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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妾大不如妻-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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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
    赵大姑爷想了想,苦涩的一笑便把赵宝珠嫁到他们家后,一直到今日的所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听的红裳和赵一飞夫妇面红耳赤,在赵大姑爷面前实在抬不起头来:赵宝珠所为,实在令人发指
    红裳差点以为耳朵不好使了:就是在现代,做人儿媳妇对公婆破口大骂的也不多见;在这个以孝道治天下的时代,赵宝珠此人实在太过极品了
    不过她作为赵宝珠的长嫂,也十分的难堪:老人家就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他们是老人家,可以不理会但不能破口大骂吧?
    赵大姑爷看赵府的主子们一言不发,最后加了一句:“宝珠所为,左邻右舍都知道;在一起住了多年的老邻,看不过去隔墙劝了宝珠两句,被宝珠用鞋子掷到了人家的脸上”他说道此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实在是无脸见相邻啊
    赵一飞脸红到不行:原来他们府上也是查过赵大姑爷一家的为人,就是听说极为厚道才把他们府中的女儿许配了过去;算不得人家高攀,因为赵宝珠是庶女却做了正妻
    而且就是观赵大姑爷的言行,虽说有些书生的呆气,却不失君子之风,应该是所言不假的
    “我代表我们赵府向亲家公亲家母赔礼了”赵一飞整了整衣冠对赵大姑爷大礼拜了下去;红裳和金氏一样也是大礼拜了下去
    的确是赵府教女无方,的确是赵府理亏与人
    赵大姑爷今天晚上说出来这一切,便是豁出去了的想法,所以他等着赵府众人的怒火,没有想到赵一飞和两位舅嫂对着他拜了下去
    他一下子慌了手脚,连忙起来避过,然后又急急还礼:他还是一个白丁,哪里能当的起朝廷命官和诰命夫人的一拜?况且这些人都长于他
    赵一飞才好好的安抚了一番赵大姑爷,几次三番的认真的赔罪,然后诚恳至极的道:“妹婿是想休妻嘛?
    红裳听到赵一飞这句话,十分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看来赵家的二老爷真得成熟了。
    红裳和赵一飞夫妇几次三番的认真赔罪,又不停的宽慰赵大姑爷,已经让赵大姑爷心中十分的感动;在这种时候,赵一飞以诚恳的态度问姑爷,好似他只要说出来赵府便会应允一样——赵大姑爷还能说得出口嘛。
    赵大姑爷原本是真要休妻的,可是赵宝珠不在,她的兄嫂十分的通情达理,休妻两个字还真就是说不出口来了。
    他最终只能叹道:“也不是非要休妻,只是父母养我育我,我岂能无以为报?而且大丈夫立世,又怎能日日被一个妇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呢?我、我……
    赵一飞却一拍胸道:“妹婿实在是明世理又重情义的好男儿!我明白妹婿的意思了,宝珠实在是太过份了,我这个哥哥一定会好好的教教她,再不许她任性胡为!如果不把她教成一个贤妻良母,我就以死来对妹婿及亲家公、亲家母谢罪!”
    先是一顶高帽子送上,然后又是保证教好赵宝珠,最后又加上一句:以死谢罪;就算是赵大姑爷还有话要说,却也说不出口来了。
    他只能对着赵一飞躬身行礼,相谢并表示宝珠所为同赵府无关,实在不用说什么谢罪的。
    到最后,赵大姑爷倒是同赵一飞亲热起来:原来他极少来赵府,来了之后也只是表面上的客气,从不肯同赵家兄弟亲近。
    红裳和金氏对视一眼,心下都暗笑起来:这个赵一飞!不过事关赵府的名声,和各房姑娘们的名声前程,他们也只能委屈赵大姑爷了。
    不过,绝对不能再让赵宝珠如此娇蛮下去,不然不是委屈赵大姑爷,根本就是对不住赵大姑爷了。
    而就在赵大姑爷同赵一飞相谈甚欢时,院子里忽然传来极多的人声——
    
                  七十七章 大动干戈
  七十七章 大动干戈      红裳和赵一飞夫妇听到声响并不惊奇:他们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这喜人——今天晚上的好戏,这才真正上场。
    赵大姑爷听到那么多的声响有些不解、奇怪的站了起来,赵一飞夫妇却有意的避到了赵大姑爷身后的随影中,如果不细看不会发现的。
    红裳也站了起来,不过她在原地没有动;赵大姑爷还没有出去呢,赵宝珠已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当她一眼看到红裳在屋里时,她的眼一下子便红裳了!
    她真没有想到,她姨娘话中的暗示居然是真的;如果不是她姨娘提醒,她还真就睡在那里不回来了,那可就便宜了这一对狗男女。
    她冲向了红裳,伸手就想打红裳几个耳光;不,她是想掐死红裳!红裳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纹丝不动不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眼看着她就要打上红裳了,看到红裳不躲不避的,她心中的火气不知道为什么更大,手上便又多加了两分的力;只是她忘了红裳身后还有丫头的,侍书可是极爱动手的人。
    赵宝珠一面要打红裳还一面喝道:“你这个贱丨人,居然敢到我房里勾引我相公,看我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丨人!”
    红裳还是平静的看着赵宝珠,并没有开口反驳她,什么神情变化也没有: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在生气!真真是太好笑了。
    侍书上前一步,一下便握住了赵宝珠伸出来的手:“姑奶奶,你刚刚说得是什么话?奴婢没有听清楚,您再说一遍好不好?”侍书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只是语气却冰冷无比。
    如果不是有赵一飞在场,侍书早两个耳光甩到赵宝珠的脸上去了。
    赵宝珠哪里会把侍书放在眼里,她抬起另外一个胳膊就对着侍书打了过去:“给姑奶奶滚一边儿去!我说什么,你没有听清,你家的偷人的贱丨人主子听得清楚!”
    只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人,哪里是侍书这个丫头的对手?她的另外一只手又被侍书捉住;侍书两眼都要冒火了:“姑奶奶,您是在骂我们太太?”说着话,她的手用了几分力,赵宝珠便感觉到手腕处一阵疼痛。
    红裳虽然没有同赵宝珠一般见识,可是却也没有阻止侍书对赵宝珠略施薄惩:赵府的大姑奶奶的确是应该受些教训了。
    不过红裳不打算自己出手,她出手之后老太爷便不会再出手了:由老太爷出手,才会真让赵宝珠得到教训——她教训赵宝珠,无论如何都不能太过的,反倒是便宜了她,
    赵宝珠被侍书捏住了手,手腕一痛她气得几乎吐血:嫂嫂来偷她的男人,还支使她的丫头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她连声喝骂侍书放开她,嘴里还不时的用污言辱骂红裳。
    侍书气恼的不行,又紧了一下手才道:“放开便放开,只是姑奶奶您可要站稳些!”说完,侍书看了一眼金氏身前的菊意二人,便手上一用力把她推了过去。
    菊意两个丫头一声娇笑:“唉哟,姑奶奶,侍书姐姐不是让您站稳些嘛?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们扶住赵宝珠,不过刚巧让她的腰撞在了椅子上,疼得赵宝珠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姑奶奶,您在大平地上如果跌倒了,可真就是笑话了。”
    两个丫头接人的手法可是经过训练的,所以配合侍书小小算计一下赵宝珠只是小菜一碟;她们虽然笑着说话,可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大房和二房现在极好,她们当然也不高兴听到赵宝珠辱骂红裳;所以她们的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
    赵宝珠听到菊意两个人说话,不自禁的转过头去,正迎上了她二哥赵一飞的一双怒目:她心下大吃一惊——这屋里还有人?难道不是只有那个jian人和夫君在的吗?
    她也顾不得和菊意两个丫头置气,还没有站好便冲口而出:“二哥?二嫂?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赵一飞负手走到了她面前,声音中的怒气明显可见:“我们怎么不能再这里?你刚刚在骂谁、要打哪一个?”
    赵宝珠回头看了一眼红裳,哑口无言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赵一飞已经重重一掌打在了她的脸上:“你也是读书过,学过女戒的人,现在却什么事你也敢做,什么话你也敢说了!就连长嫂你也敢辱骂、还想要动手,今日如果不重重教训你,你还真就忘了我们府还有家法在!”
    金氏带着丫头过去扶红裳坐下:“嫂嫂,你没有吓坏吧?”红裳看了一眼赵宝珠:“还好,无妨。”
    赵宝珠被打得一个踉跄,她站稳后怒道:“二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你怎么不问问那个jian人都做过什么?她配做我们嫂嫂嘛?”原本她想不提此事的,可是被赵一飞的一掌,激得再也顾不得了。
    她这一句话说完,门外便传来了赵一鸣的怒喝:“你给我住嘴!”抢进屋来指着赵宝珠喝道:“你胆子再骂你嫂嫂一句?!”
    赵宝珠看了看赵一鸣,再看看红裳虽然不服却也低下了头:她虽然这几年在外面过得极为舒服,渐渐飞扬跋扈有起来;可是在赵府时,她可没忘掉自己只是庶女的身份;就算是现在她对赵一飞还敢顶两句嘴,可是对于大哥赵一鸣,她还真没这个胆子。
    赵一鸣恨恨的瞪了妹妹一眼,走到红裳身边:“裳儿,你没有事儿吧?”
    赵宝珠听到大哥这句话,气得抬头道:“哥哥,你不问问她做过什么好事,还对她这么好?她简直就是丢尽了我们赵府的脸面!”
    赵一鸣闻言又要发作:女子的名声重过性命,他听到妹妹一句一句如此污蔑妻子,怎么能够不生气?不过他却被红裳阻住了,红裳看向赵宝珠轻轻地道:“我又做了什么好事?还请妹妹你说个清楚明白。”
    话要赵宝珠自己说出来,一会儿到了上房那里,她才无可抵赖:如此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赵宝珠听到红裳的话后,对着地上啐了好大的一口:“不要叫我妹妹,你不配!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还是以为没有人看出来?你说,你是怎么勾引我夫君,让他一整日都只知道盯着你看个不停!”
    赵宝珠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她为何在发疯了;但是赵一鸣哪里能容忍她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忍无可忍上前一掌打得赵宝珠倒在了地上:“这种话也能说出话来?没有听说过长嫂如母嘛?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辱及长嫂,真是不动家法你就不知道厉害!”
    然后赵一鸣回头喝道:“来人,去回禀老太爷,请家法!”
    红裳不再说话了:赵宝珠为什么会如此污蔑她,她猜到了——就是为此,红裳更加不能原谅她!
    外面有人应着飞快的去了上房,而赵一鸣一指赵宝珠:“把她带到上房去,请父亲好好责罚她!”
    赵宝珠这时才知道怕了:她嫁出去后,为所欲为日久,忘了这里是赵府,不是她能做主的地方!她看向赵一飞:“二哥——!妹妹我知道……”
    赵一飞盯着她喝道:“是非不分,你知道什么叫做错?你在夫家所为,我已经全知,正要去回父亲!”
    赵一鸣早在赵宝珠和姑爷口角时便已经猜到了一些她的所为,所以他刚刚才下手打得很重,不只是为了红裳,也为了赵大姑爷:希望他出一口气之后,还能容下宝珠为妻。
    赵大姑爷听到赵宝珠的话后,深吸一口气,上前对着赵一鸣和红裳深深一礼:“此事是因小弟而起,如果不是小弟因为心中有所惧,去偷偷注意嫂嫂的神色,也不会让宝珠……“
    赵一鸣的脸上微红:宝珠这种举止实在是丢人至极,却同赵大姑爷并无太大关系——他悄悄注意红裳时,眼光中有着猜疑,却没有其它的意思,他和赵一飞夫妇都没有想到他处,只有一个赵宝珠去想左了。
    安抚了赵大姑爷后,赵一鸣兄弟相视一眼,都为这个妹妹头痛之极。
    赵宝珠兀自在求恳:她吓坏了,她知道不能让老太爷知道她的所为,不然就是会被老太爷打死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却没有人理会她的求恳:她实在是太过可恶了。
    赵大姑爷更不会为她求情,她不止是骂过自己的父母,更是亲手溺毙自己妾侍所产下的孩子,把妾侍卖到了青楼为妓!如果不是惧于赵府的权势,他早就休掉了她。
    赵一飞故意行到最后,把刚刚和赵大姑爷所谈的话告诉了赵一鸣:“本来已经安抚好了妹婿,现在被她这么一闹,妹婿是不是又生了休妻的念头,还真是难说呢。”
    赵一鸣想到赵宝珠无缘无故辱骂红裳,还要撕打红裳便心中恼怒:“如果她真是被休了,便把她送到家庙去吧!只是,我们的女儿,日后可怎么办。”
    兄弟二人都沉默了:不能让赵宝珠被休啊。
    因为赵宝珠把事情闹大了,所以赵一鸣兄弟才不得不把她弄到上房,请老太爷处置:如果她不是发疯一般打骂红裳,他们兄弟也就不会惊动老太爷了。
    老太爷听完赵一鸣兄弟的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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