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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凤皇在笯-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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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同。
    礼官待百官站好,唱诺道:“向天王陛下进贺。”
    百官一一跪下,口称:“祝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成不变的繁文礼节,各进臣进献的礼物,侯爷以上的官员和番邦礼物单单呈上,礼官一一报名称出处。
    若是苻坚感兴趣的,会专门停下来问几句,朝臣进献的无非是各处金银珠宝,万变不离其中,只是哪里来的夜明珠颗粒更大些,哪里来的雪莲颜色更美一些而已,苻坚只是听着,并没有打断过问,进入长安十几年,什么样的珍宝没有见过,没有什么稀罕的,众人也听得昏昏入睡。
    突然礼官唱道:“冠军将军慕容垂进奉福山禄山并三岁童男女一对,歌谣出众,有如天籁!”
    众人一听,如同梦里清醒了一番,好家伙,众人送的都是奇珍异宝,这侯倒是另出新裁,奉一对三岁童男女,送人这些事,宫里是有规制的,宫女是按规定从良人家里选来,经过层层筛选,而有品阶的宫嫔宫妃的选拔更是严格,差不多都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女儿家,送童男童女那是从来没有的事,从无先例,故众人不由地惊愕了。
    苻坚自然也有些惊异,挥手叫礼官停下,问道:“我的冠军将军呀,你送的东西倒是有意思,那礼物在哪里?叫进来给朕瞧一瞧。”
    慕容垂忙答应了,他鼓了一声掌,从偏殿出来两个袒胸的大汉,孔武有力,须发张开,两只圆豹眼,着着红衣绿裤,模样很凶狠,但是打扮却可爱,好像乡下人家贴的两个门神!
    这两个大汉挑着一个很大的扁萝筐,两条大绸子交叉在筐底下在中间结了一朵大红花,筐上还有个盖子,也结着大红花,两个大汉鼓着腮,咧牙咧齿的,步履沉重,一步一叹,仿佛筐里装了一座大山一般。
    两个红红绿绿的大门神一出场便把众臣的眼睛吸引住了,众臣看两个大汉做出万分艰难的模样,做作得可笑又可爱,俱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东进

苻坚也是呵呵大笑,道:“慕容垂呀,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呀,这筐里装了什么,朕怎么觉得他俩把太行山都挑了来呢?”
    慕容垂走出来,行了一个大礼说:“回寿星公的话,这两个大汉挑的不是太行山,比太行山重多了,因为里面装的是福山禄山,这两大汉是天上南天门的守将,得了玉皇大帝之命,特地将福山禄山取了来献与陛下,祝陛下福禄双全,寿比南山!”
    “?你说这筐里面装的是福山禄山?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快,打开盖子让朕瞧一瞧!”
    慕容垂含笑看了一眼苻坚,再微微侧头向着慕容冲的方向点点头,谁也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有慕容冲知道,昨日在去新兴侯之前,他先去了慕容垂的家,一是段嫣然出自慕容垂家,于情于礼他得去拜访段嫣然的娘家。二是慕容垂也叫人传话说有要事相商。
    慕容垂特地叫他去,是在踌躇要拿什么寿礼给苻坚,想听听慕容冲的主意,希望这礼物能引起苻坚的注意,并能挑起苻坚东取晋国的心思。
    慕容冲想起他二十六岁那年寿诞,在明堂举行合府寿宴,十六院绞尽脑汁想法送寿礼给慕容冲讨他欢心,慕容冲出自燕宫与秦宫,什么宝贝没见过,看了都淡淡的,没有什么兴致。
    倒是凤奴的礼物别出心裁,把两个漂亮的獒犬小狼小狈精心打扮了一番,叫它们狗头上戴红帽身子上着了绿裙,人模狗样的极喜庆,一阵锣鼓响,两只獒犬用嘴巴拖着一个大盒子进来,众人正在奇怪之时,突然大盒子打开,一个红衣小童跳出来,手上拿着两个寿桃,边跳边唱:“大寿星。吃仙桃,吃了仙桃变神仙,凤奴祝大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定睛一看,这红衣小童不是谁。就是小凤奴自己扮的,就是那一夜,慕容冲感觉到满心欢喜,喝了不少酒,这在他的人生里头。收到最突如其来的礼物,这礼物就是凤奴,是呀,凤奴就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礼物,等他满心期待地想收了这礼物之时,她却不知道去向了。
    慕容冲把凤奴的这个法子变通了一下,在长安街边那些乞儿中找了最小最可爱的两个幼童,他们口齿伶俐,很巧的居然也都会唱歌谣,把他们拿了来。到慕容垂的府上如此这般训练了一天,就做得像模像样了,慕容垂瞧着这礼物,自己都很喜欢,可以想像苻坚的反应,一定能引起他的注意。
    此刻,苻坚果然不出所料,满心欢喜,大笑道:“好好好,快快。打开那筐子,让朕瞧瞧是福山、禄山!慕容垂,你好大的本事,能把福山、禄山寻了来!”
    慕容垂“啪啪”击了两下掌。突然大红筐动起来,盖子被掀开了,两个米分妆玉砌的小童在筐里站起来,女童梳着两个可爱的双垂苕,扎着红头绳,男童则梳了个冲天炮。两小童俱穿着红衣绿裤,又喜庆又可爱。
    众人看了,心内马上有了怜惜之意,只见两小童突然跳出筐来,手上摇着一个小鼓,咚咚咚——一边唱起歌谣来,他们还是三岁小童,奶声奶气,听在耳里都是要化了,只见他们唱:“云头天王下凡来,一统天下坐宝位,白王前来加紫袍,长安城里福禄到!”
    他们的歌声有如天簌,听在众人耳里舒服极了,但还是有人听出了歌谣的意思,两小童唱完,队伍里走出十几个大臣来,一起伏地道:“白王前来加紫袍,陛王,这是天意呀,这些童谣我等在长安城也听闻,这一两年都在唱,这是天上的启谕,暗示天王要成天下一统的天皇大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试问天下男子,当了侯的哪个不想当王,当了王的就想当天王,像苻坚这样当了天王的,自然想成为一统九州的皇帝了,东进取晋,一直是他的理想,不是偏安一隅,与晋平分天下,而是一统天下,就像他招安了慕容氏、姚氏一样,把所有民族都收在他的旗下,实现真正意思上的统一!
    如果说前几年时机还不够成熟的话,这几年来他已积蓄了足够的民力、财力和物力,军备也是空前地壮大,他相信只要他横刀一指,晋朝便如燕国一样,势如破竹!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名正言顺东进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哪一个皇帝都希望自己的行动是上天的暗谕!
    苻融大惊,这个慕容垂其心可诛,实在是太险恶了,这几年来,他一直遵守着王猛留下“不可东进,须徐徐图之!”的遗志,五年前苻坚就曾经想东进,兵马都召集起来了,只差诏告天下了,所幸有苻重、苻洛两个逆臣谋反,苻融以雷霆之势平了叛乱,自此他的名望达到了最高点,没有人再敢提东晋之势,大秦国也因此免了兵役之灾,才有了今日之欣欣向荣。
    这慕容垂的屁股一撅,苻融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慕容垂及他慕容家族贼心未死,一直寻机复国,慕容垂掌握着重兵,只要有一点点机会,他举兵而反是易如反掌,他巴不得苻坚挥兵东进,当无人顾及他之时,此人的反骨必就生出来,他打了一个多少响的如意算盘,东进可以,除非他慕容垂把所有的兵权都交出来!这只老狐狸!
    苻融冷笑了一声,微微侧头,哼了一声,后面的平乐公融丕就明白了,此时还不到苻融出手的时候,苻丕从列班站起来,大声笑道:“果然是一场好戏,冠军将军费了不少心思罢,便是这歌谣不唱,咱们天王陛下自然是一统天下的,你看,大秦国蒸蒸日上,北部的代国、仇池国不战自降,再看番邦各国,今年天王寿庆,番邦诸国来了二十九名使者,近百年来,还有哪个王朝有这样的盛况,只要大秦朝安定,民生休养,就如百鸟朝凤一般,各国都自然收归于天王陛下的手里,一统天下就在眼前,何须派兵去攻打,劳民伤财,动摇国家根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礼官

苻丕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只要大秦国不打仗,与民休养,待地中原繁荣昌盛,那些小国自然就会归顺,一统天下是顺其自然的事!也就是说一统天下是一定的,打仗是万万不能的!苻丕的话很有道理,众臣听了暗暗点头,自古以来,以德教化众人,一直是无上的理想,不靠一兵一卒而得天下,听起来的确很高明!高明得不得了,众心所向呀!
    姚苌站起来说:“平乐公所言差矣,你说大秦朝强大,小国自然就会归顺,平乐公也知道说是小国为归顺,当然,现在小国几乎都归顺完了,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晋朝有归顺的意思,我听闻晋朝的丞相谢安是个人才,近两年来在加紧兵力防备,我大秦朝如果一味居安不思危,难道要等到晋朝兵临城下,才拿起兵器打吗?平乐公打过仗吗?你知道打仗最重要的是气势么?”
    听了姚苌的话,一众大臣也纷纷点头,说得有理呀你若不打人,便是等别人来打了?
    苻融重重地哼了一声,想站起来说话,却见慕容垂向苻坚一揖在地,说:“陛下恕罪,本来臣只想弄些乡野的小玩意儿向陛下讨个喜的,不想却引得平乐公一番慷慨陈词,姚苌兄你也真是的,陛下寿宴你提什么打呀打的,这不是拂了天王和大家伙的兴么?你说说你该怎么办?”
    姚苌打蛇随棍上,马上跪下说:“该死该死,臣该死,破坏了寿宴的大好气氛,请陛下责罚于我!”
    苻坚哈哈大笑道:“姚苌,你的确该死,罚你今日喝酒,要横着回府里才算了你!”
    姚苌忙跪下说:“此罚一定的一定的!”
    众臣见朝堂上本来剑拔弩张的,一场口舌大战即将开始,却没想到刚开了个头,众官看得津津有味。思谋着要站在谁的队伍里他们的天王陛下才会高兴,只是鼓敲得极响极热烈,但开了个头就结束了,颇有些意犹未尽。太平日子过多了,大家都想找些乐子来玩玩,只盼着等会的午间寿宴能有更好的好戏出现!
    礼官看原本要剑拔弩张的架势就这么一笑了之了,目视苻坚是否继续念下去,苻坚略点头说:“你一项一项地念。不累得慌么?你当礼官这么久了,年年如此,不烦腻了么?”
    礼官不知道苻坚是何意,问他“不累得慌么?”他低头回一句“诺”,问他“不烦腻么?”,他又低头应一声“诺”,众人莞尔,苻坚呵呵大笑,心情甚好,便又问:“你既感到累又烦腻。为何还要念念念,不停地念?”
    礼官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股如捣股,连说:“不敢,不敢!”
    苻坚哈哈大笑道:“你不敢?你不敢什么?是不敢念,还是不敢累?”
    礼官满头大汗,不知道是要答“敢!”还是“不敢!”。
    众臣看苻坚难得这般开怀,原来又庄重又严肃的献礼仪式变得这般好玩。思忖着苻坚到底为何这么开心,看起来源头就是那两个童男童女,原先不了解苻坚心思的。一下子就变得心思明澈了,这世间多的是喜欢揣摩圣意、趋炎附势之人,陛下笑他们便随着笑,陛下喜欢东进。那就跟着东进好了,众人大多一般心思了,空气变得更加愉快!
    苻坚笑道:“真真是,你做礼官几年了?日日按部就班,都变成个榆木脑子了,你念了这许多年。这几百人的礼,你念得累,声音又不见得好听,咱们听得也累,难怪不能变通一下,少念多做事么?”
    礼官瞠目结舌,他做了十几年的礼官,是礼部里最称职的礼官,陛下说我的声音不好听,难道陛下要换一个声音好听一点的礼官?他一头是汗,只好说:“请陛下明示!”
    苻坚说:“你少念一点,只说是哪些官员,然后叫小的们把礼一齐端上来,让朕看上一眼,如此,大臣们、使臣们的礼朕都能看到,心意也就领了,你念了半天,苻睿!”
    苻坚猛地叫了一声,苻坚的儿子苻睿拿眼睛瞄着慕容冲,大圆脑袋转来转去的,听苻坚一叫,一个激灵,忙应了一句:“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没有什么吩咐,朕只问你,你听了半日,是不是想打磕睡了呢!”
    苻睿最是一个脾气火暴、直话直说的人,当下挺着胸说:“回陛下的话,臣方才听着听着是困着了!”
    “哈哈哈,你听到没有!你念得都叫人睡着了!好罢,你就依我这个法子,把寿礼都端上来,叫大家开开眼,也是好的!”
    礼官忙应下,念到:“敬献……”然后有小黄门将礼物一一端上来,看完一批,再到下一批,这些礼物都是各大臣使臣费尽心思搜集得来,自然是奇珍异宝不在话下,这下可好了,一时间珠光宝气,各色宝物在眼前,众人也看得两眼发亮,精神头与之前比好上百倍。
    待到最后一批,礼官念到:“……平阳太守慕容冲……”大多数的人都没听清念的是哪一个州哪一个府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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