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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凤皇在笯-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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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勤崇持长刀跳到慕容泓的跟前说:“皇上莫慌,微臣来保护你!”
    慕容泓看宿勤崇的长刀明晃晃地就在跟前,他只要手一抬。他即刻就命丧当场,当即吓得面如土色,脚都软了,不敢再发出声音。
    赵振看见队伍里纷纷让开一条路让快马冲过来,忙喝道:“捉住刺客!别让他过来!”
    那快马上的人大喝:“我圣旨在身。我还有兵符,不是刺客!”
    高盖冲上台大声说:“圣旨到,下臣接旨!”领头先跪下,旁边的大臣们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快马飞一般冲到高台前,从马上跳下一人,手上拿出圣旨道:“众人听宣!”
    这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一听就是名宦官,有原来的燕臣识得,便说:“这是皇上身边的侍郎大人!”
    那侍朗大人高举着手上的黄色包袱。他把包袱松开,一只玉制虎型兵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兵符!兵符!他果真是皇上派来的!”校场上所有的兵士都跪下来了,站在慕容泓跟前的宿勤崇与四面的护卫也跪了下来。
    原先坐着的慕容泓却笔直地站着,他大声喝斥:“朕才是……”
    只听那侍郎说:“慕容泓大逆不道,居心叵测,意图谋逆,来人,拿下这叛贼!”
    宿勤崇应了一声,从地上窜起来,一把扭住慕容泓的胳膊。旁边的护卫扑上来四个,合力将慕容泓拿下。
    “跪下!”侍郎大叫一声,慕容泓居然是个硬汉子,硬挺挺站着不跪。宿勤崇伸脚在慕容泓的膝盖上踢了一脚,慕容泓脚一软,扑地跪倒在地,他想喊什么,高盖上前,拿布一把阻住他的嘴巴!
    侍郎才转身面向全体将士。将兵符一举说:“传皇上口谕:听闻慕容泓自立为皇,朕甚是震惊,朕下过一道圣旨,命吴王为相,中山王为大司马,济北王为大将军,若有吾不幸,才能自立为王,没想到慕容泓野心不小,竟自立为皇,他此举不是要置朕于死地?令侍郎传我口谕,即刻擒拿慕容泓,击杀叛贼,命中山王慕容冲为皇太弟,即刻攻进长安接朕!”
    侍郎传完了口谕,把手上的圣旨打开,这是令慕容冲为皇太弟的圣旨,传国玉玺已在投降的时候已交给了大秦,所以圣旨的印章是用兵符所盖!
    一边的刘寿年突然说:“亲兵何在,这是慕容冲的阴谋,快,保护皇上!”
    宿勤崇大喝一声:“受皇命杀逆贼!”手起剑落,慕容泓的脑袋飞起来滚了下来,慕容泓的亲兵一时愣住,预料不及,早有埋伏好的兵士们一一诛杀了。
    高盖跳到台上说:“有请皇太弟!”
    这时,慕容冲在台子的一侧走上来,他穿着玄色大袍飘飘而至,没有戴面纱,但戴着白色的纱帽,大半边的脸被遮住,只露了小半张脸,众人昂视着他,被他的高贵及翩翩风度折服了,等他站定,才想:皇太弟,这是我们的皇太弟,须得好好保护他!
    慕容冲上了高台,向侍郎一揖在地说:“慕容冲定不辱使命,到长安救出皇帝,恢复大燕称号!”
    “恢复大燕!恢复大燕!”将士们顿足欢呼,声音响彻云霄!于是承制行事,置百官居,高盖为尚书令,宿勤崇为大将军,段随为前将军,韩延为左将军,长史为御前大总管。
    安排好一切,众将商议何时入长安为宜,问及前因后果,原来高盖看慕容泓以皇帝命假传圣旨自已当了皇帝,于是暗暗派人到长安问,才知道事情并不是慕容泓所说的。
    原来慕容泓曾遣使到长安对苻坚说:“大秦无道,来我社稷,天道往复,使陛下淝水倾败,我济北王将欲兴复大燕,请天王速资备大驾,奉送家兄皇帝并宗室功臣之家,我当率关中燕人,还返邺都,与秦以武牢为界,分王天下,永为邻好!”
    苻坚听使者一番话,大怒,召来慕容暐说:“朕扪心自问,对你们燕国皇室及宗亲宽容,封官拜侯,然朕只是一点小败,你们慕容氏便狂悖如此?叫朕伤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刺客

凤奴莫名其妙地也觉得热了燥了,她想离开慕容冲远一点,这样就没那么热了,但是被慕容冲抱得很紧,根本挪不动身子,炽热之下,她的额角里竟渗出汗水来。
    慕容冲半移过身子,轻轻吻了吻凤奴额头上的汗滴,“要了凤奴!”他在凤奴的耳边哑声说,低头一下吻住凤奴的唇,凤奴的唇滚热且干焦,两人的唇一碰到一起便不管不顾地缠在一起。
    凤奴无法呼吸了,有窒息之感,正想张口喊些什么,迷糊中想起周围的卫士,便活生生将叫喊闷在唇里,却觉得身子更热更加不奈,几乎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了。
    慕容冲好一会停下,将唇移开,伸长脖子在空气中不露声色地呼了好几口,才移到凤奴的耳边,口里喷出来的是火,不是气息,“凤奴,凤奴,待得了机会……便要你死!”
    若是平日里听慕容冲说狠话,凤奴会吓得直哆嗦,然这一次听到“便要你死”,不知道为何,凤奴只觉得自己整个都软成了泥。
    “你听好了,叫长史找高盖,对高盖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容冲将玄色大袍裹在凤奴身上,将大袍与凤奴一起摔到帐角,他突然跳起来,冲出去,大叫道:“皇上,皇上饶了我!饶了我!”
    帐外几个兵士连忙拦着他,慕容冲一把推开他们向帐外跑去,凤奴将身一就,从帐篷钻了出去,果然守在帐外的兵士们都去拦慕容冲去了,只听慕容冲站在帐外说:“饶了我……啊?怎么回事?难道我又做恶梦了?”
    凤奴一笑,就这几个卫士哪里拦得住爷,爷是有一番计划而已。
    凤奴轻捷地在地上一滚,又爬了几步,避到另外一个帐篷边上,接着东一晃西一晃地回到东北角营地,这样一晚就过去了。长史仍在等她,见着她问:“凤奴,爷怎么样?”
    “爷的确是被软禁了,帐里有八个卫兵守着!外面的更多了。爷出不去。”
    “看来皇上对咱们爷不放心,爷有没有交待你什么话?”
    凤奴把慕容冲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长史道:“好,我们赶紧去找高盖大人!”
    凤奴拉着他的袖子说:“长史,先不要急。高大人原先也许是爷的支持者,但有了新帝,一切都不同了,咱们不能冒冒然去找他,若是他也被皇上监视了,反倒不好,我今日寻机把爷的话传给他,但又不能以爷的名义,否则若是高大人对爷不利……”
    长史一拍腿说:“正是正是,凤奴真有见地!”
    凤奴又说:“长史还要叫韩延、段随两位将军一切如常。切不可以燥动,咱们才能借机行事。”
    凤奴借了套男子的兵服,混到军营里,用箭射到高盖的军帐里,静等消息。
    果然不久,凤奴收到箭射来的字条回话道:“稍安勿燥,三日后必有行动!”
    但这一天却不平静,听闻姚苌因苻睿之死,怕苻坚责怪,于是带兵也反了。于是苻坚调镇守河东的窦冲去镇压姚苌,结果姚苌的弟弟被窦冲杀了,姚苌损兵折将两三万人,还被围困在赵氏坞。断水断粮好几天,几经绝望,不想突然天降大雨于姚苌营里,姚苌的部队原已经等死了,这时军心大振,竟然突出重围而出。苻坚没料到被姚苌逃走,拍案怒道:“老天不长眼,居然救了叛贼!”
    姚苌心内十分恐惧,于是写信给慕容泓称他为燕帝,以他为援,慕容泓得到第一个人承认,很欢喜,于是答应与姚苌互为支援。
    姚苌的信加快了慕容泓整治军队的决心,他先从慕容冲带来的八千骑兵入手,以百人为一队,被强行分到各个队伍中,韩延和段随也只能成为普通的百夫长分到各队中,他二人事先得到指令,所以也没有什么反抗。
    但是八百女兵的安置出了问题,刘寿年原想将她们十人为一队分到各队去,襄妍坚决不从,她说:“女兵为一个整队还是女兵,若把女兵班队分散了,到了男人窝里,便不是女兵班队了,我们宁死也不分开!”
    刘寿年看她们态度强硬,只好去报告慕容泓,女兵经昨天一战,在整个兵营里都轰动了,若是强硬把她们分开逼死她们,这卅对军心不利,慕容泓心内亦是不舍得,没有想到法子之前便没有再强分开她们了,凤奴与长史到了女兵营,仍守在东北角的木棚子里。
    这天好容易等到夜深,凤奴仍将自己裹得黑漆漆的,寻了机会又钻进慕容冲的军帐里,慕容冲的军帐又加派了人手,团团包围住了,然后凤奴还是寻了机会进去了,慕容冲原是坐在案前看书,慢慢移到了榻上,看卫士们并没跟过来,他打了个呵欠说要睡了,便钻进帐幔里了。
    慕容冲等了许久,才见一团黑漆漆从帐角里滚了进来,他伸手一抱将黑漆漆抱上榻,拿过她伸出的手,听到外面又了一团混乱,有兵士进来问:“有没有刺客进来,为首的卫士走向帐幔,一面问:“大司马,有没有刺客进来?”
    慕容冲把凤奴往榻角一推,拿锦被遮住,动手脱衣服,正脱到中衣,掀开领口,卫队长就掀开帐幔进来了。
    “大胆!”慕容冲怒喝着,手捂在敞开的中衣门襟上,晓是这样,还是露了一小截肌肤,莹白如玉,却有散发着一股男性气息,卫队长一愣,停住脚呆呆地看着慕容冲,慕容冲白日都带了面巾或面罩,他们没有见过慕容冲的真实面容,原以为他是面上受伤或过于丑陋无法示人,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美貌的儿郎,面上的轮廓就如画出来的一般,精致动人,眉角像凤尾一般向上翘起,却有一副凛然之贵相,叫人不敢侵犯。
    “本司马要睡了,卫队长是要相陪么?”语气低沉,却不能违逆。
    卫队长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司马,打扰了,外面说来了刺客,怕您不安全!”
    “哼?你们将我的军帐围得似铁笼子一般,除了你,我没看到什么刺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皇太弟

苻坚突然抓起御案上的一把镇尺向慕容暐砸去,正中他低垂的头,慕容暐吃痛,一声不敢哼,“现在慕容垂在关东造反,慕容泓、慕容冲居然也与朕为敌称兵造反!看看……慕容泓还敢送信,说要派人来接你,好好好……你如果想走,朕也不留你,就送你西去,你与你的宗族都是人面兽心,朕真是看走眼了,养了一群白眼狼!”
    慕容暐额头渗血,仍以首叩地,泣涕四溅,也不做辩护,只哭得肝肠寸断,无限悲惨,众臣听了无不觉得凄凉,有的还以手遮面不忍看。
    苻坚看慕容暐额头触地,血溅当场,叹了一口气说:“虽然同是慕容兄弟,但我相信都是他三人的错,并不是新兴侯的过错,你起来罢,不过,你要以书信招谕他们,叫他们息兵回长安,朕会宽恕他们反叛之咎。”
    慕容暐满脸是血回到新兴侯府里,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哭了一番后,突然痛下决心,怀着就死之心给慕容泓拟了一道密旨,圣旨的内容大部分与慕容泓皇袍加身那晚说的大抵相同,所不同的是最后一句,慕容暐的圣旨的原话是:听吾死讯,泓即尊皇位。
    慕容泓便是看了这最后一句话,就起了要即位的野心,也不管慕容暐是死是活,于是与几位副将谋划一番,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登基为皇。
    高盖及宿勤崇原本就是慕容暐在朝时的人,慕容暐还未去世,慕容泓就急着当皇帝,若消息一传出去,慕容暐肯定就危险了。苻坚怎么会放过慕容暐,高盖于是派人快马奔到长安,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立即命侍郎来传圣旨,杀慕容泓,立慕容冲为皇太弟。
    众人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皆陷入沉默之中。慕容泓就是贸然称帝进兵长安。使燕帝陷入危险之中,那么长安还攻不攻?如果不攻,还造什么反?慕容暐经这一次。苻坚对他的监视更严格了,他更难离开长安了,如果不攻长安,改去邺城去。就等于跟慕容垂抢地盘,最后的结果是两个慕容家族的两派先打起来。这样不用苻坚动手,自已人先两败俱伤了。
    如果不攻长安,也不取邺城,就留在华泽。肯定也不是长久之计,看姚苌的结果就知道,姚苌因为苻睿之死。被逼反了,现在被窦冲追得惶惶然无处藏身。还派了使者来求援,如此进退两难,会议一度陷入沉默之中。
    侍郎突然说:“皇太弟你也不用为难了,小的走之前,皇上与小的有一番言语,皇上说他并不惧死,陛下的心里更惧怕无法面对祖先,高盖说慕容泓不顾惜朕的命,硬要进攻长安,其实朕命当如此,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长安了,若是慕容冲为皇太弟,叫他莫要顾及朕,尽管进攻长安,朕命虽然危急,但心内是舒畅的,早盼着这一天了,与其保着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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