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之战鹰-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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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刑登指着金发女人说道:“还没和你介绍,她叫露娜,我的贴身保镖。”
丧风不语,“对,表面上,我的贴身保镖是你还有那三个不中用的家伙。”刑登撩起袖子,兴致勃勃地说道:“说吧,利落点,你和谁联络?”
丧风心中盘算着得失,不敢轻易开口,露娜坐在床边,戴着手套的手指点着丧风的手臂,尤其是青筋,皮革的触感冰冷,丧风微微闭上眼睛:“让她住手。”
露娜不悦道:“刚才,你吃了我多少豆腐,我现在摸摸你,礼尚往来。”
是吗?但是,那根铁丝快戳进自己的眼睛里了,丧风求饶道:“老板,我说,我说,我把你的钥匙模具寄给了唐家餐厅的老板——唐浩然,那个家伙对你了如指掌。”
“唐浩然,那家伙什么来头?”
“老板,你连他都不知道?来海北的人不去唐家餐厅吃饭的话,等同于白来一场。”露娜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腿打开,大腿根处的雪白若隐若现,“年轻有为的单身汉。”
“不要发情了。”刑登使个眼色,露娜嗖地拉开铁丝拴住丧风的脖子:“继续说。”
第648章 坐山观虎斗
提到亡人,曲江突然振作了,他满意地站起来:“是的,如果我继续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去,叫小风起来,我们应该办正事——她的骸骨还在国外,我们应该带她回家。”
曲姗看着父亲,他的眼神坚定:“我们带她回家,一起。”
曲家父子三人决定出国,配合当地警方核对骸骨身份,从那些人的嘴里得知,尸体已经被发现了,只要核对身份,就能带她回家,曲姗通过电话告诉地鼠这件事,字里行间却透着无限的担忧,“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海北吗?”
“不知道。”地鼠老老实实地说道:“我的假期并不长,而且,一旦有需要,立刻被召回。”
“那,那我以后还能给你电话吗?”
“可以,但我未必有接,有许多情况让你联络不上我。”地鼠看着一边的雪豹,他正竖着耳机听两人说话:“你们这次去国外,务必小心,有事联络我。”
“除了这些,我想听点别的。”曲姗顽皮地说道:“比如,我会想你之类的。”
“嗯……”
“不为难你了,让你说出我想许晴师姐这样的话,或许更容易吧。”
“不,更难。”地鼠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个情种,可以一直想念一个人,其实是不甘心,我不相信她自杀,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结,曲姗,你一定无法理解。”
“我能,无数次想念自己的父母,假设当初没有做出某个决定,他们还能好好活着。”曲姗说道:“我帮你调查吧——师姐之死。”
“警方多少年破不了的案子,你怎么查,乖。”
“乖?我喜欢。”曲姗兴奋地说道:“以后多这样对我说话吧,会让我好受些,我现在,很难过,重复了一次心脏被切开的感觉,我有两个妈妈,两个,她们,都不在了。”
地鼠扶着头,不由自主地转身,看着车窗外,雪豹打个响指,拎起耳机,放上音乐,隔着耳机也能听到音乐的轰鸣,地鼠自在许多,马上说道:“保重,乖。”
心里早已千疮百孔的曲姗似乎看到了鲜花绽开,这股芬芳进入心脏,终于将让自己沉重的心变得轻缓,“我会乖乖地,相信我。”
挂了电话,地鼠摇摇头,曲姗似乎话中有话,雪豹摘下耳机,跟踪这群人有些无聊,是时候八卦了:“那个姑娘不错,家世清白,听说还是首长好友的学生。”
难得地鼠不说话,默默无言地闭上眼睛,“杰哥,杰哥。”那个像银铃的声音响起,梳着马尾,抱着温热的饭盒:“听说你没有吃饭,给,这是你的。”
是许晴,她的眼睛永远像小鹿的眸子,纯真得像个少女,还记得自己总是嘲笑她的天真,不像大学生,该返回高中重塑,每次这么说,她只是笑眯眯地,不反驳,不说话。
直到她坠落,躺在一片腥红中,如何相信是是真的,那样天真的师妹,“啊……”地鼠低呼一声,这份往事他之前从没提过,却在狼牙痛失宋佳时第一次浮上心头,是遗憾带来的痛苦,那份痛苦自己也感同深受,因为时常想起,所以时不时地失言,刺激到狼牙。
地鼠抹把脸,看着雪豹:“那么好的姑娘,我哪配。”
“没有配与不配,只有爱和不爱。”雪豹说道:“我和乔医生不也是这样。”
提到乔医生,雪豹笑得一脸贱样,地鼠鄙夷,摆摆手:“不提私事,关注目标。”
“是,赶紧咬起来吧。”雪豹拿起望远镜,远处,丧风出来了,刚才叫的妞儿让他倒尽胃口,在床上动也不动,只是长着一幅漂亮的壳有什么用?丧风打将她打发走后,独自一个人出来觅食,他才懒得理会刑登,因为,那个女人不见了。
刑登并不太关心,东西不在那个女人手里,他要找的人是阿立,丧风冷笑,笨蛋,你的目标要不是那个家伙,而是唐浩然,哈哈,看着蒙在鼓里的刑登,丧风痛快得很!
刑登虽然右面上是丧风的救命恩人,但是,他总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没错,你于我有恩,我心里也知道,但动不动就拿出来说道说道,时间长了,谁不烦啊。
再说了,刑登这家伙小气,虽然他靠着走私赚了不少钱,但不愿意分享,拿给丧风的总是丁点东西,挤压,挤压,再摆出恩人的架势,觉得理所当然,丧风早就烦透了。
唐浩然恰好是在这个时间出现的,他像个幽灵,是如何找到他的,丧风不知道,但这人的做派和刑登完全不同,出手大方不说,简直知道自己的所有想法!
和这样的人交往得久了,丧风知道自己该为什么人工作,他毅然跟随唐浩然,悄悄地站在刑登的对立面,当然,如果有一天情况不对,丧风冷笑,该往哪去就往哪去。
丧风走进一家酒吧,酒吧里的鬼妹们真不少,海北的外国人多,丧风高大的体格走进去,与其他男人形成天壤之别,马上有个金发蓝眼的姑娘走过来,“一个人吗?”
“之前是,马上就不是了。”丧风顺手搂住她的腰,看着她的丰胸,****都能憋死人了,“有兴趣和我喝一杯吗?”
相较于华夏男人的内敛,丧风这种火力全开的主动进攻型更讨外国女人的喜欢,这个女人马上抱着丧风的脖子,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呛鼻,丧风却喜欢这种味道。
事情比想象得顺利,刚进来就被辣妹锁定,丧风觉得,今天晚上可以过一个痛快的夜晚了,和辣妹找个位置坐下,丧风叫了一瓶最好的酒,两人几杯下肚,只差没有当众真枪上阵,姑娘看着丧风的眼睛,拉起他的手:“我们出去吧。”
“去哪。”丧风已经意乱神迷,大手在辣妹饱满的臀部上摸来摸去。
“去哪都可以。”美女看着丧风,拉着他的衣领子,舌头伸出,舔着丧风的脸蛋,揪住他的耳朵:“让我见识你的能力,华夏男人,喜欢吹牛,真枪实弹就不行了。”
“是吗?”丧风笑着抓住辣嫩的胸:“我不受刺激,遭受刺激会更猛烈,怕你受不了。”
第649章 仙人跳?凶女
丧风与辣妹双双离开,两人一路上已对彼此动手动脚,丧风没带辣妹回到公寓,毕竟刑登现在烦着呢,又不舒服,看到又是一番教训,何必自找不快?
海北的夜晚格外通亮,附近的酒店大堂亮堂堂地,随时欢迎醉的男女,在前台一幅淡然的表情中,两人进入电梯,电梯门刚合上,丧风已经迫不及待,一把撩起女人的裙子,肆意地抚摸她的臀部,“真好,你真有弹性。”
看着丧风突起的帐篷,女人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我还有更好的,别急。”
丧风被挑得心痒痒,两人进入房间,他一把将女人按在墙上,灯也顾不得开,将女人的礼服退到腰上,埋头两座山峰间,突然,丧风的动作停住了,他的嘴唇发麻,啪,灯开了,女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丧风怔住,仙人跳?
仙人跳,最常听到的仙人跳的例子,就是让姿色不错的女子勾引单身或落单的男性,将他引入房间准备办事之时,说时迟那时快,突然房门被踹开,冲入一堆自称是女方的丈夫、兄长或是父亲等同伙,将****高涨的男方当场抓住,逼迫他签下巨额赔偿金,若有不从,拳脚暴力相向,拿不到所谓的遮羞费誓不罢休。
诗云:“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
出自拍案惊奇,此话是说世间的********,原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奸诈之徒、宵小之辈,就故意借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求欢,设计成圈套,引诱良家子弟,诈骗大笔金额,谓之扎火囤。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这个名词诞生。
丧风冷笑一声,想玩这招的话,这伙人找错目标了,可是,嘴唇肿胀,意识渐渐模糊,咚,终于,他一头撞在墙上,失去知觉,那个金发女人打开灯,抽出一边的纸巾,擦去胸口的药,随意地扔进垃圾筒里:“真是的,比想象得容易多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女人拉开门,马上喜笑颜开:“你怎么现在才来。”
丧风醒来时,身体呈大字,胳膊和腿被拉开,拴死在床上,动弹不得,金发美人低头,一头漂亮的金发垂落:“咦,你醒了。”
“你搞什么鬼,放开我。”丧风踢着腿,发现两条腿笨重无比,灌了铅一样,抬都抬不起来,自己满以为的动作,其实只是脚尖摆动,两条腿没动!
“这话我问你才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刑登,丧风的头皮发麻,怎么会?他不是躺在酒店的房间昏睡吗?
金发女人抱着刑登的胳膊,斜眼看着丧风:“这就是你挑的人?好像不怎么样嘛,空长了一幅花架子,和我比起来,如何?”
“当然没有你厉害,否则,躺在这里的人也不是他了。”刑登坐在床上,捉住丧风的小腿:“我收到消息,那个女人被抓了,当然,我也无所谓,东西不在她手里,我要找的是阿立,可是,你在和谁互通消息呢?丧风,我救过你,你忘记了吗?”
又是这一句,究竟要说多少次才肯罢休?丧风无语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板人,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能和谁互通消息?”
“不见棺材不掉泪。”刑登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国外,虽然化名为杰夫,但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华夏人,我叫刑登,我记得一些常用的华夏酷刑,比如铁烙,挑脚筋,刺指甲盖之类的,虽然没有老虎凳,可我有无数种小巧的方法,让你死去活来。”
“老板,这中间肯定有误会,肯定误会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丧风哭丧着脸,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刑登有备而来,打开电脑,调出之前的画面,丧风的脸变白了,视频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拍得清清楚楚,“高倍率的摄像头果然不同,看,这是你的表情,拍我脸的时候,你脸上的毛孔好像打开了,眼角上扬,嘴角上扬,很高兴,很高兴。”
“不是的,老板。”丧风的脑子里只有五个字——狡猾的东西,自己跟了他几年,他根本没真正相信自己,居然留有这一招,万万没想到!
“你拿走了我的钥匙模具,现在它在哪?”
丧风的腮帮子直抖,哪怕在战场上,也没这么害怕过,他看着刑登:“你一直和我演戏。”
“演?我何尝演,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外面够虎,别人才会小瞧你,认为我是假把式,你不也这样?”刑登拍着丧风的脸:“才敢骑到我头上!”
“老板,和他废话做什么。”金发女人嘀咕道:“好久没杀人了了。”
嗖,金发女人戴上黑色的手套,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此时将铁丝绷直了,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丧风的头皮发麻,嘴唇仍是麻的,不止是迷药,因为现在身体完全不受指挥,否则,以自己的身手,怎么可能无法活动半分?
“急什么。”刑登指着金发女人说道:“还没和你介绍,她叫露娜,我的贴身保镖。”
丧风不语,“对,表面上,我的贴身保镖是你还有那三个不中用的家伙。”刑登撩起袖子,兴致勃勃地说道:“说吧,利落点,你和谁联络?”
丧风心中盘算着得失,不敢轻易开口,露娜坐在床边,戴着手套的手指点着丧风的手臂,尤其是青筋,皮革的触感冰冷,丧风微微闭上眼睛:“让她住手。”
露娜不悦道:“刚才,你吃了我多少豆腐,我现在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