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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凤皇在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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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桃木,打开桌上的水壶,将桃木浸湿了。
    他把浸湿的桃木放在顺阳的鼻子底下。口里念起了符咒,但见顺阳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桃木也抖动了一下,慕容冲拿起桃木,对它下了封印,放回怀里,才去扶起顺阳。点了一下顺阳的印堂。顺阳才悠悠醒来。
    顺阳醒来后呆呆地看着慕容冲,突然流出眼泪来:“冲哥哥,我终于看到你了。父皇说,只要我能放下公主的身份,就可以跟你走,冲哥哥。我不要做公主,我要跟你走!”
    慕容冲抓紧桃木站起来。低着头说:“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臣乃残败之身,配不上公主。承蒙公主垂爱,实不能领命!”
    顺阳抓住他的手,喊道:“我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我可以不要公主的身份,我只要你!”
    “可是臣不能!从你父王把我掳进宫里。我已经没有男人的能力,臣已然不会再喜欢女子,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子给你正常人的生活,只要我跟女子在一起,就会想起你的父王就是这样,他把我当成女子一般蹂躏,我男不男,女不女,只要女人向我讨好献媚,我便想吐,我便想杀了她,因为我曾经这样向你的父皇讨好献媚,哈哈哈……”慕容冲淡淡地说着,然他的话就似一把把的短剑刺得他自己痛不能当,最后长笑出声。
    “不不不……”顺阳大哭,坐倒在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顺阳的哭声震天,只看帘子一动,苻坚一张四方脸出现了,问道;“顺阳,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慕容冲跪在地,伏身叩下,挺身淡淡地说:“下臣不自量力,想娶公主为妻,公主说我是癞蛤蟆,公主说我曾经是陛下的娈童,居然要痴心妄想攀龙附凤,像下臣这种人,怎么配得起公主金枝玉叶!没有人会喜欢凤皇儿的!”
    苻坚也知道慕容冲的这些话不一定是真的,但顺阳哭得死去活来,完全说不出话了,倚在榻上哀哀不已,虽然心存疑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叫陈遐把她带到小厢房里整理情绪。
    顺阳被带走了,慕容冲跪伏在地上,他低着头,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不知为何,苻坚心情却极好的,原先在小厢房等待时的焦灼一扫而光,喜悦不请自到,两撇胡髯翘起,他走前两步,低头打量慕容冲说:“顺阳言重了,凤皇儿不要介意,凤皇儿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朕就很喜欢你,只愿天天看到凤皇儿,顺阳不识好歹便算了,让朕来疼你!”
    慕容冲重重叩了一个响头说:“陛下将来要一统天下,开创大秦盛世,成为九州之皇,如何能叫小小凤皇牵住了脚步,凤皇儿死不足惜,只可惜了陛下的一世英名!”
    “那是以后的事,朕现在就想亲近亲近你!凤奴儿,想死朕了!”苻坚心底里的澎湃得炸开了,俯身抓住慕容冲的一只手,慕容冲轻移身子一避,轻易地躲开了苻坚的手掌。
    苻坚扑了个空,深以为憾,但弓已经张开了,箭哪里还收得回,苻坚喜欢这样欲拒还迎的游戏,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又一把抓住慕容冲的手,手抓住了,还是这样温暖滑腻,带了脆生生的肉香,但是这手并没有以前那么温顺听话,抗拒的强大力度从手掌里传出来,叫苻坚大吃一惊,那力量几乎是与苻坚可以抗衡的。
    苻坚大惊,同时也大喜,毕竟是与旧时不同了,在秦宫里,慕容冲也会挣扎,然只是象征性的两到三步,就会缴枪投降,任由苻坚教他成圆成方、成扁成泥,但现在第三步了,慕容冲还在反抗,是谁给了他天大的胆子?这胆子只有叫苻坚有了更昂然激进的战斗力,他们终于势均力敌了,那样会更好玩,征服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儿。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手上与胆大包天敢于反抗的凤皇儿纠缠着,脚下开始使绊了,拿脚勾住慕容冲的脚,于膝盖处轻轻使力,慕容冲力有不适,便向前冲去,苻坚将胸脯打开,满怀兴奋地等待慕容冲与自己撞个满怀。
    然而又不是期待的样子,慕容冲一声不吭伸掌在苻坚的胸膛上一推,借着反弹的力向后昂倒下去,慕容冲的身后就是软榻,他摔倒下去,后背先着了榻,两条长腿翻在空中,苻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慕容冲的足裸,以最快的速度扯下慕容冲的靴子和套袜,一只如玉一般的脚掌就出现在苻坚的眼前。(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思慕

苻坚伸手在慕容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桀桀调笑道:“没想到出去两年,如今凤奴儿比以前在秦宫更懂得调情了,朕很欢喜,这便叫你死去活来!可别向朕讨饶!”
    上百次,上千次,甚至上万次,这样屈侮地被苻坚拎着自己的足裸,将他所有的一揽无余,都比不过这一次更甚,这样的画面出样过无数次,叫慕容冲定格,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慕容冲的腰一挺,就像练过无数次一样,手一撑,他的腰用力,另一脚暴起,像一根棒一样重重地踢在苻坚身上。
    苻坚抓住慕容冲的足裸的时候,是用了劲的,足裸的筋骨一旦被捏住了,便会全身酸软,没有一根硬骨头,慕容冲这一招是苻坚没有想过的,他的胸膛被重重地踢中了,横飞出去。
    “啊——”苻坚大叫一声,门外守着近卫,听见叫声相视一笑,陛下还改不得那德行,看到那小娈童便把不住自己了,且让他们颠皇倒凤罢,慕容冲迅速把鞭袜都穿上去,跪在地上大叫:“陛下,陛下,你怎么啦,来人呀,陛下摔倒了!”
    门口的近卫听出慕容冲口里的惶急,连忙冲进室内,看见慕容冲跪在地上,而苻坚却四昂八叉躺在地上,两名侍卫忙将苻坚扶起来,慕容冲才过来帮忙,一边嗔怪说:“陛下要考察臣的功夫,臣哪里敢跟陛下比试?差点摔倒了,陛下扶臣一把,倒叫陛下摔了一跌,请陛下责罚!”
    苻坚第一次搞不定小凤皇,反倒叫他摔得如此狼狈。心内又急又恨又痒,但听他语言上维护了自己的脸面,真是懂事的孩子,但到底没有到手,哪里心甘,于是指着慕容冲对几个近卫道:“你们几个,给我绑了他!”
    几个近卫面面相觑。是绑了他还是不绑?绑了他。这看起来陛下不是真的恼,两人在卿卿我我的时候,记起谁谁谁绑了他。一恼起来还要命不要?若是不绑……
    只不想慕容冲走到二楼窗台上说:“陛下是万古明君,将来必一统天下,若要让慕容冲这小臣污了名君之名,臣万死不辞。今以臣身报答陛下,从这二楼跳下去。人必不会死,就是残疾,臣愿身为残疾,以剑划面。以成就陛下明君之名,也向世人证明,我慕容冲一族与陛下一心。万勿再叫人说甚么鱼羊吃人的话,再瞧不起臣下!臣已是陛下颁旨所封的平阳太守。便不能再以宫中的身份侍侯陛下。”
    苻坚本来主是有道明君,又信奉儒礼,方才只是一时兴起,胸中又有对慕容冲的万般思慕,才会突然失了礼节,现在听慕容冲这样一说,那心也就下去了,他平静了一会,也不叫近卫们走,只说:“凤皇你不要急,过来好好坐下,与我说说你这两年在平阳都做了些甚么?”
    慕容冲依言走过去,跪在地上说:“慕容冲这两年在平阳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依着陛下颁的法做事,这两年看来,陛下的许多举措深得百姓之心,比如减税减赋,休养生息,百姓们俱说陛下是百世明君,千年不遇,莫不交口称赞,十分爱戴。”
    这苻坚纵再是明君,听了这样的夸赞,不免心中舒畅自得,方才的不愉烟消云散。
    正说着,有近侍来报说:“北海王苻重与杨定将军赶过来,在楼下求见,说怕陛下行程不安全,前来护驾!”
    苻坚冷冷一笑道:“苻融不愧是王猛调教出来的,朕的行踪竟然逃不出他的目光,罢了,就叫他们来也听一听。”
    不一会,听到脚步声,高大俊拔的杨定与面目冷峻的苻重走了进来,向苻坚行了礼,对着跪在地上的慕容冲怒目而视。
    苻坚微微一笑,看见慕容冲低垂着头,便问:“朕听闻你在平阳郡里为自己建了一座高门大府,府里头建了一个叫明堂的别院,据说与朕的东堂相类,有人说你别有用心,一心想拥位称帝,可有此事?”
    慕容冲低头恭敬地说:“下臣在平阳,看百姓深受陛下之恩,生活十分安宁平静,下臣也常念陛下待慕容氏一族之恩,便仿造明堂,时时感念朕下之恩,下臣过于奢侈,下臣有罪,但请陛下责罚,然下臣一心向着陛下,未敢有僭越之心。”
    苻坚盯着这个昔日的娈童,他的变化真大,除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他的身上有一种以往没有的自信,使他显出一种气宇轩然,再也不能用向下看的眼光看他了,他终于显露出凤皇的气势来,又傲然又高贵,离得这么近,然而却够不到他了。
    “听闻你在新府宅里设了十六院,蓄养了不少女子,十六院,哈,慕容冲呀,比我秦宫里的十二宫还多四院呢,你养这么多的女子,身子骨受得住么?”苻坚想说笑一下,然说出来却有一股酸味儿。
    慕容冲抬头看了一眼苻坚,突然一脸赧然,说:“下臣在陛下身边服侍了三年……三年来,下臣未知妇人之味,到了平阳,便养了十六院,臣想着好好了解妇人之味,陛下,下臣知错了,过了这荒淫奢靡……”
    慕容冲正说着,一道目光雪亮地向他射过来,他抬头一眼,是一位高大雄健的将军,他识得的,正是杨定,他的目光里充满着鄙夷与不屑,慕容冲与他对视一眼,硬生生接受了他的鄙夷与不屑,若是以前,他只恨不能去死,杨定愣了一愣,没想到慕容冲竟然如此坦然地面对,居然丝毫不觉得难堪,他觉得无趣,先将目光移开了。
    苻坚的心里不是滋味,又酸又涩好比吞了一口醋,想了想,勉强又问了一句:“在户部里查了一查,平阳郡今年所以赋税竟比前一年的多一倍,不知是否加重了百姓的负担?会不会引起民怨?”
    慕容冲又叩了一下头说:“陛下居于长安,位于高位,于各州郡的行政管理并不熟悉,每个州郡俱……”(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大胆

他说了一半停下来,转口说,“以前臣听过陛下亲口说了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陛下说:‘圣明的君王,有时不免要装一下糊涂,臣子们才有活路!’陛下,心里清楚,外头糊涂,这是陛下最圣明的地方!”苻坚的确说过这样的话,王猛几次陷害慕容冲,他都知道,但是装糊涂,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失去王猛。
    慕容冲继续说:“所以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辞,下臣希望陛下像以前一样,心里清楚,外头糊涂!”
    苻坚闻言震惊,他的凤皇儿果然长大了,知道当年他“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苦衷。他点点头,示意慕容冲说下去。
    慕容冲说:“不知道别的州府郡县怎么样,但据下臣猜测,都有两本帐本,一本是呈给陛下看的,一本是州府郡县自己保留的,呈给陛下看的,大都动了手脚。陛下查看到平阳郡今年的收入比往看的好,只因下臣只有一本帐本,平阳郡收成多少,不敢隐瞒,按实情报给陛下!”
    苻坚眯着眼睛看慕容冲道:“你的意思是原来的平阳郡用的是两本帐本,给我的是假的帐本,报上来的数也是假的,真的帐本在他们手上,所以他们虚报了不少银子给朕?是么?”
    慕容冲又伏地叩头,抬头说:“下臣并没有这般说,下臣要说的是请陛下做一个‘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明君!”
    “哈哈哈,好个‘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明君!那如了凤皇的意,我就做这个不清不楚的明君罢!”苻坚笑罢,盯着慕容冲看。终于说,“那凤皇儿为什么只有一本帐本,你为何不向朕虚报,你养了十六院,花销这么大!你要怎么养这些女子?”
    慕容冲淡淡道:“下臣一心向着陛下,如何能欺瞒陛下半分?陛下能臣恩重如山,每年送来恩赏。这些恩赏只须拿出来一点点。便足以养这些女子了,况臣也不是白养她们,臣培养她们做女红做些针线活或是其他。她们都有一技之长,自己便能养活自己……”
    慕容冲说完,大厢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卷过帘子的声音。叮叮当当地清脆极了。慕容冲又感觉一道目光在他的头顶上盘桓,他再次迎上那目光。正是杨定的目光,不过那目光不再似前一次那样,那目光复杂得多,不再是鄙薄与不屑。
    苻坚沉默了良久。长叹一声道:“知道了,好了,朕对你的考察到这里。朕没有错看你,你回去罢!”
    慕容冲向着苻坚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最后说:“奴盼着陛下身体安康,盼着陛下终有一日能一统天下,成千秋万世的帝业!”慕容冲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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