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玄魔-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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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笑道:
“乖秀儿,好秀儿,我是骗你的嘛。万一你被豹子吃了,我会大喝一声:
‘豹子慢走!’然后跑到它身前。”
秀秀奇道:
“叫它慢走于什么?”
陶醉道:
“我问豹子:
‘老兄,你吃饱了没有?’豹子回答道:
‘没有,我刚才吃了一个小姑娘,怎能填饱肚子?’我又问:
‘那你愿不愿吃我?’ 豹子更奇了,道: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在雪山中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自动送死的人!’”
秀秀听得有趣,道:
“那你怎么回答?”
“我伤心地道:
‘豹兄有所不知,你刚才所吃的乃是我的娇妻,咱们刚刚洞房花烛夜,没想到就被你吃了。我生要跟她在一起,死也要跟她在一起,同生同死,永不分离!豹兄,求求你,就一口把我吃了吧,让我跟我娘子一起死在你肚子里,然后变成你肚子里的两只小豹子,一公一母,生下来,再结为夫妻,进花烛洞房.再生一大堆小豹子……’”
秀秀越听越离谱,使劲拧了他一把,骂道:
“你尽胡说八道!”
她知道陶醉是开玩笑,气也消了,虽听他说得轻薄,但心里却非常高兴。
陶醉疼得正想叫出声来,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衣袂扶风之声,当即忍住疼痛,低声道:
“别作声,有人来啦!”
秀秀见他脸色郑重,当下也默不作声。
果然树底下迅速掠来一人,陶醉、秀秀见了,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十九章 尔虞我诈
急掠过来的不是别人,却是刚才送陶醉出谷的那名兄弟谷弟子。
那弟子手中还提着一个人,长发披散,似乎是个女人。
只见那弟子将那女人放在地下,淡淡星光下,只见那女人是个藏女,颇有姿色。
陶醉心道:
“原来这弟子并没有马上回谷,而是借出谷之际掳劫了一个女人,想消消火儿。兄弟谷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住在雪山四周的女人,也真倒了大霉。”陶醉猜想得不错。
兄弟谷虽然美女不少,但都是谷氏兄弟及五行坛坛主的侍女,寻常弟子根本沾不了边。
送陶醉出谷的这名弟子曾偷窥过郁土强奸侍女,心痒难搔,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逮着个送陶醉出谷的机会,便跑到藏民区,掳了一个正在梦乡中的女人。
秀秀睁大了眼睛,低声道:
“他要干什么?”
陶醉暗笑道:
“这娘们还在我跟前故作天真、纯情呢!那日你在谷外瀑布下洗澡,还做过一番精彩的爱抚,足以证明你早就渴望男人的温情了。”
他低声道:
“男人这个时候要干什么,你作为女人,竟然不知道?”
秀秀羞红了脸,道:
“真的不知道。”
陶醉眼望树下,道:
“他要先亲一下那女人的脸。”
果然那弟子将那藏女放下后,俯下身来,在那女人脸上一阵狂吻。
秀秀目不转睛地看着,问道:
“然后呢?”
陶醉道:
“然后就这样。”
说着,他伸手在自己胸口一阵虚摸。
那弟子真的伸出冰凉的手,摸在那女人温暖的胸膛上。
那女人出其不意地被掳劫出来,刚才吓得晕死过去,现在乍被一只寒冷至极的大手摸来摸去,不由醒来。
她想大叫,可惜嘴里已被塞了一团软布,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弟子第一次偷吃禁果,真是又觉刺激又觉兴奋,呼呼喘气。
陶醉道:
“解衣扣。”
秀秀只看得心头乱跳,已不敢接陶醉的话了。
那弟子摸了一会,感觉自己的欲火也更炽烈了。
他手忙脚乱的就去解女人胸前的衣扣。
但那女人由于天冷,乃是和衣而睡,扣子既密且紧,再加上天黑,只能借着星光,那弟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完,反弄得满头大汗。
陶醉低笑道:
“真笨,撕开不就得了!”
话犹未了,只听得哧的一下裂帛之声,那弟子猴急之下,果然把女人胸口衣衫尽皆撕裂,连内衣也破了。
那女人的一对双峰暴露于黑夜寒风之下,更见饱满、丰实。
她浑身冻得发抖。
陶醉道:
“还不快吃!”
那弟子已趴在女人胸膛上,用嘴含住乳头,吮吸起来。
若不是离得较近,秀秀早就开始骂陶醉不要脸了。
也不知怎的,秀秀全身也燥热难当。
好像并不是那弟子在亲吻藏女,而是陶醉在爱抚自己。
那弟子丑态毕露,就像铁犁耕地。
陶醉趴在秀秀耳畔.道:
“这弟子的耐性蛮大的,到现在还没把那女人的裤子脱下来……”
秀秀真是羞死了。
她又怎敢回答陶醉的话。
她本来不想偷瞧下面的情景。
可她忍不住还要瞧。
这也是她第一次偷看男人之事。
那弟子似乎已忘了脱对方的裤子,忙得不亦乐乎,气喘吁吁。
忽听一人道: “你玩够了没有?”
这声音突如其来,连陶醉、秀秀也没想到,均吃了一惊。
那弟子更是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翻身跳开。
只见那说话之人就站在数尺之外,身材又矮又小,分明是个孩童。
但是陶醉一见之口心中猛地一跳一痛,就似被毒蝎蜇了一下。
原来这人就是虎儿!
桃花教的童魔!
陶醉心想:
“据陶刚叔叔说,这童魔当年也是暗算爹的凶手之一,并且还强奸了小凤。我正猜想他会不会跟顾少游一起来兄弟谷呢,果然他也来了。”
在明月堂之时,陶醉常和虎儿一起玩耍,彼此非常熟悉。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陶醉饱历风霜,面貌已经大变。
但童魔却天生矮小,面目并没有多大改变,因此陶醉一眼就认了出来。
陶醉知道童魔武功非同小可,阴险残忍,当下搂着秀秀,动也不敢动。
秀秀见这童魔,不知怎的,眼中突然露出一种极为恐惧、痛苦的神色来。
她的身子也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陶醉心道:
“莫非秀秀认得这个童魔?他们又怎会认识?”
那弟子以为是谷主来了。待见是一个孩童,顿时放下心来,喝道:
“小兔崽子,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虎儿指着那藏女,道:
“她是我妻子!”
那弟子骂道:
“放屁!她最少要比你大二十几岁,怎会是你妻子?”
虎儿道: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她都是我的妻子。”
那弟子惊疑不定地道:
“你是怎么找来的?”
虎儿嘻嘻笑道:
“你既没有练成‘踏雪无痕’的轻功,当然会留下脚印,我就是寻着脚印追来的。”
那弟子没有说话。
但他的心里已在打突突。
他想:
“这小子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追到这里来?”
虎儿笑道:
“你抢了我的妻子,还想强奸她,见了她的丈夫,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那弟子冷笑道:
“你叫老子向你赔礼道歉?”
虎儿道:
“你若向我磕三下响头儿,说不定我会留你全尸。”
那弟子已虎吼一声,扑向虎儿。
陶醉暗叹道:
“倒下!”
果然那弟子扑到中途,就倒了下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中了孩童的暗算的。
他现在才知道,这小孩子简直不是人,而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勾魂鬼。
那弟子的胸口已被童魔抓出一个血洞,鲜血汨汨渗出。
鲜血刚流出来,就被冻得凝结住了。
虎儿脸上现出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是手掌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颗心。
人心!
血淋淋的人心!
那名弟子的心!
原来就在刚才眨眼间,童魔已出手一抓,将那人的心脏硬生生挖了出来。
那弟子已倒地不起。
那藏女本来以为这小孩子会救自己,谁知他眨眼间就杀了那恶徒,并且把他的心都挖出来,手段之残忍,当真是从所未见。
她想逃跑,可是吓得筋酸骨软,哪能动弹得了?
秀秀眼中惊惧之色更深。
虎儿将人心捧到眼前,啧了啧嘴,叹道:
“我两天没有吃到鲜活的人心了,真把我憋死了。”
说着,竟把人心放人嘴里,大嚼起来,啧啧有声。
星光下,一缕缕血线自嘴角渗出,恐怖至极!
藏女吓得几欲晕去。
她已不敢再看。
吃完人心,虎儿脸上纯真笑容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乃是淫邪之色。
他慢慢地走近藏女。
藏女惊恐之下,牙齿咯咯打架。
虎儿突然一把将她口中软布掏出。
藏女顿感呼吸畅快许多。
但望看虎儿淫邪之状,呼吸立即又变得急促起来。
虎儿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藏女摇摇头。
虎儿嘻嘻一笑,道:
“我刚才已对那死鬼说过,你是我的妻子,难道你没听见?”
藏女已猜到虎儿要于什么,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居然会作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她不知如何回答。
虎儿厉声道:
“你刚才听到没有?”
藏女吓得魂胆俱裂,急忙答道:
“听到了,我听到了。”
虎儿又问道:
“那你结过婚没有?”
藏女点点头。
虎儿笑道:
“你丈夫在新婚之夜怎么样对待你,我现在就要怎么样对待你。”
藏女道:
“我……我……”
虎儿冷森森地道:
“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然后吃了……”
他装出活吃人心之状。
藏女只觉得气也要喘不过来,道:
“如果我答应……答应你,你……会不会……会不会……”’
虎儿正色道:
“只要你答应,我绝不会杀你的,仍然放你回去。”
藏女心想:
“反正我已非处女之身,让他……就让他占一回便宜吧,只要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了。”’
她低声道:
“我答应你。”
虎儿道:
“不过——”藏女以为他要反悔,又吓得一哆嗦。
虎儿道:
“不过,你要主动一点,越浪越好,姿势越多越好!”
藏女红着脸道:
“我不会。”
虎儿笑道:
“你不会,我自然会教你的。”
藏女点头。
虎儿道:
“那你还不脱衣服?”
藏女道: “我……我冷…”
虎儿笑道:
“这事只一会就好了,冻不死你的。”
藏女只得脱衣服。
她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解衣裤。
衣衫已被那弟子撕破,一拽就掉了,只要解开裤扣就行了。
裤子终于脱下。
她的胴体己呈现于虎儿眼前。
秀秀不敢再看,已将眼睛闭住。
但她的睛睫毛却在剧烈抖动。
显然,她见到虎儿意欲强暴藏女,又回到了那痛苦的往事之事。
藏女双眼紧闭,双腿紧紧并着。
这样一副美丽的娇躯竟赤裸着,在寒风中颤栗。
陶醉不知不觉间已把手握起,心想: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惊动顾少游,我定要跃下去杀了这个无恶不作的童魔!”那童魔身材矮小,脚尖点地,脑袋才至藏女肚腹。
他的嘴在藏女的双腿问不断亲吻。
而他的一双手却左手抚着藏女臀部,右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不久,藏女的唇齿间便发出了轻吟,动人的轻吟。
很快,她的吟声变得响亮。
她的身躯也在剧抖着。
秀秀已忍不住睁开眼来。
陶醉虽在瞧着,眼中却燃烧着怒火。
那也是仇恨的怒火。
顾少游若不是他杀父夺母的大仇人,陶醉早就出手了。
秀秀也看到了陶醉奇怪的表情。
她想:
“陶醉似乎对这小淫魔痛恨至极,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他,可是他又像忌惮着什么。”
突然,藏女一声长吟。
她已站立不住。
她在童魔极有经验的爱抚下,好像没有一丝力气,不由自主浑身瘫软下来,躺在冰凉的地上。
虎儿仍不放松。
他挑逗得更激烈。
藏女在虎儿的撞击下,忍不住奋声呻吟,尽最大的力量、最大的热情迎承对方。
秀秀偷偷瞧了陶醉一眼,心道:
“以后我若和陶醉成亲,他会不会这样子对我?我……我怎能跟他共同观看这样下流无耻的情景?”
过了片刻,她再把目光移向藏女。
秀秀不禁深吃一惊。
原来那藏女面色苍白,似乎已没有血色,嘴角、鼻孔渗出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