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睿哥,我给你带的礼物你好久来拿?”
“让蒋乃珺带给我就可以了。”
暂时,陈睿也不想见顾天真。
顾天真和沈梦夏不一样,当时顾善发病的时候沈梦夏就在身边,所以根本瞒不住她。
但顾天真不一样,虽然这些年她的体检报告他都仔细看过,没有什么问题。但不代表知道这个消息后就没问题。
保险起见,陈睿觉得瞒住顾天真。
顾天真那头,搂着绵羊抱枕捏了捏,“睿哥,那个,顾善你知道去哪里了吗?他把我拉黑了。酒吧也没看到人,我问了一圈都没发现他的影子。”
陈睿打着方向盘,让自己朝家相反方向走去。
“他今天刚联系我,他出去玩一阵子了。”
“又出去玩啊?那怎么把我拉入黑名单了?”
“估计是不小心吧,这样吧,我明天打个电话给你问问。”
“好,那谢谢睿哥了。”那头,顾天真松了一口气,“我真怕他出什么事情?一周没和我联系了,吓死我了。”
“嗯,明天给你回信。”
这头,陈睿挂了电话,想来想去,还是给沈梦夏打了个电话。
“顾善的事情还希望你继续瞒着,你哥也不用告诉。还有,明天让顾善把她姐的电话从黑名单拉出来,久了她会担心的。”
顾天真挂上电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就怕顾善和前些年一样,不管不顾忽然跑了。
不过既然陈睿这么说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毕竟,陈睿和顾善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挺好,而且陈睿也从来没骗过她,顾善估计是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把她拉入黑名单了吧。
徐砚见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绵羊一脸深思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想什么?”
顾天真让了一个位置给徐砚,“我在想顾善,他好久没和我联系了。”
“是吗?打电话了吗?”
“把我拉黑了。”
“我试试我的。”
果不然徐砚一试,也是拉黑状态。
顾天真还傻乎乎,“看来顾善的电话是有问题了,居然把你也拉黑了。”
“是吗?”徐砚把傻乎乎的傻狗搂在怀中,顺势靠在沙发上。
顾善拉黑她?
徐砚眼神微微一黯,没有说话,只是哄着顾天真,“别看电视了,太晚了,上去睡觉吧。”
现在才十点,被徐砚这么一提醒,顾天真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困了。
打了一个哈欠,顾天真抱着绵羊上了楼。
“真的好困呢。”
“等会就不困了。”
上了床,顾天真往徐砚怀里钻去。
温香软玉在坏,徐砚严格来说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张开唇,含着顾天真的唇舔了舔,刚要探进去的时候发现底下的人没动静了。
她睡着了。
徐砚泄气,推开身体,最后看着枕边安宁的睡眼,决定去浴室冲个冷水澡。
一顿冷与热的交缠后,徐砚*出来,翻箱倒柜找干的毛巾。
翻开柜子,他终于看到了顾天真放好的毛巾,他拿起最上面的蓝色,往头上一搭,正要关柜门的时候,却发现了顾天真放的私人物品。
他微微一愣,半晌,他才关了柜子。
回到床上,徐砚才发现家里那只傻狗已经翻个身,睡得个脸蛋红扑扑的。他搭上她的手腕,探了探,没探出什么究竟来。
半晌,他才收回手,觉得自己神经病。虽然他们的确很频繁,但才这点时间,难道他还认为她真的怀上了?
恐怕顾天真这么困,还是因为心里担心顾善吧,所以得到了松懈一下就睡着了。
不过,顾善……
想了想,徐砚还是给沈孟川发了一条信息。
沈孟川第二天才回徐砚信息,并且一上班就找徐砚狂吐槽。
“真是女大不中留,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我真是管不住了。”
“有事说事。”
沈孟川一屁股坐在徐砚的沙发上,大倒苦水,“还不是梦夏。这丫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说要搬出去,还说有我的私生活影响了她。拜托,我那次不都是在外面解决了,从来没把乱七八糟的女人往家里带。这丫头跟着顾善久了,都学坏了!”
徐砚敏感抓到了一个关键词,“你最近见到顾善了吗?”
闻言,沈孟川摸着下巴,“咦,被你一说,我还真的有段时间没见那个臭小子了……不会带着我家丫头私奔了吧……”
徐砚白了沈孟川一眼,沈孟川抱着头靠在沙发上,“哪有什么说不准的,顾善那小子从不按理出牌,说不定还会有更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徐砚蹙眉,没有搭话。
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这么多人没有见到顾善了吗?真的如顾天真说的一般,出去旅游了?
“好了,不说我家外向那个丫头了。对了,你到底对你旧情人那老妈做了什么,搞得人家女儿三番两次上门?喂喂,你别是又玩旧情复热那套吧?”
“闭上你的臭嘴!”
第050章 …051
050
徐砚对叶母实在失去了耐性。没道理,她犯的错还要其他人给她承担后果。
上次打伤了顾天真,这次还给他下药,再一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叶母十分不理性,法律意识更加淡薄,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他那个傻儿子叶麟晋了。
正好,叶麟晋的病越来越厉害,叶梦幽已经多次提出要让叶麟晋去治疗,可是叶母最近忙着给叶麟晋相亲,唯恐对方知道叶麟晋是个傻子,所以死活都不愿意去医院。
上次徐砚的事情失败后,叶母和叶梦幽两母女心中有了不小的芥蒂。
叶梦幽一贯骄傲,虽然心中有很多因素造成了对徐砚还残存着感情,但她毕竟是一个受了高等文化的人,有自己起码的人生观和道德观。
她回忆前些时候的事情,发现自己真是傻了,她年轻貌美,工作能力出众,还自己买了房子,这样的女人,虽然找不到一个像徐砚的,但是林奕傥这种家境优越、工作稳定的男人还是可以抓牢的。
况且徐砚对她满心厌恶,她还在云州上班,真的不想把两人最后的情谊都给消散掉。
叶梦幽想清楚后,第一时间和叶母说了她的想法。
叶母冷笑,“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一个男人都抓不住。”
叶梦幽深吸了一口气,“妈,我是当你是我妈才说的。这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生活的小县城了,我们来云州了,你女儿现在工作稳定,相貌出众,可以找一个很好的老公,有一个很好的未来,为什么一定要吊死在徐砚身上。”见叶母不说话,叶梦幽以为自己说动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哪怕心里有再多的不满,血亲关系是抹灭不了的。
“妈,听我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做人既要往前看,也要往后看。自己种下的果实,哪怕是苦的,含着泪也要吃完。”
“你这什么意思?”
叶母跟叶父这么多年了,也染上了一些他的坏脾性。比如认为家里女儿不值钱,比如认为子女不应该挑战父母的权威。
“你别以为翅膀硬了就能乱来了!我告诉你,我一天是你妈,就永远是你妈!别想糊弄我!这事儿没完!”
见叶母执迷不悟,叶梦幽面色冷了下来,“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用瞒着你。我已经准备在老家买了一套小房子,过完这段时间,你就带着弟弟回去吧……”
“叶梦幽!”叶母发出一声尖叫,张牙舞爪,几乎过来要抓到叶梦幽的脸,“你个不孝女!有你这样当女儿的吗!不接父母到大城市来享福,还要把我们扔回那穷乡僻壤里!你对得起我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吗!”
叶梦幽头疼,她看着面前的中年妇女。曾经,她认为这个家里最后的温暖就是她的母亲。
可是自从叶麟晋出事后,她最后那点作为母亲的温柔善良也消失了。
她习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其他人,倒是忘了,自己也有错,还是大错特错。
“妈,我言尽于此。不管你听不听,反正我不是回来和你商量的,我只是来告知你这件事情的。”
既然她还要说她不孝、无情,那么她就真的这么做。
反正,她绝对不会允许她再次影响她的生活。
叶梦幽积极在家乡联系房子,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把这边事情弄好,那边叶麟晋就出事了。
这还要从叶麟晋相亲的事情说起。
自从叶梦幽搬到医院住后,叶母还真的有点担心了。
她这个女儿她十分了解,说一不二的人。她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可要她回去,她对所有人都说她来大城市享福了,说她女儿对她如何如何的好,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那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最终,叶母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办法。
她给叶麟晋在云州找了一个对象,两人结婚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云州留下来了。
叶母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终于给叶麟晋找了一个姑娘。
姑娘因为眼睛有点问题,年纪大了一直没处对象。
姑娘的父母早逝,一直跟着舅舅舅妈长大,这舅舅舅妈本来就对这个拖油瓶不好,听到叶麟晋家有一套房子,姐姐还在这边最好的医院上班,立刻同意了。
一个急着出脱拖油瓶,一个急着给儿子找对象,两家人一拍即合,当天就直接把叶麟晋和姑娘送到了一个房间。
叶母见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叶麟晋的杯子里下了一点猪发/情的药,自己带着这家舅舅舅妈出去茶馆打麻将了。
结果回来就出事了,药效发作,叶麟晋直接把姑娘强/暴了。
这姑娘也是烈性的,虽然自己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样子,但男人不对劲她还是知道的,但毕竟不方便,跌跌撞撞碰了好几次,加上女人生来柔弱哪里是成年男人,还是下了药才成年男人的对手,所以最后被叶麟晋得逞了。
姑娘觉得受/辱了,当时就从楼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叶母回来,一听儿子闯了这样的大货,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叫回了叶梦幽。
叶梦幽也恨得咬牙切齿,她以为叶母最近安静了消停了,没有想到闯了如此大的大祸。
叶母虽然不知道法律,但也知道杀人要偿命的。
虽然没有直接杀人,但强/女干致使对方自杀,等同杀人。
叶母崩溃了,后来不知道谁给她说的,精神病人杀人不用判死刑,叶母才让叶梦幽给叶麟晋做了鉴定,自己赔了对方家里一大笔钱不说,叶麟晋还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对叶母来说是一个十分大的打击,而她经过了这件事情也没有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是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了徐砚身上。
认为如果不是徐砚抛弃了她的女儿,也不会让她和女儿吵架,更给叶麟晋安排相亲。
这个道理,是个人都知道,是她自己的错误。但她不觉得,她找不到顾天真这个小贱人,却能找到徐砚,好几次还埋伏在徐砚的停车场。
索性没有堵到徐砚,只划伤了徐砚的车。
徐砚这次没有姑息养女干,直接找来了警察。
叶母见这边徐砚这边强硬,被警察一顿教育批评,然后赔了一大笔修车的钱,悻悻回家了。
徐砚也找人跟了叶母几天,毕竟没有理性的母亲在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后恐怕还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连顾天真都很意外,最近怎么徐砚天天来接她。
叶母的事情,徐砚没有给顾天真说,但大嘴巴的沈孟川早就把事情给顾天真泄露了个底。
顾天真忍了许久,终于没有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她真的给你下了猪发/情的药?”
徐砚身体一僵,缓缓回头,目光“温柔”,“你说什么?”
现在徐砚这幅样子,顾天真才不怕,她凑过去,亲了亲徐砚冰冷的嘴角,“你怎么不借势一歪成就好事呢?”
徐砚熟练打着方向盘,“睡惯了不习惯。”
顾天真笑得噗噗出声,“石头哥哥,你还真是闷骚极致啊。”
徐砚回头,看了一眼在座位里笑得快打滚的模样,心想果然不能对女人太讲究了,这不一不小心把她宠得无法无天,最近干脆爬到了他的头上来。
心中绕了这么一圈,面上徐砚却冷静提醒顾天真,“系好安全带。”
两人说着不知道又说到了叶母的头上。
顾天真抱着绵羊,“我听说她儿子被抓到精神病院,她现在天天去闹呢。”
“那又怎么样?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