,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恒哥!”傅丹墨半压在姜恒身上,右手玩弄着他胸前的☆☆。
“嗯?”姜恒还在回味刚刚的美好滋味。
“昨天,我一整天都在想你。人那么多,又那么热闹,可我就是想你,想见你。幸好你来了,真好!”
“我也是,一直都想着你,差点就在吴老板面前露出破绽来。”
傅丹墨停下了手,抬头问:“你们又去遥凤楼了?”
“嗯,”姜恒承认了,“可我整晚都想着你,后来好不容易把吴老板灌醉我才脱了身。等我回到家,你却没回来。我本来想等天亮了再过来,结果还是等不及了。”
“那,今天你还要去陪那个吴老板吗?”
“是,今天吴老板要去仓库看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这单生意就成了。”
傅丹墨整个人都趴到了姜恒身上:“那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走?”
“没那么急。吴老板年纪大了,昨晚又喝得多,最快也要午后才起得了身。我还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恒哥!我不想你走。”
傅丹墨轻声说着,用已经半****的☆☆摩擦着姜恒的下腹。
姜恒身子一颤,伸手抓住了他的屁股用力揉搓起来。
傅丹墨半跪着,握住姜恒坚硬如铁的☆☆抵在依然湿润的☆☆上,慢慢坐了下去。
“呜!”
“嗯……”
两个人都发出了呻吟,接着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激战。
傅丹墨的卧室门外,江东流听着从房里传出的********,直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小青梅竹马、犹如亲弟的好友竟会变得如此荒淫不堪。阿墨虽然容颜清秀,但也是铮铮男儿,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承欢于他人身下的兔儿爷。
“东流,你怎么在这儿?”
江东流回头一看,傅老夫人站在身后不远处,正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
房里的激情依然没有停歇,傅老夫人先是满脸通红,接着又变得煞白。
“东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墨儿他是有苦衷的。”
傅老夫人走上前来,急急忙忙地解释着。
江东流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句话也没说,一拂衣袖快步冲了出去。
“东流!东流!”傅老夫人低声叫着追了出去。
傅老夫人追着江东流来到了江家,江氏夫妇正准备吃早饭,见儿子怒气冲冲地跑了回来,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傅老夫人。
“东流,你回来得正好,吃饭了。”
江老夫人招呼着儿子,谁知儿子看也不看她一眼,板着脸直接冲回了房。
“东流!”江老爷叫了一声。
江老夫人上前扶住了还在喘着气的傅老夫人:“阿静,怎么了?来,先坐下歇歇!”
傅老夫人喘着粗气坐了下来,接过江老夫人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江老夫人又问:“阿静,东流不是去你家找阿墨了吗?怎么又气冲冲地跑回来了?他跟阿墨吵架啦?”
傅老夫人又喘了几口气才说:“东流对墨儿有些误会,我本来想跟他说清楚的,没想到怎么叫他都不听。”
江老夫人生起气来:“这孩子!怎么可以对长辈如此无礼,你等着,我这就把他叫来给你赔罪!”
傅老夫人连忙拉住了她:“这事儿说来也不怪东流,你别骂他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俩孩子自小感情就好,吵架什么的倒是少见得很。可是,东流这才回来一天,能跟阿墨起什么误会啊?”
傅老夫人一窒,墨儿心魂已换的事情她没跟江氏夫妇说过,如今江东流发现墨儿跟姜恒好上了,这可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可能是因为昨日有些累了,墨儿对东流有些不耐烦吧。”傅老夫人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搪塞着。
江老夫人接着又问:“阿墨这会儿在干嘛?不会也躲在房间里生闷气吧?”
傅老夫人想起儿子正在和姜恒亲热,老脸一红说:“墨儿、墨儿还没起呢。”
江老夫人一听就这么点小事,一下子就笑开了:“阿墨昨日也是累坏了,东流一大早就去烦他,怪不得他要发脾气了。今日东流一起床就说想去找阿墨说说话,我还没说让他别去呢,他就跑走了。结果你看,惹阿墨生气了吧?阿静,这事儿你也别管了,晚点儿我叫东流去给阿墨陪个不是就好了。”
“东流又没错,陪什么不是啊。这样吧,等墨儿起床了,我叫他过来给东流陪不是。”傅老夫人已经镇定下来了,心里想着还是跟姜恒商议了再来处理江东流的事比较好。
“这俩孩子真是长不大!”江老夫人笑得很开心。
江老爷说道:“孩子们的事就由他们去吧。弟妹还没有用饭吧?一起吃吧。”
“不用了,江大哥。”傅老夫人站了起来,“墨儿也该起了,等会儿还要过来帮忙招呼客人呢。我先回去了。”
江老夫人一脸歉意的说:“昨日多亏有你们母子帮忙照应,今日怎么还好意思再叫你们帮忙。阿静,你和阿墨就别过来了,好好在家里歇着吧。”
傅老夫人摇头:“纹姐,你们照顾了我们母子十多年,这些小忙也是我们该帮的。再说,东流高中进士,又放回苏州来做官,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我可替你们高兴着呢。我这就去叫墨儿起床,等会儿就过来帮忙。”
“哎!”江老夫人拉住了她,“你就让阿墨多睡一会儿吧。他难得回家一趟,你们母子也该好好聚聚。”
“我知道的,纹姐你就别操这个心了。我先走了啊。”
傅老夫人回到家里,大雄已经把姜恒叫了起来,傅丹墨虽然手脚发软,但还是勉强起了床。
傅老夫人问:“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姜恒替傅丹墨整理着头发:“吴老板突然说下午要提前回京,我这会儿就要陪他去看货。娘,中午记得让丹墨回家睡个午觉,您也别太累着自己了,要多注意休息。”
傅老夫人皱起眉头说:“阿恒,今天早上东流来过。”
姜恒和傅丹墨都是一愣,姜恒问道:“江东流?他来做什么?”
傅老夫人扭紧了手绢:“他一大早就来找墨儿,可是你们……你们正在房里……他气坏了,我跟着他追也没追上,让他跑回家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会不会、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啊?”
姜恒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
傅丹墨坦然一笑,说道:“娘、恒哥,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东流哥知道就知道了吧。”
接着又对姜恒说:“恒哥,吴老板还等着呢,你快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姜恒看着他很是担心:“这个江东流我不认识,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傅丹墨笑着说:“我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对东流哥的性子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是坏人,只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发现我们的关系,生气也是正常的。你先去忙你的,东流哥那里我来跟他说就好。”
“你要跟他怎么说啊?”傅老夫人担心地问了一句。
傅丹墨十分坚定地说:“实话实说!”
他看了一脸担忧的姜恒与娘亲,接着又说:“东流哥与傅丹墨自小一块儿长大,我这个冒牌货瞒不了他多久的。与其让他胡乱猜测,还不如告诉他实情。依他的性子,应该能够明白我们的苦衷。”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他,”姜恒握住了傅丹墨的手,“要说,我和你一起去说!”
“恒哥!”傅丹墨望着姜恒,双眼闪动着成熟的光芒,“你放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件事就先交给我处理好不好?要是我处理不好,再由你来出面好了。”
见姜恒还是不放心,傅丹墨又说:“我这一辈子都是要和你在一起的了,作为你的另一半,你也应该给个机会给我历练历练吧?我想能够跟你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躲在你的身后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子。不过,要是你不喜欢我这样,我听你的就是了。”
姜恒一把把他揽到怀里:“你当然不是小女子,你只是胆子小而已。这样吧,你待会儿去了江家,见机行事就好,不一定非要在今天把话说清楚。”
傅丹墨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好,我先走了。”
姜恒向外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说:“娘,下午我想接丹墨回家去。吴老板这次又带来一些石料,指名要丹墨给宫里的娘娘们做些首饰,我不好推脱,已经答应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别让吴老板久等。”
傅老夫人和傅丹墨站在门口送姜恒上车。
临上车前,姜恒又对仆人小李说了几句话,小李听了便急忙跑走了。
送走了姜恒,傅丹墨与娘亲来到了江家。江氏夫妇正在接待亲朋,傅丹墨四下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江东流的身影。
“江妈妈,东流哥呢?怎么没见到他?”
傅丹墨问着江老夫人。
“东流刚刚说头疼,我让他在屋里歇着呢。”
江老夫人一边给客人摆放着茶果,一边回答着他的问话。傅老夫人见客人比较多,便走过去帮起忙来。
“那我去看看东流哥!”
傅丹墨打了声招呼,径直往江东流的房间走去。
来到江东流的房间外,傅丹墨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东流哥,我是丹墨,可以跟你谈谈吗?”
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傅丹墨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在门口。
过了好一会儿,房里才传来了脚步声,房门打开了,江东流出现在门口怒视着傅丹墨。
傅丹墨一脸的平静:“东流哥,我们进去谈好不好?”
江东流还是没有说话,咬着牙侧身一让,傅丹墨便从他的身边走了进去。
进了屋,傅丹墨一眼看见自己昨日送的礼物就放在桌子上,盒子还被缎带捆着,没有被打开。
“东流哥,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还没看过啊?”
“你来,就是为了问我看过你送的礼物没有吗?”江东流死命地瞪着傅丹墨。
傅丹墨坦然一笑,面对着他站好:“我来,是为了今天早上东流哥发现的事情,东流哥想听我的解释吗?”
江东流眼角抽搐了一下,额头的青筋暴起:“好!很好!我确实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来?”
傅丹墨见他气的不轻,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今天早上不好意思,让你听见那种事情,我很抱歉。”
“你很抱歉?”江东流俊雅的脸庞扭曲着,“这是一句抱歉可以解释的吗?阿墨,自从你受伤后,性子就全变了。可再怎么变,你也不该变得如此卑贱、龌蹉。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要和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卑贱、龌蹉?”傅丹墨心中一痛,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和姜恒的关系是龌蹉的,如今这样的言语从江东流的嘴里说出来,他只觉得十分难过。
“难道不是吗?”江东流的声音大了起来,“当初,陈英杰纠缠于你,你还奋起反抗,就算被他打得头破血流,你也没有屈从于他。卑贱、龌蹉就是当初你呵斥他时所说的话,你难道都忘了?怎么如今,你却委身给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东流哥,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谁是陈英杰,我也不知道他曾经纠缠过傅丹墨,更不知道傅丹墨说过什么话,因为——”
傅丹墨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