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之战鹰-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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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宋国尽全力说得详细些。
“有一个叫刑登的家伙组织的。”老人家脱口而出。
刑登!赵一山兴奋不已,老人家看着赵一山,审视着他,宋国说道:“这位是上次救我的恩人,我现在跟着他混,放心,值得相信。”
“你带来的人我当然相信。”老人家说道:“五年次,有一个叫刑登的家伙请我发布伙盗信息,要张罗至少十个人,他自己带着一男一女,还需要七个人,要求,对方不要散,只能是一支,以免队伍太散,导致纷争,符合这个要求的并不多。”
一般盗墓团伙以家人为主,这样才能预防地下你争我夺,只有利益一体才安全,家人,一般是父子,兄弟,最多是朋友之间的团队,越了解越好。
七人的团队,还要保证对方的可靠性,老人家与宋国对视一眼:“只有他们了。”
“没错,赫赫有名的安家,全家老小十三人,有九个都干同一行,我一寻思,就没把安家介绍给他了,拿了佣金后再没管过后面的事情,不过,不久后,安家的老太太来找我,说去盗墓的的七个人,一个也没有回来,这事儿不能报警,问我张罗伙盗之人的联系方式。”
“九爷有规矩,不能吐露。”
“但我那次破例了,去的全是安家的青壮年,是安家的顶梁柱,一下子少了七个人,只剩下老幼妇孺,我怎么忍心?”
“九爷,但那个刑登?”
“不在国内,安家老太太大发雷霆,谁不知道安家黑白两道都有人,派人追查暗杀也做过,白道那边发布通缉令,因为刑登还涉及走私文物,也是国际刑警的追逃对象,按理说,应该很容易逮到才是,可是……一直到现在没有他的下落。”
宋国正要开口,老人家摆摆手:“你想问他们伙盗的是什么墓吧——听说过陈国公主吗?”
陈国公主,辽景宗孙女,耶律隆庆之女,吴国公主之妹。公主下嫁萧绍矩。婚后不久,十岁公主突然病逝原因成谜。覆上金面具,倚在金花枕,契丹公主带着十八年华的爱情盟约,沉睡千年,留给后人无尽遐想。
据文博专家介绍,根据墓中出土的《故陈国公主墓志铭》记载,这位年纪轻轻的公主竟数次荣获封号,初封为太平公主,又进封越国公主,后又追封为陈国公主。在十六岁的时候,她嫁给了年长自己十余岁的舅舅萧绍矩。在契丹皇族中,耶律只能与萧姓通婚。
这场盛大的契丹贵族联姻,于千年前在北方草原盛大举行。但是,这场令人瞩目的婚姻只持续了两年。1018年,36岁的驸马与刚满18岁的花季公主先后过世。不过,根据墓志记载,二位的死和宫廷争斗没有关系,两人均因病而亡。但是18岁的公主为何会突然病逝,是不是和近亲结婚有关,究竟是身患何病去世,这些都还是谜团。
第628章 北派,安家
赵一山皱着眉头:“可是,陈国公主墓早在八六年开掘,陈国公主驸马合葬墓随葬品共3227件,有许多制品是用金、银、玉石以及玛瑙、琥珀、珍珠等贵重材料制作而成,一同出土的还有墓志铭,黄色的金、白色的银、红色的琥珀、洁白的玉,琳琅满目的珍宝布满了墓室,是仅次于皇陵的重要考古发现,被称为解读神秘契丹文化的奇迹。”
“平卧于棺面的公主与驸马,他们头枕着金花银枕,身着银丝网络葬衣,脸覆盖金面具,脚穿金花银靴;尤其是躺在驸马左侧的公主更为雍容华贵,她的头部上方放置高翅鎏金银冠,双耳戴着珍珠、琥珀耳坠,脖子上佩戴珍珠项链,手腕戴着两对金镯,双手还套着11枚金戒指。”赵一山对当年的报道历历在目:“这个墓葬的确符合伙盗的规格。但是……”
“已经开掘自然没有再被盗的原因。”老人家说道:“但是,还有一个类似于陈国公主的墓室没被大众发现,里面的陪葬物与陈国公主墓的十分类似,可以认定为另一位公主墓葬。”
赵一山的心绷紧了,这就代表有人抢在想相关单位前奇袭了,如果可以与陈国公主墓相当,里面的明器可见一斑……
“不过,您是如何知道的?”赵一山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么隐秘的消息,刑登会藏得死死地才对。”
“他想藏得死,可安家人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自己出事,这个刑登会是行里的黑名单人物,以后谁还与他合作,更可况,也要让家人知道得明明白白。”老爷子继续打磨钥匙,在一阵吱吱声中,老爷子说道:“安家的人有后路,安家人一直在找刑登。”
“他们要报仇?”宋国若有所思:“九爷,刑登回来了,他现在不叫刑登,叫杰夫,就在海北。”
机器声停下了,老爷子扶扶眼镜,笑了:“无风不起浪,海北要起大浪了,安家的老太太咬着一口气不肯下咽,非要整到他不可。”
赵一山心里一动:“能联络到安老太太吗?”
“当然。”老爷子说道:“你们有刑登的下落,她高兴还来不及,稍等。”
赵一山事后才知道,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认同两个字——道义,就拿伙盗来说,大家讲好规则,一起下墓,事后按规定的瓜分,各得一份,事后再无杯葛,这样的伙盗,日后方有再合作的机会,若是碰到不讲信义的,只此一回,名声远声,再无人与之合作。
像刑登这样见利忘义者,为同行所不耻,九爷属于旧派人物,尤其讲究道义,才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刑登可谓四面楚歌,自己还浑然不知,多年前的不义之为已经埋下祸根。
出了九爷的修锁店,宋国才说道:“九爷年轻时也是倒斗的,属于北派。”
这个赵一山知道,以前盗墓门派众多,但按区域可简单地划分为南派与北派,北派以力见长,擅打盗洞,北派盗墓贼在工具的使用上特别讲究,如洛阳铲就是北派盗墓贼发明的,既是他们盗墓利用,也是他们盗墓绝技。无论是寻找墓葬,还是发掘墓葬,北派没有太多技术含量,只是单纯依靠工具锋锐,可谓是粗放型。
而南派则不同,南派以技见长,在寻找古墓的过程中,通过自己或是祖传的经验,结合所掌握的堪舆理论来探穴盗宝,他们对古代的风水知识有独到研究。北派发明洛阳铲,南派则善于使用“望”、“闻”、“问”、“切”四法,此法便是南派中的“长沙帮”盗墓贼所总结,是他们惯用手段,当然也是绝技。
而若是按照古代的派系,则更有说法了,首长是摸金校尉,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发丘将军到了后汉才有,又名发丘天官或者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在盗墓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庄子?外物》中记载的就是所谓的“发冢”,具体的技术如今已经失传了,从文中“以金椎控其颐,徐别其颊,无伤口中珠”的记载来看,可能也是技术活。
第二派系为搬山道士。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其中行事最神秘的当属“搬山道人”,他们都扮成道士,正由于他们这种装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为他们发掘古冢的“搬山分甲术”是一种类似茅山道术的法术。
第三派系为卸岭力士。介于绿林和盗墓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地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纵有大墓也敢发掘。
如果九爷属于北派的话,安家也是北派作风,更倾向于卸岭力士,以大部队盗墓,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安家将家搬到海北,似乎正为了这次的相逢。
安家老太太就在海北,听说这些消息,鹰眼觉得还是由赵一山和宋国前往交涉比较恰当,安老太太今年已经七十,一身毛病,但每天坚持跑步,打球,一场伙盗,让昔时的大家族人烟凋零,剩下的大多妇女儿童,如今住在海边的半山腰的一套别墅里。
这套房子也是安家的诸多产业之一,之所以搬迁到这里居住,主要为了孩子们的教育,安老太太一生见多识广,经历过最穷苦的日子,也享受过锦衣玉食,大半截身子入土时,儿子侄儿惨遭不测,可谓入土前的最大打击,但是,据九爷说,老太太挺过来了。
宋国与赵一山到达半山腰时,被这座隐藏在茂密园林里的宅子惊呆了,虽然早对海北的富足有耳闻,但如此宽广的园林式别墅令人瞠目结舌,宋国一时兴起,用手机查询市场报价,居然以亿为单位,见着他咋舌,赵一山笑道:“你最懂行,一件明器值多少?”
629。第629章 安老太太,合影
也是,像安家这样的盗墓大家族,盗来的明器不计其数,有了原始资本,再合理利用,钱生钱,换来一套大别墅再合理不过。
两人还没按门铃,大门打开了,一个全身黑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后,她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平淡地说道:“请进吧,老太太说有两位贵客。”
两人并没有进入别墅内部,而是跟着她进了花园,露天的草地上,摆着一张桌子,四把椅子,远处,几个孩子正欢快地玩耍,闹得不亦乐乎,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坐在轮椅里,她的手臂纤细得像根竹竿,皮肉包骨,脸已脱相,脸上布满老人斑。
身边站着一位年轻些的女孩,正给老人喝粥,老人家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客人来了。”
那个女孩看着来人,默默地替两人拉开椅子,请两人入座,之后取来茶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安老太太说道:“不要介意,她不是没礼貌,她是哑巴,不会说话。”
年轻姑娘笑笑,一言不发,宋国说道:“安老太,我们是九爷介绍来的,为了刑登。”
“不是为他,你们也进不了安家的大门,安家现在女人居多,唯一活着的男丁只有孩子。”安老太太恨恨地咬牙,眼珠子往上翻,脸部微微颤动:“这全拜刑登所赐。”
“你们两个不像条子。”老太太抬起眼皮,说道:“也和刑登有过节?”
“刑登现在海北市,我们已经掌握他的行踪,只是,我们想知道的是——当年他伙同你们安家盗的什么墓,什么地点,究竟有多少明器。”赵一山双掌放在一起:“现在,国际刑警马上就要追过来,他一定逃不了。”
“他在海北……”安老太太激动地起身,可惜双腿无力,否则她一定站起来:“告诉我,他在哪里,在哪里?安家和他不共戴天,一定杀了他!”
宋国看着安老太太,沉声道:“宋老太太,我不知道您是否听过晚辈的名声,在下宋国,是一名风水师,最擅长的事情——点穴。”
“道上常说的国哥?”刚才迎他们进来的中年妇女走过来,给老太太披上毛毯:“妈,外面凉,听说你以前在省城混,跟着一位杜先生。”
“果然,在行业里没有秘密。”宋国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杜先生完蛋后,我就跟着赵老混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不过,诸位不会还?”
“怎么可能,剩下一群女人和孩子,还能做什么?现在靠着以前的积蓄做房产投资,这样稳定,也适合我们这种没读过书的女人。”中年妇女说道:“安家上次损失了儿子,女婿,侄子,侄孙,一共七人,七人,安家上下总共十三人,一下子折损过半。”
“那些孩子知道这些事吗?”赵一山看着远处游玩的孩子们,真不希望这些孩子知道如此惨烈的事实,他们正无忧无虑的年纪。
“不知道,家里男丁少,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中年妇女说道:“两位既然对刑登感兴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妈,告诉他们吧。”
“五年前的春天,有人通过九爷发布了寻同伙盗的启事,伙盗代表着大墓,一时间,大量的人马前去应征,都因为集团人少而失败,安家的出现正对对方下怀,在一次短暂的会面之后,刑登用慷慨打动了我的儿子,她的丈夫——当时安家的话事人。”
“为了表示诚意,刑登支付了一百万的诚意金,这在行业里从未有过,事前支付报酬,甚至不知道地下有什么,”老太太看着远方,眼神空洞:“一时间,安家兴奋异常,即将大干一比,所有人都整装待发,出发前,我的儿子把刑登带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男一女,女的透着一股子英气,能说会道,就像猜得到你的心思,挑着你喜欢的话说,很会搞气氛,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米七五,和我儿子一般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