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之战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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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个疯子!不要命了,防弹衣虽然可以有效地避免子弹伤害,但是,一些强火力的弹药仍可以刺穿防弹衣,白狐想着那一幕,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
“白狐?白狐?”地鼠在她面前用力舞动着双手,吐槽道:“搞什么鬼,魂都飞了。”
“没,没什么。”白狐的眼睛有些灼痛,地鼠说道:“那家伙关在里面肯定没问题,迷烟的后续作用还要维持一阵子,你先去休息吧,这里由我们轮流看守。”
“好。”白狐默默地走到楼上,隐约听到书房里赵老正与人打电话,此时已是朝阳浮出时,她困乏得双腿酸软,好不容易回到房间,拉开门,一头扎进床上,身子触到柔软的床铺之时,身体也松懈下来,真舒服,就像躺在云里,白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睡意毫无预警地袭来,白狐趴在床上,耳边响起一首优扬的歌谣——花喜鹊,站树杈,开口叫,喳喳叫:你妈带了个花针扎,绣花针,花衣线,绣个荷包你妈看。
“花针扎,绣花针,花衣线,绣个荷包你妈看,樱儿,你看,这是什么?”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身前,手里举着一个木盒子:“给你的,你看看。”
“爸。”白狐在梦中呢喃着,眼前这个健壮背着双枪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就算看不到脸,这股熟悉的气息,就是父亲,她奔过去,看着手上的盒子,抬头望着父亲:“爸,这是什么?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和妈妈可想你啦。”
父亲不发一言,身子化成一个半透明的影子,身子从脚开始消失,一点点,一点点,腿也隐了,当看着父亲只剩下半截身子时,白狐打了个寒蝉,猛然睁开眼,这个梦境称不上坏,但肯定不是一个好梦,父亲最后消失的情景太诡异了!
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汗流浃背,原本打算洗个澡再休息的白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恶臭,连带着床铺都要有味了,她自嘲地闻闻自己的味道,自嘲道:“如果冷青风看到你现在的德性,还会对你痴情依旧吗?宋樱啊,宋樱,你越来越不像个姑娘了。”
白狐走进卫生间,不得不说自己的队友们虽然是糙汉子,却有细腻心思,特别让自己住在了楼上的主卧,主卧自带浴室与卫生间,这让自己更方便些,不用与那些汉子争抢卫生间。
白狐取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当钮扣一颗颗解开,露出运动式内衣,与众不同的是,为了方便晚上的任务,外面更加了一层裹胸布,初开始缠的时候会痛,但现在习惯了,并不觉得束缚,当裹胸布解开,两只白兔一跃而出,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白狐这才觉得自己仍是个女人,她掬一捧手泼在脸上,再次舒出一口气。
天色已明,赵一山正在书房踱步,鹰眼布置的任务与自己息息相关,这也是自己一把老骨头能做的贡献了,地鼠推门进来:“赵老,下去吃早餐吧。”
“不急,再等等。”赵一山说道。
“您在等什么?”地鼠狐疑道:“您也半宿没睡了。”
“有些人只喜欢在晚上活动,我这老骨头也没有办法啊。”赵一山问道:“沈青阳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快了。”地鼠肯定地说道:“离收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你们这次可是一箭双雕啊。”赵一山赞道:“既要打掉黑市,还借黑市的力量找到了抢走舍利子的人,这伙人或是七十年前那伙人的后续。”
“嘿嘿,这也是您那位老友海爷的功劳,要不是他提出让咱们帮忙打掉黑市,咱也捞不上这利好,您不方便下去,我给您端上来。”地鼠笑着退出去了。
赵一山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昨天起,他们便把酒店的房间退掉,重新回到了这处居所,而给到外界的原因是自己想延长居住的时间,所以不再选择酒店。
赵一山重出江湖的事情已经透过天字一号传了出去,不少人士都有心求见,通过海爷抛出橄榄枝,但赵一山哪有应酬的心思,更何况以他的身份与地位足以拒绝九成人!
地鼠将早餐端到书房时,赵一山仍没有坐下,双手背在身后不停地打转,周身散发出摄人的气息,他不敢说话,正要退出去,赵一山的手机响了,地鼠索性站定,盯着赵一山的动作,只见赵一山接起电话后,肩膀挺得笔直:“你终于联系我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了不得啊,地鼠知道鹰眼传达的任务是什么,要同步深挖七十年前的事情,必须逮着年长的人再往前挖,直到刨出七十年前的蛛丝马迹,必须借助强大的人脉关系网,除了赵一山这位考古界的泰斗人物,还能有谁呢?
“是,我想知道七十年前长白山是否有过伙盗,涉入到哪些帮派。”赵一山沉声说道。
第59章 伙盗,重用
伙盗?地鼠晓得这个玩意儿,所谓伙盗,顾名思义就是合伙盗墓,团伙之间都是相熟的,入伙时一般通过同行熟人介绍。一般在面对规矩巨大的墓葬时,这种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干得了的,就会拉人入伙,一起下手,得手后,各自分了明器,四散而去。
赵一山之所以从伙盗入手,确有他的想法,当初这伙人来到华夏,四处寻找舍利子,而且将目标指向地下,华夏是何等的辽阔之地,不网罗熟悉华夏之地的人,不能成事。
“我知道很难。”赵一山对着电话说道:“正确的时间是七十年前的秋季,这件事情之后,你和我的恩怨一笔勾销!”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着什么,赵一山听得入神,老半天终于满意地笑了,挂上电话,这才看到桌上的早餐,还有一边站得笔直的地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上来好一会了,您在打电话,不便打扰。”
“看来都听到了。”赵一山和他们混得熟了,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开始喝粥:“你们的队长对我有要求,要查七十年前长白山的事情,我便动用自己的关系请一些老东西们出山,这个老东西,可不比天字一号的海子差,如果有他帮忙,说不定有转机。”
“是,赵老的人脉当然是杠杠的,”地鼠奉承道:“不过,白狐那次拿到的墓室结构啥的,那些东西有用吗?您和狼烟研究后,有什么发现吗?”
“当然有,但解析还在进行,小伙子,不要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赵老说道:“等你们队长回来的时候,我这边应该有所收获,到时候就刚刚好。”
地鼠嘀咕道:“这是您的美好愿景吧?”
正喝粥的赵一山冷不丁地抬起头,地鼠自知失言,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讪笑道:“我是说,这是大家的愿望,我们都希望队长早点归来,打掉黑市,最好继续借黑市找到剩下的团伙,要是可以一取歼灭的话,最好不过,嘿嘿,大家的美好愿景嘛。”
“你小子圆话的本领相当不错啊。”赵一山说道:“这也是话术的一种。”
“是吗?”地鼠暗道此地不宜久留,吐吐舌头:“赵老,您好好吃饭,我下去了。”
赵一山也没吭声,地鼠赶紧出去,迎头就撞上雪豹,雪豹一个眼神,地鼠便跟着过去,进了隔壁房间,见他忧心忡忡,地鼠说道:“咋啦,有心事??”
“不是我,是狼烟,他现在心事重重地,估计是担心自己做的后台让那个六神童察觉,影响到队长。”雪豹说道:“所以,审讯莱曼的事情,你和我一起。”
“东西到了吗?”地鼠他们正在等待某样东西,首长特批,有专人立刻送来,昨天夜里就联系上了,现在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仍未等到,“也不知道那小子的骨头硬不硬。”
“硬又怎么样?”雪豹正要说话,楼下传来门铃响,两人警醒地闪到一边,听到楼下正在交接,地鼠兴奋道:“东西到了,嘿嘿,你准备怎么玩?”
“怎么玩?”雪豹冷笑道:“今天得好好过把瘾。”
两人下楼,来人已经离去,茶几上多了一个盒子,打开,雪豹扫了一眼,一一检查,满意地打了一个响指,说道:“那个莱曼在黑屋子里呆了有三个小时了,没吃没喝,没拉没尿。”
“呸呸呸,说话咋这么低俗呢。”地鼠嘿嘿道:“走,咱们进去吧。”
两人推开那间房,进门的一刻戴上了口罩,蒙上脸,顺手打开灯,同时将灯调暗些,房间虽然有了光,仍然是昏昏暗暗,这种光线实在让人不痛快。
此时,椅子上的莱曼已经筋疲力尽,听到开门声,喘着粗气抬起头,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早已让身子酸软无力,喉咙干涩,再加上迷烟的后续作用,他痛苦地张嘴:“水,给我水,听到没有,给我水。”
“嗯,水嘛,没有。”地鼠怪笑道:“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孤立无援,同伴惨死,对了,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弗兰克?是个很专业的军人,你见过这个吗?”
地鼠手里握着一块怀表,那东西是白狐回来后在自己口袋里发现的,也不知道鹰眼几时扯下来扔进自己口袋的,毕竟是这么沉的物件,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怀表里的照片他们已经看过了,里面是两个大老爷们的合影,其中一个正是弗兰克,这家伙的名字倒是知道了,另一个见过,但至今不知道名字,地鼠将怀表打开,亮出里面的照片:“这个家伙是弗兰克,另一个呢?死得更早。”
看着两张熟悉的面孔,莱曼的头摇摇晃晃,越发地不安稳,“这个家伙,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你的名字我们已经知道了,莱曼。”雪豹说道:“那么,这个是谁?和弗兰克的关系是什么?嗯,你闭上眼睛了,开始逃避问题,没错,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莱曼刚刚合上的眼睛马上打开了,雪豹冷笑:“哦,你现在睁开眼了。”
这个家伙!莱曼舔舔干枯的嘴唇,腮帮子上的肉莫名地开始抖,雪豹说道:“你们听得懂汉语,会说汉语,很好,这样的话,我们的交流会更顺畅的。”
“先给我水。”莱曼哑着嗓子说道:“先给我水。”
地鼠耸耸肩,拿出一个水瓶,莱曼抬起头,地鼠打开瓶子,滴了些许到他的嘴里,莱曼像只长颈鹿,使劲地张开嘴,感觉到水份的甘甜,他满意地闭上眼,继续仰着头,张开嘴,但并没有水滴继续下来,他张开眼,地鼠摇晃着手里的水瓶:“还想要吗?”
“你……”莱曼被这种戏耍的感觉刺激到了,脸胀得通红,他猛地发出一声怒吼,连人带椅子都蹦起来,砰,毕竟被缚,哪来的多余力气,椅子在地板划出长长的“吱”地一声,这声音令人不快,就像一把刀在心上来回拉锯……
(各位亲们,关于更新的留言都看到了,因为从灵异转型军事,跨度其实蛮大的,所以写得有些缓慢,构思上很费时间,加上老书仍在连载,最近的更新的确不太给力,但现在已经慢慢熟练,速度也在提升中,五月初应该就能保证三更了,希望大家多多见谅!)
第60章 药物审讯,幕后军师
“吱,”终于,椅子顿住了,莱曼再也没力气来第二次,喘着粗气,红着眼,死死地瞪着他们:“杀了我。”
“杀了你?”雪豹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你们,怎么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你,你的同伴弗兰克是名专业的军人,我毫不怀疑他的职业性,可惜,落到我们手里,也只是脚底的一只蚂蚁罢了,看来,只会和你白费口舌,我就直接一些了。”
啪,盒子摆在地上,雪豹从里面取出一个药瓶子,针管插进去,吸入,尔后推出些许药水出来,地鼠看着尖锐的针头,情不自禁地缩缩脖子,啧啧啧,其实他也不知道里面的药是什么,但是能让首长亲自出面调取过来,定能对审讯起到决定性作用。
雪豹准备就绪,点点下巴,地鼠狞笑着走过去,按住了本来就被缚着的莱曼,“你们想做什么?”莱曼感觉到死一般的恐惧,心也揪到一处,二话不说拿头去顶地鼠的胸口,却被拎住了后脖子,用力一压,地鼠像对折白纸那般将莱曼压下去!
针孔就这么刺入皮肤,莱曼绝望地大喝一声,他能清晰感觉到液体滑入血管的感觉,终于,那像蚂蚁咬一般的感觉消失了,针头拔出,莱曼好奇除了疼外居然再无其它感觉。
地鼠也吃了一惊,瞟了雪豹一眼,差点就想问出口,这药是啥,咋看上去一点作用没起?不过他平时没少被雪豹吐槽,这个时候开口,恐怕又是自讨没趣,只有作罢。
雪豹看着手腕上的军用手青,时间一点一嘀地过去,离发作时间不远了,刚才给莱曼注射的是东莨菪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