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在笯-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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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方叹道:“罢了,这十屯一时也搬不完,便叫他们每天都拉些回去罢,慕容冲,你是个贵人,你若在一意走这条路,也许在达到顶峰之际,不幸就来了,凤奴实在不宜跟着你!”
慕容冲冷笑:“我今天才知道苻坚的这个王位来得如此卑劣,杀兄驱叔,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他最擅于从别人那里夺去宝贵的东西,我便看看,如果别人从他手上夺去他的东西,他会怎么样?凤奴……”
“凤奴,走,陪我去收玉米,还是玉米贴心,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抢夺!”苻方站起来,拉着凤奴的手要走。
凤奴慌忙向慕容冲行了个礼,说:“爷先领着人去拉粮食罢。”
的确,十屯的粮食真是多,足足拉了四天四夜,主营这边也惊动了,高盖领着主营的兵士收粮,兵士们看短短几日之内慕容冲就解决了十屯的粮食,这十屯粮食足够十万兵士吃一两年,这是一个好消息,兵营里将慕容冲传说得像神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暴虐
慕容泓原来叫慕容冲解决十屯粮食,他认为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样他可以乘机将慕容冲这个麻烦解决了,没想到反倒成就了慕容冲,人心背向是很可怕的,众兵士讨论慕容冲,说起他的前两次在坂浦、河东的胜利,都啧啧称赞他的聪慧,慕容泓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危机,他急于用一种方式来解决这种危机。
这一天,慕容泓召集几位副将商议,说:“如今咱粮食也有了,万事具备了,是时候向长安进发!我已拟告秦天王书,命人送去给苻坚,叫他放了我们大燕皇帝,他若应了,咱们便以迎接大燕皇帝为借口进长安,他若不应,我们也以迎接皇帝为借口,如此师出有名,将士们定会奋勇杀敌,一往无前!”
高盖失声叫道:“泓将军,难道你所说的这一封信,真的已经命人送出去了?”
慕容泓点头称是。
高盖突然伏地大哭起来:“天呐天呐——我燕皇命危矣!”
众将大吃一惊,忙问道:“高大人何以痛哭?燕皇怎么命危矣?”
高盖边哭边说:“苻坚一直自认为仁厚宽宏待燕国遗民,之所以给燕遗民封侯拜官,是因为燕民投附于他,如今泓将军这一封信相当于告诉苻坚,我们燕民要反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苻坚虽有淝水之败伤了根本,但是实力仍不能小觑,不是咱们区区五万人马便能拿下的,若是苻坚拿到此信,当然他拿泓将军无可奈何,然燕帝还在长安,这不要将燕帝置于火里烤么?”
慕容泓一听。双颊失去了颜色,思量一会方说:“也许苻坚不敢杀燕帝,他不是要做仁厚之君么?我马上再写一封信给三哥,叫他把一切罪责怪到我的头上便好了,与他无干,天王不会怪罪到他的头上来!”
慕容泓的话说完,帐篷里没有声音。众将默默地看着他。慕容冲不在帐篷里,十屯大米仍在督运之中。
高盖起身向慕容泓一揖便走出帐篷,其它各将亦沉默退出。这些将军大都是慕容暐所任命,受恩于慕容暐,慕容泓如此做法,众人无法接受!
再说慕容冲将最后两屯粮运到军营里。车驾后面有粮,还有凤奴。一路上慕容冲一句话也没有跟凤奴说,凤奴虽然看不见慕容冲的脸色,但是从慕容冲僵直的身子,紧握缰绳的手便知道他尤在生气之中。
当然。与方老爷子离别时费了一些周折,方老爷子抱着凤奴失声痛哭,一再强调:“若是慕容冲对你不好。你便到落霞谷来,山上的秘道你是知道的。方圆百里都是我的地,我都留给你,你不要跟着他打打杀杀的,我看他也是个没良心的!”
凤奴也哭了,抽抽咽咽地说:“老爷子……你放心,以后得了空……凤奴一定要找你的!”好似生死离别的样子。
慕容冲在旁边冷眼看着,看他们没完没了,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抱起凤奴就扔到车里,驾着车就走。
回到木棚子,高盖带着几个副将军在等着他,高盖将慕容泓写信给苻坚之事告知慕容冲,慕容冲大惊:“糟了,若果真写了些信,那三哥危矣!”
高盖忙道:“我等过来就是与你商量,泓将军冲动暴虐,并不适合当大将军,冲将军有宏才伟略且精于谋划,众将欲推举你为大将军当咱们的统领!”
慕容冲忙推辞说:“慕容冲是来投奔六哥,你们如此作为,等同于六哥写给苻坚的那封信,等于陷害我,我万万不能答应!”
“可是将几万将士的性命交与慕容泓这样的人,冲将军能安心么?燕帝也不能安心呀!”高盖又道,“我们拥戴你当大将军是将自己的性命交给我们信得过的人!欲请你带领大家做一番大事,复兴大燕,将皇帝接回来,而不是如慕容泓那般,自己想做皇帝!”
“六哥想当皇帝?”慕容冲一愣。
“是呀,那封信一到了苻坚那里,咱们的皇帝哪里还能离开长安?皇帝一死,那燕帝就是……慕容泓这一招真是毒呀!”
慕容冲道:“也未尽如你所想……唉……你们先回去,容我好好想一想!”
“不用想了,冲将军顾念兄弟情下不了手,那就由我们出面,待有了机会,就杀了慕容泓,拥立您当大将军!”高盖一拱手便走出了木棚子,慕容冲手一伸说:“不可……不……”但高盖已经走了。
慕容冲没有追出去,也便不再说话,他坐在木凳上,伸手想喝茶,但杯子是空的,他抬头看凤奴,凤奴手上拿着茶盏,呆呆出神,慕容冲低声说:“拿酒来!”
凤奴抬头说:“难道方老爷子说中了,你也要杀兄得位么?”
慕容冲将手上的空盏一抛,“叭——”地一声响,只看他的脸狰狞极了,他一把将凤奴抓在手上,将她的脸拉近自己,两个人近得闻得到呼吸的气味,慕容冲的呼吸灼烈暴虐,眼睛里全是火焰,“哈!杀兄得位又怎么样?”
“那你跟那个苻坚有什么区别?你不怕不得善终么?”凤奴努力昂着头看慕容冲。
“哈哈哈,不得善终?我的命留到现在早就是多余了,我只等着那一刻,拿下苻坚的头颅,把它踩在脚下!”
“为此你要连自己的兄弟的命也要搭上去吗?”
“搭上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一个奴才!”慕容冲的话未说完,便在凤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毫不容情,竟咬出血来!
凤奴想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那咬实在是太用力了,凤奴痛不可抑,从咙间闷哼了一声,慕容冲听到这声压抑的闷哼,心内的气更不可制了,他恨凤奴没有通知他就跟着队伍去落霞谷,恨凤奴居然没有经过他同意便拿自身换粮,最可恨的是她宁愿陪着那死老头子也不肯跟他回来。
他让她的日子太好过了,好长时间未惩罚她了,她大概早就忘记他是她的主子,她是他的奴婢,如今还将他等同于苻坚,新仇旧恨滚滚而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饶了
慕容冲的咬噬又加大了一分,将手移到凤奴的肩膀,那里仿佛已经好了,他用力一抓,旧痛加新伤,凤奴即刻痛出一身汗来,她大叫了一声,然而她的叫声闷在唇边,她的唇被慕容冲迅速封住,粗鲁又暴烈的吻,凤奴根本无法呼吸,一度陷入昏迷之中。
慕容冲被腾腾而来的怒火烧昏了头脑,三下五下便把凤奴的衣衫撕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有充足光线的情况下看到凤奴的身子,不知道为何,那腾腾烧起的火突然化作百般温柔绻绻,他颤颤地伸手摸过去,手掌感觉滑腻舒畅,令他的心瞬间化成绵绵春水。
只是这时凤奴突然睁开了眼睛,只睁开一下,慕容冲便知道她不是方才那个怒斥他的凤奴,是那个凤奴,她的眼神充满媚惑,伸长藕一样的手向他,“要我……帅葛哥……”她微喘着气息说。
这是那个凤奴,确实是那个凤奴,曾住在他身体里的凤奴,曾经撩拨过他神经的凤奴,但不知道为何,慕容冲却突然失去了兴致,他抬起身子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帅葛哥,你的身子曾是我的身子,怎么还问这话,你是谁?你是千古第一美男子慕容冲呀!”一道媚眼抛过来。
慕容冲侧身避开她的投射,说:“是,我是,你现在借用了别人的身子!”
“可是你对我感兴趣,对这身子感兴趣?那就快来,BABY……E ON……”凤奴目光迷离,身子紧挨过来,一脸的渴求。
慕容冲的目光在这具闪着瓷光的娇躯上停留着片刻,身子却离得更远,说:“我知道你来自现代,你懂得很多,我现在问你,你知道慕容冲的命运吗?”
“慕容冲吗?就是你,你当过皇帝。现在不是正为当皇帝努力吗?为什么在此良辰我们要谈这个,我们应该用身子交谈,葛哥,我冷。来,过来抱着我,要我爱我……”凤奴急不耐趋身向前,伸开手臂,妖娆动人。
慕容冲又移开身子说:“快说。慕容冲后来是什么结果?”
凤奴叹了一口气说:“慕容冲最终的结果我不知道,我知道金庸小说的慕容复,在复兴大燕是么?历史上姓慕容的总在复兴大燕,然而并没有什么!大燕就不要复兴了,每日都是打打杀杀,要记得及时行乐,人生苦短……快来,我要……”凤奴如蛇盘行向慕容冲爬过琰,充满诱惑。
慕容冲突然上前一把扯住凤奴的头发,低声叫道:“凤奴!凤奴!你这该死的。你给我回来!”
凤奴的咙间逸出一丝沉闷痛楚的叫喊,慕容冲便知道,那个他恨得要死的不知道如何处置的凤奴又回来了,身子里的澎湃再也控制不住,纠缠住凤奴的身子,听她压抑的痛苦的叫唤,然后那叫唤里湮灭。
慕容冲清醒过来,怀抱里的凤奴尤在呜咽,一身的汗一脸的泪,听不清她在呜咽什么。慕容冲听了一阵,眼神变幻着色彩,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伤感,这时天色已经开始蒙蒙发亮。
“历史上的慕容氏总在复兴大燕。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慕容冲的耳朵里又响起这种话,难道受过的耻辱,被灭掉的故国就这样算了?
慕容冲低头看凤奴,她在低泣呜咽:“爷……爷……”
过了许久,又呜咽了一句:“饶了……我……”
慕容冲拭去凤奴脸上的泪了,将身子弓起来。让她更舒服一些,他突然想明白了,慕容氏总在复兴大燕,这是慕容氏的命运,凤奴总求他饶了她也是她的命运,而慕容冲的命运,就是折磨!不是被人折磨,便是折磨人,尽管他喜爱她到了无法抽离的地步。
又过了一阵,凤奴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冲阴晴不定的眼睛,她想动一下手脚,手脚酸痛仿佛不是自己的,昨晚只要慕容冲是清醒的,便无数次将自己翻倒在他身下,他的唇迹遍及她的全身,或轻或重的咬虐,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时候很渴,有时候如踩在云端,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摔下来……
有时候她被他摆弄得无法忍受,便求慕容冲:“饶了凤奴!”
他不许她说“饶了凤奴”,他要她说“要了凤奴”。
当她无奈只好说:“要了凤奴!”他便突然像一只凶猛的兽一样咬住她的身子,在她身上没有何休止地起伏索要,他目光凶狠饥饿,凤奴想着想着,无端端地觉得委屈,大滴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慕容冲低头看了她一眼,收紧手,良久才问:“你要我饶了你?是何意思?”
是叫他原谅她总不听话?是叫他原谅她未经他同意就留在落霞谷,还是原谅她对苻老爷子的依依不舍?叫他再也不撕她的衣衫?还是叫他不再咬她……
凤奴的泪又滚下来,低声说:“凤奴总叫爷生气,爷……你便不要再生气了!生气伤身子!”
慕容冲没想凤奴是如此回答他,他愣住了,做着搂抱的动作,手臂却又僵又硬。
凤奴感受到他的变化,缩着身子说:“凤奴又错了,爷别生气,饶了凤奴!”
“你以为你说这话,我便能饶了你!”慕容冲冷哼一声,接着他低下头,轻轻地拿鼻尖碰到凤奴的鼻尖,温柔地吻了一下凤奴的唇,凤奴身子一颤,下意识地避开慕容冲的唇,她的躲避激起慕容冲的**,就低头狠狠地吻下去,凤奴避无可避,只能屏息忍受着,一下便憋得满脸通红,慕容冲笑,松开她,看她狼狈地大口呼吸,掐着她的脸道:“凤奴,你不喜欢?”
都是女人,差别怎么这么大?那个凤奴,对他极尽挑逗,恨不得将身扑来钻进他的血肉里,而这个凤奴,对他的亲近如临大敌,但他现在愈来愈无法控制对她的欲念,只要她一近身,他便想把她剥成一只可怜的小鸡,皮光肉滑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然后随他怎么搓圆捏扁,他很满意很满足,心情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