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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皇后总想抛弃朕-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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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婕妤,你瞧瞧,与她明里暗里对抗的,哪里会有好下场?”
  说着委屈与恐惧交加,语声里竟有了哭音,“我,我知道自己不聪明,也不敢痴心妄想,就叫我在角落里好好活着还不成吗?我可还不想死呢……”
  还没什么呢,她这就哭上了,可见还真是胆小。香兰无奈 ,赶紧上来再劝,可还没等开口,就听门外面有人唤道,“娘娘,司礼监的公公来传旨了。”
  邹淑容一愣,抬着泪眼看出去,香兰则忙拿帕子给她擦了擦泪,扶着她去到院子里接旨。
  出去了才知道,这旨并非给她下的,原来是皇帝先给棠梨宫颁了旨,又要司礼监晓喻后宫,这太监是来给她们传消息的。
  宣旨太监言简意赅,只告诉她一件事,从今日起,棠梨宫的那位娘娘晋位贵妃,往后遇见,别忘了改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皇桑:连自行车也没有,哼!
  作者君:要啥自行车?给你发个婴儿车哄儿子吧。
  皇桑:不要,哼!
  彦儿:粑粑……
  皇桑:要!
  ……


第一百零八章 
  其实关于方才福宁宫里的事,静瑶真没往心里去,她现在巴不得自己能轻松一些,太后这主意来得正及时。
  太后那么难伺候,有关于她老人家的事,不必操心,自然也不必担责,何乐不为?
  不过她还是有些想不通邹淑容为何要怕她,她自觉平素注重言行,也从未在别人面前故意拿什么架子,而邹淑容与自己更没有什么过节啊?
  就这么纳闷了一路,眼见到了自己的院门外,她便也不再多想了。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彦儿起来了没?
  想到儿子,心里就止不住的柔软,脸上也温和起来,她下了轿往里走,不料才迈进殿门,就瞧见已经在此候了不少人,领头的身穿红色蟒衣,却是司礼监宣旨的德胜。
  这情形与晋贵仪那日有多相似,她愣了愣,问道,“这是……”
  眼见她来,德胜忙领着人上来问安,“参见惠妃娘娘,奴才们此来,乃是陛下有圣旨到。”
  有圣旨?
  静瑶一听,忙领着宫人们跪地行礼,便听见德胜清了清嗓,展开锦帛卷轴,朗声宣读。
  “惠妃李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于宫尽事,克尽敬慎,敬上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堪为六宫典范,又为朕诞下皇长子,功不可没。今特册为正一品贵妃,授金册金印。另晓喻后宫,钦此。”
  今次可比从前持重许多,她再怎么惊讶,也还记得先磕头领旨谢恩。
  行过礼后,倚波赶紧上前扶她立起身,德胜则带人迎上来,指着身后,一脸恭维的笑道,“奴才们恭喜贵妃娘娘。这是您的金印金册,及陛下另赐的各色宝物,还有,陛下还另给您的娘家发了旨,追封李老爷怀恩候,赐李府田产马匹宅院等等,这会儿,恩旨应该也快到府上了。”
  这叫静瑶又是一阵惊讶,从前每每自己晋封,娘家也少不得恩旨,但今次,连已经故去的李家爹爹都被追封,的确非同一般了。
  静瑶赶忙又道谢,“皇恩浩荡,本宫心中甚是惶恐。”
  说完照例叫倚波给德胜几个打赏。
  几个人接了赏,又同她谢了恩,便躬身退下了,剩下棠梨宫的宫人们满脸的喜气。
  宫人们照例过来向她道贺,心间都是高兴的紧,今次可算是跟对主子了,这扶摇直上的速度,别人谁能及?
  静瑶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做上贵妃,以李妙淳的出身,这简直想都不敢想,但现在竟也变成了现实,那金印金册就在自己面前,满院的宫人都在尊呼她为贵妃娘娘。
  而且连娘家也成了怀恩候府,这样一来,李尚林岂不马上就能承袭爵位了?
  她从震惊中回了神,心里也明白了,就是宇文泓所说要成全李尚林与段菁菁的方法。
  这手笔……也太大了。
  ~~
  早上就发了晋封静瑶的圣旨,然而直到一整日过去,日暮时分,宇文泓才见到他的贵妃。
  傍晚的空气中满是梨花的香甜,宇文泓下了御辇,立时见到满院的宫人跪地恭迎,而静瑶则抱着他们的儿子,等在殿门口。
  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她此时穿一套妃色镂金春裙,明媚又温婉,微笑着同他说,“臣妾恭迎陛下。”
  他心情大好,朝她走过去,叫她免礼平身,她道谢以后平身,而怀中的小人儿眼见父皇到来,立刻咧嘴露出笑来。
  这样的时刻,所有的烦扰都不见了,他唤了声儿子的乳名,又立刻伸手将小家伙抱进怀里。
  因为他与静瑶身量不同,小家伙被陡然抱高,竟发出咯咯笑声来。
  这可真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父母二人都惊喜的厉害,宇文泓来了兴趣,又特意将儿子往高处举了一下,果然,见小家伙又是咯咯一阵笑。
  当爹的屡试不爽,倒是静瑶担心小家伙笑得厉害会吐奶,忙拦了下来,此时晚膳已经备好,她道,“陛下,先净手吃饭吧。”
  宇文泓点头,“好。”
  静瑶便将小人儿交给乳母哄着,同他坐下来吃饭。
  生活似乎有些千篇一律,但身在后宫,能有平淡共进晚膳的时候也是美好的。
  而今日又有不同,她晋了贵妃,是件大喜事。
  此事乃是他的功劳,他当然记得,特地叫人备了一壶酒,说,“来,今日难得有喜事,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静瑶笑着替他斟了酒,却叫人给自己倒了茶,解释道,“臣妾偶尔还会哺育彦儿,所以不便饮酒,请陛下见谅,不过臣妾以茶代酒,特谢陛下皇恩。”
  她恭敬着举着茶杯,一脸真诚,这叫宇文泓心头一暖,也举起杯来。
  正要饮下的时候,却听她又道,“臣妾原是寒门女,有幸得陛下怜惜,才一步一步,有了今日的体面。陛下不仅待臣妾好,还如此牵心臣妾的母家,实在皇恩浩荡,这一杯,臣妾敬陛下。”
  她说的很认真,很是动情。
  这是实话,她曾以为自己入了后宫,以这样的出身,不过还是难逃被人左右的下场,哪知一次又一次,从贵仪开始,他为她屡屡坏规矩,一心一意,只想给她尊荣,给她底气。
  他笑了笑,说,“好。既然这杯酒这么有意义,朕一定喝下。”
  说着果真仰头痛快饮下。
  喝完一杯酒,他这才也认真的说,“朕早有此想法,你给了朕许多从前意想不到的东西,还给了朕这么可爱的孩子,你于朕有恩,朕力所能及的回报,也是应当。”
  转头去瞧瞧可爱的彦儿,这何尝不是她从前不敢想的?
  她眨了眨眼,竟微微濡湿。
  气氛似乎有些太郑重了,叫两人竟都有些不习惯,静瑶忙主动为他布菜,随口说,“陛下快尝尝这道红烧鹿筋,据说最能强身健骨,您常去武场,吃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宇文泓嗯了一声,夹起块鹿筋来尝了尝,果然软糯香厚,立刻点头赞道,“菜做得不错,做此菜的御厨,赏。”
  一旁的福鼎忙哎了一声,替他记了下来。
  自打上回在棠梨宫门口冻了一回,福大总管愈加谨慎起来,一般不需要自己开口的时候,就认真的当哑巴,绝不开口。
  两个人继续用膳,因为儿子在旁,也不能拖沓太久,吃过饭后,宇文泓抱着儿子在梨花林里走上一圈,消食不说,还增进父子感情,一举两得,彼此俱都心情大好。
  眼看着上弦月越升越高,彦儿也渐渐困了,小胖手揉起了眼睛。
  父母二人虽是舍不得,却更加心疼儿子,便叫乳母带下去睡了。
  殿中安静下来,宇文泓看向那娴静的美人儿,现在好了,儿子离开,她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方才她以茶代酒,一连敬了他好几杯,她可是头一次同他敬酒,他当然来者不拒,其实现下微醺,是最舒服的时候。
  他朝她伸手,她便乖顺的走了过来,他将人抱在腿上,问道,“可高兴?”
  她当然高兴,对他也不必掩饰,她点点头,嗯了一声,唇角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美人一笑,简直倾国倾城,他心痒起来,贴上了那漂亮的唇角,原打算亲亲就罢,哪知像是中了魔,一贴上去,就停不下来了。
  他于是试着进一步探究,舌尖稍稍用力破开齿关,挑弄得她被迫与自己纠缠,渐渐越抱越紧,越吻越深,他扛不下去,手伸进了那春裙里头,紧接着,将人渐渐压在身下。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自知今夜也是在所难免,所以也在热烈的回应他。
  她喜欢他,也喜欢他的亲近。
  只是她还以为温存才开始而已,哪知那温热的大掌便由裙底伸进来,开始试图解她的小衣,静瑶惊讶间忍不住羞涩起来,匆忙摁住他的手,推拒道:“陛……”
  或许是因为他的挑逗,那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软腻,加上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妩媚的叫人软了骨头。
  腰下的巨物又坚硬了几分,令他愈加欲火中烧,他急切解掉那碍事的小衣,那只柔手却是不依,他不解,暗哑道,“不要折磨人了……”
  说着干脆拉起那双柔手覆在自己身下,好叫她知道,他现在多么难耐……
  那滚烫的巨物不由抗拒的塞进自己掌中,叫她的脸愈加灼热起来,下头不成,他转而开始进攻上面,狂热的吻她脖颈,再一路往下,她来不及应对,一下被他侵占了满怀。
  什么叫做销魂蚀骨。
  她难以招架他的热情,心里也是渴望,然而地方不对啊,这里是外间的暖榻,离拔步床还远着呢……
  她在娇喘中艰难的求他,“陛下,去里面……”
  他却等不及了,重新把手伸进裙底解小衣,这次使了大力气,不管她许不许,一下就扯了开来,而后轻车熟路,瞬间攻城。
  她控制不住的一声惊呼,身子也跟着他的节奏起伏起来,初时温柔,渐渐的愈加凶狠。
  她极力隐忍,可是还是难以抑制吟哦,她试图求他,断断续续的道,“陛下,轻一些……”
  那婉转的声音似乎带了哭腔,可他却明白她是愉悅的,他力道不减,哑声回应道,“今儿怎么了?往常不是都求朕快些吗?”
  他故意气她,她忍不住去锤他的胸前,哪知浑身没了力气,那粉拳落在前胸,竟比爱抚还激发人的兴致,他热情高涨,将她的玉手按在头顶,身下愈加卖力起来。
  她招架不住,婉转的吟哦飘荡在房中。
  等他终于饕足,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他翻身平躺,试着平复,再去瞧她,只见她早已娇弱无力,只能无助的趴在榻上。
  美人肤若凝脂,尤其在殿中宫灯映照下,愈发美得惊人,他又怜又爱,忍不住又伸手在那滑腻的背上抚摸。
  触上去却察觉有些微凉,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春夜里天冷,她这样躺着,岂不是要着凉?
  他遂立刻起身将她抱起,快步走去床上。
  他方才疾风暴雨,弄得人没有一点力气,静瑶也是有些冷,但不能就这样睡下,她唯有撑着力气向外唤道,“备水。”
  微哑的声音传至门外,早已面红心跳的春萍宵雨忙齐声应是,互看一眼,去了浴房。
  还好方才听见动静心里有数,早差使小宫女们烧火去了,这会儿热水刚刚好。
  沐浴完毕再回到榻上,夜已经很深了,虽说浑身困乏,静瑶心里还有牵挂的事,伏在宇文泓的怀中问道,“陛下今日下旨晋封臣妾,不知太后那里可有意见?”
  宇文泓抚抚她的背,道,“今次太后并没有传朕去见她,也未派人去乾明宫,看来并未意见。放心,这是已经入了宗正玉牒的,不会有变动。”
  静瑶不由得有些奇怪,太后这么安静?
  似乎不太像她的作风啊……
  今次福宁宫风平浪静,宇文泓其实也有几分纳罕,他自定下主意时,就做好了准备迎接太后的质疑,没料到太后居然没什么反应……
  莫非母后已经想通了?不再干涉他的事了?
  这个猜测叫宇文泓觉得宽慰,然而静瑶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那日洗尘宴上太后的打算落了空,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这老太太这么要面子的人,都能把宾客闪下自己先行,可见心中怒火,况且今早还又叫了邹淑仪分她的权,怎么看也不像是没有意见的样子啊?
  她还想同宇文泓说些什么,抬眼看向他,却见他一脸惬意,半点没有担忧的样子,她只好暂时将话憋住。
  太后究竟怎么想的,她也不确定,现在提醒他小心,万一他并不当回事,没准儿还会叫他不开心。
  毕竟这是亲生母子。
  可她又怕太后憋着要使什么大招,一时间犹豫不定,只好自己琢磨。
  他此时衣襟微敞,她的长睫毛忽闪,带起胸前簌簌微风,他垂首下来,在她耳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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