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相公回古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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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这人穿的是红鞋子!”
‘红鞋子!’花满楼的眉头再次紧蹙起来。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西园,熊姥姥就穿着一双红鞋子。难道这个是公孙大娘?薛冰居然认识公孙大娘?看来这件事真的很不简单。
她随意的走到薛冰旁边坐了下来,对着她俩嫣然一笑:“你们俩谁先到的啊?”
中年男子勾起了薛冰精致小巧的下巴:“当然是八妹啰,我这个大男人也只好让让她了。”
“呸!”薛冰嗤笑一声:“分明是你来晚了,说什么是让我啊。”
中年男子也不介意,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两人比了比,先饮起来。
风中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人还未到,笑声已到。
紫衣女客欢快的拍起手来:“是老七到了。”
话音刚落下,屋子里已多了一个人,当然也是女人,是个梳着两条乌油油的长辫,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红衣少女,手里也提着个黄布包袱。
她先向中年女子、薛冰和中年男子笑了笑,又向紫衣女客笑着道:“二娘你们来得早!”
紫衣女客叹了口气:“年纪大的人总是难免要吃亏些,总是要等小姑娘的。”
这话说得和刚才中年男子的一模一样,薛冰和中年男子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屋内又想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不同于她们几人用的轻功,来人动作缓慢,脚尖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像在打着拍子,仿佛是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的乐曲。
红衣少女看见她,吃惊得张大了嘴:“想不到这次居然出了奇迹,三娘居然没有迟到!”
三娘不但说话的声音温柔,态度也很温柔,笑得更温柔,慢慢走上来,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将手里一个黄布包袱放在桌上,才轻轻叹了口气,道:“这次我不但没有迟到,而且比你们来得都早。”
“真的?”
三娘点了点头:“我昨天晚上就来了,就睡在楼下,本想第一个上来等你们的,让你们大吃一惊!”
红衣少女撅嘴问道:“那你为什么还是直等到现在才上来?”
三娘叹了一口气,很是认真的说道:“因为我有很多事要做!”
三娘说这话时,低垂着头,所以眼里一闪即逝的狡黠并没有被红衣少女所看见,她关心的问道:“什么事?”
“我要梳头呀,又要洗脸,又要穿衣服,最主要的是还要穿鞋子。”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躲在树上的花满楼和陆小凤心里同时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什么三娘说到穿鞋时,他们同时想到了那双诡异的红□□头鹰绣花鞋。但是前面已经有一个人穿了,那现在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穿的这种鞋?难道熊姥姥的鞋子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穿,是大家都可以穿吗?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扇得树叶轻扫在陆小凤的面颊之上,他嘲讽的笑了笑:今晚的风似乎很多。只是这个笑容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维持多久,就凝固了。
小楼里又多了三个姑娘,其中两个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个是自己和花满楼在碧霞庵曾经见过的江轻霞,江重威的未婚妻。还有一个是欧阳情,那个个只爱钞不爱俏的怡情院花魁。
一直和她们说着玩笑的薛冰,突然间就闭了嘴。只是因为人多,说话的也多,众人一时也没有察觉。就连陆小凤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
花满楼早在那两人开口就,听出了她们的嗓音知道了两人的身份。他本已沉落到底的心又降了降。今晚的熟人可真多,看来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只是???纵然前方有着龙潭虎穴,他花满楼也要拼死一搏!
那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众人的称呼也从刚才的‘三娘、四娘’变成了‘三姐、四姐,’或者是‘三妹、四妹。’
看来她们早已结为异姓姐妹。陆小凤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除了刚才薛冰扔下的那个黄色包袱外,其他几人也都拿着一个黄色包袱。他有一种预感,里面的东西或许和薛冰的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个疑问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得到了解答。众人都纷纷打开了自己包袱,人身上的所有器官此时几乎都呈现在了桌子上。她们的脸色不但没有苍白,还显得异常兴奋,更是高呼着,明年的收获更要胜过今年。
在这期间,陆小凤一直注视着薛冰的变化,发现她红润的脸蛋也呈现兴奋状态,紧握的拳头是因为刚才给自己鼓气时所握。
或许就在此时,陆小凤才真正明白了书里所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作者有话要说:牙痛了好久,今天稍微松了一点。推迟了这么久更新,不好意思
关于薛冰,和红鞋子,果子真心不喜欢,所以黑了。
如果有喜欢她们的粉,果子在这里抱歉了
☆、第 73 章
“明年我就不打算割人鼻子了;改为割舌头!”充满血腥的话语,好像不是从三娘这个美人儿嘴里说出来的。
这样的话题;在她们之中早已习以为常;众人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不解的问道道:“割舌头?为什么要割舌头?”
三娘轻轻的叹了口气;悲悯的神情就像庙里普度众生的菩萨一般。说出的话语,却如十八层地狱里的修罗:“因为最近我又发现这世上的人,话说得太多!话太多,就让这个世界少了一丝安宁;而我喜欢安宁!”
六娘伸了伸舌头;银铃般笑声响了起来:“我若不认得你,我也不信你会是个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三娘淡淡的笑了起来:“我怎么心狠手辣了?我又不会杀人;顶多不过是割下你的舌头罢了!”
六娘立即闭上了嘴,伸出来的舌头也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好像连看都不肯再让她看了。这位洗脸都要洗半个时辰的女人,无论要割人的鼻子也好,割人的舌头也好,出手都绝不会慢的。
无论大家聊得多么热火朝天,薛冰都没有说话。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手中小巧精致的杯子。
二娘用手肘撞了撞薛冰的手肘:“你有心事啊?”
薛冰勉强的浮现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摇了摇头。
“她怎么会没心事呢。”欧阳情嘲讽的笑了笑,尖锐的声音让整个小楼都安静了下来。众人不都明白,她这是闹的哪一出。
欧阳情也不在乎自己所造成的影响,径直说道:“她的心事,不就在那个负心薄幸的人身上吗。一个拿着下流当风流的死男人!”
‘梆!’薛冰一掌狠狠的拍在桌上,人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自从上次知道陆小凤私下见过欧阳情后,就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的薛冰。此时更像是被点了火的炮仗一样,一点即爆。从认识陆小凤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天生的命里多桃花,只是再怎么知道,心里还是会不开心,更不开心自己的姐妹和他有着牵扯。
从刚才起,她就极力在忍下心中的怒火。结果···‘哼!’薛冰也冷笑了一声:“这么嫌弃他,那又何必在睡梦中直呼他的名字呢!”
二娘越听这话,越不对劲儿。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到了桌下,悄悄扯了扯薛冰的衣服,让她适可而止。
关于欧阳情睡着了,念陆小凤名字这事儿,是她无意中听到了。本打算私下劝说劝说欧阳情,谁知那天嘴一哆嗦就把话给说出来了。这下好了,也不敢再劝欧阳情,只希望薛冰能够看在她的面子上,停了下来。
不过,很显然在气头上的薛冰根本就听不进去。不等,欧阳情说话,她又继续说了起来:“装得那么清高干嘛,不一样在妓院里混。你······”
里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陆小凤此时都不知道是该开心于自己的魅力,还是该伤心自己的‘有眼无珠!’
花满楼用手捅了捅陆小凤的手臂,悄声说道:“看着美人儿,为你吵架的感觉如何?”
陆小凤苦笑了一下,“你要不要来亲自体会一下?”
“算了。这辈子,我只要有我的婷婷就好。”花满楼的说话时,柔情四溢。
这样的柔情让陆小凤在这一刻羡慕至极。他有过的女人绝对比花满楼多得多,得到的快乐也很多。但与此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一直在心底最深处游移着。以前的他一直不懂,现在他明白了,那种情绪叫空虚。
没有心爱的人,也没有尝试过那种能够放心的,与之交心的信任,更没有试过那种因为她的喜乐忧愁而感同身受······许许多多的没有,让陆小凤突然间很想有一个女人陪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也尝尝花满楼所拥有的幸福。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就算遇到了,也不一定能够完美的走到最后。所以啊,自己还是做浪子吧!
就在陆小凤走神时,小楼里已经上演起了全武行。尽管有其他几人在旁边拉扯着,薛冰和欧阳情还是互相挨了对方几下。
薛冰从二娘的头顶掠过,不知何时拽在手里的宝剑早已出鞘。银银的色泽,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显得格外慎人。
欧阳情倒是一身轻装,除了那根低垂在地上的红色绫带外,再无任何兵器。
薛冰冰冷的剑尖直指欧阳情的印堂穴,轻巧的身形,就如同花间轻舞的蝴蝶。
不等欧阳情出手,三娘已经从旁闪出,以一双筷子掸偏了薛冰的剑。
二娘也以迅捷之势从后抱住了薛冰:“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弄到现在兵刃相见呢!”
“姐妹?”欧阳情冷冷的看着那柄还未收回的剑:“如果姐妹就是这样,那我情愿不要。”
话音落下,她便挥动着手里红绫席卷向薛冰的剑。红绫看似单薄无杀伤力,但它随着欧阳情不断的变化的招式而产生的风,刮在脸上生疼,就像一条张开了血盆大口的红色大蟒。
站于欧阳情身边的六娘和七娘,对视一眼后,也纷纷出手,见招拆招。
待拆到第十二、三招时。两人心中同时有了新的感悟,看来今天四娘气得不轻,这些招式看似简单,但是招招致命。两人心中一片惶恐,同时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一直端坐在上方,不偏帮、不拉扯的中年妇女身上。
这样的眼神同时也被二娘看在眼里,她把薛冰强拉在自己的身后,颇有一副想要动她,就得先从我的身上碾过的无谓之姿。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丰满的身体如同纤燕一般,灵活异常。三下两下就化解了欧阳情的招式。
而陆小凤就是趁着这个空隙看清了她们所有人的脚上,穿着的都是红□□头鹰绣花鞋。他神色凝重的看向身旁的花满楼:“一个人穿红鞋子,是公孙大娘。一群人穿红鞋子,那是什么?”
“一群人穿红鞋子?”花满楼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怎么会一群人穿红鞋子?这件事是越来越棘手了:“如果不是一个人,那就只能是一个组织了。既然是组织,那总有一个是老大,谁是老大?”
陆小凤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想,那晚和我们交手的那个公孙兰,为什么没来?”
“兴许,她已经来了。只是对方太过擅于伪装,让你一叶障目了。”花满楼笃定的说道。
陆小凤知道花满楼并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再加上对方的耳朵和鼻子,陆小凤又仔细看了看小楼中的人。
里面的打斗早已停了下来。薛冰被二娘强拉着,走到了小楼的楼梯间,向下拉扯着。
就在此时,谁也没注意到,欧阳情悄悄拔下发丝中一簪子,藏于食指和中指指尖。在众人都放松警惕时,唇角含笑的把簪子射了出来。只是她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很长,就僵硬了下来。
“负心汉!”薛冰欢快的大叫一声,拨开了二娘的手,开心的跑过去挽住了陆小凤的臂膀:“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此时陆小凤最想说的是‘我怎么出手了!’在知道薛冰鲜为人知的一面后,他怎么还是选择了出手。也许,终究是因为多年的情谊,而不忍心看她凋落于花样之年吧。
眼见陆小凤都已出去了,花满楼也从茂盛的树丛中探出渗透,衣袂飘飘的踏风而来。清风朗月的天人之姿,如同谪仙!
明明才做了偷听,这一不光明之事,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