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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凤皇在笯-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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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励张张口,脸上现出一种凄然和陌生,神态肃静。
    舒茵看着他,缩了一下身子,两个人久久未说话,舒茵本来就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被子极温暖,她一下就陷入朦胧之中,然后有一个更温暖更舒服之处,她将身子一蜷,向着那舒服的温暖靠近过去,嘟哝了一句:“不知道小凤和慕容冲怎么样了?”就真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舒茵先醒过来,看自己整个蜷在至励的怀里,大为吃惊,推开他及时跳下床去,至励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去哪里?”
    “我去看看小凤……你哥,还有莫蓉!”
    “你看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我哥!”至励本来只是虚虚地拉着,一听舒茵说要看伯勒,气不打一处来,手臂用力,舒茵就跌落到他的怀里,火热的亲吻就来了,不给舒茵丝毫挣扎的机会。
    第一次接受伯勒的亲吻,当时的舒茵是在酒醉中,酒醒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象,至励的吻只是一种朦胧的感受,这一次要真切得多,她想怒斥他,嘴巴一张开,就被不由分说地蛮横地侵入,紧紧盘住她的舌亲吻起来。
    舒茵一下就晕了,男性的气息又热烈又激冲,她“嗯——”了一声软下来,至励却停下来放开舒茵,直起身子下了床,在下面站直了低头看她,笑说:“你不起来吗?非常享受我的吻是不是?”
    舒茵犹在回味中,听他这么一说,羞愧得要命,慌张地爬起来,头也不好意思抬起来就出了房间,谁想至励的母亲就等待在那里。
    舒茵一慌,忙藏在至励的身后,至励母哼了一声说:“这么急着投怀入抱的女人!不过是看中我们家族,伯兹,你有没有脑子?”
    至励把舒茵拉出来抱到跟前,直视着母亲说:“是呀是呀,没有错,就是因为妈妈你投怀入抱,才有了我呀,我倒是很愿意她投怀入抱,快点怀上我的种子,她就跑不掉的,我们也来个奉子成亲,不好吗?”
    至励母严肃起来:“放肆,有你这样对母亲说话的吗?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对待母亲,我只是来跟你通知一声,今天是皇族的会议,因为伯勒的婚礼,皇族们大部分都来了,你快点过去,她就不要去了,外人是不能跟着去的,你难道不想参加家族会议?”
    “皇族会议我从来都不喜欢参加,我现在还不是沙阿王朝的人,皇族还没有接受我,他们的话我听不懂,算了!我不参加了!”至励说。
    “算了?什么是算了?我辛苦把你们养大成人,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听我的话吗?这次皇族会议是你父亲亲自交待你要参加的,你参加了这次会议,我的地位就会得到承认了,你打算让妈妈一直这么委屈地生活吗?你只为自己快活,你有想过你妈妈没有?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她的话没说完就哽咽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信息

至励忙拥着她说:“好好好,妈妈……我去我去,我去参加皇族会议,您别又两眼泪汪汪了!我怕了你了!”
    他看向舒茵说:“你……愿意在城堡里等我,还是让我派人送你回去,我再去找你。”
    舒茵急着想知道小凤的情况,说:“我先不回去,我……把事情弄清……我在这里等你!”
    至励很欢喜,转向至励母说:“妈妈,你看我这几年都没有女朋友,好容易有了一个,你好好对她,要不你就断子绝孙了!”
    励母摇摇头:“伯兹,你去好好参加皇族会议,我就会好好对她,但断子绝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们进了这个门,都不是我们说了算了。”
    至励又说:“别人怎么样我可不管,进这个门也不是我愿意的,我其实更愿意做至励,你答应我好好对她!我一定也会好好做这个伯兹。”
    励母催促道:“我答应你,去去去,你快去,你哥哥可能都去了,你不能落后在后面!”
    至励拉着舒茵的手说:“你等我?”
    舒茵点点头。
    至励再问一句:“你等我?!”
    舒茵只好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我等陈至励!”
    至励很欢喜,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陈至励爱谢舒茵!”
    励母把眼睛调到一边去,没眼看这对缠绵的男女!
    至励松开舒茵的手,向楼下走去,走一步回头看一眼,一脸的舍不得,舒茵一时呆呆的,难道至励是真的很爱自己,爱得可以不要“伯兹“这个名,不要伯兹的家族吗?他这几年真的一直没有女朋友吗?
    至励已经走得没有影子了,励母看看舒茵,率先走。一边说:“来,姑娘,我们好好聊聊?”
    舒茵却不跟上来,励母回过头来。目光凌厉道:“怎么?我的话你没听到?”
    舒茵低头说:“阿姨,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嫁给至励,所以你不要紧张……”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留下来不是为了至励,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弄清楚。至励的哥哥伯勒是我的……不,是伯勒的妻子是我的……同学,她身体不好,不是晕过去了吗,我想帮助她!”
    “你就是这个目的?你不是想赖在这里不走?”励母上下打量她。
    舒茵看看楼层,的确这楼层是她没见过的材质所建,看上去就很富丽,透出一种威严,这个家族是有钱人,不仅仅是有钱人。还是个有背景有身份的家族,她舒茵从小也是在富足的家庭中长大的,不至于到一看到有钱人家就想扑上去的地步。
    至励母看舒茵脸上淡淡的,换了一口气说:“你跟我们至励是怎么认识的?”
    “他……他那时候叫陈至励,是我高中的同学,不过他没有毕业,高三那年就不见了!”
    “就是说你们有十几年没见到了?”
    “之前在同学聚会见过两面!”舒茵想起那次酒醉,自己赤裸着身子,脸不由地一红。
    “这么说你跟我们至励并不是很熟悉,那他为什么说要娶你?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舒茵不喜欢她的咄咄逼人。低头不答。
    至励母看舒茵不答她,虽然她看上去是柔弱的,但她的不卑不亢叫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舒茵说:“阿姨。我去看看莫蓉,看她好了一点没有?如果她好了,也许我会早些走,不妨碍至励做继续做他的伯兹。”
    舒茵走了几步,至励母从后面走上来,说:“你还是跟我去吧。你进不去的。”
    又添一句,“但愿你真是为了莫蓉,如果你有别的想法,就趁早死心吧!伯勒和莫蓉就是个例子。”
    舒茵问:“小凤……不,伯勒和莫蓉是什么例子?”
    “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们俩个认识第一天就决定结婚了,准备了两个月,这不,结婚了,不是因为认识有多久,不是因为有多相爱,在利益面前,爱算得了什么呢?爱总会没有的,但利益总会在!不是吗?姑娘!”
    舒茵本不想答她,但她的话叫舒茵非常不舒服,舒茵停下来说:“阿姨,你姓陈吧,至励之前跟你姓?你把至励生下来,是为了爱还是利益?如果是为了爱,你等了十八年,如果是为了利益,你还是等了十八年!”
    励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她,最后只剩下冷笑,不再说话了,领先在前头走,下了二楼,正看到伯勒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至励母,停下来有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至励母愣了一下,吃惊说:“伯勒,家族会议不是十点开的吗?你怎么还没去,已经十点零五分了!”
    舒茵眼尖,看见伯勒的脖子处一道伤痕,还划得很深,见肉了,有血珠渗出来,伯勒看舒茵盯着他的脖子看,他摸了摸脖子说:“小姑娘你看什么?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你懂吗?”
    舒茵都三十岁了,还被伯勒叫她小姑娘,还说什么夫妻间的情趣,她猛然想起第一次,至励在她的胸脯上又咬又啃,抓得她生疼生疼,身上留的淤痕好几天都没消,难道这就是伯勒说的情趣?她的脸又悄悄地红了。
    伯勒一笑,转头对至励母说:“阿姨,我去开会了,怎么没事就开会,麻烦你帮我看看莫蓉,她有些情绪,脾气大得很,像只野猫一样,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喜欢撒娇,不过,小野猫……我喜欢!”
    舒茵忙问:“你弄伤她啦?”
    伯勒挽起袖子说:“是她弄伤我了,好大的力气,居然不让我亲近,前两天还温顺得很,一下变成只野猫,你帮我看看她,她情绪不稳,她还跟我说要离开我,杀了我的话,呵呵呵。杀了我……”说到杀了他,伯勒还笑,舒茵看他的笑,倒是开怀的笑。不像是冷笑。
    伯勒笑完,走了几步,又回头说:“舒茵,你叫舒茵吧,你如果有空陪她到花园走一走。她还没吃早餐呢?阿姨,房间屏障的密码是890……拜托你们照顾她了!”
    说完他快步走了,没再回头。
    至励母奇怪地看着他,自语道:“怎么变了另外一个人?”
    “我看挺好的!”舒茵答道,这种个性,跟小凤有得一比,如果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就是小凤的个性了。
    “是挺好的,以前从不跟我说话,正眼也不看我。现在居然叫我了,还叫我照顾莫蓉!还说了拜托两个字……我不是耳朵有毛病了吧?”
    舒茵听伯勒叫至励的母亲作“阿姨”,联想这两天听到的话,心内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对这个嚣张的女子产生一丝同情,于是对她一笑说:“既然拿伯勒叫我们照顾莫蓉,那我们就去找莫蓉吧?”
    励母进屋子可不像至励那么顺利,除了手掌印和验证瞳孔,还要双输入伯勒刚才给的验证数字,两个人进了屋子。还是像昨天那样,床在靠窗的地方,迷迷糊糊看见有个人坐在床上,她的身上裹着被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舒茵跟着至励母走过去,接近床边却好像碰到什么阻拦住了,但肉眼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但就是跨不进去,励母在中间一摸,出现一个空中的屏幕。励母输入刚才的验证数字,再跨步进去,这一次没有碰到什么阻隔,墙开了,原来这是一副透明如空气的墙。
    这个房间居然有三重门层层拦阻,用的是当今世上最先进的技术,这些技术舒茵只是听说而已,而透明的墙这种技术闻所未闻,试想有一副透明的墙能做什么用,遇到刺客的时候,就是最好的防护。
    这一家族的人,居然还要防刺客吗?
    至励母看到舒茵一脸惊诧,说:“看到了没有,这透明的是一道墙,很难越过去的,我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加上至励这把钥匙才打开这道墙,所以你如果有痴心,趁早收起来,这一家族不容易走进来,何苦浪费青春年华呢?”
    励母何其利害,想利用这副透明的墙,去说服放弃现实存在的墙。
    舒茵浅笑:“阿姨,我早说过了,你放心好了,我没有想过要走进来!我不喜欢用三重锁把自己锁起来,有什么乐趣呢?”
    励母仔细看舒茵的表情,看她风轻云淡的样子,不像说谎,她领先走了进去。
    伯勒的屋里的摆着各色琳琅的武器,大多是古代冷兵器,挂在墙上,闪着冷冷的光。
    至励母叹道:“这伯勒,你看喜欢这么多兵器,他本人就有点像这种冷兵器,冷得不得了,可是,怎么就变了?”
    舒茵没心听她说话,向床上的莫蓉跑去,竟然一头撞过去,没想到床前又是一阻墙。
    至励母叹道:“怎么设了一层又一层?这伯勒搞什么鬼,是押犯人吗?”
    舒茵看看床上的莫蓉,这两道透明的墙,都需要输入密码,这算不算一种囚禁,为什么要囚禁她呢?
    床上的莫蓉紧张地看着至励母和舒茵,她的胸前多了一样东西,一把闪着冷光的短刀,她是从墙上取来的吗?
    舒茵看她头发凌乱,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有撕碎的痕迹,她的眼神……多像他……慕容冲的眼神,绝望又冷魅。
    “莫蓉……你怎么把伯勒弄伤了,你们是夫妻,你手上拿着刀做什么?快拿来给我!”励母叫道。
    莫蓉非但没放下刀,还把刀又横在前面,脸上的表情非常绝决。
    “慕容冲……你不要怕,我认识你!”舒茵说道。
    “慕——容——冲?”莫蓉念着,脸上闪着不解,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
    “慕容冲,你原来的名字就叫慕容冲呀,你认识凤奴,是不是?”
    “凤奴凤奴凤奴……他杀了凤奴!”莫蓉原来是喃喃地低语着‘凤奴’的名字,到了后面这一句,突然站在床上愤怒地说。
    “什么杀不杀的?你胡说些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伯勒的吗?我听殿下说,就因为你喜欢伯勒,所以婚礼才准备得这么苍促的,怎么现在又说要杀他?小孩子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把刀放下,我们去吃点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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