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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凤皇在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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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大张旗鼓买些奴婢,美貌不美貌的都要……”
    “买奴婢?方才你说的不是玩笑话故意叫两个奴婢听的?”长史想,这府里的奴婢已经足够多了呀!
    慕容冲浅笑着,伸手摸小凤奴的脸,小凤奴的脸像红霞一般,他的两只手指一用力,小凤奴的脸上马上有了两道红迹,小凤奴尤在沉睡,感觉到痛,咧牙张开口欲哭,又哭不出来,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两道泪痕静静地流下来,有几分泪美人的意思。

  ☆、第二十八章 荒淫

慕容冲却兴奋起来,大声说:“没有错,我要奴婢,我要多多的美人儿,我慕容冲要做个荒淫无度的人,我就是要多多的美人儿服侍我!哈哈哈”
    慕容冲最后的低笑带着磁性,嗡嗡地在空气中回旋,笑罢他坐在榻上,低头看着小凤奴,将她揽在怀里,柔声说:“凤奴?凤奴!别哭……来,葛哥疼你……”
    乞伏嫂看他神情有异,明白慕容冲酒意来了,她将小凤奴从慕容冲的手里抱过来,对长史说:“快!皇哥儿酒上头了,你快扶他回去,不用你服侍,只找个温柔可人的婢女服侍着!只怕明年便有小人儿生出来跟小凤奴作伴了!”
    长史先是不明白,但看见慕容冲一副温柔缱绻的模样,目光中还有迷醉,他极少有这般神情,便明了,想去扶他起来,反倒被慕容冲一把抱住,只听他口里缠绵地低喊:“凤奴……凤奴儿……来……让葛哥疼疼……”
    长史又惊又喜,忙推开慕容冲,对乞伏嫂说:“看来是回不去了,你叫人把皇哥儿院里的连碧……啊不……绮绿叫了来服侍……”
    乞伏嫂抱着小凤奴退出了房,叫人把绮绿叫了来,她看绮绿长得极清秀可人,身段圆润,很满意,低声对她说:“爷有些醉了,你好好服侍爷,总有你的好!”
    绮绿走进屋里,慕容冲半睁着眼睛,似乎瞧得见又似乎瞧不见,伸手揽过去一把抱住。
    长史忙退出门去,跟门外的乞伏嫂相视一笑。
    乞伏嫂笑道:“皇哥儿动情了,这事若成了,咱们便请皇上……请皇哥儿的三哥帮他娶一门正儿八经的夫人,再生几个可爱的公子小姐,我身子骨还好,还能带上好几个!”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凄厉得很,正是从里房发出来的,长史的心一突,暗叫不好,隔着门大声问:“皇哥儿,发生什么事了?”
    屋子里却一片死寂,长史急了,想撞门而进,但乞伏嫂阻止他,低声说:“长史,你是宦人,你哪里懂,小娘子破身……通常是很痛的!”
    “什么破身?皇哥儿要破了绮绿的身?他又要杀人?”长史大惊。
    乞伏嫂白了他一眼道:“那是男女之事,你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一个,你懂什么!”
    “啊——”尖叫声又再次传来。
    长史抓住门又要叫,乞伏嫂一把拉开他说:“快走快走,你一个阉人听什么房,你便是想学坏也没地儿学!”
    长史被她拖着走,又不放心,仍要折回去,乞伏嫂一把抓住他道:“男女之间就是这般打打闹闹的,咱们爷愈是整得绮绿叫得欢,那是愈恩爱,咱们爷是新官儿,还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此凶猛,怕要吃了那绮绿姑娘!”说罢捂嘴笑。
    长史是不放心的,慕容冲之前杀了两个侍女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但又想起他抱住小凤奴时的温柔缱绻,心想也许这一次是真的行了男人之风。
    这一夜,长史睡得极不安稳,天没亮就传来小凤奴的哭声,原来小凤奴的酒醉还未消,身子极不舒服,在乞伏嫂的屋里翻来覆去地闹腾,满头满身都是汗,乞伏嫂无奈得很,长史抱起小凤奴颠了几下,小凤奴半睁着眼睛看了一下,清晰地说了句:“好玩,再来!”便又陷入沉睡中。
    长史只好抱着小凤奴到院子里走动,刚走到院子,正屋的门“吱——”地打开了,慕容冲散着头发站着,浓黑的发遮了大半张脸,只看到高挺的鼻尖和一排眉毛,长史心内咯噔一声,这不是个好兆头,他向屋里奔去,只见榻前横着一个女子,衣饰凌乱,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长史回身将小凤奴交给乞伏嫂,跑到绮绿面前,但见她脸色苍白,脖子上有勒痕,所幸还有鼻息,长史将她抱起奔出去,说:“快,请个大夫看看,还有救!”
    他奔回屋子,慕容冲垂着手,看上去风平浪静,长史小心翼翼地问:“皇哥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伤了绮绿姑娘?”
    “她——不是凤奴!”慕容冲简单说了一句,跨过门槛走出去,他的大袍子是敞开的,头发披散着,走动时,袍子和头发一起跃动起来,他好似一位天人来到人间,然后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一个美好的清晨展示一下卓绝的姿态而已。
    长史只好跟着他一阵小跑,“她——不是凤奴!”是何意思?就因为绮绿不是凤奴,所以该死?
    长史不死心,仍追上去问:“皇哥儿不喜欢叫婢女们侍寝么?还是——皇哥儿压根不喜欢女子!”
    “不,绮绿服侍得很好,以后就她不用做奴婢了,叫长盛分给她一个院子,服侍得好,就赏她当个院主了,秦宫里有十三宫,一位皇后和十二位夫人吧?好好好,我便设十六院,以后我会有十六位院主!唉——”慕容冲环看四周,这个原先平阳太守留下的府第实在是太简陋太狭小了,没有气势不够富丽,“我应该有一座新的府第,就像秦宫一样!”慕容冲仿佛在自语。
    长史听得一愣一愣的,皇哥儿一夜到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长史努力去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完全听不懂,最了解主子的奴才都茫然了。
    慕容冲仍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指了指住了一年多的低矮的屋子,笑道:“我慕容冲怎么能住在这么糟糕无趣的地方?我慕容冲怎么能做这么清贫无趣的人,我慕容冲应该是一个荒淫的人,一个奢侈无度、风流成性的人!”
    慕容冲又站了一阵,说:“你明日就前往十二个县去看看,人的心是活的,你把各县丞的故事收集一下,将来我总会用得着!”
    长史突然明白了,不由一笑,慕容冲为什么要做个荒淫无度的人,既然他被监视着,四处都有眼线,那他只有做一个荒淫成性的人,这样长安对他虎视眈眈的人才会放心。
    只要放心了,人就会露出马脚来,没有人是没有马脚的,人总是有弱点的,只要掌握了他们的弱点,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二天日,长史要出发了,慕容冲将一本折子交给他,说:“这是我抄录下来十二县的具体情况,你细细探访这些县丞的故事,半个月就能回来,我等你的好消息!”
    长史很少离开慕容冲的身边,这次身负重任,那个受辱的小主人已经变了,他暗藏心机,心思缜密,知道自己要什么,要做什么,他一定想到了什么对策,不必为他操心了。
    长史走后,慕容冲略想了想,吩咐人叫乞伏嫂叫来,问了问绮绿的情况,原来绮绿被慕容冲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半边脸全是肿的,还被慕容冲掐着脖子直到窒息,现在虽然被救活了,但身子虚弱得很。
    乞伏嫂小心翼翼地问:“皇哥儿是不喜欢叫小娘子服侍么?还是……”
    慕容冲抱着乞伏嫂的肩膀,嗔道:“我怎么不喜欢叫小娘子服侍?你以前是小娘子时,不就是你服侍我的么?我再如今还想叫大阿娘服侍我!”
    乞伏嫂拿手拍拍慕容冲,笑道:“我都是老娘子了,怎么服侍你?皇哥儿,我说的不是那一种服侍,是女人服侍男人……是……行房……”
    “大阿娘……我要女人服侍,我还要多多的女人服侍……大阿娘,那松木酒什么来历?叫皇哥儿喝了晕乎乎的伤了绮绿,我怕绮绿颜面上不好过,拨了间院子给她当院主,以后她就是我慕容冲的女人,你对外可别说我伤了她!”

  ☆、第二十九章 定夺

各位亲,人家不小心上了主站推,虽然小小,也是要支持的!
    乞伏嫂哪知道慕容冲想的是哪一出,以为他定是不愿让别人知道他不能行房,反倒将绮绿伤了之事,忙笑道:“理会得,我只说咱皇哥儿喝了酒,把绮绿姑娘恩爱得走都走不动了……还说皇哥儿喜欢绮绿姑娘,让她做一院之主……”
    “不……是……”慕容冲脸一红,想起在秦宫,无数次清晨醒来,天空似明非明,空气变得沉重无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就是起身也难受,然后便发现自己浑身淤痕斑斑,两腿酸痛,累得走不动的情形,慕容冲又产生一种干呕的冲动,他无法接乞伏嫂下面的话,痛得走不动,跟“恩爱”有什么关系?只有受尽侮辱而已。
    在秦宫的日子,虽然过得非常窝心难受,但两年过来,看看春花数数落叶,写写字练练箭,一晃也就过去,苻坚宠爱慕容冲日盛,他是一个永远都存在的小影子,苻坚到哪里甚至上朝议事也带着他。
    晚间,慕容冲热情似火,娇媚动人,苻坚恨不能将他吃了,白日他却愈来愈古怪,每日清晨起身情绪波动最大,他有晨洗的习惯,常常在寝间发起疯来,听服侍他的宦人说他将寝宫的铜镜都摔坏了十几块,白日里他淡淡的,极少说话。
    苻坚猜不透他想什么,就是怪了,愈是参不透他想什么,愈是想知道他想什么,苻坚将自己绕成一个怪圈里不能自拔,他不知道自己的变化,丞相王猛与一班朝臣却感觉到了,加上之前发生打苻晖闹学堂的事件,慕容冲终于又浮现出来,被置身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一日早朝,有朝臣奏报关中地区少雨易旱的问题,苻坚让群臣商议兴建水渠之事,有大臣提议开发迳水上游,凿山起堤,疏通沟渠,灌溉梯田和盐碱地,有大臣认为通水渠要大量人力物力,若要百姓服劳役,百姓久必生变,一,两方大臣各据所见,争论得很热烈,苻坚听得很仔细,一度陷入沉思之中。
    支持修水渠的朝臣说:“地杰人灵这话可不是白说的,为何西北关中苦寒,人便长得丑陋,是因为缺乏水份的滋润,若是长在水份充足的地方,人便能水灵灵,故开发泾水往北调,通水渠,造福百姓,百姓有饱饭吃,儿郎帅小娘美,小孩儿们一个个长得水灵灵的,为了子孙后代,谁不愿服劳役?”
    苻坚一听“水灵灵”这一词,便不自觉地转头去看慕容冲,慕容冲跟几个侍卫站成一列,他身子还未完全长成,比高大魁梧的侍卫们矮了半个头,故站在队伍的最末处,他谨慎地半侧着身子,只露小半张脸,然这小半张脸就能说明“水灵灵”这三个字,他的脸庞是水灵灵的,身体也是,明明是男儿身,棱角比女子多,却柔软异常,最奇怪的是只要一触到他的身体,他的整个身子都会变成米分红色,水灵灵得叫苻坚发疯,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迹是苻坚乐不知疲的事。
    苻坚的眼前全是一片水光潋滟的白浪滔天,还有一阵又一阵翻云覆雨,耳朵里全然听不到众臣们在说什么,直到有朝臣大声说:“启奏陛下,开发水渠之事,还请陛下定夺!”
    苻坚的眼睛还在慕容冲那里,应道:“修水渠就能养出水灵灵的小儿郎来,这等好事,为何不修?修!一定要修!”
    “陛下,修水渠需要大量人力物力,若是修水渠,是要征百姓服劳役么?”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苻坚回过神来一看,正是王猛,他向前走了好几步,差不多就走到丹陛上了,他的目光闪着一丝愤怒,并没有看向苻坚,而是射向苻坚左后边一排侍从,最后面站着的一个小身子。
    苻坚振作了一下精神,哼了一声提醒王猛非礼勿视,他问:“王丞相既然有些一问,定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了,丞相请说!”
    王猛又上前了一步,他与苻坚的距离只有四尺远,能清楚地看到苻坚下颌的胡髯及藏在胡髯下混沌不明的笑意,天王陛下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个励精图志的君王,心怀天下,他之贤能与才华不会输于前朝任何一个君主,但他现在显然有变化了,是一个人使这个贤明君王产生变化,是一个娈童。
    可怕在于,这个娈童姓慕容!
    长安城里有四十万鲜卑人,他们的头领姓慕容。这件事叫王猛坐立不安,他见识过慕容垂的本事,一个极有忍耐力的人,就是使计杀了他的儿子,他能咬着牙若无其事,他也见识过慕容冲的本事,不动声色将苻坚一干儿子们弄得头破血流,他同样若无其事没有接受任何惩罚,非常可怕的慕容氏!
    苻坚看王猛逼上丹陛,并不以为意,笑道:“丞相是累了么?这朕张龙椅让给你坐一坐?”
    苻坚一句玩笑话叫王猛后退了几步,低头说:“陛下是想要王猛的命么?龙椅是陛下的,只能陛下一个人坐,若有谁想坐了陛下的龙椅,王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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