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第18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有了前面的铺垫,赵一鸣也是一个明白人当然知道红裳的话儿是胡说,还是真有其事儿了。
赵一鸣听得一愣后神情凝重起来:不是没有可能!也只有这种可能,才会让薛家老太爷暴跳如雷吧?自家的老父亲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这样做对于亲戚来说,的确也是有些过了——只是,父亲看上薛家的什么呢?皇商的生意?虽然利钱可观,但赵家并不缺银子,父亲没有必要如此做吧?
都说知子莫如父,反之,也是知交莫过子啊:还真就被赵一鸣猜着了老太爷的心思,只是他自己不太相信罢了。
赵一鸣又想到:那些人,赵府虽然不怕他们,但也不必为了薛家得罪人吧?而且赵府一把事情揽到身上,需要花费的银钱就不是小数目;所以,父亲应该不会答应薛家提也的要求才对。
但是,如果是为了赵府自己,那么付出多少都无所谓——老太爷真得在图谋皇商吗?自己家是官宦,不能直接出面经商,买下薛家的一部分,由薛家出面倒真是想得周全!只是,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落一个趁人之危的名声儿可不太好;赵一鸣越想越感觉红裳的话有道理,他心下也有些不安起来:“老太爷会同意薛家的条件?不会真让我纳妾吧?”
这个才是让赵一鸣最担心的:如果老太爷真安心拿他的一个小妾名份,去换薛家的皇商生意,可真就是不妙了!并且,依着薛家人一贯的脾性,他们绝不会只让他们的女儿做个小妾了吧?一定会更外生出事端的—又被赵一鸣猜到了。
红裳轻轻摇头:“这个,妾身却是不知道的。”顿了顿,红裳认
着赵一鸣:“不过,我想,我们却不能不防。”虽老太爷如此做的可能性极高,可是她却不能说出来:反正赵一鸣一切都会心中有数,她也就不必再做这个坏人了。
赵一鸣听了以后重重点头:“你说得对,裳儿,此事不能不防,要要好好商议个法子应对才可以。”
让他纳妾他本就不想了,而让他纳一个他自心底就讨厌的女子,更加让他不能接受——可是父亲的话也不能驳回,那么只有让父亲不能把话说出来了。
红裳没有答赵一鸣的话,她摆弄起了衣角问道:“夫君有什么好法子嘛?”
赵一鸣本身就是一个精明的人,但是他却并不怎么掺与内宅的事情:圣人早有古训,男主外而女主内也。所以只要回到家里以后,他便不再处置什么事情;虽然他与红裳常常商议某事应该如何,但大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引导,或者只是一个陪着红裳说话,理清她的思路的人,并不直接代她做出决定。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赵一鸣一回内宅,解决事情便以红裳为主: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种潜在的习惯——他也相信妻子可以做得很好。
听到红裳问自己,赵一鸣失道:“夫人要考考为夫?”
红裳只不语眼瞅见着赵一鸣,那意思就:今儿就看你能不能想出法子来了。
赵一鸣斜睨一眼红裳:“不想我倒让人小瞧了!好,今儿就让夫人看看为夫是怎么在衙门做事的拿出三两三来,你是不会心服的。”
红裳终于撑不笑出了声来:“一鸣!不过是想想法子如何应对罢了,怎么扯到衙门去了?”
赵一鸣不笑,正色道:“为夫日衙门办差人却日日在府中,自然不知道为夫的厉害;所以今日为夫一定要向夫人好好证实一下,好让夫人知道一下为夫的本事,免得再被夫人小瞧了。”
赵一鸣是不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正形的人,而是这个话题怎么都让他尴尬一些:要给他纳妾,对方所提的女子还就住在自己府中的内院子还认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被那女子设计过;所以,他一面飞快的转着脑子,一面说着玩笑话逗红裳发笑,也就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红裳嗔了赵一鸣一眼:“哪个敢小瞧了吏部的郎中大人?!夫君莫要玩笑了正事儿要紧。”
赵一鸣咳了一下:“夫人说得对,为夫的这就为夫人一一解来。老太爷想要什么,我们不知道是如果老太爷想让我纳妾的话,我们却可以用一用太后的威名;如果是老太太一招儿可能不太管用,但是老太爷嘛也许不用我们说,他也会想到的。”
红裳微笑点头,赵一鸣说得有道理。然后赵一鸣便口若悬河的大谈一通,左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儿事:太后呢压一压老太爷,他呢再三表示一下不能纳妾,已经有过四个妾室,并且宋氏闹得事情,皇上和太后都知道,现在他纳妾绝不是好时候——本来有些说辞是原来就备好说给老太太听的,也做好了打算,如果老太太听不进去,他就会同老太爷好好谈一谈,让老太爷为他做主的——他是绝不会纳薛家的人!所以现在赵一鸣一口气说下来,倒也流利的很。
红裳听赵一鸣说来,心里更是清晰起来:男人想事情就是与女人不同,他比自己在某些方面要想得还要细致。夫妻二人又头对头的商议了一番,最终得出了一番话,两个人都认为可以说服老太爷的。
赵一鸣看红裳脸上的倦意更浓了,便道:“你先去睡,我去见见老太爷,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赵一鸣这两日看红裳总是容易累,便有些担心她的身子,叫了霄儿来问,被告知红裳身子很好,他才放下心来,也接受了霄儿的话:府中的事情太多了,太太困倦可能是因为劳累所致。
陈氏倒是注意到了红裳现在有些懒懒的,也悄悄问过了霄儿,同样被告知没有事情,也一样出于对霄儿的信任放下了心思。
红裳自己倒没有感觉到什么:冬天了嘛,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就喜欢冬天窝在床上不起来,现在可能是习惯性还没有解除吧?
听到赵一鸣的话,红裳答着起身去睡了:她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赵一鸣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什么猛得转头看向红裳,眼中闪着狂喜。霄儿和鱼儿跟在红裳身后,被赵一鸣弄得响声惊动转过头来,吓了一跳。
二百五十章 有喜了嘛?
二百五十章 有喜了嘛?
赵一鸣看了一眼鱼儿,张了张嘴好似想起什么——他怕了,冒冒然说了出来被丫头们笑;想了想便把霄儿叫了出去,鬼鬼崇崇的同霄儿嘀咕了半日后,脸上带着明显的遗憾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然走了:看来,他要更努力一些才成!
赵一鸣要去找老太爷好好谈一谈有关于他纳妾的事情,这事儿怎么也要解决了,不然不时就冒出来搅得他们夫妻不得安宁。
鱼儿惑的看着红着脸进来的霄儿:“老爷叫你去说了什么?”
霄儿看了看左右的小丫头们,最终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儿道:“没有什么,只是问问太太现在的身好不好,平日里都在用什么补品调理;叮嘱了我几句,要我把太太的身子调理好,不要让太太总这样容易累。”
鱼儿虽然知道太太身子不太好,不过只看霄儿的神情,她也知道霄儿没有说实话,不过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拉了霄儿便进了内室。
侍书和鱼儿已服侍着红裳躺下了,看到鱼儿和霄儿进来嗔道:“你们两个又疯哪里去了,太太要睡了也不知道进来伺候着,太太白疼了你们!鱼儿,你去把香换了,霄儿——”
侍书还没有说完呢,霄儿经过去坐在床头为红裳把起了脉——四五天前不是刚请过脉吗?侍书虽然有些惑,但是看看霄儿认真的小脸,她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声问红裳不需要什么嘛。
红裳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随口说了两句也模模糊糊的:“你们也去睡吧,我什么也不要了,只是想睡。”话说完,几乎是立时便睡了过去。
侍书看着红裳的睡颜了一会儿回头对画儿轻声笑道:“瞧我们太太。”
而儿却看着红裳有些惊喜又好似有些担心,脸上的神色变换个不停。侍书看画儿没有答自己的话,便轻轻推了她一把:“你怎么了?”
画儿却没有理会侍书。只是前抓了把好脉地霄儿到一旁去嘀咕去了。霄儿有些为难地看向画儿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似乎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侍看画儿捣鬼当然不会放过她便也跟了过去。不想听了画儿地话后。她也抓着霄儿嘀咕了起来。鱼儿把香换过后。看太太已经睡着了。便把帐子放了下来。回头看三个人嘀咕地浑然忘我禁笑着过去想问她们说什么——也是一过去听了一两句后。便有些激动地抓着霄儿不放了。
可怜地霄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吱唔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侍书看了一眼床那面儿后轻轻地、急急地道:“霄儿。太太倒底是不是有喜了?!”她终究是忍不住接问了出来。
霄儿看了看三张期盼地小脸。轻轻一叹道:“太太地月事儿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侍书和画儿点头。鱼儿摇头。
霄儿不理会鱼儿——她刚到房里伺候不过几日,当然不知道;只道:“太太的月事过去有一个月了嘛?”
侍书一下恍然,她嘻嘻一笑:“我有些心太急了。今儿几了?咦,这不就要一个月了嘛?明后天就该到了。”
画儿看着霄儿:“你真没有看出些什么?”
霄儿脸红了起来:“我也是未嫁的人,而且太太日子尚短,我哪里能看出些什么来!”
鱼儿和画儿可都是心思极细之人,当下捉住了霄儿道:“你这话儿有毛病,说,太太这几日总累总累的,如果换成是以前,你早已经急得上房了,还能天天坐得住?”
霄儿脸上一红,不过还是挣扎着道了一句:“我也没有坐着啊,我天天都在给太太煮汤水呢。”
侍书也想起了点:“霄儿,你给我好好说一说?为什么太太喝了这么多的汤水,居然还如此容易累呢?是你的药膳调理的不好,还是有其它的缘故,快些说出来,不然看我们要大弄伺候了。”说完,她还晃了晃张开的手指。
鱼儿看了看床上:那里传来太太了极稳、极绵长的呼吸,太太睡得可直沉。她弹了一下霄儿的头:“你就给我们弄鬼是不是?你倒底说不说?不说,我们几个今儿可不会放过你。”
霄儿看看侍书三人,原也知道瞒过这三个人去很难,她吱唔道:“我是真得没有看出什么来,请脉也没有特别不好的地方,所以我一着急前几天回去同祖父把太太的情形说了说,不想祖父却还叫了母亲过来商议,说夫人近日来容易累,八成是有了喜所致。”
侍书三个人听到后捂住了嘴巴,惊喜让她们直想尖叫。
“不过,祖父说也不一定,怎么也要一个多月才能确定是不是有孕,只是让我小心调理太太的身子,不要给太太用一些不适宜的药材,万一伤到了……就不好了。”
侍书三个人听了对视一眼,惊喜过去后,几个
些不确定起来。
鱼儿有些迟的道:“太太只是容易累,嗜睡一些,但并没有想吃酸的,呕吐啊什么的—我在家时,看到有人就是闹着吃酸,吃下去就吐,请了大夫来看说是有喜了;太太现在看上去还真得不太像。”
侍书一下子泄了气:“太太不曾想吃酸的。”
画儿想了想也有些沮丧:“酸儿辣女,可是太太什么也不想吃。”
虽然四个丫头都代红裳着急,但是没有哪一个比画儿更清楚明白一个孩子,尤其是一个男孩子对于太太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画儿的失望是四个人当中最大的。
鱼儿的神色也淡下来:太太都成亲八九个月了吧?
霄儿看看大家,决定还是出来的好,便小小声儿的道:“太太不会呕吐的。
”
侍书听到后是灰心:“你是说你今天晚上请脉时,已经确定太太没有喜了?”
霄儿摇头:“就算是日后定了太太有喜太也不会闹胃的;因为祖父给了我一个方子,可以让太太有喜后不那么辛苦,我每天都用那方子煮一次汤水给太太的。”
听这样的话,侍书三个人都都精神了一些:如果霄儿的祖父不是确定了一些什么不会如此交待霄儿吧?
画儿又升起了希望:“霄儿刚不是给太太请脉了嘛,到底如何?”
霄皱了皱眉头:“我也拿不准呢。说是喜脉吧,并不太像;如果不是喜脉,可是太太其它的反应也并不是有病疼,反正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霄儿眉头挑了一挑笑了一下:“我看脉像,太太的月事这两日不像是要来的。”
侍书和画儿、鱼儿没有狂喜齐看着霄儿:“你就说一句话,太太有喜没有?”霄儿说了一大堆话儿,对于三个丫头来说都是废话。
霄儿被三个人吓了一跳,急急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了嘛,我不能确定,只是我猜着八成是的。”
侍书和画儿、鱼儿对视过后下子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