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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行戈-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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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衡肃然,他也困惑这件事。

    纪策合上书卷:“有件事你们都不知道,朝廷有令:待兵不发。颜鸾为这事都快气得快吐血了。”

    不让攻击西南王?

    联系骆惊寒说的那些话,迟衡顷刻明白,昏庸的皇帝又胡乱下令了,肯定是奸臣郑奕授意的。如此一来,颜王军就只能固守现有的几个州吗?时不待我,一个延迟,只怕别的势力就纷纷壮大了。

    迟衡讷涩:“我不知道。”

    “……”

    迟衡想了一想,抬头不服气地说:“就算皇帝下令了我们也可以阳奉阴违、暗度陈仓啊。”

    纪策照着脑门狠狠拍了一记:“长不长脑子!皇帝被钳制,咱们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知道也当不知道。但郑奕是吃素啊?他盯得比门缝都紧,一个不慎,就险了。”

    迟衡还是困惑,跟北牧城什么事。

    “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颜鸾呢?他不怕郑奕,也不怕皇帝,更不怕硬拼抗旨。但颜氏全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都在京城,天子脚下,株连九族是闹着玩的啊,颜鸾能一个涉险把他们全推入火坑啊?”

    迟衡渐渐的清晰。

    “要想不做傀儡不受郑奕的要挟,颜氏家族必须挪个地!只要远离京城,他郑奕拿什么要挟!所有平定的城池里,只有垒州最合适。所以第一拨颜氏子弟先到北牧城,再接去垒州——这种事,怎么能公开说?本想着你办事沉稳可靠,没料到你还来这一出,唉,走哪哪不省心!”纪策叹了一口气,把书卷一拍,“我要是颜鸾,那天就直接把你乱棍打死算了!”

    迟衡半天说不出话。

    纪策白了他一眼:“现在明白,黄花菜都凉了。你是不知道那天颜鸾多生气,要不是我拦着,当天他就要冲到县丞府再给你添三十鞭子。”

    迟衡低声:“他为什么不和我说明白。”

    “他能怎么说?临时接到的秘诏,第二天一大早就安排,哪有时间私下来细说。而且,当面抗军命,是多大的罪,你知道吗?别说你想升到中侯,就连个小小校尉位置都不定能保得住!你现在这个中侯,都是梁千烈、岑破荆说破嘴了,段敌、池亦悔私下也求情说,颜鸾看这事没闹大,就算了。”

    迟衡沉默。

    “为你这破事,我白头发都多了一把。好不容易这几天颜鸾气消了,跟你溜达一圈,昨晚回来又发脾气,你能消停一下不?再这么折腾下去,不把你发配到矽州我得短命十年!”

    “我去和朗将说:我愿意去北牧城。”

    “站住!”纪策长叹,“颜鸾秘密派石韦去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等得起。”

    迟衡一惊:“石韦?”

    “骆惊寒他们也得到信报,知道皇帝下旨,禁攻西南。所以那天石韦找颜鸾深谈,猜到颜鸾的用意,竟然主动请缨北牧城,颜鸾就同意了。”

    迟衡更惊:“可是,朗将射伤过石韦,他有敌意。”

    纪策笑:“放心,这种身家相托的事自然要万无一失,我和石韦也谈过。石韦的品性值得信任——比你这半路撂担子的可信——做事缜密、为人机智、又对垒州熟悉,是不可多得的人选。而且,将石韦派出去,更悄无声息,毕竟,谁也想不到颜鸾会将如此重要的事交付给才投诚的人。”

    心中的愧疚翻滚而出。迟衡沉默半天不语。

    纪策起身:“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颜鸾的所有顾忌都在颜氏,若有一点儿闪失,颜鸾得后悔终生。你呀,别总这么冲动,他的不容易,你一点儿也不知道。行了,赶紧回去,我得看看席散了没有,千万别又喝醉,我真怕了梁千烈喝酒的架势。”

    说不出什么滋味。

    至少有一种是愧疚和后悔,迟衡才知道,朗将对自己竟然是那么放心的——可被自己生生辜负了,脑海中闪过很多事。

    纪策走后,迟衡没离开,静静地坐在颜鸾的门前等。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脚步声,其中一人步履不是很稳,但也没醉到踉踉跄跄。看来,朗将今天喝得有节制,要不就是梁千烈段敌灌得手下留情。

    果然,旁边的纪策只是微扶,看到迟衡竟然还在,不由得嘴角一抽。

    见了迟衡,颜鸾冷言:“什么事明天再报!”

    迟衡涨红了脸,低着头,脚不安地在地上划着:“朗将、我就和你说几句,几句就行。”说罢,恳求似的瞅了一眼纪策,示意他帮自己说说话。

    纪策扶了扶额头:“不是第一等要务,就明天再来吧,晚上能干什么?”

    迟衡坚定:“很重要!”

    纪策揉着脑心,推开门,将颜鸾扶上床,一边顺水推舟:“那就别废话,朗将也累了,我去膳房吩咐弄些醒酒茶,长话短说。”说罢白了一眼迟衡,离开了。

    夜深人静,迟衡伸手要扶。

    颜鸾一把甩开,步履轻浮挣扎着走到床边,重重地睡下去,压着帐子都被带得要压下来一样。迟衡站在门边,把门悄然插上。

    “说!”

    “朗将,我给你带了疗伤药,有奇效!”迟衡飞快上前,拽起了帐子,坐在床沿上。

    “滚!”

    迟衡当然没有被吓跑,而是按住了颜鸾的腰带一点一点往下扯。

    腰带束着腰,颜鸾能没感觉,二话不说一个手刀砍过去,只听一声痛呼,而后是迟衡摩挲手腕的委屈声音:“朗将,伤口要是溃烂,就能难办了……”

    颜鸾气炸了:“给我滚!”

    一股酒气弥散开来,迟衡一鼓作气,压住颜鸾的的腿,飞速地将腰带一解一抽一扔,失了腰带的束缚红裳很自然地敞开了,无力至极。

    颜鸾气急,抬腿就要踢。

    本就带着伤,又喝了酒浑身绵|软无力,腿|根本动弹不得。迟衡熟能生巧,将红裳左右一掀向下一扒,红衣就下来了。颜鸾被压制得无回手之力,越发气得浑身发颤,大声喊道:“你个混|蛋,一次就够了还敢来第二次!护卫!纪策!”

    迟衡急忙捂住他的嘴。

    颜鸾拳头乱挥拳拳打在迟衡身上,所幸力道不是很足。

    迟衡把颜鸾的亵裤一扒,那根欲|望修长端正,软软地无辜地躺着,迟衡一鼓作气,一口含上去,两腿之间颜鸾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迟衡底下立刻硬了。

    啊的一声颜鸾浑身一抖,挣扎着要起来。迟衡含在嘴里舌头扫过,狠狠一吸。

    颜鸾倒抽一口凉气。

    骂了几句混|蛋。

    颜鸾的腰依然是挣扎着反抗,但力道小了很多,而且都是血气方刚,欲|望很快翘了起来,在迟衡的嘴里迅速发胀。三吸两舔之后,颜鸾被撩拨得咬牙。

    见他终于消声,迟衡吸得更带劲了,甚至故意一边猛吸一边就着水光发出啧啧的水渍声,一手将欲|望底下的两颗圆囊揉|捏着,玩弄着。

    快|感一拨一拨的。

    腹部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如海潮的欢乐排山倒海打下来,颜鸾只剩大口喘气了,顺着迟衡的每一次猛吸而随之压抑地轻哼,声音动情之极。很快,黏|液冒出,合着迟衡的口水,顺着欲|望流到了圆囊及浅沟,甚至向下,濡|湿了穴|口的边缘。

    迟衡大喜,越加卖力地吮|吸,另一手悄然拿出一盒向琴倌拿的药膏,剐了一坨,顺着圆囊底下摸过去。

    才一摸|到穴|口边缘,颜鸾就一颤:“混|蛋,别动!”

    迟衡一停。

    就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过来,而后是推门声,迟衡颜鸾二人一僵,随后纪策的声音响起:“颜鸾,睡了吗?开一下门。”

    迟衡松了一口气。

    舌头一个用力,抵着上颌往喉咙里一吸,玉|茎差点被吸断的力道激得颜鸾大|腿|根一软,血脉上涌。

    纪策又拍了拍门:“颜鸾,开一下门。”

    “……你,等下。”

    想不到颜鸾还想起身,迟衡立刻又一个深喉猛吞,手捏着圆囊巧力一揉,颜鸾压抑的啊了一声,急忙咬住了被子,才没发出沉溺的声音。

    可怜纪策还站着拍门:“颜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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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迟衡索性猛吮一口后;调皮的用牙齿碰了碰玉|茎表皮下的嫩|肉;朗将先是一爽一酥后是一疼;冰火两重天;伸手抓|住了迟衡的短发。迟衡趁机顺着圆囊,将膏药摸在穴|口,飞快浅|出|浅|入;穴|口柔软,出出入入中很快发出轻微的渍渍水声。

    这关节反而不急了,迟衡笃定颜鸾是不会喊救命的。

    未得到答复;门外的纪策停了一下;问:“迟小子走了吗?”

    颜鸾咬紧牙关:“……走;了。”

    迟衡很是得意;口里微微退出,舌头绕着顶端一舔,表皮往下一撸,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细肉,异常敏感。颜鸾一颤,迟衡立刻含|着顶端灵巧而用力的一吸。

    颜鸾轻微地啊了一声,再度咬住了被子。

    四下静寂。

    迟衡趁机将更多膏药抹进去,食指甚至往里面探了一探,大胆地按|揉着柔软的内|壁,拇指着在穴|口边缘按着圈圈,果然听得被子里一声猛哼。

    门外的纪策终于开口:“走了就好,颜鸾,醒酒药我放在门口了。”

    颜鸾咬着牙,克制着又疼又爽的诡异感,应了一声。

    而后,纪策稳健的脚步远去。

    纪策一走,迟衡更加肆无忌惮,口和手越加勤快灵巧,玉|茎顶端的黏液被刺激得咕咕冒不停。应着迟衡急切的吮吸,颜鸾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得头晕目眩,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最后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黏液喷涌而出。

    刹那,万籁俱寂。

    狂风暴雨之后,是风平浪静。

    迟衡抚摩着颜鸾湿漉漉的鬓发和腮骨,眷恋地说:“朗将,今天让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没有回应。

    颜鸾侧躺着,好像已睡着了。迟衡为他拉好被子,欢喜地倚在同一个枕头上,揽着颜鸾的腰,自作主张地同床共枕了。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他怎么舍得再伤颜鸾。

    努力想刀谱,努力想垒州。

    等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松懈下来,酒劲也缓缓蔓延开来,迟衡终于闭上眼,梦中一片绮丽,他追之不舍。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睁眼是床幔,枕边空空如也。

    迟衡跳了起来。

    朗将上哪里去了!迟衡匆忙穿起衣服往外走去,也不管蓬头垢面,急急跑出门,清晨还早,却并不见红衣,迟衡急切地找了一圈,发现理事厢房里只有纪策在,脱口问出:“纪副使,朗将呢?”

    有人回头,却是另两个年轻将领。

    他们好奇地看着迟衡。

    纪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朗将一早将四位新将军招去商议大事了,这会儿大概在元州城南哪个偏僻的郊野。”颜鸾不喜正儿八经在案子前谈事,或许因为远眺江山更有征战南北的豪迈。

    迟衡失望地唔了一声。

    “还有,迟衡,将军府重地,你能不能把衣冠齐整了再进?”

    迟衡低头一看窘了,原来自己的衣裳还是敞开的,配上自己大梦初醒的样子,是够呛。龇了龇牙,难为情地揉了揉短发,一溜烟跑了。

    回去,果然岑破荆也没在。

    迟衡忽然觉得寂寞,前些时候忙得脚不沾地,但自从被鞭了三十鞭子,就跟架空了一样什么事都没他的份了。

    迟衡坐在大院里,听着外面的叫卖声,酸枣糕、糖葫芦、油盐酱醋……他一拍石凳,豁然起身,跑去马厩牵出了雪青马,拍了拍马屁股,叹道:“你也寂寞了吧。”

    雪青马悠悠地扫了扫长尾。

    迟衡骑上马,一路向南,初冬万物萧条,落叶无数。

    他知道颜鸾的喜好,元州城南十里外,一处高地之上有一座亭台,名望元阁,颜鸾以前常与将领在这里说一些密事。远望,青山还余有秋末的清丽,路边,丹枫叶落,恰似红衣。路遇闲人,均指着高地上说,是有六七个将领上去了。

    迟衡说不尽的欣喜。

    他想,至少颜鸾不是无动于衷的,即使自己耍了手段,还把他伤了,他也就是骂一骂,并没有真正下令把自己怎么样。

    环山而上。

    山路崎岖但不费劲,淌过一条溪水转过几道弯。亭台峥嵘,勾檐画角,红蓝相间。

    亭台下,五个人,五匹马。

    都一起看着他。

    除了荆棘满布还有一条长满水草的沟堑横亘中间。岑破荆挥手,大声喊:“迟衡,太慢了,山腰时就见你在那里磨蹭,现在才到。赶紧的,朗将说你来了正好,把你的事也都一说。”

    迟衡大喜,一夹马肚。

    雪青马一跃而起。

    驰骋到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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