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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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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舒服!”慕容冲恨不得把路秉章掐掐死或者砸开他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很喜欢!”

    路秉章震惊地盯着慕容冲越来越低的脑袋,神补刀道,“所以……你其实是舒服得哭了吗?”

    慕容冲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拳,被路秉章手足无措地抱住之后哑着嗓子道,“白痴!这种时候……你憋得不难受吗?”

    路秉章“哦”了一声,抱起慕容冲,小心地放在床上。

    他不好意思地抬手挡了一挡嘴边的笑容,“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嗯,冲儿,我也很喜欢你,也很喜欢跟你做这种事。”

    慕容冲嗓子发痒地“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看路秉章还在那边傻笑,自己的全身却早已热透了,恼羞成怒道,“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路秉章健硕的胸膛就这么压了下来,慕容冲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又舔了舔那个浅浅的牙印,很快就只剩下唔唔的低吟。

    ……

    “啊!啊……混蛋!呜……”慕容冲大脑混沌,全身上下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被死死按在路秉章的腿上,前端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你射了几次……在里面啊……”

    “两次。”路秉章亲了亲他满是泪珠的睫毛,低笑一声,“抱歉,冲儿。我好像……很喜欢把你弄哭。”

    慕容冲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汗湿的胸膛。

    混蛋,突然这么性感,简直是作弊……

    “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慕容冲躺在床上,腰部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餍足的脸上露出了杀气,“我以前……被苻坚……”

    路秉章按住他的唇,“我知道。”

    “我……我没有办法,如果我和姐姐不顺着他,我的族人……如果没有我们,慕容垂也不会活到现在。”慕容冲闭上眼,眼睛湿润。

    “没关系,”路秉章温柔地微笑着,“我会杀了他。”

    慕容冲睁开眼。

    路秉章宠溺地抱着他,“我会杀了他,帮你复国。你想要做的事,我都会帮你完成。”

    “嗯。”慕容冲眼底杀机尽现,“不过苻坚……我要亲自砍下他的头颅,把他钉在城墙上。”

    路秉章不答,半晌,揉了揉他的头发,“睡罢。”

    “不过……”慕容冲忽地又扭捏起来,“其实苻坚从来没有……我从来没让他进来过。姐姐护着我,还有我……功夫很好……”

    路秉章“噗嗤”地笑了,揉揉他的脑袋,“没事,我不在乎。”

    慕容冲尴尬道,“哦。”

    片刻过后,慕容冲怒道,“什么叫不在乎?我他妈让你……让你……”

    路秉章顺了顺他的毛,“只要是你,其他我不在乎。”

    慕容冲“哦”了一声,心跳声在黑暗中分外清晰。

    这傻大个,其实还蛮……蛮会说情话的嘛。

    102、

    冬夜漫长,夜风干冷。

    马文才烦躁地拍死了一个蚊子,垂头丧气地趴在屋顶上,扒开瓦片朝里看。妈的,广陵是怎么回事?大冬天还有蚊子?!

    妈的,谢玄怎么还不走?!

    屋内的梁山伯仅着一身单衣,脱了亵裤,下半身在洒了药草的热水盆里泡着,上身伏在桌上,与谢玄商量军需等事。

    谢玄从修建城墙说到火药供应,又漫不经心地提起骑兵编制与经费拮据,最后甚至拉来一张地图,与梁山伯预测秦兵进攻路线。

    身为建武将军,如此夙兴夜寐当真是国之有幸,只是这些事白天在会上都已谈定,有必要一字不漏烦扰梁山伯一遍吗?

    纵然是梁山伯也觉察到了谢玄今日超凡的热情,在他一问过后停下笔,微微探询地望着他。

    谢玄似笑非笑地抬抬眼。

    梁山伯顺着望过去,看见天花板上一小片星空。

    梁山伯:“……”

    屋顶上传来“啪”的一声。

    谢玄忍笑忍得辛苦,梁山伯烦躁地起身,冲他抬了抬下巴。谢玄坚持了一阵,还是“咳”了一声,先行告退。

    梁山伯阴郁地穿上裤子,原本以为马文才会马上下来,却不见动静,让他不禁怀疑,难道是去找谢玄去了?不是找他的?梁山伯一边继续算着账,一边思索马文才找谢玄会有什么事,却听得屋顶上又传来一声“啪”的声音。

    梁山伯扔下笔,冷冷道,“督军好雅兴,大晚上在屋顶上看星星呢还是别的什么爱好?”

    一片寂静。

    继而马文才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房门,白日里的英俊神武一扫而空,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山伯,你忙罢。我就是来……看看你。”

    梁山伯数日不见他,此刻更是烦躁,直接顶道,“我看你是闲得很。有空不如多陪陪伯望!”

    此言一出,马文才愣了,梁山伯也有些后悔。

    “伯望?”马文才何等聪明,无奈道,“英台不会……”

    “不关她的事。你……”梁山伯按着额角,“你以后不要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你身为人父……”

    马文才讥嘲道,“谢玄就不身为人父了?你又在钻什么牛角尖,你是不是忘了,伯望又不是我的孩子。”

    梁山伯怒道,“原来如此!是你不把伯望当自己的孩子!”

    “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从未背叛过你,也从未……”

    梁山伯一字一句道,“但、是,伯望是你、的、孩、子。”

    马文才睁大了眼睛,“是啊,巨伯不在了,一直是我养育他、教导他……那又怎么了?”

    “伯望是你的孩子,英台是他的娘。”

    马文才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愤怒,却仍是无法理解梁山伯的意思,“哦,你是要我休了她?”

    梁山伯冷冷道,“我是叫你……不要再来了。”

    屋内的空气剑拔弩张,玉匣中的红烛狠狠地跳了一记,马文才有一种世界一刹堕入黑暗的错觉。

    “那你要我怎么样……”马文才无奈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不要再来了。”梁山伯恶狠狠道,“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做兄弟,不要再跟我玩那些把戏——马文才,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到以前了。以后如果你再试图买通我身边的人……”

    “我让明音换了你的药是因为……”

    “我的事!你不要再管!”梁山伯一拍桌板,支撑着站了起来,声音嘶哑,双目血红。

    马文才怒了,几步走上前,直视他的双眼,“谢玄知道!他就是用这种药让你半死不活……”

    “闭嘴!”梁山伯吼完之后诡异地顿了数秒,沉下声音道,“谢玄是为了我好。”

    “为你好?哈,谢玄……”马文才忽地一笑,死死地攥住了梁山伯的肩,生生将人隔着桌板提到自己身前,“我明白了。谢玄!绕来绕去还不是为了一个谢玄?!梁山伯,我有家室,谢玄就没有家室?还是你仗着谢瑍没了娘,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

    梁山伯被衣领勒住脖子,脸涨得通红,终于忍不住咳出声。

    马文才如梦初醒,慌张地把人放下,绕过桌子去拍他的背,“对不起对不起……山伯你没事罢?水,喝水……”

    梁山伯一把拂开马文才的手,茶杯撂在地上,碎成数片飞出去,“我还……没那么没用。”

    马文才静静地望着地上的碎片,数晌静默。

    梁山伯顺过气来,淡然道,“马文才,我们不可能了。你与谢家不共戴天,我此生也不可能背叛玄哥。”

    “我不在乎……”马文才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我不在乎。”

    “我不爱你。”

    马文才充耳不闻,反而低头去捡那些瓷片。

    梁山伯再也忍不住,低吼道,“你干什么……你出去!你做什么都没有用的马文才!”

    “梁山伯,我不可能休了英台,也不后悔自己救了她。但是我要你。这样有错吗?”马文才将碎片收好,小心地放到纸袋里,“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梁山伯怔忡地盯着他,“我就是要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马文才痛苦地抬起头,喉头哽咽,“我没办法像你一样,我爱你爱了十年,没办法说停就停啊——”

    梁山伯抑制住一刹涌入眼眶的热泪,冷冷道,“你走吧。”

    他闭上双眼,“我爱上谢玄了。”

    “这么晚,啧啧啧,又去找小情儿啦?”清河倚着门柱嗑瓜子,“你不知道今天晚上……马文才?”

    马文才抬起头,满脸戾气,一把拽住清河的衣领掼在门上!“你跟他说了什么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清河眼前一黑,继而笑起来,“不是我跟他说了什么。上次伯望在庭前遇见他,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娘每次见了你都哭……”

    马文才心中一疼。

    “妈的,在人家那边受了气,回来冲家里人发火算什么?!”清河呸了一口,“你想想夫人的感受!想想伯望的感受!那谢仁?还是梁山伯?你也得看清楚了,到底是你当年那个心头肉,还是如今谢玄的一条狗!”

    马文才怒道,“滚——”

    “滚就滚!马文才你了不起是吧?反正我也不过是个冒牌货,一个卖屁股的!你要真看不惯就赶我走啊!也省得我整日找气受!”

    马文才一把收回手,刚想说些什么,屋内却传来尖利的啼哭声。

    清河转过身,“把伯望吵醒了。”

    马文才如一头困兽,压抑地喘息数次,低声嘶吼道,“谁的感受?……怎么没有人问问我的感受?”

    次日清晨,清河照例服侍伯望五更起了,推开门,梅花落了一地,庭院里一股淡淡的酒气。

    马文才依旧是往常那副模样,在庭中气势如虹地舞剑。

    清河轻嗤一声,“还不算太渣。”

    马文才冲伯望招了招手,又对清河说,“昨晚是我过分了。莫要记在心里。不过你也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以后别再说那些作践自己的话。”

    清河嗤了一声转过身去,眼眶却是酸涩起来。

    马文才,你这种人……

    为何梁山伯那杀千刀的还能忍心如此对你?

    亮钟时分,一股寒气在体内震荡。

    梁山伯茫然地望着窗外的一片零落乱花,感到药效渐渐发作,躁动了数月的心再次沉回了身体深处。

    他抬手抹了一把眼,干涩而冰冷。

    这种感觉很好,很熟悉,很安全,他又可以完全地控制住他的情绪……

    身体变得冰凉,眉目清明,天地于他好似一座荒冢。

    ——再也没有什么使他心动。

    103、

    “那你对谢仁到底打算怎么办?”清河故意调笑道,“不会要为了他休了夫人罢?”

    马文才苦笑道,“当然不可能。”

    “那你……”

    “我也没有放弃。”

    清河的笑容一僵,很快掩饰过去。

    马文才迷茫道,“即便是知道他死了,我也从未感觉他真正离开过。无论他说什么,如果我放弃了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

    “你认识他十年了。”

    马文才沉吟道,“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清河不满道,“我看你们的状况,他这么排斥你的原因无非就一个……”

    马文才用眼神制止他,“我知道。”

    清河有些恼火,讽刺道,“他就这么好?马文才,我跟着你也好几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样子!不就是个男人!还能上天入地不成?没了他日子不是照样过?!”

    马文才笑笑,不答。

    他不知道。

    他从未想过没了他的生活。

    这个年过得索然无味。

    太元四年,襄阳与彭城都在死守,东晋两头受敌。然而前秦并不好受,开启战端十月之后,并无取下目标之地,年末还发生了赵宝、苻重的谋反。

    然而苻坚不可能轻易放弃南下,谢玄的北府兵此时兵力大盛,是时候率军反击了。

    谢玄很苦恼,虽然梁山伯那日狠狠地拒绝了马文才之后马文才再也没有来找过梁山伯,可梁山伯也回到了原来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平心而论,他也觉得那个会调侃会翻脸会示弱的梁山伯比较可爱。

    ……比较有人味。

    “山伯,不早了,休息罢。”

    梁山伯头也不抬,“大哥慢走。”

    谢玄挑了挑眉,“谁说我要走了?”

    梁山伯淡淡道,“现下府中人多口杂,将军还是注意些得好。”

    “哦?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人怎么说?”谢玄利索地脱了衣服,“我倒不知道你何时开始注意起这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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