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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凤皇在笯-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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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 习惯

“我赌小风子赢,骑技那是其次,小风子那驯马术,你不知道,他能叫天上飞的鸟服服帖帖,我亲眼所见!”

    “哼!骑马能与驯鸟比么?你看小风子那小身板儿,脚又不够长,再颠下去便要落地了!“”

    姚崇忙去看,果然,凤奴的身子颠得有些走了形,他们正向这边的终点跑过来,姚崇想喝止,又怕惊了凤奴的马更糟糕,只能紧紧盯着,他的手不觉得握紧了缰绳,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紧张地看着那两匹愈来愈近的马。

    突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哨声,大黑马听到哨音,竟来回转过头看,度自然便慢下来。

    凤奴拍着枣红马一闪而过,十几步飞奔已靠近姚崇的位置,她突然举起手来,她的手上有一把箭向着姚崇这边射过来,只看寒光一闪,箭扑过来,姚崇的马本来听到尖哨声,已经乱了阵脚,四只蹄子不停地弹踢着,这会眼看着射过来的箭光,嘶叫一声,四蹄抬起来,姚崇那个弱身子,哪里经得住,手一松,从马背上翻滚下来。

    所有近旁的人都看清楚了,那个从马上滚下来的正是这支队伍的主将姚崇大公子,众人来不及惊呼,都呆住了。

    其实凤奴的箭根本就不是射向姚崇,而是他马旁边的一棵大树,被画了红心,她跟骑兵营的兵士比的是骑射。

    凤奴的箭射了出去,同时也看到姚崇翻落下马,她也惊住了,根本没有办法去救,离得最近的兵士们也没法去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崇沉重地落地。

    最先跑过来救的人是大雄,然后是小义,凤奴滚下马,双膝着地一路跪到姚崇跟前。

    姚崇果然伤了,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又果断又迅猛,但姚崇竟然是睁开眼睛的,神情并不痛苦,他睁大眼睛对跪爬过来的凤奴说:“我伤了。怪你,小风子……你须得长长久久地服侍我……”

    头一歪便不省人事了,大雄将姚崇抱起来,跳上姚崇的马,回头对小义说:“快请军大夫!”

    马跑起来。大雄还不忘记回头对凤奴说:“你快逃!”

    凤奴想了想,还是跃上了马,跟着大雄到了帐篷,军大夫来了,查看了一下伤口,手臂摔折了,血是从大手臂与肩膀之间的断骨里冒出来。

    军大夫倒是很镇定,叫小义拿了两根木枝来固定住,然后止血,凤奴也不去帮忙。只是跪着,大雄看她跟进来,不断地使眼色,但凤奴横了一条心,伤到公子了,死就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将伤了,队伍便不能走了,便驻扎下来,这事算起来。一定是凤奴的错了,副将着人将凤奴压解起来,只等姚崇醒过来落。

    姚崇是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醒过来看了一帐篷黑压压的人头。便晕了,对副将吼道:“他妈的太吵了,滚!”

    副将看一向温文的姚大公子竟然说了粗口,却非常高兴,便领着人出去,又被大雄叫回去。姚崇问他说:“怎么不见小风儿,叫他来服侍我!”

    副将说:“若不是小风子吹那一声哨,公子也不会摔下马去,他害了公子断了骨,是祸当处死!”

    “叫他来!”姚崇的骨折处痛得不行,便直起身子大吼起来!

    副将不敢怠慢,忙着人把凤奴押了过来,凤奴被五花大绑,又一夜没吃饭,整个人浑浑噩的,姚崇血冲到脑袋里,大叫:“你们……滚出去!”

    众人一时僵在那里,不知道姚崇说“滚出去”是指谁,若是凤奴,为何叫他来,若是其它人,为什么是其它人?

    姚崇急怒攻心又晕了过去,军大夫忙施救,他是个明白人,便说:“将军你先出去,我在忙着救公子,人多不好,大雄小义你们给小风松了绑,先让他喝些水精神起来,要不公子醒来又气过去!”

    大雄看凤奴被绑成这样,早就恨得牙痒痒的,忙把绳子解了,将凤奴安放好,要撩开裤腿看伤势,凤奴虽然又饥又饿又无力,但脚一收不让大雄看,大雄也不坚持,将温水拿了来喂凤奴吃下,军大夫一边施救一边说:“大雄,你去取些马奶来,叫小风徐徐喝下,不要急着吃太多东西!”

    姚崇微微张看眼,看凤奴已卧在帐篷的软榻上,他努力睁了一下眼睛,又恼恨地转过头去,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等他又睁开眼,帐篷里点着灯,他觉得手臂处疼得如火烧一般,嗓子处也如炭火在烤,正想唤一声,一杯茶盏便伸到他跟前,与以往十几天那般,水温正正合适,嗓子立即得到了安慰,连手臂都不那么疼了,姚崇知道端茶来是何人,然不知为何他的胸口也有一团火,是那口茶水慰籍不了的。

    他拧过头去故意不看她,帐篷里静悄悄的,已经点上了油灯,只听见长枝铜油灯噼噼啪啪的声音,听得叫人烦燥,手臂的疼痛更加厉害,他微微一动,额上便见了一层汗,一只细长的小手便伸过来,拿着棉巾,按在他的额角上,棉巾子清凉,那拿棉巾的小手连同臂膀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馨香,叫他心内的烦闷减轻不少,然后手臂也没有这么疼了。

    那小手的主人很安静,细细地在姚崇的额上擦了一遍,然后默默地想抽回小手,姚崇的烦闷又来,未受伤的一只抓住她的小手,哼了一句:“疼!”

    凤奴忙把脸伸过去问:“公子,是不是疼得利害,我去叫大夫!”

    她没有戴面巾,所有的脸露出来了,干净得像湖面的一张脸,两粒黑珠子清水漾漾,脸色看上去还有些苍白,叫人想伸出手怜惜一下。

    她分明是个骗子,骗得他好苦,却什么都不说,好像什么也没有生,可是他没法子生气,只是想让她离自己近一点。

    “不用叫大夫,你……你……我……我躺了一天,骨头疼,你帮我捶一捶!”

    凤奴应了一声,真心实意地按摩姚崇的腿,这是她犯的大错,没有将她乱棒打死已经是对她开恩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何罪

凤奴的手在姚崇的小腿处轻轻揉捏,不知道为什么舒服之余还有一丝无可抗拒的酥麻之感,姚崇便忘记手臂里的疼,但是心里积了更多的话要说出来,但是凤奴没有打算说话的样子,只专心一意地按摩他的脚。
    说起来,凤奴一身伤累累都是拜慕容冲所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疯,然慕容冲的身上也有一处伤痕,是凤奴伤的。
    那年,是凤奴第一次见大黑,那时她还不会骑马,因为秦宫送了几匹大宛马来,七匹马不同的颜色,皆神骏无比,中间一匹白马略为瘦小些,神情温驯,是匹母马,慕容冲去看这些马时,面无表情,但凡是宫里来的东西,慕容冲总是那副表情,一旦送走宫里的宦人,他脸上的笑和恭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鼻翼一张一龛,激动之中有些悲痛,还有些恨意。
    平日这种时候,长史便会将奴仆们都遣走,只他一个侍候着,但是凤奴不舍得走,她爱这些马,平日宫里送什么东西来,慕容冲对她最慷慨,什么都让凤奴先挑了,才到段嫣然那里,凤奴对珠宝没有兴趣,就总像征性地拿起一样儿看起来不起眼的。
    但这一回不同,这是马,凤奴已经长出身子来,不是小孩儿了,骏马叫她心生爱慕,她不肯走,昂着头看慕容冲,盼着他如每一年那样说:“凤奴,你先挑吧!”
    然慕容冲偏偏没有开口,定定立在那里,脸上神情喜怒莫辨,长史拼命给凤奴打眼色,凤奴只做不见。还故意站在慕容冲的跟前,慕容冲的眼光从七匹马的身上移到凤奴身上,看懂她的神情,那神情在说:“爷,送我一匹马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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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冷笑一声道:“马,你会骑么?”
    “现在不会,但总是要会的!”凤奴这样答。
    她回答时的神情叫慕容冲怒火中烧。慕容冲又冷笑一声。指着其中一匹大黑马说:“这匹送给你,两日内学会骑,要不……”
    “我会的。两日内我一定学会骑马!”
    长史差点晕过去,这匹大黑马长脖子长腿,神情倨傲,一看便知是还没有驯服的生马。这种马特别难驯服,但一旦驯服了便认其为主人。一辈子不离不弃,这是连男人都驯服不了的马,凤奴居然夸下海口说要两天内驯服,换了别人。如果驯服不了就会算了,偏偏又是凤奴这倔孩子。
    长史对着凤奴拼命摇头,指着白马。意思是叫凤奴要白马,凤奴只作不见。她走到大黑马前,她只比大黑马的腿高一点点,大黑马一看她靠近过来,轻嘶一声,弹了弹蹄子,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凤奴想连獒犬我都能驯服了,我也能驯服你,一副大无畏模样。
    凤奴真是个不要命的,突然飞身出去,出其不意地抱住枣红马的马脑袋,连大宛来的马师都没想到这一着,可想而知大黑马的恼怒,两只前蹄一撅,头一扬,凤奴便被掀了起来,凤奴死死抱住马头就是不放,长史大叫:“凤奴,放下凤奴!”
    叫又有什么用,只见一人一跃而起,也抱住马脖子,伸手将凤奴取下来丢在地上,这人正是慕容冲,大黑马前蹄跃起一脚踢在慕容冲的身上,也不知道踢中了哪里,血便溅出来,洒了凤奴和长史一头一脸。
    长史疯了,歇斯底里大叫:“杀了马,杀了马!”
    慕容冲趁长史狂叫地当儿一使劲跳到大黑马的背上,大黑马怒了,四只蹄子又撅又蹦,想把慕容冲摔下来,慕容冲两腿夹着马肚子用力,大黑马便如被铁棒勒住,弹跳的力度慢下来,但是血迹却更多地洒下来,长史吓得叫不出来了,慕容冲的臂也用力,卡在大黑马的脖子上,手臂和两腿用力,大黑马瞬间动弹不得,只得静下来。
    两个马倌一拥而上,牵马的牵马,扶慕容冲的扶慕容冲。
    慕容冲被扶下马,大家才看清楚,原来他的腿被马踢到了一个口子,血流得很多。
    凤奴吓得不敢动,长史扶住慕容冲,凤奴也战战兢兢地去扶,慕容冲古怪地笑:“凤奴,你该当何罪呀!”
    该当何罪?只能日日用心服侍,寸步不离,慕容冲有时候半夜醒了,突然想起来哪里痛,就给他按摩哪里,他若想起来要她横着当枕头,她便当枕头,整整给他当了一个月的枕头。
    如今这姚崇也是因她而伤了手臂,所以按照惯例,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侍他。
    这天半夜,姚崇醒来,看看帐篷里还有灯,鼻尖还留有若有若无的馨香,遁香而去看,凤奴趴在榻边睡着了,一头浓发遮了她大半边脸,发丝间露了一点肤色,姚崇迟疑了一下,伸手将凤奴的头发拔到一边去,心怦怦地跳,光影下,凤奴的长睫毛投下一根根的影子,影子打在脸颊上,衬得益发地娇嫩,姚崇贪婪地看着,手伸出去又收起来,终于停放在凤奴的脸上,脸皮子微微发凉,却细腻滑手,姚崇猛地将手收回来,手掌火热火热。
    “爷……还痛么?……”凤奴含糊地问了一句。姚崇想回答,又觉得凤奴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伸手摇了一下凤奴,问:“小风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凤奴瞪大眼睛,“我没说什么呀!”
    她在梦中都记挂着原来服侍的那位爷,她到底是怎么了,不是明明脱离了魔掌的么?
    “你……是想回去么?”姚崇突然又问。
    “回去?回哪里去?”
    “回你原来……你服侍过的那位爷的地方!”姚崇艰难地说。
    “不!我不回去!”凤奴想也没有想便接口说。
    “为何?”姚崇一阵惊喜。
    凤奴不答,反问姚崇:“公子躺了一天了,身上累了吧,奴才给你梳通一下经骨吧?”说罢便欲走到姚崇的背后。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姚崇一把抓住凤奴的手,那手柔弱无骨,手上有一道紫痕,想是昨日被关起来的时候勒的。凤奴皱了皱眉头,姚崇即将她的手放下问:“还疼么?这群人真该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魁梧

凤奴摇摇头说:“公子,是凤奴……是奴致使你落马受伤,是奴的错,把奴婢绑起来,奴心里还舒服些,公子不要怪他们!公子,奴犯了死罪,公子要如何惩罚奴?”
    姚崇一言不发,又将凤奴的手抓在手上,细长的手,骨节发白,却软得似没有骨头,他看着凤奴惨白的脸,低声说:“罚,是一定的!”
    凤奴缩了一下身子,手便从姚崇的手里滑了下来,姚崇有些遗憾,又问:“你可想仔细了,你再不回你那们……爷的身边?”
    凤奴的脸愈发地白,却坚决地点点头。
    姚崇眼睛里掠过一抹笑意,他躺下身子说:“我又乏了,睡罢!”
    凤奴应了一句,起身要走,姚崇却说:“你……别走,睡在我边上,也许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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