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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凤皇在笯-第67章

小说: 凤皇在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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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府丁肃容说:“爷吩咐了,这个园子只有爷能进去,其他人,不管是谁一律不能进去!”
    长史焦躁道:“你们看见小凤奴没有,她进去了!”
    五六个人面面相觑,一人道:“我们六人守在这里,没瞧见有人进去,这木篱子又高又尖,我们几个守着,便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进去!”
    长史却知道小凤奴有这个本事进去,便喝说:“我说她进去了,她就是进去了,你们快开门,若是她在里面受了伤,你们也知道爷是离不得她,到时你们怎么交待?”
    为道的一个府丁说:“这不可能,一个小姑娘又没长翅膀怎么进去?咱们是得了爷的令,爷要亲自说开门进,咱们才能开门进去!”
    长史气得脖子都粗了,向里面大喝一声:“凤奴,小凤奴!”
    “长史!”一声又娇又俏的回响,突然头顶上一阵风声掠过,小凤奴就跃进了慕容史的怀里,挂在他的脖子上晃着。
    长史将她抱起丢到地上,看也不看小凤奴一声,一声不哼往回走,小凤奴连忙小步跟上,一面叽叽喳喳地说:“长史长史,你不知道,那阿凶是男的,阿猛是女的,他们俩是一对儿呢!”
    “长史长史,我方才叫阿猛一句,阿猛还抬头看我呢!”
    “长史长史,你别走那般快,你等等我,阿凶的脾气比阿猛的坏……”
    “长史长史……你听我说……阿猛……”
    “长史长史长史……你不理我了么?”
    长史只不理她,走得极快,小凤奴一面要说话一面要追赶他,步子跟不上了,气喘吁吁地跟着长史,最后快跑几步,死死抱着长史,喘气说:“长史长史……凤奴……跟不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意

长史止了脚,也不看她,冷着脸说:“你去找阿凶阿猛罢,以后咱们就当不识得了!”
    小凤奴瞪圆了大眼睛道:“我自小便识得长史,如何能当不识得,是了,以后我还叫阿凶阿猛也识得你!”
    长史一把推开她说:“去去去,你找你的阿凶阿猛,反正长史的话你也不用听了,爷今日生气了,说我帮你帮上脸了,爷还说以后再不叫长史当总管了,看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到长安去找乞伏嫂,就叫你一个人在这里跟阿凶阿猛可劲儿地折腾吧!我反正也是个老奴才,管不着你!”
    小凤奴看长史真的动了气,忙一把抱住长史的手臂道:“长史长史,莫回长安去,凤奴听你的话就是了!”
    “你怎么听我的话,就你这般,爬上窜下的,我长史老胳膊老腿跟不上你,我没本事叫你听我的话,我只怕爷要我的命!”
    小凤奴把脸贴在长史的手臂上,身子扭得跟麻绳一般,连声说:“以后凤奴一定听话,一定听!”
    “你怎么个听话?”长史低头看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挂着汗水,于阳光下闪闪发亮,她如此生气勃勃,就应该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她的脸上藏着一个秘密,她必须有另一个命运。
    小凤奴歪头想了想,说:“第一,以后从屋里出来,要从门口走出来。第二,以后没有长史同意,就不攀墙了。第三,再也不调皮拿虫子去捉弄小汾、临红她们了。第四,以后看阿凶阿猛。须得长史点头……”她咬着唇想了一下,坚决地说,“以后,凤奴做什么事,都要长史喜欢了才做!”
    长史知道她所说的话都违背了她的喜好,若真要她做到她所说的,无异于要她的命。比之被慕容冲缚了三天两夜还要难受。
    他蹲下身子。面对着小凤奴,说:“小凤奴,长史知道你舍不得我走。但是你我都是奴才,都有一个主子,就是爷,爷高兴了。你才能有好日子过,”他把小凤奴的手举起来。把袖子拉上去,上面还有绑痕未完全消退,他接着说,“你忘记了。你身上的这些痕是怎么来的?爷若要叫你死,谁也拦不住,要你听长史的话。你乖了,才有命活。才能看到阿凶阿猛,以后讨好了爷,才能把乞伏嫂接回来,你懂么?”
    小凤奴的眼睛里变幻着颜色,眼神一下是疑惑的,一下是怔忡的,一下又是思索的,过了一阵,她扯着长史的手,突然眼睛眯成一条缝,笑起来说:“凤奴若是不服侍爷了,叫爷瞧不见了,就像爷出门一个多月那般,不就没事了是吧?”
    长史一听,直想哭,她哪里知道,慕容冲一心掂记着要她服侍,想叫他瞧不见她,比登天还难。
    “你有什么法子叫爷瞧不见你,不用你服侍?”长史气极了反倒是顺了,再生气也没有用。
    “我不住在偏院里,住进兽园里跟阿凶阿猛一起住,爷不是瞧不见我了?”
    “哈哈!”长史昂天干笑两声道,“你还不如变成小人,藏到树叶里,叫咱们都找不到你!”
    “树叶树叶?”小凤奴抬头看看树叶,突然诡秘一笑道,“若是我叫爷一看了就讨厌,是不是爷便不叫我服侍了?”
    长史气结,要怎么跟她说呢?慕容冲之所以非叫她来服侍,就是因为对她感情复杂,复杂到他自己都不自知的状态,一方面他对小凤奴有一种深不可测的依恋,这种依恋从何而来,长史没弄懂。另一方面,慕容冲对小凤奴又有一种莫名的厌恶,这厌恶长史多少有些懂,出自于小凤奴的出身,所以今生今世小凤奴都不可能逃脱了。
    长史也不打话了,把凤奴赶回偏院里,还是慢慢训练罢,这小丫头片子不得消停,或许叫她多展现些叫爷欢喜的东西,才不至于总是吃苦头。
    再说慕容冲先去了府衙,近两个月未到,府衙井井有条,慕容冲查看了一下大事簿,平阳郡并未受到苻重叛变的任何影响,反倒收成很好,还比往年多了两成的收成,郡府里的人事早就有变动了,原先的蒙主簿撤下来,段随兼任主簿,慕容冲叫来段随问:“这多出来的两成,你是怎么上报的?”
    段随老老实实说:“实际上咱们郡多了三成的收成,我向上面报了一成,我做了三个帐本,这里还有一本,是给郡府大人的!”
    “?”慕容冲看着段随,看他端端正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恭敬地笑,便问:“你是想贿赂本府,把本府也拖下水,本府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以后便听了你的话了,是么?”
    段随忙说:“郡府大人误会了,自古以来每郡每县得了收成,没有哪个郡会如实向上报的,大人您想若是郡县有个虫灾、旱灾、水灾,又或是人灾,咱们如果巴巴地等朝廷来救济,那是特别被动的,若是朝廷正好有事,救之不及,郡府大人的能力便会受到百姓质疑,郡府里先做好两手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冲点点头道:“你考虑周到!”
    慕容冲把帐簿一一看完后,又问:“你又为何向朝廷上报增加一成收入?”
    “郡府大人,今天苻重、苻洛谋逆叛变,累及了好几个州县,下属听闻咱陛下有东进的计划,不过如今叫苻重他们的意处之举,打消了念头,咱们上报多了一层粮食收入,陛下就会对咱们另眼相看的!特别是郡府大人,说不定便能离开平阳,调到长安去!”
    慕容冲原本指节在桌上弹动,听段随这么一说,手指僵住了。许久才收起手指说:“你办很好!便依你,我听闻你虽是文官,但少年时期也习研兵法,是这样么?”
    段随笑道:“正是,郡府大人!”
    慕容冲上下打量他道:“刘称到升迁到长安了,平阳郡的守备……陛下下旨叫我自已选拔,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
    段随一听,伏下身子说:“段某愿听郡府大人驱使,惟郡府大人马首是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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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庄重

慕容冲笑道:“如此,本府便向陛下举荐段大人,平阳守备将军虽然只是地方官职,如今出是苻重、苻洛谋反,多事之秋,正是武将大展才华之际,好好做,前途无可限量!”
    段随叩首拜谢,经了这几年,慕容冲的治理的能力及御人的手段已叫衙府里的大小官史信服。
    原来王猛的门生李泰,一次到香阁楼,求见香姑娘,结果鬼迷心窍要娶香姑娘为妾,他家里头有只凶猛的正妻可不依了,打到香阁楼去,弄得满城风雨,李泰求妾不得,反被正妻整得死去活来,在平阳呆不下去,就辞官回了乡下,众人都知道香姑娘常常出入郡府大人的新府邸,香姑娘也不讳言对慕容冲的好感,大家都明白,李泰是被慕容冲弄走了,现在府衙里剩下的都是忠心向着他的人,平阳郡已经完完全全掌握在慕容冲的手中。
    几日来,慕容冲都很忙,府衙里有堆积了一个多月的事务要他处理,他还抽空到军营里,把段随带过去,军营里是刘称的副将暂时领了兵,那副将参加过新府邸的晚宴,得了两个美妾,两名美妾日日在他耳边吹风,对慕容冲自然也就言听计从,看慕容冲把段随带了来,知道是新的守备将军,只是朝廷任命未到而已。
    段随少年时在军营呆过,习过兵法,又是读书人出身,很快熟悉了军营运作,不几日,朝廷的任命书到了,慕容冲揩任命书再去看,军营已有了新的所象,兵将们精神劲儿与他时不同。慕容冲点头说:“果然,本府没有错看!段将军真是人才!”
    段随拱手道:“多谢大人提携之恩!”
    慕容冲站在高台上看兵士们训练,突然说:“只区区八千人,真是委屈将军了,以将军之才,能统领几十万人马!”
    段随依着慕容冲的眼光看去,说:“大人抬举段某了。几十万人段某不敢说。但统领训练几万人马,段随是极有把握的,郡府守备的编制只有八千人。是展不开手脚,不过,随有些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慕容冲看段随聪明。一点即通,当即点头。
    “既然有法令守备军不能扩展。咱们便不扩展,收来的兵士可以化整为零,平阳郡不是有十二个辖县么,每个辖县建立城堡。练乡勇保平安,这样辖县的治安好了,整个平阳郡就太平了。平阳郡太平了,陛下也就安心了!”
    慕容冲笑道:“练乡勇保平安。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确实是要保平安,此事徐徐来,待你这个将军坐稳了,咱们便训练乡勇!”
    一日又过去,慕容冲提早回到新府邸,他这几日早出晚归,都是长盛跟着,有时长史一清早起来要去侍候,慕容冲就已然出门了,等到夜半在寝间直打瞌睡才风他回来,一回回来疲惫不堪和衣就睡过去,所以几日下来竟没有再找小凤奴侍候,小凤奴乐得可自在,少不得又顽劣淘气,有时气得长史哇哇叫,依然故我,长史更要捂着她不肯叫慕容冲见到。
    只不想慕容冲今日回来得早,叫长史又欢喜又不安,将慕容冲迎进寝室,帮他除去纱帽,慕容冲坐下来软软地斜倚在椅上,身子透着疲惫,脸色苍白,仿佛更瘦了,一双长眼睛却盯着长史看,长史忙说:“皇哥儿这几日辛苦了,早出晚归的,奴才看了心疼!”
    慕容冲不说话,仍盯着他看,长史被他看得背上发了毛,醒悟他的意思,他顶风已经将小凤奴藏了好些日子了,不能再藏下去了,再藏下去皇哥儿只怕又要发疯了,白日里他忙碌不停,见的人多,有其他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或许没有什么事,但现在他松下一股劲了,整个人就如同剥了皮一般,再不能逗弄他的忍耐力了。
    长史向莲碧使了个眼色,莲碧走到门外,不知道向外面说了什么,复又走进来,后面跟着个小身影,着水红色的衫子,梳了个双髻,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纹丝不乱,神情是那般肃敬庄重,衫子穿得是那么贤淑端正,不似以往每次见到她,不知道又窜到哪里,头发凌乱不堪,衣衫不是歪了就是破了,要不就是脸上永远都是花猫样,没有干净的时候。
    慕容冲一见她走进来,眼睛便盯着她瞧,看她这般端庄肃穆的模样,不知道为何突然想笑,竟没有刹住,真的“卟——”一声笑出来,笑完之后但觉这一段时间所有身子的劳累操劳及精神的殚精竭虑俱化做乌有,整个人便轻松了,心间充盈了一股说不出的欢喜。
    长史听到慕容冲笑起来,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低头陪笑说:“小凤奴这几天受罚,知道自己错了,再不敢顽皮,说一定要好好学规矩好好服侍爷,乖着呢,您瞧,这路走得像模像样的!”
    走路像模像样的么?慕容冲低头看过去,她端正着身子一步一步走来,不疾不徐,手上捧着黑漆托盘,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高度,头微微低垂着,果然是像模像样——不,其实不是,慕容冲再看一眼,不由又“哧——”一声笑起来,表面上的确是像样的,但微微低垂的头下面露了小半截的眼睫毛,在急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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