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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凤皇在笯-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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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儿,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来人,快来人!”姚崇大叫道,他的声音惶急可怕。
    突然一魁梧的人晃到长史的眼前。一下格开长史的手,将凤奴拉到自己的身后。正是大雄,他在门边听到慕容冲说咬伤凤奴,折磨凤奴的话,早气得牙齿都咬碎了,这会把凤奴夺过来护在身后,他抓着一把短刀横在胸前,也不说话,持着短刀直接向慕容冲扑去,他身子魁梧,这样猛扑过来,带了十二分的劲道,众人哪里料到有这一着,慕容冲也没有意料到,眼看大雄的短刀就要刺进慕容冲的胸怀。
    慕容冲只看凌厉的寒光一闪,连想都没有想,身子一闪,跃到一旁,大雄来势很猛,却扑了个空,回身一看,慕容冲已站在自己的身边,面上的纱帽纹丝未动,大雄怒火冲天,再次持刀向慕容冲扑去,却突听一声尖叫:“不要!大雄!”
    大雄一愣,就算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也能听得出这是凤奴在叫,但他已经整个身子扑过去了,收不住了,刀影和人影带着恨意一齐扑向慕容冲,慕容冲待刀光接近,又一闪,但这次他出手了,伸开袖子向大雄一摔,大雄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过来,迫使他歪过一边,只不想凤奴从长史的身后闪出来,不顾一切地向他扑过去,大雄不明白凤奴的意思,但是却知道自己的刀锋在前面,凤奴这一扑,一定会受伤的,他硬生生地抽回自己的手,咬着牙向一边用力跌下去。
    “扑嗵——”大雄沉重地倒在地上,他身子魁梧,跌倒没有做任何地防护,故而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钝响。
    响声过后,大军帐里一度安静得可怕,凤奴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进一出,听见心脏在胸膛“咚咚咚——”地敲击,但过了一会,又听不到心跳了,只觉得心缩在一起,说不出地难受。
    凤奴扑过去大叫:“大雄——大雄——你怎么了?”
    大雄面朝下,身子一动不动,凤奴伸手去摇他,手一扶在他的胳膊上,只觉得黏黏的,举起一看,竟然是血!
    “大雄!”凤奴失声又叫,声音凄惨,小义连忙过来,看到凤奴手上的血,忙将大雄翻过来,那把短刀正正刺进了大雄的胸口。
    凤奴眼泪迸出来,扶着大雄的身子,大叫:“大雄,大雄,你怎么了?你快说话!”
    大雄的嘴巴里涌出血来,眼睛微微地睁开,吃力地说:“小风子……不要……哭……”
    “大雄……大雄……你别怕,我找大夫来,你会好起来的!”
    大雄无限眷恋地看着她,微微笑道:“要……好……好……”说毕头一歪便不省人事了。
    小义早跑出军帐找军大夫,军大夫匆忙进来,伸手摸摸大雄的鼻子,摇摇头说:“正中心脏,无治了!”
    凤奴放声痛哭,哭声无限凄凉,慕容冲想走过去,但是脚像钉了钉子,他只是定定站着,头歪到一边去,好似并没有听到凤奴的哭声。
    长史流下泪水,走了几步,但姚崇比他更快,走到凤奴身边,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凤奴的肩膀上,凤奴哭得已经无力,也没看是谁,伏在他的手臂上哭得昏天暗地。
    姚苌向小义使了个眼色,小义出去,很快带了四个亲兵来,要搬大雄的尸体,凤奴死死抱出,大叫:“不不不……大雄……不要!”
    她的哭叫凄惨,如丧考妣,听到的人无不心内一塞,虽然大雄并不是他们什么亲人,也无端地觉得难受。(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消失

姚崇也不禁流下泪,对姚苌说:“父亲,不急,让小风子……跟大雄再待一会!”
    姚苌向慕容冲说:“得罪慕容公子了,没料死了个小的,此处混乱,咱们到外面去罢。”
    慕容冲定定站着,微微侧脸看看抱着大雄呜咽的凤奴,他走了两三步,停在凤奴旁边,没有说话,也没跟姚苌走。
    正在哭泣的凤奴倏地一惊,松开抱着大雄的手,抬起头来看着慕容冲,主仆两人一个俯视,一人昂视,相看良久,慕容冲看她哭得一塌糊涂,两只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头发散乱,身子因哽咽而抽动,像极那日被自己强行解开衣襟,露出胸怀的狼狈且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顽劣淘气的时候多,她淡定自如的时候多,极少这种模样,但偏偏是她那副一塌糊涂的模样长久地盘桓在慕容冲的心里,每每忆及,又是甜蜜又难受,先前是难受多一些,但后来不知道怎的,又像是甜蜜多一点,只盼着将她寻出来,将她揉碎了……咬到嘴里……吞到肚子里去,叫她哪里也去不了,一念她,就从肚子里掏出来再次揉碎再次咬到嘴里……
    慕容冲的心一悸,他没有想到,盼望了一千次一万次的的见面,居然是这样一副情形,他的手一动,想摸摸那张可怜巴巴的脸,但那张脸又有泪水奔涌而出,在苍白的脸上逶迤而下,随后,那张脸低下了,无声地伏在大雄的胸前。
    慕容冲的心一凉,退了一步,看看姚苌在大帐门前看他,他缓步走到帐门,姚苌又说:“崇儿,你也出来,这个大帐有死气,对你的伤不利!”
    姚崇想了想。站起身子,也向帐门走去,这是十二年后,他与慕容冲第一次会面。隔着纱帽,他看不见慕容冲的脸,但他的脸慕容冲看得见,一股坚决及傲然使姚崇看上去非常坚毅。
    两人隔着纱帽对视了一下,姚崇率先走出军帐。姚崇一出大帐,手一挥,小义得令,一队精兵迅速包围了军帐。
    慕容冲冷笑道:“姚大公子是什么意思?”
    姚崇亦冷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护着我想护的人!”
    “谢谢姚大公子了,我的人不劳公子费心了!”
    姚崇没有再接他的话,转向姚苌说:“父亲,崇儿从来不求你什么,只是,那个人崇儿一定要!如果父亲不能支持我。也请你不要阻止我!”
    姚苌说:“这个,为父不能做主,主要看里面那个人想跟着谁,若她想跟着你,为父一定支持你,若是她……你留她下来也没有用!”
    “她都逃出来了,怎么还愿意跟着这个恶魔?”姚崇说着,又想起凤奴偶尔的恍惚,难道她的恍惚是因为慕容冲?
    凤奴在军帐里守了一天一夜,慕容冲与姚崇也一天一夜未睡。守在帐外,姚苌看姚崇手伤未愈仍如此固执,气得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二天天一亮,长盛匆匆过来。向慕容冲耳语几句,慕容冲点点头,姚苌已接到消息了,原来平阳的守备军段随带了一万兵马亲自己来接慕容冲。
    慕容冲看了一眼长史,长史向军帐走去,小义拦住他。长史说:“她在里面一天一夜了,什么也没吃,再不出来要晕过去了,你不让我进去,你进去瞧瞧!看姑娘好不好?”
    小义忙说:“我进去吧!”
    小义进去,一会就惊慌失措地跑出来说:“不好了不好了,只看见大雄在里面,没看小风子,她……连影子都没有!”
    外面三人一惊,军帐已叫精兵包围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姚崇心急,向军帐走去,慕容冲却站在原地不动。
    姚崇进去一会又出来,脸色白得如纸片,才走几步,胸中一阵激荡,向后昂去,小义连忙扶住,姚崇吸了一口气,向姚苌低说:“父亲,儿子从不向你提出什么要求,这个女子,儿子要,你帮帮儿子找找她,求求你了!”
    姚苌却将身背过来说:“崇儿,人是你想要的,你想要就自己争,用自己的能力争回来,试问现在你有一兵一卒吗?还是你有什么本事能力去抢个女人回来,我听闻你手臂上的伤是因为坠马,连马都骑不好,你能抢得到一个女人么?这个慕容冲,当年能徒手打败杨定和苻晖,连你爹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你想要,就自己去取,不能拿我的兵,你可以么?”
    姚崇脸色苍白到极点,转身对小义说:“快,取马来,我要去找她!”
    姚苌看他已经摇摇欲坠了,顿足说:“我怎么生了这样一个痴情种!”
    父子俩各领军一支,向路的两边寻去了。
    长史看他们都走了,向慕容冲靠过来说:“皇哥儿不去寻么?”
    慕容冲冷笑一声,将纱帽摘下来,长史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慕容冲的嘴唇在渗血,他奔去抓住慕容冲的手来看,那手心又被他的指尖压出痕来,好在被剪了指甲,长史看看慕容冲的唇上的血痕,叹了一口气说:“皇哥儿……你……”
    原来慕容冲看到凤奴,心情激荡,一时情绪处在忽喜忽怒之中,咬破自己的嘴唇还不自知。
    慕容冲不理他,径直向大帐走去,长史省悟,也跟着走过去,慕容冲一掀开军帐,向四处查看了一下,走到一个角落,用力一掀,那里的军帐绳索竟然解开,果然是松动的,慕容冲奔出军帐,找准方向,那里的土质果然是松的,慕容冲沿着痕迹走了一小段,有一大丛灌木,周围都是半人高的草。
    慕容冲不走了,对着灌木看了良久,对跟上来的长史说:“长史,你说说,凤奴为什么要逃?”
    长史看看慕容冲的脸色,他冷着一张脸,看上去若无其事,但从他微微挑起的眉毛看,他已然生气到极点,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冷静而已。
    “皇哥儿……凤奴想来是不敢再回平阳府了,先前她被人追杀跳了崖,生死未卜,只怕回去又有人杀她,心里害怕,所以她……只能逃!”(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哆嗦

长史的话说完了,又微微抬头看慕容冲,他那挑着的眉看上去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慕容冲想了一会,又问:“长史,我怎么觉得她是看上了……姚大公子……所以……”
    “皇哥儿,她怎么会看上姚大公子,如果真是看上他了,她也不会逃呀!”
    “哼!她逃不了,就算她看上了姚大公子,也不可能,除非……姚大公子要她的尸体!”
    长史看慕容冲又气起来,忙说:“皇哥儿,快别说这话,就让她出来罢!”
    慕容冲又哼一声,看了一眼那丛灌木,转身一摔袖子便走。
    长史看他走了几步,转头向那丛灌木唤道:“凤奴,凤奴……快出来吧,别躲了,爷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
    过了一阵,只听到“悉悉簌簌”的声音,然后看到一头凌乱的黑发,上面粘了树叶和黄土,接着是一张满是尘土的脸,脏得看清鼻子嘴巴,只剩下两只黑色的眼睛了。
    长史心疼极了,埋怨道:“凤奴,你到底是不是只虫子,怎么又钻地里?怎么把自已弄得这般狼狈?”
    凤奴可不管自己狼狈成只虫子,爬过去直接钻进长史的怀里,喊道:“长史,长史,凤奴可想死你了!”
    长史没想一见面她便来这一大招,抱着她哭笑不得,也没法再责备她了,只好说:“你一身脏兮兮的,钻土里,到底想逃开谁呀?”
    凤奴不答,继续享受长史温暖的怀抱,长史低头她。又是一眶的满满的泪水,叹了一口气,不再问了。
    原来凤奴一看这双方矛盾到了火一点就着的地步,大雄也因此而命丧,一时六神无主,伏在大雄的身上痛哭,等众人都走了之后。她觉得此时她不管跟了谁走。其最后的结果都是一场火拼,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于是她决定出逃。幸亏小时候常常到处乱钻,逃这些伎俩不用学就会,所以很快让她挖了一个地洞,但是军帐周围都有兵士。所以她自知逃不远,只想用调虎离山之计。没想到姚崇是走了,慕容冲却没有走,爷真是熟知她,估计这辈子都没法逃开他的手掌心了。
    凤奴随长史走到大帐篷边上。她站住说:“昨日死了的大雄,于我有救命之恩,我须得掩埋了他才跟你们走。爷若是不同意,我便只有拿我的命还给那大雄!”
    长史吸了一口气。昨日死的那个人,原以为是姚大公子的亲兵,没想到居然救过凤奴的命,虽然大雄不是直接死在慕容冲的手上,但也是因他而死,怪不得凤奴要逃,这两个人之间又添了一条人命,新愁旧恨,以后应该怎么相处?
    长史忙道:“也好,这大雄若与你有救命之恩,我等自然要好好葬他,我去跟爷禀告一声,你在此地不动,将身子脸都拭干净了!”
    凤奴看见慕容冲远远站在一辆车驾上,眼神藐远,她哆嗦着对长史说:“长史,怎么办,爷是不是很恼我,我……现在恨不得去死!”
    长史扶着她说:“凤奴,你不懂,爷……爷很想你,他的伤未好,就急着赶回平阳去找你,你放心,爷不会为难你!”
    “爷伤了?”凤奴问道。
    “是,你未发觉爷瘦得利害么?”长史道。
    凤奴低下头不说话了。
    长史走到车驾上,将大雄的事说了,慕容冲看看路的两头说:“没有空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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