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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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林在一旁正气的七窍生烟,上前奏道:“求皇上恩准,微臣愿替萧然伴奏。”心说你这狗奴才阴我,回头我也给你弹个稀里哗啦,能让你唱好才怪。
咸丰准奏,萧然却沉吟了一下,道:“只怕奴才这曲子,瑞额附你奏不出来啊。”
瑞林冷笑道:“鹤汀幼访明师,先后师从曹、梅、李三位国手学艺。但凡这世上的曲子,自认颇能弹奏一二。”言下之意是你尽管唱,你唱什么我弹什么。原来古典曲目都是现成的,翻来覆去的就那么百十首。瑞林精通音律,自认绝对不会让这个太监给难住的。
萧然故意道:“奴才斗胆说上一嘴:瑞额附这话,可说的有些满了。须知世间音律,林林总总,层出不穷。要是奴才唱上来,瑞额附弹不出来,那可就……嘿嘿!”
瑞林给他这一激,脸都绿了,恨不能操起琴来一下把他拍死。憋了半天,强笑着道:“好,你尽管唱,要是我弹不出来,情愿把头上的顶子摘了去!”
妈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萧然乐不可支。咸丰最爱看人斗嘴,笑道:“好,朕给你们做个见证!要是奏了出来,另有重赏!”他倒不是想革瑞林的顶子,实在是对这位号称京师第一琴手的准妹婿太放心了。刚才瞧见宁薇气的够戗,有心要给他些赏赐,也算捞回点面子。不曾想他这一搅和,倒一发的成全了萧然。
萧然道:“好吧。既然万岁爷都发话了,奴才就斗胆开唱了。恩,唱个什么呐?”四下一瞧,却看宁薇公主做的那画还挂在亭柱上,当即笑道:“就唱一曲梅花三弄吧。”
瑞林这时都已经摆好了琴,准备随时开弹。听了这一句,就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吐血身亡。妈的,居然没听过!转念一想,这厮一个奴才,难不成还会什么好曲子了?保不齐在那儿胡编乱造,或是哼出什么下三滥的淫词艳曲。到时抓了你的小辫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彻骨,
哪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
这一首歌唱的悠扬婉转,荡气回肠,所有人都听的呆了。瑞林擎着两只手臂,活象一尊雕塑,从头到尾楞是没下去手。
宁薇公主是最爱梅花的,更是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双妙目缠在萧然脸上,竟再也挪不开了。尽管她对这奴才恨的牙痒痒地,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在他嘴里竟能唱出这般缠绵悱恻、凄美哀婉的曲子,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处,恍然置身梅花丛中,缤纷落瑛熳空飘落,寒风乍起,一对恩爱恋人正依依惜别……
偏萧然又不肯停,深深瞥了宁薇公主一眼,接着是一阵深沉而煽情的独白: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宁薇公主性情本就孤僻,但凡心事从不对人说起。听了这回味深长的词句,只觉得一生中所有的忧愁烦恼一起涌上心头,恨不能立刻跟人倾诉一番。一时柔肠百结,止不住怔怔的落下泪来。
一曲终了,余韵良久未歇。在这一片银白的世界中,所有人都痴了。至于随后的喝彩和赞扬到了一个什么地步,自然也就不须细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此以后,萧氏唱腔迅速红遍大江南北,以至于梅花四弄、五弄、瞎弄什么的纷纷出炉。
这一日闻香阁赏雪,咸丰龙颜大悦,提出重赏萧然。但萧然却坚持不受,反复推辞,最后只求咸丰将宁薇公主的那幅寒梅映雪图赏了自己。眼巴巴看着自己未婚妻的丹青被这个淫荡的太监欢天喜地的捞了去,瑞林想死的心都有了。
关于打赌的事情,君无戏言,好歹咸丰顾虑到是自己的妹夫,才算网开一面,只是从五品的御前三等侍卫降到了六品的兰翎侍卫,总算是保了个顶子。
最高兴的要算裕恒德徽爷俩了。保住了面子不说,还混了个骁骑参领的差事,散场的时候一左一右的拉着萧然的手,千恩万谢,恨不能以身相许。载垣更是别出心裁,非要萧然把这梅花三弄的曲子教自己那个新纳的小福晋。要不是咸丰说什么也不放,直接就拉到怡亲王府去了。
咸丰现在很是郁闷:人才呀!这么个风流才子,赏个翰林什么的也不亏啊!你说朕怎么当初没发现,一时就给切了呢!
♂ 第4卷 热河风云 ♀
→第031章 … 同然堂性保健股份公司←
咸丰留下萧然不为别的,当然是盼着见那位曹寡妇玉娇了。自从前儿个尽着兴的折腾了一宿,累归累,那事儿却总觉得不足。关键是这个浪蹄子花样儿太多了,奋战一夜,竟都没有重样儿的。宫里的妃子们哪有这种功夫?跟她一比,十足的死鱼、木头。所以对于咸丰来说,这一回竟象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跟宫女偷嘴一样,完了又想,总觉得心痒痒地。
巴不得等到天晚,由萧然明全两个引着,偷偷溜出行宫,到萧府来找玉娇。这玉娇经了咸丰的开垦,竟足足的躺了两天,才下了地,一见咸丰就啊的一声,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说话儿都带着颤音儿,一双凤目水汪汪地,十足一幅“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岂不知越是如此,就越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咸丰更是不能自已,猴急的服了药,抱起玉娇钻进房去了。
明全把萧然拉过一边,道:“皇上吃了那药,这么折腾,身子骨真的能受了么?萧总管,按说咱不该多这个嘴,只是咱们毕竟是皇上身边的奴才,回头万一出了什么事,也都得咱们担着。”
萧然也跟着叹了口气,心里担心的,却是另外一码事。
咸丰的死活,他倒不是特别关心。本来到了承德之后,他的身体情况就每况愈下,眼见得再有个半年一年的活头,也就了不的了。只要不让他死在自己手上,那一切都好说。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这紫蟾回春帖眼看就要用光了,回头要是咸丰再想了,却怎么办?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高兴的时候,怎么着都好;要是哪天拂了他的意,一刀剁了脑袋,那也是保不齐的事。当时给他用这个药,也实在是为了喂饱玉娇,无奈才出的下策。现在想起来倒真有几分后悔了。
唯一的指望就盼着何老六能办的利索些,快点把那个西洋药剂师带来。好在是有了荀敬的方子,若是真能配出个伟哥、印度神油什么的,或许也能抵挡一阵。想到这里拍了拍明全的肩膀,道:“别担心,万岁爷龙马精神,而且这药都是珍稀滋补之物,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两天咱们得想着法的劝着皇上少来,这才是正格的。”
俩人披着毡毯,蹲在窗户根儿,听着里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明全还好,怎么说也是绝了七情六欲,可就苦了萧然了。走又不敢走,听又听的直上火,一时想不开都想把明全按倒解决一下。
不过听着里面战斗的酣畅淋漓,萧然倒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前儿不是一直琢磨着要开性保健连锁么?这性保健的招牌,搁别人那是谁也不敢打出去的;但要是搁着皇上的名儿,不知行得行不得?
其实现在的咸丰,腰包里也是极其的缺银子。眼瞅着绿营、湘军的粮饷都发不出来,西南三省赈灾的银子也迟迟没有着落,北京那边一纸条约,又要赔洋人上千万的银子。户部穷的嗷嗷直叫,连内务府的调度经费都是一减再减。这个时候对于咸丰来说,要是能多个进项绝对是件好事。
另外一点,借了咸丰的光,连锁开起来也必然是一路绿灯,保不齐还能开成个全国连锁,那赢利可就不是几千两几万两那么简单了。而利润越高,对咸丰来讲诱惑无疑就越大。
反复的考虑了好几遍,萧然琢磨着这里面应该能做出不小的文章来。想起白花花的银子他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整整大半宿,也不觉得困倦,就在这淫声浪语之中,一个大胆的计划渐渐酝酿出来。
直到四更天的时候,屋里那一对男女终于消停了。萧然跟明全连忙伺候咸丰出了卧房,可怜的咸丰比上回还惨,站都站不住了,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叨咕:“妈的,这小浪蹄子,真是痛快!”
回宫之后,服侍咸丰睡下,萧然却仍旧精神抖擞,心理和生理都很是兴奋。天已经快亮了,琢磨着该回萧府找雪瑶,还是就近去中宫让雨婷帮忙解决一下,可惜也没有硬币掷上一掷。
正犹豫不绝,刘德亮却忽然找来了,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一边,从袖口里抽出厚厚一个信封,交给萧然道:“昨儿晚上就来找一回,公公却不在。恭喜公公荣升,又领了新差事,这个是宫里各房各处的一点孝敬,德亮代着齐上来,请公公收好!”
萧然有些奇怪,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拆开信封一瞧,却吃了一惊。原来那一沓都是银票,还列着详细的一张清单,什么尚膳监、敬事房、刑慎司,甚至连打扫处的份子都有,上面标了个总数,竟是九千六百八十两!
萧然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小子是自己拿不出银子,却借了别人的礼,送了个自己的人情。不过这样也好,要是自己去讨这份子,丢人不说,也断不会齐的这么仔细,能有这一半的收成就算不错了。这个刘德亮,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居然也会空手套白狼,妈的这架势倒跟老子有一拼呐!
萧然没有想到的是,这刘德亮还藏了个心眼儿:借着齐份子的机会,让各房各处的太监宫女都知道了自己是这新任副总管的体己人,无形中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又找了个大靠山。而刘德亮想不到的是,萧然的脾气秉性向来独的很,决不允许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瞧着这刘德亮居然有如此心计,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暗暗提防了。
刘德亮自以为干的很漂亮,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只两寸来长的锦盒,道:“德亮不才,实在是囊中羞涩,拿不什么银子来孝敬公公。前儿德亮特意托了人回涿州老家,取了这个小玩意儿。这是德亮祖传之物,还望公公不弃,好歹收下。”
萧然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只古朴的羊脂玉碾成的瓶子,做工甚是精细。难得的是这玉晶莹剔透,没有一处瑕疵,入手温和,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单这么个瓶儿也就罢了,想不到的是瓶口还加了泥封,却不知什么东西这般贵重,竟装在这样的瓶子里?
掉过瓶底一瞧,萧然大吃一惊,险些咬到了舌头。原来这瓶底却镌着一行小字:九转还阳丹!
萧然毕竟是了解些医道,这九转还阳丹据说是当年华佗倾毕生心力所制,功能起死回生。当年曹操将华佗害死狱中,这灵丹妙药就此失传,成了中医史上的一段传说了。
而这一颗九转还阳丹,还真是刘德亮祖传之物。这刘氏的老祖宗,也有一位是出了名的,那便是南唐著名的十节度之一,淮州节度使刘猛。当年机缘巧合,得了这个宝贝,不曾想寿州紫金山一战,刘猛被赵匡胤所杀,遗下了刘氏一门,就此没落。传到刘德亮父亲那一辈,已经落魄到了走街串巷的磨刀匠。不过对这九转还阳丹,却是看的比命根子还重要,即便是穷得无以度日,连亲生儿子都切了送到宫里,也决计不肯卖掉。那时刘德亮才十三岁,每每想起这一节,就恨透了自己的爹娘。
这一次为了巴结萧然,他也是着实下足了本钱,竟托人赶到涿州老家,假扮飞贼把这宝贝盗了出来。害得他爹哭喊着没脸见祖宗,一气之下几乎悬梁自尽,但这些个事,刘德亮可就顾不得了。
萧然知道这可是个绝对的宝贝,价值不是用钱可以来衡量的。推辞了一番,看刘德亮都快哭了,这才收下。拍拍他肩膀道:“你现在在丽妃主子哪听差,而且又是爷的人,我一时也不好说话。过两天如果有机会,我自会替你留意。”
刘德亮千恩万谢的去了,萧然瞧着他的背影,脑子倒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天祁公公曾说,到了行宫会有人跟自己联络,现在已经不少天过去了,却全无动静。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天放亮的时候,皇后、妃子、阿哥、公主什么的都陆续过来请安,萧然跟明全只推说皇上操劳国事,身子倦了正歇着呢,把她们一一答对走了。萧然也有几日没瞧见皇后了,打眼一瞧,竟觉得她憔悴了不少。皇后看见他,眼神顿时闪过一抹神采,但不知为什么言语却十分冷淡,离他一直远远的。萧然尽管十分想跟她亲昵一下,终是没得着机会。
这边忙完了,萧然回到杨柳巷自己府里,叫过马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