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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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腥气的液体……
马文才被呛到些许,咳嗽几声。梁山伯倒在被褥里,难耐地喘息,胸膛红了一大片。他回过神来,怒道,“你你你你你你就这么……”
马文才英气地一笑,“为老婆服务。”
梁山伯此刻全身上下都似点了火似的,胸前微微蹭着被褥,传来一丝丝微弱的快感。马文才被他那浪样激得热血上涌,把他拉起来,“你说听我的……”
梁山伯舔舔嘴唇,媚气流转,“嗯。要我做什么。”
马文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嗯……如果你愿意……”小心翼翼地去看他。
梁山伯笑了,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舌尖抵着那顶端不住地打圈,马文才也受不了这么玩的,顶了顶胯,一手绕到他身后把玩着湿润的穴口。
梁山伯忍不住喘息。
“哟,后面也有感觉了……”马文才摸摸他的头发,“已经……已经有点湿了呢。”
梁山伯受不了他一直抚摸他的穴口,下身又微微挺起。他鼻翼翕动,吃力地把马文才的大棒吃得更里面,腮帮子都酸了,仍是没法全部吞下。
马文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中微微抽动起来。手指沾了脂膏,探进他湿热的甬道。
过了一阵子,梁山伯被按到了那一点,猛地一震,正好马文才顶到他喉间,他喉间紧缩,两人俱是受不了,马文才连忙拔出来。
梁山伯脸上两道泪痕,还留着窒息的红晕。
“呼……差点射了。”马文才吻去他的泪,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想面对面的……”梁山伯眷恋地去吻他的眉骨,“要不我坐你身上……啊……啊轻点……”
“好。”马文才抽出手指,甩了甩自己满是液体湿滑的男根,“坐下来。”
梁山伯扶着他,脸烫得快炸了,一点点往下坐。“唔……好难受。”身后被巨大的硬物捣开的感觉十分可怕,可是身体被充得满满的又让他有种自虐般的快感。“呜……再……再进来点……”
马文才不住地亲他的眼睛,“老婆……喜欢不?”脚踝一动,坚定不移地深入他身体中。
梁山伯如同被贯穿似的,紧紧靠着他,“手……手解开……”
马文才沉重地喘气,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解开梁山伯的手,他立马抱住他的脖颈,狂乱地亲吻他健壮的脖颈。
“夹着我……开始了……”马文才抱着他的腰,腰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上顶。
梁山伯咬着他的肩头,如同被捅穿一般,呜呜地颤抖。不一会儿那呻吟就变了调,“那里……哎……啊……”
“舒服吗?”两人满身汗水地纠缠在一起,马文才伸手去捻他的乳头,“嗯?舒服吗……”
“太爽了不是那里……别那么……进……去……”梁山伯感觉到马文才湿润的毛发蹭着他穴口的皮肤,眼前一黑,现在好了全部进来了……
“这个姿势不错。”马文才粗喘着,稍作休息,“操得深。”
梁山伯挺着腰,前端在马文才壮硕的腹肌上摩擦着,蹭得一片狼藉,用以自己的胸膛去蹭他的。马文才上下其手,猛地一顶,“这么欲求不满?”
梁山伯快被干昏了,求饶道,“给个痛快罢……”
马文才抱起他的屁股把他按向自己,一脚抵着床沿奋力向上连顶了二三十下。梁山伯一直被按着那点磨蹭,马文才又不给摸前面,只能在他腰腹乱蹭,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痉挛。马文才感觉到那甬道阵阵收缩,被挤压地低吼一声,又勉力抽插数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
梁山伯软绵绵地擦脸,剧烈地喘息。
马文才伸手去揩他的眼泪,“你怎么一操就哭……”
梁山伯笑道,“我是给你面子。”
马文才看他睫毛纤长,沾满了泪珠,懒懒道,“再来。这次射你脸上。”
梁山伯:“……”
一夜无事。有也被他们的叫床声吓跑了。
第二日起来……不,梁山伯根本没起来,马文才神清气爽地背了他上车,投食,他就好似从未醒过舒舒服服地睡了。
村民们无人敢拦,也没人敢送。
马文才叹了口气,放下帘子。
马兴一振马鞭,骏马长嘶,车轮辘辘向北驶去。
梁山伯半梦半醒,被马文才抱于怀中,轻声哼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
马文才笑了,蹭蹭他的脸颊。
59、
祝英台走后,书院里好似少了些什么,亦或是秋闱将近,大家伙都无心玩笑了。只是其中自然有走个过场舒舒服服上任的人,比如王蓝田,比如马文才。
中正官来时,两位夫子闭门与其商谈了一整日,最终批下来,梁山伯与颜如玉各评了个中中,荀巨伯则为中上,马文才、路秉章与祁清为为上中,王蓝田为上上。
果然到最后什么才学俱是虚的,门第与财力才是真的。
这年的秋闱笔试题除了些辨道的,甚是尖锐,有一问竟直指前秦之壮,这不是逼着我们打自己的脸么?
梁山伯放下笔思忖了一会儿。前秦在短短几十年内崛起成北方一霸,也可算是传奇。仔细想来,不得不说苻坚与王猛的确有两把刷子。
就局势而言,东晋偏安一隅,北方游牧民族又如一盘散沙,前秦每每抓住内乱或几国互斗之机出手,或强攻或招降,气势勇猛。
就人才而言,苻坚本人文武双全,深谙谋略,何况又有王猛这举世无双的智囊,再加上苻融、慕容垂、姚苌等等。可贵的是苻坚本人用人不疑,求贤若渴。用才不分出身,不避亲仇,君臣一心,乃使境内境外英才俱来投奔。
前秦之强,更在于政策。王猛推行法令,苻坚倡导儒学,轻徭薄赋,地方吏治,选贤举能,民风向学。就连被占领地区的人民也心服口服。
梁山伯微叹了口气,下笔。东晋若要强盛,必先安内,破除世族垄断割据,中央集权,平等用人,轻徭薄赋,上下一心,立足于江南富庶之地强盛自身。改田税为人头税,世族平民阶梯性减税。人民日子好过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起义动乱了。
再来选用良将,镇守边疆,平定叛乱,一致对外。趁北方战乱之机勇于出击,夺回中原。
这段梁山伯没有写很多。反正写了也是白写。
辅以儒法并济,一正世风,打击贪污,提倡廉俭,积极入世,弘扬仁爱,招揽贤士,令四方归顺。
出考场时梁山伯还有些晕眩。总有种高考刷历史大题的错觉。一刹那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多么没有归属感,竟好似一场幻梦一般。置身于乱世之中,无能为力,明知结局也不想去改变……忽然有种算了收拾收拾找个山旮旯窝着洗洗睡了的感觉。
“想什么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脑袋上。
梁山伯一愣,回想了一番自己方才写的话,苦笑道,“唉我肯定要被发配到乡下了。”
“就知道。看到那题目,我就想起你给我说的什么科举啊什么灭佛的。”马文才笑笑,“没事,你先混两年,以后给我当参谋,想说什么说什么。”
梁山伯憋笑道,“哦。”
“哦什么哦!说好啊好啊!”
一行人回到书院开始收拾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颜如玉却没有参加这次秋闱,准备再学一年。梁山伯想,他走了以后颜如玉便是夫子最疼爱的弟子,再加之当下时局不稳,他明年再考时桓温已死,一切都明朗些了,他要选阵营什么的也比较方便。想来祁清也是这么想的,也没有考。
梁山伯与马文才与两年同窗们惜别过后,踏上了回程的马车。
梁山伯抓住颜如玉的手唏嘘道,“如玉,我真舍不得你哎……”
颜如玉轻声说,“你已经有一个大屌了。”
梁山伯被他一呛,无地自容。两人俱是狂笑。
“黑脸!回去赶紧的把我贤弟娶进门哟!”梁山伯拍拍荀巨伯的肩膀,“没有钱不是问题,随便找个同学借嘛~”
王蓝田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叫苦不迭,“找谁别找我,我家捐个官现下已经一穷二白了!”
马文才也道,“我也早被逆贼榨干了。不过给你们办个酒席还是有的。”
荀巨伯哭笑不得,“大丈夫成亲还要你们施舍不成!”
一群人“诶~~~”地把他围在中间挤来挤去,直接祝他一柱擎天百发百中早生贵子儿孙满堂,直听得荀巨伯一张黑脸又黑又紫。
陈夫子染了风湿,这日阴雨绵绵,没有来送。
马车刚动,明清忽地摇摇摆摆跑过来,“梁公子!梁公子!”
梁山伯撩开车帘,明清递给他一个银镯,“梁公子,这是陈夫子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梁山伯很是感动,见那银镯无比纤巧,显然是小孩的物什,顿时明白了,是陈夫子给自己未来得及出世便枉死的儿子的,心里难受,“好,我收下,替我谢谢他。山伯……定不负夫子一番好意。”
马文才道,“这种银锁不都是一对的么?”
明清笑道,“给颜公子了,怎么?”
梁山伯笑起来,冲不远处的颜如玉晃了晃,颜如玉也笑了,“没什么,挺好的。我们这俩难兄难弟现在还有个信物了。走了!山长水阔,终有一日再相见!”
车轮再次转动,骏马长嘶。
马文才忽地朝天喊了一嗓子,高唱起来:“马蹄南去人北望……”
学子们眼眶一红,一个个豪情万丈地接道:“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文才回到家时,赴任的文书就已经到了,振威将军,南中郎将,江州刺史桓冲帐下司马。桓熙写信让他立刻上任。
“不对吧?虽然结果一样……你怎么成了桓冲的司马又干什么到桓熙那里上任?”梁山伯已经被一坨桓X给绕晕了。
“不是你说的么,豫州局势不稳?桓冲领镇蛮护军,他自己做得好好的,我过去吃白饭么。”
“等等……豫州到底是谁在管啊?桓冲还是桓熙?”
马文才忍不住给他一个爆栗,“当然是桓熙!桓冲只是监江州、荆州、豫州六郡军事罢了!因此他安排我到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梁山伯“哦”了一声想明白了,“这样~以后你莫名其妙地坐大了也只能算是桓冲的人……桓冲是个明白人,太好啦恭喜你可以多活几年!”想了想又狐疑道,“这么好?桓冲干嘛没事罩着你?”
“不知道……哦,前阵子郗超回我信莫名其妙夸了我一阵。或许他给我说了好话?”
梁山伯意味深长地笑笑。
马文才眼睛都红了,“立!刻!上!任!”
“喂喂喂我可劝你别冲动……”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你分开……”马文才一个飞扑把他压倒,“就忍不住想要操个够本先!”
“我去啊禽兽滚开!……”
马文才双眼亮晶晶,“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玩蛋去!”
马文才继续双眼亮晶晶,“玩你的可以吗?”
梁山伯:“……”
两人腻歪了半天,马文才就被叫回家去处理各项事务,月底就动身。梁山伯一回到家就被外租拎下乡催租,过了八天回来,马文才见到他眼睛都绿了。
马文才把他按着连做了两天,拔屌,卷铺盖走人了。
一直到十月中旬梁山伯的文书才到,鄞县县令。虽然官是小了点,梁山伯还是很高兴的,宁波这地现下还没发展起来,但是好歹是个鱼米之乡好嘛!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原本他秋闱写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以为自己完蛋了,没想到还是没拧过历史的潮流,就跟书上写的一样。只是鄞县老县令现下还没退休,他要开春再上任。那更爽了!在家里宅着重拾老本行!
颜如玉收到他的信之后回道:“可巧了,鄞县正是我家乡。要不来年我们换换。”
梁山伯整日无事窝在家里嗑瓜子,天南地北地写信,路秉章去了荆州,写了封信给荀巨伯,不知道收到没有。
荀巨伯封了个永嘉县令,不多好,官不大地方又远,家里很不高兴。只是他也无法,毕竟母亲改嫁,自己亡父的财产大多被作为嫁妆卷走,而家里又是二叔坐大。祝英台又来了封信催促,他只好硬着头皮向上虞去。
他带着小厮荀琮连夜赶到上虞,投了客栈,天方亮便上祝家庄拜访。门口的小厮收了他的帖子,请他先回去歇息,若有消息会上门通告。
荀巨伯没料到祝家如此狂妄,为尽礼数,只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