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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春闺玉堂-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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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宋弈笑道,“郑六爷不喜此处?”
  郑辕当然不是要问宋弈是不是真的常来,而是在试探他望月楼和宋弈的关系,既然宋弈不说,郑辕也不想穷追不舍,郑辕喝了口茶:“倒也不是不喜,只是此处太过吵闹,郑某喜静!”
  宋弈颔首,微微笑着。
  “二殿下的事,宋大人想想如何应对吧,此事若放任不管,只会助长气焰,可要管却也要拿捏分寸,不管如何,他总归是皇子!”郑辕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弈,“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圣上定的,圣上若执意不计前嫌将赵承彦放出来,你若极力反对,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现在的局面,他们不宜做的太过明目张胆。
  适当收敛才是长远之计的根本。
  “多谢提醒。”宋弈略颔首,道,“既知道此事圣上的初衷,我等自然不会穷追猛打,离三月十六也不二十几日,这时间宋某还等的起。”
  郑辕见宋弈镇定自若,也没有太过意外,宋弈一向如此,若他慌乱也就不是人人称道的宋狐狸了狮子皇后。
  “既如此,那郑某告辞。”郑辕起身朝宋弈抱了抱拳,宋弈也随着他起来,“不送!”
  郑辕颔首往楼下而去,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宋弈,道:“听闻封神医要为她药浴?”
  这是郑辕第一次问宋弈有关幼清的情况。
  “嗯。”宋弈淡淡的道,“过几日便开始。”
  郑辕没想到宋弈这么爽快就告诉他这件事,他想了想又道:“可有把握?”
  宋弈负手看着郑辕,面色很平静,“七分把握!”他目光绕过郑辕看向窗外,道,“有劳六爷费心!”
  郑辕点点头转身而去,宋弈站着未动,过了一刻就看到郑辕出了正门,门外停了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车边侍立着四位眉清目秀的少年,见郑辕过来,四位少年如蜂蝶般拥了过去,两人一边扶着郑辕上车,郑辕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不知说了什么哈哈一笑,随即跨上了马车,那位被拍了脸的少年也随即上车,其余三人依旧衣袂飘飘的行在车的两侧。
  一路过去,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他这样多久了?”宋弈望着楼下,漫不经心的问着,方徊自身后出来,扯了扯嘴角回道,“就在前几日,也不知是谁送了四个少年去手山伯父,郑六爷便大大方方的收了,还养在自己的院子里。听说此后每日和少年厮混,外头都在传郑六爷果然有龙阳之癖,难怪他一直不曾娶妻,还和家中的妾室一直不曾圆房呢。”
  “是吗!”宋弈微微笑了笑,“他倒是洒脱!”
  幼清和方怀朝一起去了薛府,本应该受伤的薛潋此刻正梳洗干净盘腿坐在炕上大快朵颐,赵子舟坐在他对面吃的就斯文多了,赵芫和赵夫人以及方氏和薛思琴,薛思琪几个女眷围着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薛潋只当没有听见,一门心思的吃着饭,赵子舟时不时应一句,点着头发出嗯嗯的敷衍的声音。
  “幼清来了。”赵芫转头看到幼清进来,幼清和众人打了招呼,视线一转就落在薛潋身上,薛潋咳嗽了一声放了碗,幼清就道,“要不要请封神医来看看你可有什么地方伤着。”
  “我没事。”薛潋回道,“方才已经去过封氏医馆了,一点事都没有。”
  赵子舟也附和的点点头。
  “没病是你运气好。”方氏叱道,“你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以前胡闹也就罢了,现在还敢打人,这得亏杨公子没死,要是人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薛潋嘿嘿笑着,道:“放心,我们下手知道轻重。”
  “还好意思说自己知道轻重。”方氏真是哭笑不得,看着幼清道,“我看你和九歌就不该想法子救他,让他在里头关个半个月才好。”
  薛潋朝幼清投来个感谢的眼神,笑眯眯的。
  “说起来,你们无缘无故的跑去打杨志泽干什么。”薛思琴蹙眉看着薛潋,“你们和他有过节?”
  薛潋和赵子舟对视一眼,不等他们说话,方怀朝就站了出来和众人道:“他们是因为我!”他垂着头朝薛潋和赵子舟以及众人行礼,“给大家添麻烦了,还连累了闻瑾和赵公子。”
  “怎么又和你扯上了。”薛思琴并不知道方怀心的事,薛思琪见她不解就大概和她解释了一遍,薛思琴愕然的看着方怀朝,道,“所以你重回京城是打算给心表妹报仇的。”
  方怀朝点点头,道:“杨志泽欺人太甚,我绝不会让二妹凭白遭受这种委屈。”
  薛思琴皱眉,对方怀心没有多少同情,但杨志泽却着实该打,她蹙眉看着薛潋就道:“就算要打你们也该做的隐蔽一点,青天白日的难不成是想昭告天下。”
  “你们误会了。”赵子舟看了眼薛潋,回道,“我们本不想和他动手的,所以只找他出来理论一番,谁知道此人太过狂傲,我们说了几句就吵起来,我……我没忍住就踹了他一脚,这才动手打了起来!”
  大家一脸无奈,方氏就安慰赵子舟:“没事,事情已经过去,你别内疚。”却朝薛潋瞪了一眼。
  “您不用安慰他,等回去自有人收拾他。”赵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赵子舟,道,“还不快穿鞋随我回去。”她现在是不管儿子的,管赵子舟的另有其人。
  果然,赵子舟乖乖的下炕穿鞋,薛潋一把拉住他,道:“你就这么走了。”
  “过两日再说。”赵子舟朝薛潋挤眼睛,薛潋立刻就明白了赵子舟的意思,他咕哝道,“真是没用!”他话还没说完,薛思琪就接了话道,“我看,就属你本事最大。”
  薛潋瞪眼看着薛思琪:“你敢讽刺你哥。”话落,抄了筷子就在薛思琪头上轻敲了一下,薛思琪哎呀一下捂着头,掉头就去掐薛潋,“我难道说错了不成,你就整天到晚惹是生非!”
  赵子舟一溜烟的跑了,赵夫人和方氏以及众人打了招呼,由方氏和赵芫送了出去。
  房间里一时间就剩下幼清几个人,薛潋被薛思琴掐的嗷嗷叫,左躲右闪的让薛思琪抓不到,薛思琪掉头过来就指着方怀朝道:“还有你,你故意拿他们两个当枪使,你怎么不去打,躲在家里光说不练。”
  方怀朝脸涨的通红,撇过头去不说话。
  “二姐。”幼清摇摇头,让薛思琪不要说了,方怀朝和薛潋本来是商议一起动手的,他还在家里等着薛潋找准时机来喊他,没想到薛潋和赵子舟先动手了,“现在说这些没用,三哥能平安出来就好了!”
  “他今年的秋试可是黄了。”薛思琪道,“看爹回来怎么收拾你。”
  薛潋心虚的不说话了。
  “今年不考也好。”幼清道,“薛家如今在朝中的人太多,男丁几乎个个身有功名,这样未免太招摇了些,三哥反正还年轻,不如等几年再说。”薛镇扬和宋弈不说了,祝士林和廖杰也都在通政司举足轻重,眼见薛霭也要散馆为官,薛家真是一门都在朝中了。
  所以,幼清说薛潋再等三年也不是没有好处。
  “唉!”薛潋摇头叹息,一副他今年是打算拿解元的,如今考不了是朝廷憾事的样子,薛思琴就点了点他的额头,道,“算你运气好!”
  薛潋又笑了起来看着幼清道:“杨志泽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死不了
  侯门骄女。”幼清无奈的道,“不过,他腿断了,恐怕要休息个三五个月才成了。”
  薛潋伸展手臂大呼一口气:“好困,我要睡觉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话落,一个翻身在炕上躺了下来,薛思琪气的指着他说不出话来,薛思琴就拉着他和幼清打了眼色,“和他说不通,让他歇着吧。”
  众人便出来,幼清回头看方怀朝,见他面有愧疚,便道:“你别胡思乱想的,他要打是他自己的决定,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时刻惦记着内疚这件事儿。”
  “此事由我而起。”方怀朝无奈的道,“我不该告诉他的。”
  “事情过去了,你别想了。”幼清微笑道,“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将婚事退了。”要退也得他们退,还得推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方怀朝看着幼清,点了点头。
  幼清和方怀朝再薛府待了一会儿,便回了宋府,方怀朝和幼清告辞:“这件事多亏你帮忙,我明天就回临安去,往后怕是难得再来,你多保重。”
  “婚事还没退呢,你回去成吗。”幼清蹙眉看着方怀朝,方怀朝道,“事情有你办我放心!”
  幼清想了想也没什么理由留方怀朝的,便道:“那成,明儿我请江泰送你回去。”又道,“以后你若是来京城可随时来找我!”
  方怀朝心头微暖,沉默了一刻,点了点头,看了幼清一眼转身而去。
  幼清回了正院,她见宋弈还没有回来,便问蔡妈妈:“老爷没有捎话回来吗?”
  “没有。”蔡妈妈给幼清倒茶,“连江淮和江泰也没有回来。”
  幼清没有再问一个人用了晚膳,夜里幼清迷迷糊糊觉得身边躺着个人,她睁眼瞧见是宋弈朝他笑了笑,又耐不住睡意再次睡着,宋弈躺在一边看了会书便也歇了。
  第二日一早,朝中弹劾杨维思的奏疏暴风骤雨似的落到西苑,圣上焦头烂额最后连奏疏都不再看,留中不发,但这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单超带着人去了万寿宫,拦着圣上一通说讲,非要让杨维思给百官一个交代,为什么宋弈的方案没有用,还是用的杨维思的,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三边军心不稳,此事非同小可,到底要如何解决。
  圣上恨不得将单超革职查办了,可是没有合适的理由,他不能妄动!
  只能一步一步谋划,一个一个驱逐,继而彻底萧清,若不然终有一日这大周就是他们的大周,而非是他的!
  “去。”圣上眯着眼睛望着钱宁,“传朕旨意,让承彦住十王府正院去,以便养病。”
  钱宁眼睛一亮,立刻颔首应是飞快的去传旨。
  不过半个时辰单超便知道了此事,他和郭衍对视一眼,郭衍沉声道:“看来,圣上这是要声东击西。”难就难在,他们还不能不防,谁知道圣上会不会头脑一热真的免了赵承彦的罪,只要赵承彦出来,就一定有人开始观望,甚至暗中支持赵承彦赌一把输赢。
  只差一步赵承修就能被立储君,他们不想在这期间出现任何状况。
  “去请宋大人来商议一番。”单超凝目吩咐常随,常随应是正要出门,忽然就有人跑进来,单超一愣问道,“赵大人,为何脚步匆匆,出了什么事云舞倾城。”
  赵江喝了口茶,回道:“翰林院西苑起火了。”
  今年春闱的试卷都放在翰林院西苑,如今那边被封着的,里面有人正在阅卷!
  “火势大不大,试卷如何了?”单超也显得很惊讶,但到底没有慌乱,赵江回道,“现在还不知道。”
  单超和郭衍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宋弈在詹事府后衙歇了个午觉,他懒洋洋的起来,听着属下回禀翰林院的事,闻言点点头,道:“圣上那边如何?”
  “圣上大怒,将杨大人召去了,其它的还不知道。”
  宋弈微微点头喝了口茶,道:“去告诉单阁老一声,御史台接着弹劾杨阁老!”这么大的事不弹劾一番,朝堂岂不是太清净了。
  来人应是而去。
  下午,杨维思几乎要被唾沫星子淹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各种各样质疑的眼神看着他,众人也都从背后议论改成当面指责,甚至有御史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无能。
  杨维思又气又怒还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只得忍气吞声去翰林院处理。
  好在春闱的试卷完好无损,也没有出人命,否则,他这个首辅便是圣上想保也保不住了。
  单超立在万寿宫中和圣上道:“杨阁老虽能力不凡,可终归年老,百事长身无暇样样顾及周全,才会出现如此多的疏漏和波折。”
  “你有话直说,不要和朕耍花枪。”圣上现在见到单超就头疼,比当初讨厌夏堰还要更甚一筹,单超当然知道却不以为意,他拱手道,“老臣以为,三边之事应该重交由兵部,由薛大人全权处理!”
  圣上目光犀利的看着单超,说来说去还是想将三边的事揽在他们自己人手中,他偏不如单超所愿:“三边的事朕心中有数,不必你多言口舌。你若没有其它事,就回去歇着吧,朕还有事。”
  “圣上。”单超不依不饶,“三边整顿乃是军国大事,切不可儿戏!杨阁老事务缠身,一旦他分神做错一星半点,届时后果就不是老臣一句话或杨阁老诚心赔罪就能挽回的,还求圣上三思。”
  “单超,你不要得寸进尺。”圣上指着单超就道,“想要将三边的事交给薛致远,你先让他将儿子教好再来见朕。”
  单超蹙眉,回道:“薛公子的事已经证明是误会,他们三人乃是发生了口角,而非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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