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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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哥不知道是你,当作了一般的女客当然要避开,如果知道是你,我保证他会站得牢牢的,一点儿也不会动——父亲是男人,当然是最明白男人心里想什么了。”
倩芊听到父亲的话又回想了一遍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当时她也是满心的惊惶,再加上羞愧,哪里能记住许多,竟是想不起当时太过详细的情形。
二百三十二章 急急赶回府
二百三十二章 急急赶回府
不过,倩芊想了想自己嫡母和父亲的话,感觉十分的且就算表哥没有这个心思,只要亲事儿能成,日后她相信表哥也会喜欢上她的——只要亲事儿能成;她现在怕得就是表嫂又出什么妖蛾子。
倩芊皱了皱眉头道:“虽然表哥没有什么,但是表嫂却是一直不同意表哥纳妾的,而且她是个极阴毒的女人,手段儿、心计很厉害的,女儿怕这亲事儿还真是……”
薛老太爷听到后摆手:“你表嫂不足论——你没有听到刚刚你母亲的话吗?我不相你那个表嫂不怕犯也七出被休!就算她有手段和心计,也要你姑丈和你姑母肯听她的话;现在有了我,她说得话你姑母不会听你,倩儿你就是多虑了;再者,赵家现在有你姑丈、姑母在,哪里能轮她一个晚辈妇人说话?!”
薛老太太也点头:“倩芊不必担心,这事儿就没有你表哥、表嫂说话的份儿。你表嫂的心计、手段儿再多,你不是还有母亲和父亲了嘛?我们薛家的人如此容易被人欺负嘛?不用怕她!亲事儿呢,自有我和你父亲去同你姑母说,年节前一定办了此事才成啊。”眼下已经等不及了,倩芊是越早过门儿越好!倩芊过了门儿,事情解决后,正好也可以早些除些倩芊—薛老太太恨不得现在就把倩芊嫁过去才好呢。
而且薛老太太听到倩芊说表嫂有手段、心计,又狠毒时,眉尖儿不可察觉的动了一下:如果真是如此,也许借她的手正好;她也是容不下倩芊的,还不一拍就和嘛。
薛老太太不是定的说“年节前一定办了此事”,她最后的一句是感叹;可是倩芊现在一颗心都在她的亲事儿上:听到父亲和母亲也同意在年节前让她嫁到赵府,她只顾高兴了没有听出老太太话中的不对来。
倩芊轻声道:“父亲、母亲,您太小看表嫂了。表嫂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就像前些日子,她给姑丈送了两个丫头,现今已经被姑丈纳成了姨娘;可是我姑母不但没有怪她,反而现如今非常相信她,对表嫂的话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父亲,母亲,您说表嫂的心计有多厉害?就是她有这两个姨娘乱了姑母的心姑母没有心思再理会女儿的事儿。”
倩芊说这番时真有些咬牙切齿:不是她,今儿父亲和母亲同姑母一见面儿应该会提起自己的亲事,自家父母当然会应承下来——却被表嫂搅得还要父亲和母亲去同姑母提亲,怎么着自己面子也是不太好看了,好似自己上赶着要嫁他们赵家一样。
虽然倩芊是一心想嫁府,可是她也知道男家提亲才是最体面的自己嫁过去也更有地位。
薛老太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她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姑母没有问问她安得什么心?你姑母怎么会糊涂成这个样子?”薛老太太转念一想对赵家长媳更满意了:再细细打探一下,然后就要试探讨好了一番——反正她的时间还有,家里的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倩芊也就不能一时半会儿就除掉。
薛老太爷薛老太太地话却不高兴了:触了他地心病——他哪一年不收几个通房、纳个把妾?所以。薛老太爷咳了一声儿道:“不过是纳个妾罢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地?倩儿子要贤良淑德。看看你姑母做得多好?那是你姑母有肚度量姑母是极贤慧地女子。所以才没有阻止你姑丈纳妾不会乱迁怒他人;你以后就要好好同你姑母学。不要学你那个表嫂。”其实薛家老太爷想说地是。不要学你母亲就会撒泼。不打不老实!
这一次。倩芊倒是和薛老太地想法是一致地:赵家老太太贤良才有鬼呢!
不过。想到他地姐姐如此听媳妇地话。薛老太爷微一皱眉头。然后便摆手又不当作一回事儿了:“不管你姑母是不是相信媳妇地话。我来了。自然你姑母是听我地话地了;我们可是自幼一起长大地。比亲手足也差不到哪里去。”
倩芊还想再说时。薛老太爷已经站了起来:“我和你母亲要回府看看了。家里有些事情急等着处置。明儿有空闲再过来同你说说话儿;原本就该一回来赶回府去地。只是担心你才赶过来瞧你。同你说了这么一阵子地话。时辰来不及了。我们就不同你姑丈、姑母见礼了。你一会儿代我们去给你姑丈姑母请辞好了——亲事嘛。这两日我便会去找你姑母定下来地。嗯。你。还是才住在这里吧。等亲事议定了再接你回府。”
薛老太爷如
。打得主意便是:如果他姐姐真得听儿媳妇地话。表外甥纳妾。那么倩芊一直住在她赵府。到时候就硬赖姐姐地儿子污了女儿地清白。此事儿也一样能成!虽然闹得难堪些。不过那事儿逼也要逼得外甥伸手相助。
倩芊听到父亲要走,当下便急了:她还有很多话儿没有同父亲说呢;比如八字的事情,不然日后父亲和母亲把自己的真八字说破了,那可就不好了。
听到倩芊的呼唤声儿,薛老太太停下来安抚了她一句:“家里真有事情,如果不是不放心你,我和你父亲早回家了;现在真的不能再耽搁,明儿我们还来呢,有什么话明儿再说一样;你呢,好好在屋里等我们就是了。”说完,风一样追了薛家老太爷出去了—那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啊,就算是求得赵家出手相助,他们家也要准备一下打点的东西才成啊。
倩芊提着裙子追出来时,她的父亲和母亲已经上了车子——走得还真是快啊。薛老太太在车子里对倩芊摆了摆手,示意她回房后便走了。
倩芊一时间愣在当地:父亲这么急,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不过一会儿倩芊便释然了,就算有什么事儿,也同自己无关,自己以后是赵家的人,不是薛家的人。
想清爽后,倩芊转身去上房给老太爷和老太太代父母请辞磕头,闲话了两句。倩芊总感觉老太爷今儿的神色有些古怪,可是言语间却对自己多了一份亲热似的,实在是想不明白;最后倩芊便当老太太和老太爷已经决定要让她进门儿了,所以老太爷的神色才同往日不太一样了,而对自己也亲热了起来。
在老太太那里坐了坐,倩就回房了:父亲、母亲都走了,她就是有满肚子的话儿,也只能在房中等到明日父母再来时说了。走到房门时,倩芊忽然一下子站住了,把没有防备的心然二人吓了一跳,差一点儿撞到倩芊身上。
倩芊是想起在家中取得砚台和墨,父亲和母亲回去了,怕是过不久就会发现不见了东西吧?不过,她略略一想便摇了摇头挑开帘子进屋了:不过两样小东西,又不是古董能值多少银子?为了两样小东西父亲也不会来问自己才对。
倩芊进了屋便歪倒在上——这几日的心事她一扫而空,心事是十分不错的;虽然还有些小担心,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着她父亲提完亲后,她回家备嫁了。
想到里,倩芊忽然立起身子,命心然二人收拾东西:这两天父亲就会来赵府议亲事儿,她也就在这里住不久了,趁早收拾一下,免得到走时手忙脚乱的。
心然二人到自家老太爷,也知道是时候该回府了,便没有多问就动手收拾了起来。
心然二人收拾了一会儿,芊又让她们停了下来:“你们不用收拾了,出去玩儿吧。”因为倩芊猛然间又想到:她回家不久后就会嫁入赵府,她的东西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的带回去、再带回来,到时嫁进来后再来收拾也是一样——也免得好多东西带回去后,被嫡母克扣下不给她了。
想到自父亲手上强要来的那些好东西和银子,倩芊更是打定了主意,不把东西拿回去了:到里只收拾几件衣物跟父母回去就好了——这里当然要留几个婆子看着。
倩芊便开始思索她日后的生活了,甚至想好了到时同老太太要哪个院子来住。
赵一鸣晚上回来后换了衣服,先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今儿他在外面用得晚饭,吃了一些酒,有五六分的醉意。
赵一鸣自老太太那里回来,进屋坐下便要茶喝。红裳看他有了酒意,便想打发他洗澡后让他早些睡下。赵一鸣却斜睨着红裳道:“裳儿,你不是当我吃醉了酒吧?”
红裳听到这句精典的醉酒台词,直想翻白眼:“不是,不过夫君现在也累了吧?早些洗洗睡,明儿你还要早朝呢。”
赵一鸣听了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红裳不怀好意的笑道:“嗯,也好,就听裳儿的安排吧。原本有事儿要同裳儿说,既然你想到床上去说,那也成。”顿了顿,站起伏过身来在红裳耳边又轻轻的道:“我喜欢在床上同你谈事情。”然后便笑得东倒西歪,乐不可支。
二百三十三章 醉后坦心言
二百三十三章 醉后坦心言
听到赵一鸣的话后,红裳立时便想恼,可是看他醉成样子,很明智的决定眼下不同赵一鸣一般见识:“夫君有事要同我说吗?那就现在说吧,说完再去洗澡也好。”
不过红裳恨恨的想: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不能总这样被一个古代的男人吃得死死的吧?一定要想个法子治一治赵一鸣才成。
赵一鸣闻言又坐了回去,他笑嘻嘻的摇头晃脑道:“不说,不说,要说也是一会儿到床上去说。”不过是议事儿,但被赵一鸣说出来,总是说出的暖昧。红裳现在只能庆幸侍书等丫头不在,不然她真是没有脸出去见人了。
红裳瞪他一眼,赵一鸣不惧,依然扬着一张笑脸:“裳儿真要现在听什么事儿?嗯,也不是不成,只要你叫声——,一鸣哥,不,是鸣哥,我就现在就说、马上就说。
”
红裳气得站起就走头也不回,决定暂时不再理会发酒疯的赵一鸣。不过,红裳临走前,对着侍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使个人安排赵一鸣洗澡—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行,但如果放任一个醉酒的家人不管,就是自己没有道理了。
赵一鸣虽然醉不过也知道红裳不是真得生他的气,所以根本没有在意;也不用侍书等人服侍,他一个人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洗澡了——裳儿不喜欢酒味儿,不洗一洗就追去卧房可不好。
洗过澡后一鸣的酒意醒了两分,想起刚刚的话儿,嘿嘿笑了一阵儿;他不但不悔刚刚的孟浪,反而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居然能想到让裳儿唤他一声“鸣哥”。越想越乐的赵一鸣穿好衣服后直奔卧房了,红裳一定在屋里等他吧——他可是醉了,裳儿不会真得丢他一个人不管。
红裳真就在屋里一鸣看到她后心情更是大好,他走过去就想抱住红裳,却被红裳躲过了。
红裳嗔了一鸣一眼:“好了,酒醒了没有?那边儿桌上是我让霄儿煮得醒酒汤,快吃了吧,免得明儿睡醒后头疼;不能吃酒以后就少吃些,不然还不是你自己受罪?”
红裳最后轻轻地似关又似埋怨地话。让赵一鸣听得大为高兴。他回身看了看桌上。正摆着一碗热气腾腾地汤。便一笑走过去取了一口气儿喝了一个精光:真是舒服啊——他地心舒服人关心真好!他回头看了一眼红裳。发现红裳正在注视着他喝汤。心里更是暖暖地。
红裳被赵一鸣盯着看。便有些不自在起来:“吃了汤还不躺下?睡吧。你头不晕啊。”她是在看赵一鸣喝汤。嗯。只是怕他醉酒后一个拿不稳摔坏了那个碗——怎么说放到现代。这碗也能卖个万儿八千地吧?
赵一鸣坐在床。拍了拍身边地床:“我现在头不晕不想睡。来。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说阵子话儿。真是有事儿要同你商量。”
红裳看了看赵一鸣。看他很认真地样子:也许赵一鸣真得有事儿?他并不是一个好酒之人。大晚上应酬到醉酒回来。应该是真有事儿。如此想着。红裳便走了过去坐下。
赵一鸣伸手搂过来红裳问道:“今天有没有想我。裳儿?”
红裳伸手推赵一鸣:“又说疯话!不是说有事儿嘛。快说吧;说完你也早些睡细你明儿头疼。”赵一鸣今儿吃得酒不少。明儿还要起大早去上朝。红裳认为他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
赵一鸣眨眨眼装作很正经的道:“我就是要说这个事儿啊,难道这不是大事嘛;我可是想了你一天不想我,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红裳羞极而恼狠狠得瞪他一眼,不想再同他纠缠用力想挣脱赵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