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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山下一家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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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末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粗声,仿佛兽类一般,他仿佛岩浆一般炙热的眸子盯着怀里的人儿,身下的热硬以着锐不可当之势猛地冲入她那仿若泥潭般紧致湿润的所在,深深埋入。

    半夏猝不及防,发出“呜咽”一声低喘,身子瞬间绷紧后仰,一旁凉风吹起树叶扫过她那呈现在空气中的团软,她不可抑制地发出仿若痛苦的低吟声。

    无末微抬头,张嘴将在自己眼前弹跳的白腻上那抹嫣红含入口中,细细品味,身下却开始缓缓戳插起来。

    颤抖的半夏无助地后仰着,眼角余光朦胧仿佛看到旁边的树枝随着自己和无末的动作在摇摆。她轻轻闭上双眸,迷蒙中,被那双大手扶着前后摇摆,而身下的热物缓慢而富有节奏地进出。那种韵律感渐渐让她沉醉,身子越发酥麻不听使唤。

    她开始觉得自己在做一个美妙的梦,梦里自己是一只小鸟,有着有力的翅膀,风儿在耳边轻轻吹着,她能闻到花香,听到虫鸣,她可以感受到有树叶在一边欢快的舞动。

    身下的节奏渐渐用力起来,从身体的接触处开始变热,体内的物体越发膨胀和滚烫,她抑制不住地低叫起来,她害怕被人发现,无助地求饶,而这更惹得她依附的这个男人不受控制的狂戳□。

    顿时,仿佛狂风骤雨来了,她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听到树干摇动的声音,甚至仿佛听到自己破碎的低叫,甚至还听到……两个人结合处那湿润的抽打声。

    她咬住他的胸膛不放,两手紧紧想抓住什么,朦胧中,左手抓住的是他的胳膊,右手手抓住了一旁的树枝。

    左手,他的胳膊汗如雨下,动得淋漓尽致;右手,一旁树枝如同在暴风之中一般摇弋不绝。

    假如她现在还是一只小鸟,那就是一只暴雨中找不到归途被海浪狂风席卷的小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体内仿佛有一根弦砰的一声断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细经中涌出,香汗淋漓的她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犹如一滩泥般微喘息着瘫软在他强壮的身子上。

    无末却尚且不知足,将犹如无骨香软异常的她紧紧搂在怀中贴在雄健的胸膛上,然后忽然一个强悍的起身,他一脚踏在树屋里,另一只脚却踩在一旁的树干上。

    半夏低低惊叫出声,迷蒙的眸子睁得老大,她虽浑身乏力,却也紧紧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肢,僵硬地缩在他怀里。

    无末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用湿润的眸子控诉地望着自己,忍不住低笑出声,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轻轻摩挲了下她莹润的红唇,嘶哑低柔地道:“别怕,我不会把你摔下去的。”

    他脚踩树干,站稳在这半空之中,怀抱着依附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再次狂动起来。

    ==============================

    最近这些日子,忍冬是吃不好睡不好,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姐姐以前软弱的很,长得又不如自己艳丽,所以打小儿在家里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那个姐姐可从未说什么啊!怎么自从她嫁了人,一切都变了呢?

    按说她嫁的是族长的亲孙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吃的用的都不愁的,木羊又是村里最为清秀的小伙子,难道她不应该是众人钦羡的对象吗?可是为什么现在村里人少有人提起自己,反而常常夸赞姐姐呢?

    搞得她现如今都不爱去街头和村里人说话儿了,反正他们一见到自己便会说“哎呦,这是半夏的妹子忍冬呢”,然后话题便转向了姐姐。

    她听到别人夸奖姐姐,心里就不太舒服。她看到别人对无末竖大拇指,身上就到处不自在。这让她时常感到心烦意乱,她冥思苦想,能够改变现在的情况的办法只有一个了,那是她唯一的期望。

    枕席之间,在一番火热后,她用手儿轻轻抚弄着木羊的胸膛,忍不住偷偷问木羊:“什么时候你爷爷把族长的位置让给你呢?”

    木羊原本对她也是百依百从的,婚后两人还算恩爱,可是只要一提起这个,就不复以前的好脾性,颇为不耐烦:“我哪里知道呢!”说完眉头已经皱起了,眼睛里很是烦躁。

    她还是不放弃,这毕竟关系到她的脸面啊,于是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去问问你爷爷,试探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她睁大无辜的眼睛开始出主意:“要不然让你爹爹过去问问也行啊!”

    木羊有些着恼了:“这种事哪里是能问的,你个女人家不要瞎说了,你又不懂!”说着气呼呼地背过身去了。

    木羊心里也烦着呢,自然听不得有个不懂的女人一直给他叨叨这个。

    忍冬见此情景差点哭出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今日一大早,她就跑到姐姐这里来了,她想再和姐姐多说说话,试探下她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谁知道一进姐姐家门,便只看到一群鸡正在篱笆外悠闲的散步,她便有些踌躇,当初一脚踩到鸡屎的事儿她可没忘记啊。

    当下她也不进去了,干脆站在篱笆木门外喊道:“姐,在家吗?”

    一叫,没人应。

    “姐姐,姐夫,在家吗?”

    再叫,还是没人应。

    忍冬叹了口气,难道姐姐和姐夫都不在家啊,上山了吗?

    要不然,我坐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于是忍冬就在树下挑了一块干净石头,坐下等起来。

    中间时不时有几只鸡好奇地打量过来,看那小眼睛的意思,好像还想过来觅食?她没好气地一块小石头扔过去:“去去去,离我远点!”

    就在她烦闷的时候,脚下仿佛听到一声滴答声,她皱了下眉头,抬头望天:“下雨了吗?”

    这时候,她忽然意识到,树上是有鸟啊虫的。

    她皱了皱眉:“那个无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树上建个房子,也不怕鸟啊雀的在他屋子里拉屎撒尿。”

    她这时候已经不耐烦了,抱怨过后,跺跺脚拍拍屁股离开了。

    赶明儿再来找姐姐吧。

    而这时候,树上的半夏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含恨软绵绵地捶打了下无末的胸膛

    从此后,趴在男人身上累得无力的半夏软软地立下家规:以后,不许,在树上胡闹……


25小包子


   春天是短暂的;很快天气便转热了;眼看夏天到了。无末重新扩大了树上的屋子;以后闷热的时候;两个人可以在树上乘凉。

    新修建后的树屋比以前宽敞了许多,足够三四个人并排躺在里面却不拥挤的。树屋上方成椭圆型,那样子倒有些像鸟巢。

    这几日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热了的缘故;半夏总觉得食欲不振。无末见她这样;便从山中采摘些野菜凉拌了给她吃;可是她也没胃口,最后想了想去;倒是嘴馋当日在山上吃过的猴儿果。

    无末一听,这个倒是好办,飞速上山采了许多来;洗干净放在竹篮里,随时吃随时拿。

    又过几日,半夏开始有呕吐,这时候她脑中灵光乍现,忽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信一直没来,该不会是有了身孕吧?当她说起自己的怀疑时,无末很是惊喜,忙带了她去上人那里,上人只看了看她的脸色,便道:“应是有了。”

    无末从上人家出来后,脸上一丝不苟,连点笑容都没有。两手战战兢兢地扶着半夏,仿佛一不小心她就会摔倒在地似的。一路上,遇到的族人看到无末这等脸色,纷纷猜测,发生什么事了吗?

    回到家里,半夏瞅瞅无末,终于忍不住问:“你,不喜欢小娃娃吗?”

    无末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摇头说:“没有啊。”

    那你干嘛这表情呢……半夏纳闷。

    无末坐在那里,又站起来,在茅屋里踱步一番后说:“现在,我该做点什么呢?”

    他绷着脸,认真思考:“我先去给你做饭吧。”

    半夏呆呆地望着他那么严肃的脸,傻傻地点头:“好,那你做饭去吧。”

    可是无末不动,他再次凝眉沉思:“那你要吃点什么呢?”

    半夏摸了摸自己的脸,为难地想:“给我蒸两个鸡蛋吧。”有了身孕,该是补充点养分的时候了。

    无末点头:“对,做鸡蛋羹!”说完他赶紧出门,洗洗手做饭去了。

    半夏叹了口气,这个男人是不是太紧张了,紧张得有点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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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睡觉时,无末小心地距离半夏八丈远,仿佛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半夏一般。

    半夏小心都挪动,距离他近些,他再躲,半夏再挪,他又躲。

    最后半夏受不了了:“我是怀孕了,又不是得了瘟疫!”

    无末赶紧起身,替她抚背:“你消消气,不要动了胎气。”

    半夏哭笑不得。

    无末严肃以待:“这不是闹着玩的。”

    半夏无奈,揉了揉眉心,叹息道:“我看从明儿个开始,你也不用上山打猎采药了,你就每日里守着我罢了。”

    无末想了想,点头说:“好主意。”

    半夏气极反笑:“那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无末郑重地握着半夏的手:“没关系,我们后山的存粮,足够吃到小娃儿出世了。”

    半夏坚决摇头:“那可不行!坐吃山空的事不能干。”

    无末很固执:“可是你刚才说……”

    半夏简直想挠他:“我给你说着玩的,你赶紧睡去吧,明日个早起,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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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半夏怀孕几日后,无末仿佛终于醒过味来,每日盯着半夏尚且平坦的小腹,皱眉沉思:“我要做父亲了。”

    半夏一边缝制小衣服,一边随口应道:“对,你要做父亲了。”她从后山翻出那箱子绸缎,想着给小娃儿做几套贴身的小袄儿。那么柔软丝滑的料子,若是大人用了难免心疼,还是给孩子用吧。

    无末皱紧的眉舒展开来,绽出一个感叹的笑容:“是啊,我要做父亲了。”

    半夏一边用牙齿咬断线头,一边抬头,却见这人犹自在那里笑得露出八颗白牙,不由得无奈笑了下,继续穿针引线缝衣服。

    无末开始琢磨这件事:“半夏,你说咱们的娃会是男娃还是女娃呢?会长什么样呢?像你还是像我?”

    半夏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八遍了,不不,也许十遍了!

    为什么她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会以为他是一个沉默少语的男人呢?

    他们夫妇二人,到底是谁更鼓噪一些呢?

    就在半夏想着一直听同样一句话会不会不利于宝宝的胎教时,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赶紧起身招呼,却是木娃。

    木娃最近来他们家依然挺勤快的,说是来向半夏请教养鸡的事,不过半夏更加纳闷,木娃也没养几只鸡啊,怎么三天两头出毛病呢。

    木娃进屋坐下,无末便起身出去后面山洞,他要去整理下家里的物事,看看给小娃儿做个小摇篮什么的。

    坐在半夏身旁的木娃的目光一直追着无末,直到茅屋的门关上,那样子依稀有点恋恋不舍。这看得半夏心里一惊,难不成木娃天天跑自己家里来,竟然是对无末有意?

    她在心里一皱眉,想着木娃第一次见到无末时,可是活生生吓了一跳,如今怎么可能有这个意思呢?

    再者说了,木娃原本看着是个好姑娘的,她看中了谁,也不该看中已经成亲的男人了。

    在望族,一个男人有了娘子还要勾搭其他姑娘,那是会被唾弃的。望族从来没有什么妻妾之说,男女之间向来是一对一的。

    除非半夏不在了,或者半夏和无末和离,不然木娃肯定是不可能和无末在一起的啊。

    半夏想得出神,那边木娃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一直到木娃拉着她的手说:“半夏,你倒是说啊,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木娃叹了口气:“我可不想嫁给厚炎!”

    厚炎?半夏有印象得很,不就是那个当初跑到无末家把木门踢了一个窟窿的小伙子吗?记得那个小伙子长得也不错,其实和木娃倒是般配呢。

    木娃拧着眉头哭丧着脸:“我爹要让我嫁给厚炎,怎么说也不听。”

    半夏趁机问道:“你既不爱厚炎,那你又要嫁哪个?”

    木娃的目光顿时黯淡了,她摇摇头说:“我谁都不想嫁了,就想一辈子一个人过。”

    这在望族倒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不过木娃好好一个姑娘,追在她屁股后面的小伙子有的是,一个人过一辈子难免太匪夷所思了。

    木娃又叹息一番,说些自己的烦恼,半夏听着添堵,便转移话题:“不知道族长最近身体怎么样?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

    木娃听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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