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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武林帝国-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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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还未破;居然又发生了一起针对东宫的行刺;平静了二十年的皇宫;要乱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毁灭了所有刺客留下的踪迹;在这样


的条件下追踪实在是困难;好在侍卫们反应迅速;已经封死了所有的出口;御林军也全体出动;把四面围死了;不许任何人进出;刺客若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就只能困在这皇宫中;迟早落入法网。


于虎手按佩剑站在高处;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军士;宫内已经戒严;所有人员不得离开所属的宫室;静候御林军搜捕完毕才能自由行动;因为那位刺客很有可能就是宫里人;只有这样才能逮到他。


以东宫为基准;侍卫们向四下搜寻开去;于虎有意无意的将搜捕主线放在西面;虽然不敢确定什么;但他觉得;这样或许能快些找到刺客。


皇宫虽大;架不住兵多;可是一番搜索之后依然毫无所获;难道刺客真能飞檐走壁不成?于虎眉头紧锁;望着下面一队队来回奔走的士兵;忽然目光落在一支巡逻队最后一人的身上;此人身材甚高;头戴铁盔;身披蓑衣;脚上穿的却不是禁军制式的靴子;而是一双鲜见的麂皮快靴。

 有蹊跷。


于虎对身边校尉耳语了几句;两个校尉按着刀柄走过去;叫停了那支巡逻小队;于虎则站在原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个站在队伍末尾的士兵。


那人身形不动;但于虎已经感觉到蓑衣下面的身子似乎已经弯成了弓弦状;随时准备出击;有点意思了;这人不但胆子心细;看来武功修为上也有点造诣。


两个校尉挨个查验士兵的腰牌;藏在队尾那人见事态不妙;忽然暴起逃窜;几个士兵扑过来阻拦;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那人如同一阵风般逃窜了。


搞了半天;原来刺客混进了士兵里面;怪不得总也找不到;现在好了;刺客终于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场上百名士兵一起追过去;于虎也紧跟着过去。


梆子响处;四下的侍卫都集结过来;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那刺客见逃不掉了;竟然径直窜上高高的宫墙;根本不用绳索飞虎爪之类;只用手脚就能上墙;轻身功夫果然了得。


“好俊的功夫!”于虎一边赞道;一边搭上了雕翎箭;这张宝雕弓还是陛下赐给他的;造价不菲;质地优良;每支雕翎箭都是精工打造;配上于虎雄霸天下的射技;百步之内;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逃不过。


十八般兵器;弓弩为第一;弩是军阵使用的武器;火枪更是那些训练不足的家伙们才喜欢的玩意;真正的武者;还是要用弓箭。于虎就是用弓的高手;中原鲜有在箭术上能和他匹敌的。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就在刺客即将消失在宫墙后面的那一瞬间;于虎的箭到了;正中那人臂膀;这可不是于虎故意放水;而是刻意为之;真射死了可就死无对证了;于虎还不想替谁杀人灭口;也不想掺乎进这谭浑水;他要做的只是抓住刺客;活的刺客;以此来证明自己对得起皇帝的信任;对得起御林军统领这个职位。


刺客中箭;众军齐齐叫好;可是刺客摇晃了一下;终于还是落在了宫墙后面;别管是御林军还是大内侍卫;都没这个本事徒手爬上又高又滑的宫墙;只能穿门而过;可是宫门全被封闭了;上锁上闩;等找来钥匙开开门;寻到刺客落下的地方;除了一片被压倒的灌木之外;已经毫无踪迹了;连血迹都被雨水冲散了。


于虎来到现场;嗅一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道;道:“他受伤了;跑不远;给我搜!”

 ……


元封栽了;自打和突厥狼骑死战之后他还没负过这么重的伤;居然被人射了一箭;那人的箭法实在高超;箭速奇快;听到声音再闪避已经来不及了;正中肩膀;幸亏元封也是久经沙场的好汉;神经粗的很;立刻翻身下墙;迅速脱离。


箭矢头是带有倒钩的;硬生生拔下来会造成更大的创口;所以元封不敢硬拔;只能折断箭杆;撕下一幅衣衫护住伤口以免血迹外流


伤口并没有烧灼的感觉;神智也还清晰;说明箭头上无毒;想来这种箭术宗室也不会屑于在箭矢上喂毒;那样只会丢了他的身份;箭伤并没有给元封带来任何行动上的不便;他的动作迅疾如电;在御林军们赶到之前就已经消失在茫茫皇宫中。


储秀宫;这里也是重点防卫之处;倒不是因为公主会发生什么危险;而是一种级别;一种待遇;皇帝寝宫外多少侍卫;皇太后那边就得加倍安置;皇后那里就得比皇帝那里少上一些;以下的妃子娘娘、皇子公主都有不同的规格;这是宫里的规矩。


宫门口站了十六个侍卫;小宫女们看热闹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关紧了大门各自回去睡觉了;安乐公主站在二楼窗口边;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宫灯和火把;本来静谧的雨夜被这么一闹;一点感觉都没了;她悻悻的一转身;却发现珠帘后面站了一个长大的身影。


安乐公主娇躯一震;储秀宫中除了几个年龄很小的扫撒太监之外;都是宫女;忽然出现这样一个男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刺客来了。


来者正是元封;他已经无路可走;被多路追兵逼进了储秀宫;这座造型典雅的两层小楼甚是幽静;想必无人居住;他便悄悄爬了上来;刚进来就后悔了;这里香气四溢;一看就是女眷居住的宫室;再想出去的时候;宫女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进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留下。


安乐公主转身之际;元封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喉咙锁住;盯着这双好看的大眼睛;低声恐吓道:“别出声;不然掐死你。”


大眼睛惊恐的闪了两下;没有任何动作;元封见她识相;便放开了手;眼前这个小姑娘水水嫩嫩的;大约也就是十六七岁;都说当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看来所言不虚;随便摸进一座宫殿就碰见这么漂亮的妃子;皇帝的艳福真是不浅。


外面侍卫们还在搜捕;肩上的箭伤急需处理;少不得要在这座宫殿里呆上一阵;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了;元封低声道:“得罪了。”扭住这位“妃子”的双臂就往床上一丢。


从小到大;安乐公主就没遭遇过如此粗暴的经历;皇帝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那真是视作掌上明珠;别说打骂了;就连重话都没说过;娇惯的不得了;如今忽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扭住胳膊扔到床上;屈辱、疼痛、恐惧一起涌上心头;张婉儿嘴一扁就要哭出来;还没发出声音;团成一团的枕巾就塞进嘴里;双手也被撕成条的帐幔捆住。


好在这人只是绑住了自己;并没有进一步侵害的举动;张婉儿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甚是单薄;胸口都敞开了;露出一抹雪白;小脚丫也露在外面;她下意识的把脚往裙子里面缩了缩;好在那个刺客忙着在找什么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


现在才回过神来仔细看这个刺客;个头挺高;和大典时候站在金殿外面的金瓜武士差不多高了;他身穿一身低等太监的蓝袍;但是面容和做派却丝毫不像是太监。


太监是阉割了的男人;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和正常男子不同;他们是皇家的奴隶;在权利斗争的旋涡中生存;仰人鼻息;献媚求荣;就和哈巴狗一般;大周宫廷又流行敷粉;那些个太监整天脸上搽着厚重的官粉;说话尖声细语;就是一群特殊的生物。


后宫是女人和太监的世界;仅有的几个正常男子是皇帝和皇子们;除了他们;张婉儿还真没接触过真正的男子;这位刺客算是头一个。


刺客的面部线条如同刀砍斧削一般锐利俊朗;嘴唇紧闭;脸色苍白;一副冷酷的表情;再往下看;蓝色袍服的肩膀位置已经变成深色;是被血浸透了;天啊;他中箭了;半截箭杆还没在肉里;血不停地往外冒;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撑得住。


元封找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犯愁;忽听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问道:“你在找什么?”


元封大惊;回头一看是床上那个“妃子”在说话;刚才塞到她嘴里的丝团浸了口水缩小了;竟然被她吐了出来。


她没有大声呼救;元封心里稍安;答道:“我找针线。”

 “在窗边橱子第三个抽屉里。”


拉开抽屉;果然有针线女红等物;元封从中翻出小剪子、针线等物;顺手拿出一个没绣完的团扇面;或许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他拿起那个扇面问道:“这水鸭子是你绣的?”


安乐公主的脸腾地红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那是鸳鸯!”

封建时代 4…15 刀锋般的男子
“哦;是鸳鸯;抱歉;我看错了。”元封郑重其事的向张婉儿道歉;倒让她有些惊讶了;这刺客;真古怪。


既然人质很配合;元封也就没打算再塞住张婉儿的嘴;他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和臂膀;又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向着床边的张婉儿走去。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安乐公主吓坏了;向后退缩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要哭出来了。


元封并没有动她的意思;只是将那柄匕首在床头蜡烛火上烤着;烛火温度不够高;但是此时也只能将就了;锋利的刀刃被加热之后;元封紧握匕首;伸向了自己的伤口。


张婉儿目不转睛的瞪着元封;看着他将匕首刺进了肉里;一股焦糊味传来;吓得她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刀锋割开了皮肤和肌肉;元封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带倒钩的箭镞连同一截短短的箭杆被取了出来放在几子上;啪的一声。


张婉儿一颤;睁开眼来;锋利的箭镞上还带着血迹;锋刃闪着幽光;甚是吓人;元封在针线盒里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钢针;穿上丝线开始缝补伤口;钢针穿进肉里;用从另一侧穿出;血慢慢的渗出来;顺着强壮赤…裸的胳膊流下;每当刺进去一针;张婉儿的面部表情就剧烈的变动一下;似乎被针扎的不是元封;而是她。


可是元封却毫不动容;一针针穿进穿出的似乎根本不是自己的皮肉;不一会儿;创口便被他用十字绣法处理好了;看针脚似乎比公主的女红手艺还要强点。


缝好伤口;元封又拿起匕首向张婉儿伸过来;吓得她一个激灵;终于还是忍住没叫;元封只是将她身旁的被子割开;掏出一团丝绵来;用匕首挑着在烛火上点燃;棉花易燃;一个硕大的火球腾地烧起来;他毫不犹豫的将火球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眉宇间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个……不疼么?”张婉儿忍不住问道。

 “不疼;这个可以止血。”

 “要是疼的话;我这里有酒;你喝了就不疼了。”

 “谢谢;不用了;酒会让我神智不清。”


好心遭到拒绝;张婉儿有点不高兴;咬了咬嘴唇;又问道:“刺客;你进宫来是想杀谁?”

 “我不是来杀人的。”

 “那你来做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


片刻之后;张婉儿嘴上绑了一根布条;这回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挣了几下;反倒将衣襟挣开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抹胸;公主殿下又羞又急;急忙拿胳膊挡住前胸;哪知道人家的眼睛根本就不瞧她;扯过被子来掩住她的身体道:“安静睡觉。”


张婉儿有些失望;虽然她没接触过什么男人;但是各种话本看过不少;其中不乏那些才子佳人的;小女孩长大了;春心萌动;对自己的身材相貌也是很有信心;哪知道这个天杀的刺客竟然连正眼都不瞧自己;委实让她心里不舒坦。


四更天了;一阵困意涌上来;张婉儿打了个小哈欠;想睡觉了;可是这样一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坐在床边;怎么让人家放心睡觉;要是让他看见自己睡着时候流口水说梦话的样子那多糗啊。


烛光闪烁;那刺客坐在床边的身影渐渐模糊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陌生男子坐在身边;张婉儿的内心深处竟然毫不惧怕;只觉得他坐在那里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是来保护自己;而不是伤害自己的。


元封端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外面的情况;繁星一般的火把灯笼渐渐的少了;变成星星点点;噪杂的声音也低沉下去;他却不知道;这是因为老祖宗发了话;嫌吵吵嚷嚷睡不着觉了;让人把兵马撤了回去。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正值黎明前的黑暗;此时不走就只能困在这里了;看看外面的雨依然在下;元封打定了主意……

 ……


一觉醒来;张婉儿舒服的从被子里伸出两条洁白如玉的胳膊;伸了个懒腰;咂咂嘴;用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不好!刺客还在床边看着呢;她赶紧缩进被子里;再看床边;早已没有人了。


手上的绳索已经解开;被角也帮她掖好了;针线什么的也被收拾好了;桌子上整整齐齐啥也没有;再看房子各个角落;纱幔后面;柜子旁边;根本没有人影。


张婉儿揉揉眼睛;难道昨夜只是一场梦?不对啊;被子分明被人割了个口子呀;打开装针线的抽屉;翻了又翻;张婉儿慢慢拿出一把团扇面;雪白的绸子面上;两只“水鸭子”旁边;赫然有一抹红色;那是刺客留下的血迹。


张婉儿忽然奔到窗口;外面依然如往昔般平静;宫墙外;小太监慢悠悠扫着地;没有任何不正常之处。


“来人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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