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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凤皇在笯-第104章

小说: 凤皇在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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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但她们比我要求的慢了一点,我原来的设想是一攻完蒲坂,船就到手了,咱们就可以马上渡江了,不过她现在才将船集齐了,时间也在计划之内,快,击鼓,咱们出发,等过了河东,摆脱了窦冲的势力范围,我让大家睡上两天两夜!”
    段随跳起来直接扑到大鼓前,咚咚地敲起鼓来,兵士们东倒西歪地醒来,埋怨道:“都打了胜仗了,为何不能多睡一会?”
    段随和韩延把千夫长集了来,把慕容冲的计划说了,千夫长又把百夫长找来把话传下去,一级传一级,很快队伍统一了思想,兵士们也没有了怨言,快速向河边奔去,有五百兵士守着船正在河边,女兵们已渡过了河,没有参加战斗的一批兵士已渡了河,
    女兵是在攻打蒲坂的时候得令去附近寻船,你想大半夜去寻船,要把船家吵醒,再说明来意,不管是多漂亮的女子都会费一番口舌才顺利借到船,也不是白借,有银子抵押着。
    每条船只装了二三十人不等,不敢点火,在暗黑的河里穿行,渔夫们凭经验和水声判断与下一艘船的远近,常常擦身而过,这一般船的人碰撞到另一般船的人,惊出一身冷汗来。
    长史与凤奴被亲兵接了来,上了一艘大船,连车马一起搬上船去,几百条船因为事先一级一级传下来要前往敌战区,所以一律静悄悄的,长史看马夫下了车驾,站在四匹马中间安抚马的情绪,马并不习惯船的晃荡,但通人性,感受到人的紧张,就算是东倒西歪也强力忍着。
    长史命绿衣与莲碧守在凤奴旁边,使她在摇晃时不碰撞到船。
    慕容冲乘坐在第一艘船,听到水声哗哗响,经过河东城时,河东城静悄悄地伏着,墙头上插着大秦国的旗帜,偶尔有巡逻的兵士一晃而过,几百艘船聚拢过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庆祝

这时天幕褪去一层黑纱,透出哑哑的几分亮光,船与船之间是看得分明的,但是并不清晰,看不清面容与服饰,这正是最好的时刻。
    慕容冲一招手,叫来一个大嗓门的兵士,向他点点头,副将站在最前头,大声说:“快开城门,窦冲大将军来了!”
    城门有人大声喊:“窦冲大将军来我这里做什么?”
    大嗓门的兵士大声说:“快开门,你们都睡死过去了?蒲坂被慕容冲夺过去了,你们都还没收到消息吗,天王陛下派我等来支持,快开城门!”
    慕容冲引弓一射,送上一封信,这信是慕容冲写的,盖的是蒲坂县令的印,是一封向朝廷的求援信,河东县令拿过信一看,确认盖的是蒲坂县令的印,慌了,忙叫人打开城门,城门一打开,慕容冲领上百名精壮冲进去,只一会功夫,便拿下了河东县令,河东守备军只是拔出刀剑比划了一下便又收回兵器投降了。
    又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胜利手到擒来,慕容冲跃上河东城墙头,觉得豪情万丈,这十几年龟缩着自己的雄心,委屈着自己的自尊,终于在这一天得到释放。
    他下令说休整两天,让兵士们好好休息一下,但他忘记了一件事,一条军令,就是约束他的兵士们不能打扰百姓。
    事情往往是这样,当一个人活在屈辱之中,他是痛苦的也是清醒的,然后胜利比屈辱难以把握,后果更难收拾。
    但是慕容冲已经被两场胜利冲昏头脑,他想庆祝,也想向人炫耀一下。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自然就是凤奴了,他急切地问亲兵凤奴的车驾在哪里,那艘大船还停在岸边,长史没想到河东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他的心里不知道是喜是忧。
    慕容冲兴冲冲地跃上大船,下令把所有人都赶下大船,长史扶着车驾道:“皇哥儿。恭喜你了。又拿下一城!”
    慕容冲哈哈大笑道:“今天我有双喜,狗奴才,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你快滚下船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赏你!”
    长史被慕容冲推着走,挣扎了一句说:“皇哥儿。奴才再恭喜您一次,您您……温柔一点。别吓着凤奴了!”
    慕容冲含笑不语,将长史推上岸,自己解开船绳,将船撑离河岸。最后想起什么,对岸上的长史道:“通知我的副将段随,叫他把船都整理好了。还有马,两天后咱渡黄河到蓟州去!”
    这是胜利的慕容冲残留下来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就是这点意识救了他,没有让他陷入真正的绝境。
    此刻慕容冲是意识不到绝境的到来,他此刻又欢喜又兴奋,还有倾诉的冲动。仿佛压在他身上所以的屈辱和痛苦一下就没有了,他无比轻松,心头涌动着无限欢喜。
    慕容冲将船撑到了河中间,放下竹竿,让大船随波而流,他坐在船头,静静地看着河道愈来愈宽,水流愈来愈急,一阵激浪过后,急流将大船一下送到一个广阔的天地,河面一下变得无比宽广,看不到尽头,原来已经到黄河了,黄河远上白云间!原来是这般雄壮广阔,河道宽了之后,水流就慢下来了,慕容冲站在船头,突然大声叫起来:“天地之宽,也有我慕容冲的一席之地!”
    然后他重新掌船,想将船奋力回到原来的汾河河道,但这是逆水行船,比刚才顺流而行难得多了,稍不留神,就会令船头偏离,而况从大河进入小河的那一段激流推着船倒退,这又是一艘大船,船上有四匹马和车驾,慕容冲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冲上去,但这激发了慕容冲的斗志,他全神贯注地拿竹篱顶着岸石,摘下船绳,一跃到岸上,拉着船前进,激流之下,船重得无法前进,慕容冲每上前一步,都像背着千斤之重,又一阵激流,船一个漂移,绳索脱离慕容冲的手,船瞬间向下游漂动了几丈远,慕容冲一个箭步飞扑上去,重新把绳子抓在手里,他将绳子在腰上缠了几匝,向前用力,一边大声喊:“凤奴!凤奴!凤奴!你听着: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慕容冲全力使劲,好容易将船拖过激流,过了交接之处,河水离缓了,又拖了十几丈,慕容冲感觉全身几乎虚脱,将绳索缠在大石头上,又跳上了船。
    上船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又是泥又是汗,一双手还血迹斑斑,不过他精神亢奋,将全身的衣服都剥下来,赤着身子,散开头发跳入汾河中,在河里上下翻滚,潜入河底又漂浮在水面,只觉得满心的欢喜怎么也倾泄不完。终于他爬上船,全身赤光,皮肤在月光下莹莹如玉,但因长期练习箭术,精于剑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男性的鼓胀与力量。
    慕容冲带着这股男性的鼓胀与力量进了车驾,凤奴依然在熟睡,恬静而安祥,慕容冲看着她,心内的欢喜和亢奋竟平静下来,他走过去,抱住凤奴,对着她的耳边说:“凤奴,我们又赢了一仗,你高兴么?咱们庆祝一下!”
    说罢所有的劳累和倦意袭来,两人相拥而眠,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道睡了多久,慕容冲醒过来,鼻尖是凤奴头发里飘过来的清香,凤奴的鼻息一长一短,一低头便看到那片红润润的唇,饱满欲滴,慕容冲没有想,埋头下去亲吻起来,芬芳馥丽,索取不停……
    慕容冲的亲吻不断加重,令凤奴的呼吸凌乱,长的呼吸未进来,短的呼吸又被打断,渐渐地小脸憋得通红,“唔——”地发出一声短短的抗议,这抗议听在慕容冲的耳里,像是一种热烈的邀请与鼓舞,慕容冲的手就无法控制了,手和唇在凤奴的身上一阵探索……
    进入!遍及全身的欢悦,比打胜了两场仗更大的惊喜,不同于第一次,这一次彻底且纯粹,慕容冲感觉得自己低叫了一声,同时敏感地发现身下人的悸动。(未完待续。)
    ps:终于…终于,你喜欢吗?

  ☆、第二百零三章 快活

身下的凤奴就在那一瞬睁开了眼睛,迷离之中带了些些惊恐,在她发出一声尖叫前,慕容冲吻住她的唇,辗转吻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别怕,别怕,凤奴是我!”
    凤奴呜咽一声道:“爷,你是要罚我么?”
    “不,凤奴,不是罚你,是与你一同快活!”慕容冲欢喜到极点,但此刻他忍受着不敢动,全身的肌肤绷在一起,血涌上头,汗顺着额头滴落到凤奴雪白的胸脯间,慕容冲忍着冲动,伸手轻轻替凤奴抹去汗水,手指在柔软的胸脯上轻轻一划,凤奴瞬间睁亮眼睛,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感遍及全身,她的唇边迷糊地发出一声叫喊,类似于撒娇与嗔怪,还有不满,那不满里好像在说:“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还要……”
    慕容冲的手铺满了那柔软,手指欢愉地沉浸进去,他的身子轻轻地一动,凤奴不耐地吟呻了一句,两只手臂竟攀了上来,“爷……爷……”她轻唤着,慕容冲听到了前攻的鼓声,奋力攀登,两人攀上高顶又跌下来。
    月色下,那艘载着车驾的大船一起一伏,大船伏在波浪间一起一伏,融为一体。
    圆满、愉悦……
    慕容冲抱着凤奴,慕容冲有千言万语想说,凤奴初次体验这猛烈的欢悦,更是七上八下,然两个人只是抱着,一句话也没有,只怕一说话,一切都是空的……
    突然,慕容冲听到有人在崖坡边大叫一声:“船上什么人?”
    叫声后,马上船身一沉,好似有几个人跳到船上,凤奴慌了。抬身想起来,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吓要差点尖叫起来,忙将身子钻进锦被里,将头埋起来,裸着的小半边脖子红通通的,慕容冲爱怜地摸了一把。在她耳边说:“别怕。凤奴,有我呢!”
    他跳下来,想找衣物穿。才想起刚才冲洗污泥跳到河里清洗时,将全身的衣袍都脱了丢在甲板上,他听到脚步声向车驾走来,心一急。把刚才脱下的凤奴的衣裙披在身上,打开半边帘子。探出头去看。
    “是个小娘子!”一人看见他,眼睛便直了。
    一个人正拿手上的剑挑起慕容冲的衣袍来看。
    “一个美貌的小娘子!哈!”又一个人说。
    慕容冲回身看看,凤奴拿锦被包着头身并未露出来,这才明白那两人说的是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发,披散下来半遮着脸,只露一双眼睛和半边脸庞。他又矮着身子倚在门帘上,披着凤奴的米分色衫裙。所以才被这几个大汉错认他是小娘子。
    是的,想当年苻坚看上的,不就是他雌雄难辨的容貌么?
    慕容冲放松身子,哑着嗓子柔声说:“讨厌,你拿着我情郎的衣袍做什么?快送过来!”
    那几人露出色迷迷的神态来,一人调笑道:“小娘子,你一人出来会情郎?胆子可真大,看你情郎的衣袍,还是位有钱人呢!”
    慕容冲“哼”了一声道:“几位就不要打扰咱们了!”
    “小娘子,不如,你也陪陪我们!”
    说罢要上前来。
    “混蛋,你忘记咱们是干什么的,等完成了任务再玩!”岸上有人喝道。
    “叫你情郎出来,他是不是河东人,河东昨天是不是出事了?”一人问道。
    慕容冲的心“咯噔”一声,这些是什么人?是来刺探消息的吗?他忙说:“我情郎是河东人,昨晚河东投降了,所以情郎得以出来相会!”
    “是投降了慕容冲么?”一大汉问。
    慕容冲看他不自觉地摸摸腰间,这是兵士特有的动作。
    “大哥,你真神呀,你怎么知道?”
    大汉一挥手,几个人同时跳上岸,一下就没了影子。
    慕容冲将衣袍挑过来,回头对凤奴说:“我去去就来。”
    凤奴忙跟上说:“我也去!”
    慕容冲扶着她的腰跳上岸,悄悄地跟着几个大汉,大汉行至一个拐角就不见了,慕容冲跳上高坡,吸了一口冷气,高坡下面的山谷里,漫山遍罢都是人,不知道几十万,慕容冲看看旗号,上面打着“窦”。
    “窦”!大秦国领兵的将军姓窦的只有窦冲了!大秦天王陛派出了凶猛的将士来收服他曾经的小宠,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慕容冲扶着凤奴的腰,回身就跑,他神情铁青,眉头紧皱,苻坚是不会放过他的,看这个架势,就要一举歼灭他。
    慕容冲几个起伏就到了大船,他解开船的绳索,奋力地撑着船,这是逆流而行的船,费了不知多少倍的功夫,凤奴想来帮忙,但不知道从何帮起,慕容冲手一抬,将她推倒在地。
    凤奴抬头看他,不明白方才还含情脉脉的爷,怎么突然间变得暴戾起来,身体里的感觉还保留着缠绵的感觉,可是一瞬间就变了。
    这原本就是爷惯常做的事,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下一时就会将她从手心处掼到地上,也许还会踩上几脚,等把她踩得遍体鳞伤之时,又拉到身边百般怜爱。
    还记得有一次,慕容冲突然心情好,择定一日,叫莲碧将凤奴打扮一新,叫整个十六院的人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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