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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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林这时已是披头散发,面无人色,嘶声叫道:“你若有种,快快一刀杀了我!”眼见没有了生路,索性把心一横,破口大骂。萧然道:“好样的,看来你身上还真是有两块硬骨头。什么时候把你这硬骨头磨没了,咱们在杀你不迟。”
花和尚嚷道:“大人何必费这脑筋?瞅这厮细皮嫩肉的像个兔爷,让弟兄们轮流操他一回,操得他屁股开花,看他还敢嘴硬!”
瑞林听了,骇的差点昏过去。萧然也迟疑着道:“这样做不好吧?”
呼~!还好这假太监还不算太禽兽!瑞然又道:“我是说,咱们现在也有六七百号兄弟,一人轮一遍,肯定是轮不过来的。那么没捞到地不就吃亏了么?这样有欠公平。怎么能想个办法让每个人都轮上一遍,这是关键问题。”
瑞林狂叫一声,口喷鲜血,登时晕了过去。
不用吩咐,刘涛早拎了桶冷水,兜头浇了下去,瑞林猛的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想想自己堂堂的准额附,举止风度文采武功哪一样不是出类拔萃,一生自命不凡,到头来却要沦为这一帮蠢汉的娈童,端的是痛不欲生。
花和尚却偏不肯放过他,叫道:“来啊,弟兄们把他给我架起来!”没等弟兄们动手,那帮村妇先嘻嘻哈哈的把瑞林按倒在一方大石上,脑袋死死按住,两腿劈的老高,怕他嚼舌自尽,还在嘴里塞了老大一团秽布。瑞林这时已经半疯了,案板上的鱼肉,挣扎不得,只能听凭肆虐。
正在这时,有弟兄叫道:“大人!公……公主来了!”
原来萧然特意吩咐过手下,只准好生看守公主,不准用粗,所以弟兄们都不敢动手阻拦。宁薇听到营里闹起来,硬撑着病怏怏的身子,径来找萧然,劈头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既然擒住了他,杀便杀了,干么这么糟践人?”
萧然哼了一声,沉着脸不言语。程通道:“公主,凡事都讲个因果报应。这厮前儿是怎么害大人的,您也不是没瞧见,差一点就是一尸两命!今儿大人这么着对他,还算是客气的呢!”
宁薇扶着营帐,喘息着朝程通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扶我。”程通心说这婆娘要发飙。但是瞅瞅萧然,又不敢拒绝。只好走上前去扶她。不料她突然伸出手去,噌地一下把他腰上的猎刀拔了出来,手腕一翻,抵在自己脖子上,冲萧然道:“既然瑞林害你老婆在先,我用这条命替他还你。够不够?”
其实按照程通的身手,当时夺下她的刀倒也不难,只是事出突然,一愣神儿的功夫刀尖儿已经抵到喉咙了,哪里还敢乱动?眼看着雪亮的刀尖儿刺破肌肤,鲜血一丝丝地渗了出来,急道:“这,这怎么话儿说的呢?有话好说。你先把刀子放下。”
宁薇也不理他,脸色惨白,凄然一笑道:“萧然,你原不就说过要杀我的么?我给你这般羞辱,也不想再活了。只希望你能放过瑞林一马,但凡有什么仇恨,由我来还你便了。我知道你是个假太监,我妹妹馨儿跟你之间,怕不只是奴才主子的关系吧?我今天便叫你一声妹夫,咱们也算是亲戚了。即便不念皇兄在世的时候对你不错,也希望能看在馨儿的份儿上,成全一二。”
萧然看着她美丽而憔悴的脸上满是坚决,心里便像给大锤狠狠的敲了一计。心说她这份心思要是对我,宁可立时死了,便也值了!随即又暗自骂道:贱骨头。见了女人可什么都忘了,连似海深仇也不顾了么?再说打蛇须打死,真地为了一个女人把瑞林放了,那可是放虎归山,以后指不定会给自己招来什么祸端呢。
但是眼前这个美人儿,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眼看她自尽的。单是瞧在宁馨的面子上,也不能置她性命与不顾。萧然眼珠一转,笑道:“听说爱新觉罗氏从来都是一诺千金的。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出尔反尔,宁薇公主,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提起家族,宁薇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骄傲的神色。道:“当然。我爱新觉罗宁薇说的话,从不反悔!”
萧然哈哈大笑,道:“也未可知。记得当日公主曾经对我许下诺言,到现在也还没有兑现,叫我如何相信你?”
这话可说的有些孟浪了,尤其旁边还有个瑞林,宁薇不觉有些脸红,愠声道:“胡说,我堂堂的公主,几时会对你一个奴才许过诺言
萧然摇头叹道:“你瞧么,女孩子大抵如此,说过地话,转头就忘的。大年初一夜,闻香阁赏灯,公主真的就不记得了么?”
宁薇稍一回忆,顿时低低的啊了一声,想起那日赛灯谜,瑞林输了,自己曾求他放过瑞林,的确是说过要答应他一个条件的。当时也是一时情急,竟口不择言,心里甭提有多后悔了。她自来冰雪聪明,怎能瞧不出萧然心怀鬼胎?想想每次这厮瞧着自己那色迷迷地眼神,都像恨不能把衣服扒光了一样。以前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阉人,也还罢了,现在知道了他是个假太监的身份,心里更是慌了起来。若是这厮说要自己做他老婆,那可如何是好?
迟疑了半晌,低声却坚决的道:“话虽如此,但是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我是宁死也不会答应你的。若是要我眼看瑞林送死,那也决计不能。”
萧然笑嘻嘻的道:“公主这话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真是的。这样吧,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便立刻放了瑞林,你看如何?”
“真地?”宁薇先是一喜,转念想起这家伙一向是诡计多端的,不由得狐疑的道:“你先说是什么事情。”
“不难。不过却不能在这里说,公主请随我来。”
萧然转身走入营帐,宁薇犹豫了一会,也跟着进去了,手里的刀子兀自不肯松开。瑞林在那边把这一番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说这个色鬼投胎地假太监,哪里会有什么好事?一时急得眼珠子都突了出来,呜呜的乱叫。花和尚劈头就是一巴掌煽了过去:“叫你娘的叫!***,再叫小心老子骟了你!”
程通心里也跟着着急,心说放了瑞林这家伙,回头要是不报复才怪。连忙把花和尚、刘涛、盛左几个人叫到一边,低声道:“你们说,大人真的会放了瑞林那小子么?”
“不会吧?”花和尚挠了挠头,“这一回把这厮收拾的够呛,斩草不除根,那咱们岂不操蛋?大人多高的智谋,会想不到么?”
刘涛沉吟着道:“我看悬。英雄难过美人关么,我看大人这回是十有八九招架不住公主了。”
“妈的!真要是这样,和尚拼着脑袋不要,也要偷摸的把这厮弄死!左右我这颗脑袋也是寄存在脖子上的。”花和尚恶狠狠的道。
几个人一番计议,不一时,萧然跟宁薇从帐子里走了出来。萧然道:“来人呐,给瑞将军更衣,送出大营!”
几个身强力壮的悍妇这才松开手臂。瑞林一骨碌爬起来,扯掉嘴里的破布,大叫道:“公主,薇儿,你答应这王八蛋什么了?啊?你答应他什么了?”
这厮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光着屁股,径来拉扯公主。宁薇本是抱了必死的心硬着头皮来的,这时瞧见他当着众人的面,一丝不挂的就扑了上来,又羞又急,一跺脚扭身便走。萧然丢了个眼色过去,花和尚一把住他辫子按翻在地,喝道:“妈的,大人放了你,还不快谢恩?不知好歹的东西!”
瑞林两眼几乎喷出火来,死死的盯着萧然,疯了一般大吼:“我不走!我不走!王八蛋,有种你就杀了我!说,你到底让她答应什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哈哈!告诉你你又能把我怎样?”萧然极为猥亵的一笑,“瑞额附,这种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
人为刀俎,根本就没有瑞林说话的权利。萧然这一次简直不是一般的大度。不单给瑞林拿了衣服,还留了一匹马,然后一堆弟兄拳打脚踢“热情”的送出大营。
马是好马,膘肥体壮,鞍绺鲜明。可惜的是衣服实在是小的可怜,事实上,那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大红肚兜。瑞林气得几乎吐血,出身贵冑的他活了二十来年,几曾受过这等待遇?想起老婆如今又落在那个色眯眯的假太监手里,简直是奇耻大辱,一时恨不能用缰绳把自己勒死了干净。就山坡上大哭了一场,暗道留得青山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老子回到山海关,搬来大军,非把这假太监碎尸万段不可。
瑞林骑上马去了,花和尚几个连忙来找萧然,都道:“这样放他走了,岂不是纵虎归山么?他日必然领兵来报复,奈何?”
萧然没有回答,却笑了笑,道:“你们说,要是想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需要怎么做?”
“引诱她。”
“威胁她。”
“占有她。”
“滚!”萧然把花和尚一脚踹飞,接着道:“要想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心。瑞林我所欲也,公主亦我所欲也。嘿嘿,就算瑞林这杂碎是孙猴子,那老子就是如来佛。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飞出我这五指山去!”
且不说萧然等人如何计议。单说瑞林离了大青沟,赤身露体地又不敢走大路,只奔那小路走了小半天。日已西斜,还没有见到有人家,又渴又累不说,大腿更是钻心的疼了起来。您想啊。这么光着屁股骑在硬革缝制的马鞍上,一路颠簸下来,两个大腿根儿磨出一大片的血泡,红的发亮,不疼才怪。
咬牙切齿的骂了萧然一通,小心翼翼地翻下马背,找了片草地歇脚。又不敢坐,只能爬着。那马自己正悠闲的吃草。突然不知从哪里远远的传来一声呼哨,那马听了,顿时来了精神,扬起脖子嘶叫着要跑。瑞林吓得大叫着爬了起来,也顾不得屁股疼痛,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马尾巴奋力拉扯。不提防那马抬起后蹄就是一记无影脚,踹得他身子腾云驾雾一般直飞了出去。
这一跤跌的七荤八素,半晌才挣扎起来,那马早跑的无影无踪了。瑞林情知又被萧然算计了,看看身上除了件女人的肚兜。再无长物,不禁欲哭无泪。一瘸一拐,咬着牙硬挺着望前走了一程,饿的头晕眼花。正是春季,虽然遇到了几片农田,但地里头都是青青的秧苗。野果子也还未结,到哪里去找吃地?
看看天色将晚,巧巧儿的前边山坳里竟飘出一阵炊烟。瑞林欢喜的几乎跳了起来,这可正是天无绝人之路!当下连蹦带跳的翻过山头一瞧,果然是一座小小村庄,大约二三十户人家。瞅瞅自己这模样,又不敢径直进村去,只能在树丛里藏起。左等右等,好容易盼到天黑了,悄悄摸进村子去找吃的。
小山村的夜晚格外宁静,鸡鸭歇架。偶尔有两声犬吠。瑞林在村子里蹑手蹑脚的寻摸了一通,大部分人家都有男人在家,也不敢进去,寻了半天,总算看到村西头一户人家静悄悄的。翻篱笆摸了进去,一路嗅着味道摸到灶房,还没等下手,只听得呜呜两声,一前一后竟窜出两条黑影。就灯影看去,吓得妈呀一声,魂飞魄散。原来竟是两条壮的小牛犊一样的土狗!
山里地狗天性与狼斗狠,不大爱叫,只知道下死口。这两条畜生着实的不客气,一通狂嘶乱咬,瑞林哪里招架的住?开始还乱踢乱打、大叫救命,后来就滚倒在地,只来得及护住头脸,不住声的惨叫。正在这时,一个妇人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拎着根棍子推门出来,喝退了那两条土狗。瑞林哼哼唧唧的半晌才爬起来,妇人举起油灯一照,顿时大叫道:“有贼!”劈头就是一记闷棍,又将其砸倒在地。
瑞林被砸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连声哭叫道:“大嫂饶命!我不是贼,我是过路地,遭贼劫了去。好容易脱身,现在快要饿死了。大嫂行行好,好歹的给口吃的,就我一命!”
这时也顾不得身份体面,扑通跪倒,连连磕头。那妇人又举油灯瞧了一回,忍不住笑道:“谁见过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穿个大红肚兜出门儿的?莫说什么遭贼,我看八成是你偷了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被人给打出来的吧?”
瑞林连忙指天划地,没口子的赌咒发誓。妇人怒道:“你不说实话,我就放狗!”瑞林急地没法,只好咬牙道:“是,是!大嫂怎么说都成,只要给我一口吃的,做牛做马都使得!”
妇人抿嘴儿一乐,道:“好俊的一个人儿,花花肠子倒不少!罢了,看你还算老实,便可怜你一回吧。你去村头的土地庙等着,少时我给你送吃地去。”
这妇人生的又高又胖,整个儿就跟一个金刚相似。油灯下这一笑,忸怩作态,更赛无盐。瑞林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怕她诓自己,哪里肯走?妇人道:“我家男
来了,你若不怕,就待在这里好了。”瑞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