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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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鼻尖都是药香萦绕。
待会儿擦干身子上了床,还要接受施针。
神医美其名曰,多管齐下。
教主精神不济,也不甚在意,只随了他去。
施针完毕。
教主仍裸着整片后背趴在草席软榻上,被神医唤醒。
发现还是在神医常待的药房。
室内三面环窗,朱红的雕花木窗都只堪堪支起一半。
伴着外面的清风明月,涌进不少夜间凉气。
肩膀都不由一缩。
神医见了,为其仔细披上衣服:“回房去吧,这里凉。”
“嗯。”教主漫应,却不见神医有任何动作。
不禁皱眉,难道还要他自己走回去不成?转念又觉得自己这念头冒的莫名其妙,他并不是多么身娇肉贵的人,也是这人近日来照顾的仔细了,自己便越来越心安理得享受。
正想坐起身,皱了皱眉。
神医一边为他整理衣襟,一边为他理顺头发:“怎么了?”
“不回了,”教主按下神医的手,“就在这儿吧。”
“……”默契渐浓,神医自是懂他,怕是情欲又上来了:“这里就一草席软榻,挺凉的……”
教主只回了一个略带七分威胁,三分隐忍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凛厉漂亮。
神医不得不败下阵来。
房内烛火早已吹熄。
仅有窗外的银白月光撒了半室。
教主仰面躺倒在草席软榻上,双手紧紧抓着榻沿,半个脑袋都悬在了外边,满头长发就如黑绸流泻下来。
下身是大开的修长双腿,被神医半挂在臂弯。
两人结合处早一片狼藉,教主那处更是被蹂躏的鲜红欲滴,却还是不知羞耻不知满足的抽搐吞咽。
随着一下一下有力的抽插,鲜红的媚肉翻出一些,再进去一些。
黏腻的水声便会合着肉体的撞击声轻响在黑暗中。
刺激的教主更是忍不住轻声喘息,闭着眼睛要求:“慢些……唔……”
“是难受了?”神医俯下身来,一手托住教主仰在榻外的后脑勺,仔细看他蹙眉神态。
教主摇头,缓慢睁开眼来。
长长的睫毛都遮不住里面的一片滟滟水波。
整个身子都在神医怀里细细颤抖,仿佛很是难受,又很是愉快。
神色都在月色中显得迷人又迷乱。
神医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下巴,辗转亲吻来到唇边,几番温柔的舔弄撕咬,教主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了唇,也学着他那般样子探出舌尖来挑逗厮磨。
含了对方的唇,深入湿吻,用灵活的舌尖寻找戏弄着对方的敏感之处,教主之前没同谁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几番便败下阵来,只能被神医托着后脑勺,仰头承受黏腻亲密的热吻,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淫靡的津液,又被那人细细舔去。
加之下身的进攻一直都是挑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研磨,十入九深。
全身的毛孔就如被人给深入抚慰。
舒服的直教人溺毙其中。
神思昏聩间,神医低沉的喘息响在耳畔:“舒服么?”
教主闭眼颤栗,体内阵阵收缩的感受着今夜第一回射入的淫液。
“唔……嗯啊……“
到后来实在受不住,呻吟着攀住对方的肩背,很快便跟着丢了他的第二次。
七月。
怕是要下雨,天色有些渐暗。
神医拿着本医术悠闲坐在廊下细看。
在这秀丽的千层峰也待有五个月了,期间不曾下山,想想山下人事都好像恍如隔世记忆般。
也是快待得发霉了。
可里间的人——透过半开的雕花木门看去,还定定的坐在桌旁处理些文书。
相处久了才能知道,这魔教教主是个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怪不得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怕是大多数时候都这般宅在魔教老窝里,不愿动弹。
……
忽觉桌旁添了盏灯,顿时明亮不少。
教主抬头看去。
神医笑笑站立一边,手里还拿着件衣衫:“这大白天的怕是要下暴雨了,你要不要添件衣裳?”
教主摇头:“不必。”
方才他走进自己都毫无所觉,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大意成这样的。
“还是披上罢。”神医为其披衣,嘴里念叨着:“切莫仗着自己有内力就不顾惜自己,你这天天喝药的,看着就好像要细心照顾,不然过意不去啊。”
“你很闲?”教主蹙眉,眼神有些凌厉。
不过这般威严早已镇不住神医了:“是挺闲的。”
忽而俯下身来,在教主耳畔语带笑意的轻声道:“明日若是不下雨,可否同我下山一趟?山下的人家都要过节了,想来会很热闹。”
教主一愣,旁人一般都是向他求个下山令的,像这样胆大妄为敢邀他一起下山的,还真是没遇过。
以至于……
“嗯?不做声这便是允了?那在下可先谢谢教主赏光同游了。”
七月十五。
望丰收,祈佳偶。
街上男男女女,老少妇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小孩子拿着鲜花跑跑跳跳撞过来,把教主撞得一愣。
幸而被神医牵着一个,再扶着一个,分开两人。
三两句哄哄那扁了嘴的孩子,一会儿小孩又在小伙伴的笑闹中结伴跑远。
神医回头便道:“你走路偶尔也看着点脚下,街上热闹,多得是窜来窜去的小孩子。”
“有什么关系。”教主表情冷淡,“你不是很会骗小孩。”
几句话就骗得那一群孩子去看前方莫须有的热闹去了。正直(?)的教主是大开眼界的。
“……那怎么叫骗。”神医牵着教主往前走,“小孩子都是要哄的嘛,不然眼睁睁看着他在你脚边哭不成?你不领我好心,还数落我。”
“……”数落?这词用的真新鲜。
连着这牵着他手的人,带给他的也都是新鲜感受。
这人言辞动作间自动自觉靠过来的亲密感,让人无所适从,却又舍不得推拒。
倒显得是他木讷了。
“来,拿着。”
一回神,胸前晃着一捧鲜花,手把手的塞了满怀。
“赠花表意,瞧见哪个姑娘公子顺眼便给人一支,兴许能得到回应,求得良缘。”
神医笑眯眯。
教主沉下脸,这人委实太过放肆了,玩笑竟也开到他头上。
把一手的鲜花扔回某人怀里:“你自己留着送。”
可惜的是,没能等到街上最热闹的节目开始。
两人就早早打道回府。
一进房间东西都来不及放,教主就扯着神医倒在了圆桌上,气息紊乱。
“哎哎,我的花……”
尽数都被教主压在身下。
姿妍艳丽的各色鲜花衬得教主是人比花艳。
特别是他隐忍喘息,眼含情欲的模样,分明也是个剑眉入鬓的俊美男人,此时此刻却无端端的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还是无人看过,唯他独享的媚意。
只能几下褪去教主的亵裤摸到他那处。
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都湿透了。”
说着手指摸了摸穴口边缘褶皱,中指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唔……”教主轻哼。有些难耐的攀住了神医的肩膀。
神医揽腰将人彻底抱躺在圆桌的鲜花上。
趁着下身手指一根根插进去开拓的功夫,搭在教主身上的手也解了两层薄薄的衣襟,从腰腹向上抚摸。
低头含住了教主的唇,细密亲热的湿吻,手上也不停的揉弄亵玩着教主胸前的乳头,几下便被弄得殷红坚挺。颤巍巍的等待更多抚摸,好生可怜。
这惹来了教主不满,偏头躲开神医的吻,喘息怒嗔:“你…快些……”
他又不是多么娇弱的人,体内作乱的手指也已经增加到了三根。
这人磨磨蹭蹭的折磨他,是有多可恶。
神医亲亲教主脸颊,低声安慰:“别急,下面没弄好你会受伤的。”
说着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看着指尖都是湿哒哒的粘液,随手折了一枝桌上绚烂绽放的芍药,就着一指长的花茎插入了教主身下开合的小穴。
“唔……”教主双腿都是一挣,却被神医给捉住了大腿根部。
教主眼角绯红,有些恼怒:“你这混账…做什么……”
“别生气。”神医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着又折了枝去刺的月季花别在了教主鬓边发间。
愈发衬得教主人比花娇。
教主胸膛起伏不定,体内情潮都被一支细细的花枝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喘息更加粗重:“拿出去……”
“怎么?嫌它太细?”
“你……唔嗯……”
神医又折了一枝绣球花,沿着教主冒着淫液的挺翘玉茎轻轻扫过。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花瓣就如万千蚁噬一般,抚得教主脖颈锁骨都起了一层热汗,偏偏神医还欠扁的舔吻着他脖颈,在他耳下低沉叹息:“可惜你这儿的孔太小,插不进去……”
教主攀着神医肩膀的手指抓到发白,勉力抬头:“……嗯……你不要太过分……”
神医终是忍不住笑着揽了教主后脑勺,将人抱坐起身。
抽出他身下小穴含着的芍药花,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阳茎,顶了进去。
“啊——”教主呻吟。
“嗯…这便带你去床上快活。”
神医嗓音沉沉,一手托了教主雪白的双臀,一手揽背抱着身上这个软绵绵的大宝贝,向里间走去。
盛夏虽然炎热,却过得飞快。
教主除了练功和处理教务,多数时间都待在清凉的半壁后山避暑。
那儿有一方清澈见底的活水潭,潭边坐落着一间两面挂有竹帘的简陋竹屋。
偶尔兴致上来了,待在后山竹屋饮酒舞剑,仰头便是满天繁星。
累了随意卧在竹屋小憩,最终只会莫名其妙和神医滚到一处厮混。
竹帘虚虚放下,遮不住山间的虫鸣鸟叫、草木清香。
也遮不住屋内的缠绵春光,活色生香。
以至于天气转凉,下起秋雨才恍然所觉夏天已过。
算来教主已经极少有发情的状况了。
神医便提出要回神仙谷一趟。
“我不准。”教主神色冷淡。
神医含笑挑眉:“这般霸道?教主可否告诉我理由?”
“……”教主默然不语,只寒着张脸注目于手上文书,半晌擦觉人还呆在自己身边,冷声:“你莫得寸进尺,此事休要再提。”
“想不到我救人还救到卖身了,哎……”神医慨叹。
教主脸色更寒。
夜里上床的时候。
神医掰过教主面向床里侧躺的身子,探头细看他冷静闭目的神色。
“莫不是…还在生气?”语带笑意。
教主心情不太愉快,被人掰过身来却看到那人在幽暗中弯弯的唇角,觉得甚是可恶。
“不让便不让吧,我不再提此事。”
神医俯下身来亲了亲教主鬓角。
不过却被教主偏头避开:“今夜不想,我要睡了。”
“……” 神医为教主扯好被面,看着人躺在床中一点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试探问,“那还让不让我上床?”
“……”教主没反应。
“哎不让便不让吧。”神医叹气。抚了抚教主鬓边长发,在他唇边落下一个亲吻。
在教主还犹豫要不要睁眼之际,就起身几步离去。
听得那人脚步声在廊外越走越远,教主心气愈发不顺。
这还是几月来第一次这人不同他睡。
按他往日心性,伏低做小也该要挤上床来。
如今……
胆子真是越养越肥了。
可第二天起床才知。
神医不是胆子越养越肥,而是胆大包天了!
一句话。
他跑了!
只在药房留书一封。
上面只寥寥几笔:药性已除,后会有期。
教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哗啦——”
药房一阵巨响,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都摔了个稀烂。
沉着一张吓人的面色吩咐下去。
三日后属下就从神仙谷请回了陆神医。
不过此神医费彼神医。
咱们真正的陆神医是个蓄着一撮小胡子的三十出头的男子。
对魔教星夜兼程快要折腾掉他半条命的“请”人方式意见很大。
面对教主阴郁到吓人的脸色。
陆神医面不改色:“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带着小徒云游寻药去了!哪知道你们魔教从神仙谷捉来的是什么人!”
那会儿才真正体验了一把千刀万割的滋味。
陆神医还在犹自愤愤然:“我神仙谷每年前来求医的人那么多,指不定你那愚蠢的属下就捉了哪个求医的!怎样?有没有医死人?那冒牌郎中医死人也是你们活该!谁叫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暗器打穿发髻,钉在了墙上。
吓得陆神医闭口不言。
这才注意到教主阴郁的面容,猩红的眼神。
入魔一般,好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