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玄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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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刚痛苦万分地想道:“我总不能永远封住阿潜的穴道,不让他讲话,不让他练武,那样他岂非永远长不大?”
他叹了口气,又想:“我若不能让他明白真相,阿潜又怎能相信我,跟我练武?”
他凝视着阿潜,低沉着嗓子道:“如果我是兄弟谷的人,为什么要带着你逃跑,而不一刀杀了你?”
阿潜怒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好人,你是天底下最坏的人!”陶刚悲伤地道:“如果我是兄弟谷的人,为什么没有人来迎接我?为什么我要一个人逃跑,连条野狗也不如!” .他忍不住放声痛哭,道:“阿潜,我是为了你呀!凶手是顾少游,他见我将你偷偷地带走,破坏了他的计划,才诬陷我是凶手,我是冤枉的呀!”阿潜见他哭得甚是悲伤,不似作伪,小小的心也转了一个弯,忖道:“陶刚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他是兄弟谷的人,为什么跑了这么多天,还没有人跟他接头?”
他想了想,道:“陶刚,我暂且相信你一回!”
陶刚大喜,道:“真的?”
阿潜道:“不过,你得把我带回明月堂,跟顾少游对质,他若是凶手,一定不敢见你,即使见你,也一定讲不过你!”
陶刚不禁啼笑皆非,道:“阿潜,你想得太天真了,把人心想得太浮浅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要东躲西藏,因为只要我一露面,颐少游就会杀了我呀。”
阿潜道:“那么何叔叔、业叔叔他们也不相信你人吗?他们总会帮助你的。”陶刚苦笑道:“现在我谁也不敢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
他深深一叹,想起孔令师的英风侠骨,不山得眼圈又红了,道:“也许你爹就是太相信别人了,所以才遭了毒手。”
阿潜呸了一声,道:“那我还是不相信你,你还是兄弟谷的,你还是凶手!”陶刚一时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他早就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很多年来都在明月堂喂马。
马,就是他最好的朋友。
——马是忠诚的,没有人那么虚伪奸诈,也比人更容易相处。
孔令师,就是他最亲的人。——自从父亲死后,他就把孔令师当作了自己的父亲。
如今他逃亡出来,茫茫天地。举日无亲,又没有人相信他,他怎能不伤心绝望?陶刚忽又从袖里摸出一柄短刀来,递给阿潜。
这是他从铁匠铺里买来的,虽非宝刀,却也锋利至极,用以防身。
阿潜一愣,道:“干什么?”
陶刚逼视着他,沉声道:“你若认为我真是凶手,你就用这柄刀杀了我!”阿潜毫不犹豫地抓起了刀。
但他并没有马上刺向陶刚,而是问了一句,道:“你不反抗?”
陶刚见他眼中杀气毕露,更觉灰心丧气,道:“如果我反抗,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不过……”
他语音一顿,道:“不过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回明月堂,你要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等长大了,再去找顾少游!”
他说这几句话时,眼睛里已溢出了泪花,说得词真意切。
阿潜也不回答他,怒视了他一会,猛地提起刀来,直向他肚子刺去。 他本想刺陶刚胸口,但他人小身矮,只能刺他肚子。
陶刚并没有闭住眼睛,仍然大瞪着两眼,逼视着阿潜。
陶刚只觉得肚子一痛,短刀已刺入。
血已渗出。突然刀停止。
陶刚并没有死。
他的眼中已露出了希望。
他的心中也松了口气。
他并不想死。
他此时也不能死。
短刀只刺破了皮肤。
阿潜凝劲不发,抬眼望着他。
陶刚惨然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阿潜一字字地道:“我暂且相信你,听你的活!”说着,他拔出了刀。他慢慢将刀锋送入嘴里。
他居然用舌头轻舔刀锋上的鲜血。
陶刚喜出望外,流泪道:“这把刀你留着,只要你认为我是凶手,随时可以杀了找!”
他刚才先以言语打动阿潜的心,他知道阿潜心地善良,如果让他动手杀了自己,说不定他反而下不了手。
自己毕竟待他不薄。
但此举也是极为冒险的。这天陶刚扮作一个农夫,牵着阿潜的手,行走在大街上。
他们不是神仙,总要买东西吃,买衣服穿。阿潜这几天很乖,陶刚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陶刚买了干粮,正要离开,忽听不远处马蹄声疾响,——匹身高膘肥的烈马狂奔而来。
原来这是当地一个官家子弟,一向视人命如草芥,常常在热闹的街道上纵马疾驰,踢飞货物,踩死人,也属寻常之事。
顿时街市大乱。
行人纷纷躲避,挑青菜担的,摆瓷器摊的,卖胭脂首饰的,反正是快马撞到什么,什么就跌倒、摔碎。
惊呼惨叫声中,那匹烈马已风驰电掣般奔出数十丈。
惊慌逃窜的人群小有一个老太太带着孙子,她年纪大丁,手脚不灵便,被人绊倒,孙子也摔倒在地。 ’老太太虽被一个好心人连拖带拽地拉起,她的孙子却没有爬起米。
眨眼间,那匹烈马已奔到她孙子身前。
众人目睹此景,无不齐声惊呼。
有的人已捂住脸,不敢再看。
那匹烈马快速、迅猛,那老太太的孙子只有三四岁,无论被马蹄踢中,还是被撞一下,都性命不保。
陶刚恰巧离那孩童数丈之外。
陶刚见此情景,想也不想,身子犹如一支脱弦之箭射了出去。
他的速度竟比奔马还要快,正拦在那孩童之前。
烈马奔得正疾,陡见有个人冲出来,一声怒嘶,径朝陶刚撞来。
旁观之人又是大吃一惊。
陶刚轻轻——闪,让过铁蹄,猛然伸手抓住环辔,吐气开声,嘿了一声。那匹马奔得正疾,但被陶刚这么一拉,竟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前蹄高高扬起,唏溜溜惊嘶一声,鬃毛无不竖起。
那官家子弟冷不防被掀下马来,跌得哇哇怪叫,肋骨都断了三根。
而那老太太的孙子正躺在烈马半尺之外,真是惊险至极!陶刚力挽奔马,勇救小孩,赢得旁观众人一阵欢呼。
陶刚待救出小儿,看着这么多人望着自己,心中微惊,忖道:“人生于吐,虽说不能见死不救,但我的形迹可不能落于明月堂的耳目之中,否则我将寸步难行。”
他将那小孩交给老太太之后,横臂抱起阿潜,钻人人群不见了。
人群中真正注意到陶刚的只有一个人,那是个艳妇。
艳妇瞧着陶刚力挽奔马的雄武威猛,不山暗赞一声:“好!瞧不同这人又瘦又矮,貌不惊人,竟是个猛男!”
她望着陶刚逸去的方向,眼中露出了笑意,寻思:“不论你朝哪跑,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陶刚自己身处险地,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救人,在某些人看来,确届不智。阿潜却对他起了钦佩之心,想道:“陶大叔的本领真大!”
他已有几分相信了陶刚的话。
傍晚,他们到了郊野。
四处萧索荒凉,愈增陶刚的寂寞。
忽有一阵清亮娇柔的声音传米:“卖花罗,卖花罗!”
一个相貌清秀的农家少女臂挂花篮,右手拈着一枝非常娇艳美丽的鲜花迎着他们走来。
陶刚在东南集市上经常看到贫苦人家的卖花姑娘,若在平时,他虽然钱不多,却也要怜惜对方,买一两朵。
可现在他处于逃亡时期,哪有心情买花?阿潜却极为好奇,对着鲜花左看右看,还不时皱着鼻子嗅。
陶刚不找卖花姑娘,姑娘却找上了他。
卖花姑娘将——束沾满水珠,清香扑鼻的玫瑰递到他跟前,甜甜地叫道:“大哥,请你买枝花吧”陶刚皱了皱眉,道:“我不要。”
卖花姑娘眼波——转,笑道:“这么漂亮的鲜花,大哥怎可不要?它一定会给你带来快乐和好运的。”
陶刚硬是不要。
阿潜却淌溜转着眼睛,盯着玫瑰。
卖花姑娘硬将鲜花朝陶刚手上塞,笑道:“你即使不要。也要替这位可爱的小弟弟买一枝……,’陶刚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不觉心中一荡,觉得闻着这股清香,非常舒服,但还是坚持道:“我真的不需要……”
那姑娘“咯咯”一声娇笑,竟将鲜花完全送到陶刚鼻端,花枝戳得陶刚脸鼻隐隐生疼,只听姑娘笑道:“你不要也不行民。”
陶刚只觉心跳愈来愈厉害,眼前的景物也晃动起来,不禁暗吃一惊:“不好!我着了道儿,这少女不是好人!”
可惜已经迟了,他吸的毒香太多,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内力了。
卖花姑娘眼波流转,显得风情万种,柔媚入骨,陶刚虽然素不好色,此时也不觉飘飘欲仙,心旌摇动。
卖花姑娘向他抛了个媚眼,将发育得非常娇好的身躯轻轻靠向陶刚,含羞带笑地道:“大哥,你在集市上力挽狂马,令小妹爱慕不已哟,恨不得能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陶刚暗惊:“原来我早就被她盯上了,她是不是明月堂的人?”
他想反抗,已经不能。
再过片刻,他的神智已模糊,认为眼前这个美丽风情的少女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最喜欢的人,脸上不由也露出痴痴迷迷的笑容。
卖花姑娘柔声道:“乖宝宝,跟我走,我有好东西给你品尝。”
她声音轻柔,具有无限的诱惑力,陶刚居然身不由己地跟着她走了。
阿潜吸的毒香不多,知道不妙,忙拽住陶刚,叫道:“大叔.你……”
只说了三个字,那姑娘便骂道:“小兔崽子,别想破坏老娘的好事!”
裙里蓦地踢出——脚,阿潜猝不及防,顿时飞出数丈,几欲昏死。
等他爬起身来,卖花姑娘已带着陶刚不知跑到了何处。
这卖花姑娘正是那艳妇所扮,那花香中掺着大量的煽情药,跟春药差不多,而且有——点点的酥骨粉,令人中毒之下,内力凝运不起来,无法伤人。艳妇携着陶刚,瞬息间跑到一个寂静无人之处。
这里依山傍水,旁边有树有草,确是幽会密约的最佳地方。
陶刚的呼吸渐渐急促,搂着艳妇柔软的腰肢,叫道:“我的美人儿,你真漂亮,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
他所中的煽情药已经发作,欲火焚身,不禁开始对艳妇动乎动脚起来。
艳妇见鱼儿上勾,喜不自禁,但她却轻盈地一闪身,笑道:“哎哟,你急什么呀……”
她虽说不急,眼波中流露出来的却尽是荡意淫态,纤腰一扭—扭的,高耸的双峰一晃一晃的,荡人心魄。
陶刚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大声道:“美人儿,我……我已经等不及了!”他的手指已经搭上艳妇的胸膛,不料艳妇又是轻轻一扭转,只听得哧的一声响,艳妇前胸衣衫已被撕裂。
一抹艳丽火红的肚兜现了出来,她大部分胸膛都暴露而出。
偏偏这艳妇一声媚笑,略一转身,动作轻盈、美妙,一阵风吹来,破裂的衣衫舞起,半截滚圆的双峰、可爱的小肚脐、雪白的大腿都裸露于陶刚眼底。陶刚只觉头脑嗡地一下子,热血沸腾,一声大吼,饿虎扑食般扑向艳妇。这一次,艳妇没有逃避。
她仍是一阵惊呼。但声音中却娇媚、柔腻、淫荡、兴奋,真是惹火之至。她在陶刚有力的怀抱中左挣右扎,上扭下滑,陶刚硬是不依,已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箍住艳妇。
陶刚的两只手狂撕乱摸,伴着呼呼喘息,早把艳妇的肚兜撕脱,丰满硕大的双峰已怒展而出。
艳妇娇笑不已,身躯不住扭动。
陶刚犹如一只凶恶的苍鹰,完全将艳妇当作了无依无助的小绵羊,撕破肚兜之后,他一边乱亲狂吻,一边爱抚。
那艳妇的身上只剁一件内裤了,但纵是露出来的胴体,已把陶刚所有的激情全部引发山来,使他所吸的煽:隋药已完全发作。
当陶刚吻到艳妇的大腿时,艳妇禁不住一声惊天动地的呻吟。
这声呻吟,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飞魂落魄,同样令陶刚激情澎湃。
两人扭动之中,艳妇的内裤已被陶刚撕掉,扔了出去。
他胡乱扔出,内裤却飞出数尺,正好挂在一颗矮树上,随风飘舞,香风四荡。他们已纠缠在一起,忽翻忽滚,忽上忽下,最后已分不清是谁在纠缠谁,谁在挑逗谁了。
陶刚牛二般的喘息声中,伴着艳妇阵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使得四周春意盎然,哪似一个冷酷萧杀的晚秋?陶刚活了这么大岁数,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体内的激情实是蕴蓄太多太多,此时当真是一发而不可收。
激情如滔滔之水,起初被堤坝所禁,一旦堤坝决口,哪能抑制得住?何况他中了武林奇毒“煽情药”,更是忘乎所以,不顾一切了。 那艳妇左右逢承,欲拒还迎,经验之丰富,动作之熟练,远非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