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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凤皇在笯-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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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盖道:“殿下,将士们已奔袭一日。这个阿房城还不错,咱们进去休整休整?”
    慕容冲看去,城门两边就凤尾森森、翠竹葱郁,环境还不错。看看兵士们奔袭了一天一夜,脸上满是烟尘之色,他心里积了很多的郁闷,恨不得冲到长安去,把苻坚的头颅取下来为三哥祭血报仇,他说:“不要停。直杀到长安去,取了苻坚的头颅来!”
    高盖忙滚下车来,跪下说:“皇太弟不宜过于急燥,将士们已疲累难受,若是再跑到长安,长安守将以逸待劳,咱们非但攻不下长安,还会损兵折将,再者,皇上已去,皇太弟就不能再受到任何损伤了!您是国之根本,就在这城里休整休整罢!”
    慕容冲只觉得胸中郁闷不得解,捂住胸口,身子一歪,直坠下马,高盖跪在地上,见状伸手去扶,也只扶了一半,慕容冲的另一边身子还是沉重地着了地,只听“呼——”一声响,撞得不轻,长史吓得不轻,忙下了马去查看,慕容冲已经晕了过去。
    高盖当机立断,挥手叫队伍进了阿房城,阿房城就是当年秦始帝所建阿房宫遗址,阿房宫何其大也,当年烧了三天三夜都没烧完,只遗这一所,就成了一城,因其富丽堂皇,所以也做为皇室的行宫,夏天暑气重的时候就到这里来避暑。
    高盖待兵士们都扎好兵营,叫来三品以上的官员商议慕容冲登基之事,众将哪里有不愿意的,燕帝已死,此慕容冲是钦定皇太弟,登基是迟早的事,现在拥立,众人就都官升一级,自然马上着手登基的事。
    长史看着慕容冲发愁,慕容暐之死对他打击太大了,相当于在这个世上,慕容冲这一支的直系亲人统统都死了,三服之内,除了逃出来的慕容盛、慕容柔,他没有多少个亲人了,一夜之间,四十万人死亡,叫他怎么忍受痛苦?
    长史想要把凤奴叫来,又担心慕容冲把所有的仇恨都加诸在凤奴身上,但他此时,难道不是更需要凤奴的爱抚吗?
    长史正在发愁,慕容冲翻了一个身,皱着眉头叫了一声:“三哥——三哥——”
    下一刻又低唤:“凤奴——凤奴——”
    字字都是痛不可当,接着慕容冲的眼眶里,泪水涟涟而至。
    长史受不住了,抹了一把眼泪,对慕容冲的亲兵说:“去,把皇太弟妃叫来!”
    亲兵领命而去,突然大帐被掀开,高盖领着众大臣进来,众大臣们跪在地上,高盖说:“请皇太弟即刻即位,苻坚这贼子杀我先帝,与我等有不共戴天之仇,请皇太弟即位,御驾亲征讨伐乱贼。”
    长史正想说皇太弟昏迷未醒,高盖手一挥,大帐掀开,几名宦人进来,手上捧着银龙盘,上面有皇帝的新冠冕与缓带,还有新制的玉玺。
    几个宦人上前就要给慕容冲穿衣,长史伸手拦住说:“且慢,且待皇太弟醒来再说,皇太弟身子虚弱,恐怕……”
    高盖说:“下臣们就是恐怕皇太弟悲伤无法自拔,现请皇太弟登基,他身负家国社稷的重任,才不会沉溺于悲伤,快,给皇太弟更衣授带。”(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寡人

长史看拦不住,也知登基是迟早的事,他走上前,亲自给慕容冲穿上衣冠,慕容冲脸上的泪渍还未干,又低唤了一声“凤奴——”,长史马上醒悟说:“既是皇上登基,皇后也一起加冕了罢!”
    高盖高说:“请皇后!”
    正好凤奴跟着亲兵匆匆赶过来,一进门,一件华丽的凤袍就披在了身上,又有奴仆给她戴上凤冠,糊里糊涂地就当了皇后。
    高盖命长史扶着慕容冲,上了高台祭天,奉天诏叫凤奴念,一柱香的功夫,登基结束,诏告天下,新皇尘埃落定,众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众人都退下,长史也告退,凤奴拉拉他的袖子,神情惶急,长史说:“好好服侍陛下,娘娘!”
    凤奴说:“你别叫我娘娘,爷……陛下未必喜欢。”
    长史说:“你近前去听听,他在叫谁,昏迷的人最诚实,他现在最需要的人是你。”
    凤奴把身上沉重的凤袍除去,走到榻边,还未走近,慕容冲便寻了味道贴过来,将头脸附在凤奴的胸前,低叫一声:“凤奴!”
    凤奴以为他醒了,低头去看,还是昏睡着的,但慕容冲的眼角有泪,凤奴去擦,擦完了又有,便拿唇去吻,刚一吻到,她的唇便被慕容冲吻住了。
    慕容冲急切地索求,吻够了两个人相拥着,沉沉睡去,第二日凤奴先醒,睁大眼睛看慕容冲,看他俊朗得不像话的脸庞,有些沉醉进去了。
    慕容冲一睁开眼睛,凤奴就把吻送上去,手臂也缠过去,身子贴合过去,一点缝隙也不留。
    两人一声不哼,用尽全身力气吻在一起,口舌绞缠。恨不得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手和脚都急不可耐,一瞬间把对方剥得干干净净,纵身入内。好似相思了万年才见了一面,要将对方所有精魂索取进自己的身体里,非但如此,两人还开始咬噬,见肉便咬。也不觉得痛,比较着谁咬得狠一些。
    只一会,两个人的口齿间就全是血迹,手上脚上身上也全是血痕,还是不够,慕容冲将凤奴卡在腰上,将自己迫进身体里,两个人疯子一般,直至力歇,动弹不得。
    又过了许久了。身上的血也不流了,慕容冲起身来,抓起凤奴的手,在虎口上狠狠一咬,一层血飞出来,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突然平复了,光着身子走下榻去,在箱子里翻了一下,将一只龙纹手镯和一把匕首放在凤奴面前说:“这两件东西。你只能要一件。”
    “你要手镯,就马上走,到长安去,你亮出这手镯。自然会有人识得你,你要匕首,就留下来,不过是死,我以皇后的身份葬了你,从此以后。你永远就是我的人!”
    凤奴昂头看慕容冲,他的口角渗出血,这血是她的,他咬她的手腕留下的,他再看看她的胸脯,几道深深的牙印,也在渗着血,慕容冲满身的血,满身的牙印,都是她咬的,她咬得很用力,都到了血里,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融合有生离死别的感觉,果然,不是感觉,是真的要生离死别了,是要选择生离,还是死别呢?
    凤奴突然觉得心脏处麻麻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站起来,飞快地穿上衣袍,把满身的伤痕都包了进了,一声不哼,拿起龙纹手镯向帐门外走去,走到帐门口终于受不住回头看,看慕容冲直直站着,满面的泪痕将他面上的血迹冲洗掉。
    凤奴飞快地跑了几步,纵身投进慕容冲的怀里,大声说:“爷呀爷,你不要叫走,我不做皇后,我只做奴婢,我什么人也不是,你就当养一条狗将我养在身边,我不离开你!”
    慕容冲将凤奴狠狠一抱,又推倒在地,从案上拿出匕首横在凤奴脖子上,凤奴的脖子上马上现出一道血痕。
    凤奴手一推,把慕容冲推开,跑向帐门,眼泪倾盆而出,她与慕容冲的缘份,就到此为止了吗?
    凤奴跑出宫,长史因不放心,一天晚上守在门口,看凤奴像血人一样跑出来,忙拦住她问:“娘娘……凤奴,你怎么了?”
    凤奴大哭,将手上的龙纹手镯举到长史面前说:“陛下给我这个,他要我到长安去,他不要我了,我……”她说不下去,哭着跑走了,长史忙对一个亲兵说:“派几个人跟着皇后,若是跟丢了,你们别想活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叫皇后去长安。”
    说罢匆匆进了宫殿,慕容冲只披着件大袍,看样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有血痕从里面流出来,慕容冲一看见长史,向前跌去,长史连忙抱住,慕容冲说:“她走了,她终于走了!”
    长史道:“皇哥儿明明舍不得她,为何要叫她走?”
    “我恨……她不能……”慕容冲断断续续地说,全身力竭,倚在长史的身上动弹不得。
    长史抱着慕容冲,不由地流出眼泪,可怜的皇哥儿,抽刀斩情丝,从今以后,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他活着,只为了报仇,再无生趣。
    长史叫来太医,想叫太医给慕容冲处理一身的血,慕容冲余下剩下的一口气,眼泪汪汪地对长史说:“不要……就留着这些伤,是她留给我的最后……”泪水如决堤的水直冲而下。
    长史不敢说话,只扶着他到榻上,然后守在门口,两天两夜后,慕容冲走出宫门,他看上去没有很大的变化,只是更瘦了此,走起路来像是在飘,浓黑的眼突了出来,一种绝艳的美,叫人不敢直视。
    慕容冲淡淡地说:“叫高盖他们来。”
    高盖一进门,一群大臣既跪下说:“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冲冷笑道:“高盖,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等我醒了再登基,你今日敢趁我昏迷了迫我登基,那明日是不是也可以趁我睡着了迫我禅让呢?”
    高盖等人本来欢欢喜喜地过来,没想到慕容冲竟这样责问,一时不知道如何分辨,忙跪下叩首道:“臣有罪!”
    “来人,将高盖拉下去杀了!”慕容冲喝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包扎

高盖吓得脚一软,趴倒在地,其他大臣心道:虽然是高盖起的头,但自己也是有份一起拥立的,高盖不能死,他若死了,咱们这些拥立的人都有罪过,所有大臣都跪下了,连声说:“皇上,皇上饶命呀,高大人也是为了燕国,燕国不能一日无主,只有皇上登基了,才能名正言顺呀,高大人没有私心,请皇上饶了高大人吧?”
    慕容冲在台阶上走了两步说:“好,看在大家都为你求饶的份上,今日就饶你不死,明日咱们就进攻长安,人头寄在你高盖的脖子上,若是不能成功,那你就成仁吧!”
    高盖跪下叩首道:“谢陛下不杀之恩,臣定当拼死拿下长安城,为先帝报仇!”
    慕容冲道:“你们来,是有什么计划要告诉朕的?”这是慕容冲第一次自称为“朕”,没有任何迟疑,非常自然顺畅。
    高盖低头一想,原来趁慕容冲昏迷之际拥戴他为帝,差点失了性命,现在有什么计划也不能说了,若说了,只怕也是杀头的罪,哪一个帝皇会愿意下臣越俎代庖?他忙说:“进攻长安之事,下臣来,正是想叫陛下拿个主意!”
    慕容冲踱着步子道:“我燕军在离开灞上之时,大批粮草被烧,粮草紧张,眼下正是初秋,骊山一带麦熟了,骊山的麦粮一向供应给长安百姓,若我军赶去,将他们的麦提早给割了,断了他们的粮路,麦粮给我们拿了,长安百姓定人心惶惶不安,长安即可不攻自破,唾手可得!”
    高盖大喜,赞道:“陛下英明,真是个好法子,下臣这就去准备,先派一队精锐轻骑前往骊山。陛一点点带大军往长安方向,造成攻打长安的假像,精锐部队由下臣带领,一举拿下骊山。抢夺麦地!”
    慕容冲道:“你去准备吧,今晚便出发,神不知鬼不觉的,朕明日大张旗鼓往长安去,举燕国皇旗!”
    高盖应下退了出去。
    慕容冲才慢慢坐下。长史这两天都被禁止进入宫殿里,这时才进去,说:“皇哥……皇上……您既已为皇上,奴才就为皇上选些仆从和侍女服侍,皇上有皇上的体制和威仪,才有皇帝的样子!”
    慕容冲很是疲惫,点点头不说话。
    几个宦人与侍女鱼贯而入,长史看慕容冲坐下,就跪下给他脱下靴子,两名侍女上前想替慕容冲换衣。慕容冲手一止,看着长史,长史只好替他换,一边说:“奴才今年四十多了,身子骨愈不如前,陛下还是学着让别人服侍罢,恐怕奴才也没多少年服侍您啦。”
    慕容冲未说话,长史将他的大袍解下,吃了一惊,里面的中衣肩膀处还有一道很浓深的血痕。忙问:“陛下,你身上的血还未止住么?”
    慕容冲恍然未答。
    “我去请太医丞!”长史道,转身就跑。
    “回来,不必……”慕容冲冷淡地说。长史迈不开脚,心里发紧,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哀求道:“皇上若不想叫外人看,总可以叫奴才瞧一瞧罢!”
    “不必了,换好了你就出去!”慕容冲突然抬手。在肩膀处重重地按了按,他的脸一阵灰暗,冷汗流出来了,长史突然明白,魂飞魄散,原来慕容冲就不想让这些伤口好,只有那里一直痛着伤着,他的心也许才不会这么痛。
    “皇哥儿……你……你这是何苦呢?”长史心如刀绞,要用身上的痛来忘记心里的痛,实在是太苦了。
    “皇哥儿若是想凤奴,长史可以想办法,把凤奴叫回来!”
    “别再我面前提她!”慕容冲面目狰狞地喊道,一掌拍在肩膀处,鲜血又渗出来,痛得他一头的汗。
    长史突然哭道:“皇哥儿,您再这样,奴才便再不能服侍你了,奴才心痛难忍,你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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