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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天域帝尊-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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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感觉无聊吗?身体健康、擅长运动的初中三年级的男孩子,眼前就是大海,却只是坐着不动。研河琴暗想道。
  这样很平常吗?受这个疑问驱使,她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开始偷偷观察其他的遮阳伞下的情况。
  那边是……一家人呢。父亲跟母亲,还有小学一、二年左右的女孩子。
  刚这么一想,发现有个比女孩子稍微年长一点的男孩子从海边中跑了过来。
  男孩子拉着他父亲的受,想把他带到海里。
  他们旁边的遮阳伞下是空的。行李有两人的分量……有两件上衣所以是两人吧?
  大概两人都在海里吧。
  再对面是……哇哇!
  研河琴慌忙趴了下去,伏下脸,再偷偷看一下,结果又一次慌忙伏下脸。
  那边有高中生左右的——应该不是大学生——的男人,在女人的身体上涂着防晒油。
  涂得相当仔细。不如说,完全是在抚摸吧?
  “难道一点都不懂得公俗良序吗?请不要在公众面前做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可是,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事吧?”看着这些的研河琴绯红着脸,回答道。
  也许会笑研河琴她对男女间的事情净是道听途说——樱姐之类的肯定会笑吧,她也就在书(叫做“书”也不是纸质媒体)上看过说男孩子都渴求触摸女孩子的身体。也听学校的朋友说每次跟“有所进展”的同级生约会时都被男友渴求身体,感到很困扰。那时她很愤慨,他们把女孩子当作什么啊。xing爱自由这种差劲的风俗在半个世纪以前就已经结束了!再说对方只有十二岁啊!
  “不行、不行。必须冷静。可不能让盛夏的东海湾海滩下变得更热。”研河琴将自己心中稳定下来,不过她随即想到:“可是……这个人,不会想那方面的事情吗?不会有那样的心情吗?”
  她仅仅移动着脖子,偷偷望向陈天的脸。陈天因为保镖任务一直在看她。
  眼神交汇。
  研河琴浑身僵硬得没办法把视线移开,可与她相比,陈天只是在两三秒后便移开了目光,再次面向了水平线外。
  好不容易回复了身体的自由,她也没办法向陈天发出怒吼,只是把滚烫的脸藏在双腕下。
  她还想要不要把高高扎起的头发解开当作窗帘使用,不过之后肯定会很麻烦所以算了,只能趴着等待面部的温度降低。
  关闭了视野,高温的大脑尽思考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这个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自己的?在看我的哪里?后背?脚?还是……这个人也有那方面的兴趣吗?会有想碰触我的身体的想法吗……?”
  我明白这不是应该以不是血脉相连的哥哥为对象的想法。
  可是,她跟陈天。虽然住在同一个家里,可平时,在家里基本不怎么碰面。
  陈天跟她在一起只有包括上学放学在内的外出事件。一整天一直在一起的情况,也只有像这次这样的旅行期间。
  为何陈天是天才,天天修炼魔法,没有任何交往,有交往都是从一年半前开始的。
  陈天对于我来说,与其是家人,不如说是我所认识的大我一岁的男孩子比较接近。这就是她的实际感觉。
  这一点,在她想来,陈天大概也一样。
  她对于陈天来说,一定也是同样初中二年级、比他小一岁的女孩子……
  惘


第453章 研河琴、五炎(五)

  突然,出乎意料地,想起了沙子被微微踩动的声音,隐约能感觉到是陈天站了起来。
  研河琴没办法抬起脸确认,只能将眼睛用力埋在双手之间,他知道自己的手、脚、后背都在用力,身体变得僵硬。
  僵硬的身体内侧,只有心脏在激烈地跳动,感觉陈天好像来到了我身体上方。
  无法呼吸。脑袋一片空白。缺氧得太快了吧,这毫无意义的冷静思考在脑中闪过。
  在她无法对手脚下达有意义的命令的身体上,一片薄布盖了上来。
  诶?
  对于这个感觉,研河琴不禁想到,那是她脱下的上衣。之前被她随便一叠的上衣被陈天展开,披在了她的身上。
  从肩膀到大腿都有被薄布覆盖的触感。不知怎地,突然感到很安心。毫无意义的紧张感也消失了,也许是受其反动影响,精神放松过头了。
  那时她已失去了自我分析的余裕,迷迷糊糊地陷入了很舒服的睡眠中。
  以结果来说,必须感谢樱姐才行,研河琴想到就算是在遮阳伞下,却还是大热天,她睡了好长一段时间。
  要不是连脚尖都有防晒霜的保护,她伸出去的脚现在肯定早就糟糕了。
  当研河琴中断了消除她因炎热导致的睡眠不足时,陈天果然还是在她身旁望向水平线外。
  “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两个小时。”
  研河琴的发问毫无前兆,可是陈天刹那间就回答了我。
  “这样啊!”
  研河琴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有着违和感,可是刚睡醒的她的大脑没办法对暧昧的不协调感进行深入分析。
  研河琴抬起身体时,上衣从沙滩椅上滑了下去,也许是海风将沙子吹了起来吧,她明明是睡在椅子上,可是手脚却沾着沙子。
  “我去海里!”研河琴简短地说道,没有等待陈天回答便穿上了凉鞋。
  在这时,她注意到椅子周围有无数像是挖开了沙滩一样的脚印,零星的略为平坦的地方,则有点像人的后背摔上去造成的。
  见到这一幕,她不禁暗道:有人在这玩过沙滩排球吗?周围的遮阳伞还全都撤走了,自己睡的这一觉还真熟呢
  研河琴漫不经心地想着,朝大海走去。吃完推迟了时间的午饭后,她在房间里读了一会书,可是两个小时后研河琴便腻了。
  研河琴倒不是讨厌读书,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总感觉没有那份心情。
  这让她想了想,决定让母亲指导指导她的魔法的练习吧。
  而后研河琴朝母亲的房间走去,她的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母亲的房间则跟她隔着楼梯,是二楼另一侧的最里面。
  而陈天的房间则在楼梯旁边,跟她的房间之间夹着一个空房,从陈天房间前面通过时,从里面听到了声音。
  研河琴不禁停下脚步。
  这栋别墅只是很普通的度假用,所以没有像研家本家那样做了完全隔音的处理,可是也不是粗制滥造得平常说话声会漏到走廊的程度。
  要不是很大声的话,是不会漏出门外的,而且,刚刚的声音是,樱姐?
  研河琴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上。
  “这么严重的瘀伤怎么能放着不治疗!”她听到樱姐大概在责备陈天的声音。
  ……瘀伤?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骨头没有异常。”而陈天则是用着平淡无波的声音回答。
  “不是说不骨折就行的吧!难道不疼吗!?”可能是陈天这句话,也有可能是陈天的态度,让樱姐更加的生气。
  “疼痛是有的。不过,这算是我犯下过失的惩罚。”对于樱姐如此生气,陈天似乎是没有听进去一般,回答道。
  疼痛?惩罚?到底在说什么?研河琴不禁想到这是在说什么。
  “哈……真是的,每次每次总是这样……我已经放弃矫正陈天的认识了……可至少让我放个治愈魔法,把衣服脱一下。”沉默好一阵后,传来樱姐放弃治疗的声音。
  总是?对于这个词,研河琴心中十分的不解。
  “没有必要。要是对战斗行为产生妨碍的话,会自行治好的。”然而,对于这担忧的话,陈天如同一块石头一样,变相的拒绝。
  “……陈天,保镖也是有日常生活的啊。我们可不是战斗机器啊…再说,刚才那件事也是,把河琴小姐叫醒然后逃开不就行了吗?虽说要最大限度尊重守护对象的自由,可也没有必要就因为妨碍午睡为理由插足别人的吵架吧?”樱姐不满的说道。
  门外的研河琴,听闻这话后,不解低语道:……诶?我?
  “我有反省。”陈天这平淡无波的声音再度传来,可是从语气来说,根本就没有她话中的意思,真的要反省哦?逃跑也是了不起的战术,陈天你应该多学会一点见机行事才行。”樱姐无奈的叮嘱声传出。
  研河琴虽然没有听见叹气声,不过感觉樱姐似乎垂下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转了身。她慌忙地、不过还好,没有忘记隐藏脚步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向母亲请教魔法。
  樱姐准备的游艇是供六人乘坐、附有电动机的帆船。陈天他们四个人,加上掌托的人跟辅助的人,刚好是上限。
  研河琴坐在甲板上面对面排列的长椅上,等待着出航。他对面是母亲,船头侧的旁边则坐着陈天。
  装作参观扬帆的样子,她偷偷窥视着陈天的侧脸,陈天则是积极地观察着操帆的步骤,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
  陈天是她的保镖。
  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当然是有可能的。可是,至今为止,一年半的时间,我却没有多少见到受伤的记忆。
  昨天那样直接目击纠纷现场更是几乎没有,说到陈天的伤,都是训练魔法造成的。
  所以研河琴本以为,就算她是研家的继承者候补之一,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卑鄙到对这样的小孩子出手吧,那种事只在小说里有,现实中发生的都是特例才对。
  在文弥那里时,与其说是研家家的情况,不如说是伯父工作上的方便,给她分配的“保镖”,只是研家继承者候补的地位所伴随的象征。
  所以研河琴心里的想法一直是,对陈天这样的有‘缺陷的人’赋予保镖的任务,陈天被任命为保镖,只是为了确保有魔法魔法才能的陈天在研家的处境。靠这样想,才能骗过她的内疚感。
  可是根据刚刚两人的对话,简直就像受伤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河琴,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吗?”
  “诶、不,什么也没有!”
  突然被旁边的母亲声音问道,研河琴慌忙地把脸转了回来,居然让母亲担心了!
  “算是久违的出海呢……!”
  “啊啊,也是呢。”
  幸亏研河琴有假装在参观张开帆的工作,漂亮的转移心中的想法,让母亲没有看的出来。
  可是,研河琴不认为能一直瞒过去,所以这件事还是以后再想好了。
  刚好,可以出海了,明明没有使用引擎,船却以超出意料的速度离开了栈桥。
  研河琴将意识的焦点放在了向后退去的景色上。乘着西风,游艇朝着西北偏北方向、即伊江岛方向前进。
  夏天的东海湾应该吹东南风才对,她试着问了问船长先生,他说东边的海面上有低气压在接近。
  还说,不会成长成台风,所以请放心。研河琴本来也没有意识到这些,所以反而担心起来……不过又不是要出航很多天,所以应该是杞人忧天吧。
  虽然是江岛方向开去,不过乘船本身就是目的,所以计划中途就返回。以现在的风速,光是走一半太阳就要下山了。
  乘船兜风比想象得还要舒服,心里的混乱似乎就像被风吹走了一样。研河琴闭上眼睛,用皮肤来感受吹过帆的风。
  如果就这样结束一天的话,今天本来是能睡个好觉的。既然说“本来”,就是因为知道不会就这么结束。
  刺痛着皮肤的紧张感让研河琴睁开了眼睛。樱姐表情凝重地望着海面,不,是盯着海面。
  助手拼命地向无线电诉说着的单词是——潜水艇?
  发动机高速运转,帆被收了起来。由于游艇倾斜,我抓住了长椅的扶手。
  “大小姐,到前面!”陈天的声音传来。
  研河琴知道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场合,可被陈天称作“大小姐”比平时让我更受打击。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叫的,可这种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称呼很让人悲伤,因此,她的态度变得更加粗暴。
  “我知道!”
  听到研河琴毫无意义也毫无必要的高压的台词,陈天只是顺从地将位置让给了我。
  然后,开始观察充满泡沫的海面,被陈天保护在背后的我看不见陈天的脸,可是这个人现在的眼神如何,我却如同掌握在手心里一般了解。
  没有瞪着眼,也没有盯着看,不流露出任何感情的,虚空之瞳,樱姐也护着母亲,站在船尾侧。
  虽然母亲也是强力的魔法师,可是最近身体开始跟不上她的魔法的功率了。魔法与**间的相互作用还有很多没有探明的部分,可是以经验来看,越是释放大威力的魔法,便越会削减相应的体力。
  不能让母亲使用魔法。
  我想起这件事,慌忙从口袋中取出只有手指大小,似乎是由金属制成的辅助器。
  樱姐拿出辅助器,辅助器可不只是辅助,还能将魔法力量增强数倍,可以说她已经做出准备好,随时可以面对要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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