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在笯-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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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体里的血液奔袭而来。
早就昏了头,所过之处,皆时无法想象的旖旎风光,跌宕起伏,这一片燃烧到极点了,那一片便及不可待了,只想全身上下找不出一条缝,所有都要契合满了才能得到满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进入,慕容冲史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活直冲头顶,他躬直了身子大叫一声,同时大叫的还有身下的凤奴,还有她抬起身子那双极度痛楚、惊慌的眼睛,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也许看到什么,她尖利地叫了一声,慕容冲就知道,小凤奴回来了,他心里充满怜意,她竟没享受到大快活,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凤奴又大叫一声:“爷爷爷……饶了凤奴吧,凤奴跟姚公子没有什么,我只是服侍过他,真的没有别的,您别生气了!你饶了凤奴吧?”
慕容冲一听,松开凤奴的身子,抬起赤裸的身子,凤奴又尖叫一声,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凤奴是常常给慕容冲松衣淋浴的,他的裸身她见过无数次,但不是今天这样,一身的汗水及嚣张的**,将还有处子之心的凤奴彻底吓到了。
慕容冲怒气冲冲地直起身子。将凤奴拽了起来,狠狠地摔到榻上,他跳下床,未及有穿上一件衣服便冲到门外去。
长史就在不远。迷糊中要睡过去,听到凤奴的尖叫,情知出了事情,又不敢贸然推门,只是抱着慕容冲的大袍守在门口。慕容冲一出来,长史吓了一跳,忙将袍子披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上裤子,慕容冲被冷风一吹,略清醒了,一股伤心痛苦涌上心头,等长史帮他穿好衣服,他低声说:“备马,我要到军营去!”
长史想劝。看慕容冲的眼里闪着鬼火似的莹光,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大叫一声,一院的奴仆都醒了,备马的备马,长史叫莲碧去看凤奴,凤奴赤条条躲在被窝里,不许莲碧靠近。
这事一直过了一个月,一日绿衣提起,问长史和莲碧:“到底是长史总管赢了还是莲碧姐姐羸了?”
两人摇摇头。谁都没有赢,两个冤家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之后慕容冲一直在军营里没有回过新府邸,而凤奴每日如常。开始几日还少了些笑容,但因为慕容冲几乎不回府里,看不见他,凤奴渐渐忘记了,照例养小宠、驯狗、练马……满山林跑,又似以前的疯样……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不过倒是长史。常常被叫到军营里问“爆竹”的做法。
长史推说是凤奴所做,须得凤奴亲自教授,慕容冲点了头,于是凤奴只好穿着兵士服到军营来,教兵士们制作爆竹,凤奴来的这种时候,慕容冲总是避而不见,两个人迅速成为最生疏的陌生人,谁想过一个月前,他们曾经有过亲密的夫妻之举呢?
又两个月过去了,两个人从来都没有碰过面。
长史与莲碧私下讨论这件事,莲碧嗔怪说:“定是爷心急了,伤到了凤奴。我看见凤奴姑娘的手臂还有全身都是淤痕,爷真不懂得惜玉怜香!”
长史哂道:“女孩子第一次都是这样,破瓜没有不痛的?也怪我,没有叫个有经验的妇人与她说说。”
莲碧脸红了,一跺脚便走了,长史才省悟莲碧也是个女孩儿。
这种事情长史自己也不好跟凤奴说,眼见着原先两个人似斗红眼的鸡一样,这回好了,连见都不见了,他的心里万般不是味儿。
这日,凤奴又跑到下兽苑去看阿儿阿狼阿狈,它们的父母阿凶阿猛在那次追凤奴时被射杀了,下兽苑里增加了不少兽,她在其间逗鹿弄猴玩得甚是开心,突然听到两个兽师在旁边讨论道:“听说那边上兽苑里里郡府大人的雪豹好几日未吃东西了,怕是不行了,这雪豹我见过一次,通体雪白,一根杂毛也没有,金贵得很!”
“这雪豹若是死了,雪豹兽师便难辞其咎了,他不是仗着养了雪豹么?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这回看大人怎么制他!”
凤奴听了,动了心思了,偷偷出下兽苑向上兽苑跑去,这上下兽苑同在一个林子里,原先慕容冲看凤奴训练阿凶阿猛,包括其它獒犬挺有成绩的,便专门划了一片地与她,又划了更大一片地放养他自己喜欢的兽,其中包括苻坚送的雪豹,但是上兽苑平日除了兽师和慕容冲自己,其它人是不能进去了,其中因为里面关着大多是比较凶猛的动物,也是慕容冲泄恨的地方,每当心情郁闷,慕容冲喜欢自己在上兽苑与猛兽一搏,怕长史、长盛们多嘴,便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凤奴攀到树上去,再爬下来,她在林子里转了一圈,林子里用木栅栏围成不同的栏,里面关着各色熊、狮、虎、豹。
突然看到一个特别的栏栅,凤奴伸头去看,果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豹子,跟猫长得一模一样,但体型要大好几倍,身长足长,但是此刻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
凤奴正想仔细看清楚,突然听到有人急匆匆走过来,凤奴一看不得了,是慕容冲正赶过来,凤奴将身子一矮,躲进矮树丛里。
正是慕容冲走进上兽苑,走到豹栏栅前,看见雪豹垂头丧气趴在墙角,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慕容冲命兽师打开门。走过去拿皮鞭触了触他的脑袋,雪豹鼻子上哼了一下,没有抬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兽性
若是平日,这雪豹早扑过来与慕容冲斗狠嬉戏了,这是慕容冲最喜欢的一头雪豹。
慕容冲拿眼角撩了一眼兽师,长鬓微微动了一下,兽师忙跪下说:“不知为何,这几日雪豹不思饮食,前几日狂躁不已,频频嘶吼。”
“这是为何?”慕容冲又拿皮鞭捋了一下雪豹的背。
“小的不知!”
“你不知?”慕容冲向左侧走了几步,喝道:“你是饲养他的兽师,你为何不知,你若不知,养你作甚?”
兽师以头叩地,颤声说:“此是春季,正逢兽兴大起,雪豹没有同伴,想是发了春情……”
正说着,没想正奄奄一息的雪豹突然站起来,向着木栏栅猛扑过去,因为墙太高,一头撞到墙上。雪豹倒在地上,一骨碌又爬起来,两只爪子趴在墙上,喉间发出急切地嘶吼。
慕容冲看过去,木栏栅的缝隙间,露出一色米分红,还有一只葱绿色的小靴子,上在有个米分色的绣球儿。
慕容冲心念一动,看向兽师,兽师说:“上兽苑是没有女子的,不知道外面那一位是谁?”
“我问你,为何雪豹看到女子的裙子,会如此激动?”
只见雪豹尤对着那面栏栅,尤如困兽一般转来转去,喉间发出低吼,甚是激动。兽师皱着眉想了一下,道:“不知道这位着米分裙的小姐是何人,想雪豹将其当成同类之人,许是小姐的身上有兽性的香气!”
慕容冲点了点头,长鬓扬起,快步走出去。很快找到凤奴藏身的低矮丛木间,凤奴还未看到慕容冲,只在缝隙里向雪豹招呼呢。
慕容冲走到凤奴跟前,凤奴看到一双靴子,再抬头看到慕容冲,吓得心魂俱散,上兽苑是慕容冲明令不能任何人进来的。这回她违反了慕容冲的命令。不知道……谁想慕容冲向凤奴招了招手,这是许久已来,慕容冲第一次招唤凤奴。凤奴只好爬起来行了一礼,又说:“爷……我听闻雪豹病了,便过来瞧瞧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你跟我来”慕容冲不动声色地说。
凤奴只好爬起来跟着慕容冲,刚要进了木栏栅。雪豹一看她,就向她扑过来。所幸兽师及时拦住,拍着它的头叫他镇静下来,这雪豹是慕容冲私驯的,从来不叫凤奴看。除了他的驯兽师,只听慕容冲的话,听闻原先伤了不少人。她突然又想起姚崇,原来那一夜的惩罚并没有结束。爷还在记恨,只是爷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难道爷现在又想起她的诸多不是了,她的脚一软,坐倒在地,手扶着栏栅的门不肯进去。
慕容冲一把抓住凤奴的手,拖进兽苑,他将凤奴掼倒在地,看来果真想起她说的“我不回去的话”,心上长着恨意,脸上却笑着说:“雪豹几日没吃东西了,凤奴,你不是驯养的一把手,连凶猛的獒犬们都听你的,你让它吃点东西!”
“爷,凤奴没驯过雪豹,怎么让它吃东西?”
慕容冲斜着眼看凤奴:“你有办法的!”
说罢向兽师使了个眼色,两人向外走,“怦——”门被关了起来,凤奴扑过去想拉开门,哪里拉得动,她回过身看,眼前却一花,一个巨大的影子兜头向她扑过来,她下意识地拿手一挡,原来是一团绒毛,类似于慕容冲围在脖子上的雪狐皮,但硬得多,根根扎人,接着她重重倒地,四昂八叉地横在地上,凤奴还来不及感觉到痛,一股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还有一股恶臭,她不用多想,便知晓那恶物张着獠牙咬过来,她心内一片冰凉,心道:“死便死,终于要死了,爷这回可高兴了?罢了,罢了!”
凤奴也不反抗,只闭目等死,只一念间,便感觉面上突然湿津津的,接着是一股子腥气喷进来,伴着粗重的喘息声,自她的额角起,一直拖延至口鼻处,凤奴就是闭着气也直想作呕,她微睁开眼睛去瞧,呀呜——那物拖着湿答答的舌头在舔着她的脸,吧唧吧唧——舔得有滋有味。
这是做什么?作死呀,这物想要她死,但在她死前还要先好好戏耍一番,便好比那猫儿,在逮着耗子之后,可尽玩儿玩,待玩到耗子半死不活了,猫的尊严威风在这戏耍过程中得到最大的释放,于是它也舒坦了,方一口咬断耗子的喉,再慢慢享受美食。
凤奴可不是耗子,不过现在心内瓦凉瓦凉的,便是用脚底都知道,慕容冲的报复开始了,他那三个月不动她,是叫她放松警惕,然后时不时戏耍她一下,比如在暖阁里,比如叫她饮上十觚酒,比如叫她下体疼痛流血……现在开始要狠狠地折磨她了,他定是正守在门边某个角落兴致勃勃地看着,如果她叫雪豹撕了,倒叫他开心了,真是如了他的意。
凤奴听着那物呼哧呼哧地喘气,它的舌气又粗又硬,舔在脸上刺痛刺痛,它的利齿不时啃过来,脸便痛不可抑了。
凤奴不是耗子,也不想在这里等死,她突然伸出手去,挠了挠那雪豹的脖子,阿凶阿猛喜欢凤奴挠脖子,想来动物儿大都如此,大抵也喜欢这样挠它,没错,那物像是很欢喜,喉间“呜呜——”地叫,突然挨过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在凤奴的手上蹭,凤奴正欢喜,想着寻了机会躲到一边去,但那物突然一滚,滚到凤奴身上,鼻子在她身上急切地嗅着,还在她胸脯前拱来拱去,凤奴只觉得奇痒,哼哼叽叽地躲闪着。
突然前眼又一花,不知什么物体重重打在雪豹身上,凤奴猛一抬头,雪豹的身子有弹力,那重物反弹过来,“啪——”直接打在凤奴的额角上,还不及感觉到痛,只是“嗡”一声响,凤奴倒下去前转了一道心思:原来,爷就盼我死!
长史到下兽苑一时找不到凤奴,听兽师说看见凤奴鬼鬼祟祟地去了上兽苑,便知她又顽皮了,便匆忙赶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 血痕
又听上兽苑的人说慕容冲过来了,等赶到跟前,在栏栅边看到凤奴与雪豹滚在一起,又看见慕容冲拿了条牵雪豹的铁链子挥过去,那铁链子先打着雪豹,再打在凤奴的头上,凤奴便一声不哼地歪了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长史呆呆看着慕容冲,爷这是要杀雪豹呢,还是要杀凤奴?
兽师忙开了门锁进去,慕容冲还立在栏栅外,没有进去的意思,兽师查看了一会就出来了,报说:“郡府大人,雪豹……的头裂开了,那小姑娘的头……未见血,但晕过去了,如何是好?”
长史低着头,不敢看慕容冲的脸色,但也看不到了,慕容冲闻言转身就走,长史看看凤奴,了无生气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慕容冲在,只好跟着他,走了几步,慕容冲突然转过头,眼睛血红血红的,盯着长史看,长史跳起来,大叫:“来人,快救凤姑娘!请大夫!”
慕容冲血红着眼仍盯着他,眼睛里暗涌着一股杀意扑面而至,长史顿足大叫:“来人,快请程大夫!”兽师应了一声,拔脚就跑。
慕容冲这才低下眼急步走开,长史想跟过去,一阵风扑过来,是慕容冲使着长袖子打过来,长史明白了,忙立住脚,跑进雪豹栏里查看,凤奴静静躺在地上,头上不见血,微微红肿,但是她没有动静,摇她拍打她,但她并不像平日玩儿那样爬起来做鬼脸,然后笑:“长史又叫凤奴骗了!”
长史心直向下沉,这时兽师又匆匆赶回来说:“总管大人,我不知道程大夫在哪里!”
长史捉住新在偏院服侍的小婢:“快,快去叫程大夫来看看凤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